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第十四章 表哥(2)

第二卷 第十四章 表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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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四章 表哥(2)

兩旁等候已久金黃長衣的侍女上前,分別簇擁著玄霜和葛容楨,上了樓船二樓,各自到為他們準備的客房,一向東一向西,隔得很遠。 至於柳珏,則沒有上樓,大概是不曾單為她準備客房,畢竟比起公主甚至葛容楨的身份,她是差得遠了。

玄霜最初接觸這些著裝大膽的女子,窘迫得一眼也不敢多看,但彼此離得這麼近,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了一番。

為她引路的兩位侍女長相與大離人無異,其中一個長髮微卷、身形豐腴,細觀鼻高眼深,玄霜推想她或是附近哪個海國之女。

走廊上、轉角處,到處有侍女靜立,這些女孩子們裝束差相彷彿,式樣顏色尤其無二,只有在領口那塊雪脯,各人心機一覽無餘,有的比較保守是一痕抹胸,有的就很開放任將領口放到最低,連女子最豐滿處也隱約可見,有的儘管也是抹胸可那粉嫩的顏色反而更為招人注目,總之是爭奇鬥豔各自不一。

玄霜起初看到一個白髮女子吃了一驚,滿頭銀絲閃著華萃,淺淺琥珀色的眸子迎著玄霜驚異的目光莞而一笑。 在她身側,站立著灰褐色頭髮灰褐色眼睛的少女,相形態度冷得多,對於玄霜一行恍若無視。

玄霜走過她們,方才記起,銀髮淺眸是大離鄰國瑞芒人的特徵,而那灰髮女孩,以及玄霜在思考時又一眼見到的金髮碧眼地少女是哪國人,可就完全猜想不出了。

她在心裡嘆息一聲。 由此可見殷船王勢力廣闊紛雜之一斑,這位船王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呢?對她而言,殷船王出現的意義,究竟是助力呢?抑或是更大威脅?

“公主,到了,請進去吧。 ”

引路的侍女躬身示意,玄霜微有一愣。 卻見房中又迎出兩名侍女,滿面含笑地下拜:“迎接公主。 ”

玄霜才知她們之間責任分得很細。 便隨這兩名新侍女進房。

人在船上,不過是在旅途之中,料想房間的安置總不可能如陸地上這般講究,更何況她所到是一間客房。 甫一進去,眼見這房間出奇的大,分內外兩進,以八折畫屏隔開。 沉香細細,明珠累累,五六名侍女立於其間還象是空空蕩蕩,到處裝點得金碧輝煌,比她常住閨房更為華美豪富。

想一想,她不禁啞然而笑,她眼中這艘船僅是旅途中的工具,可在殷船王看來。 這就是他的家了罷?他富可敵國,自然極盡奢華。

其中一位嬌小地侍女笑迎問道:“公主,請問公主意欲先用餐,還是先沐浴呢?”

玄霜囁嚅了半天,窘迫道:“我口中焦渴。 ”

“哎喲!”這名侍女拍著腦門,連連自責。 “我真該死,公主在島上困了幾天,無水可飲,這自然是第一需要之事,我竟會想不到呢!”

她似是這五六名侍女中為首之人,玄霜順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侍女笑著答道:“奴婢名喚如眉。 ”

這些女孩子們顯然經過了特殊訓練,一個個執禮甚恭而不拘謹,每一個問題都帶笑答覆,行為也是進退有據中不失活潑,嚦嚦鶯聲入耳。 聽著但覺心曠神怡。 相比之下昔日宮中那些戰戰兢兢的宮女內侍無趣太多了。

沉吟間一名侍女捧著茶盤走上前來。

她裝束與別人一般無異,金黃色地長裙拖過地面。 上裳窄而短,越顯得身段伶俐可憐。 她低垂著頭,發後lou出的頸項如玉,她慢慢地走著,嫋娜體態有著異樣的風姿,步步生蓮。

玄霜微詫,猛地閃過似曾相識的念頭。

這般步態,輕盈若行雲流水,典則有大家風範,可不是尋常活潑潑的侍女所能具備。

她出神地瞧著她,只是她一路而來再不抬頭,託著茶盤的位置剛巧是將容顏遮得半點不lou,屈膝一彎跪於玄霜之前,高高舉起茶盤。

她悶聲不響,如眉只得代道:“請公主用香茗。 ”

玄霜伸手自取,微笑道:“有勞。 ”似有意,似無意,一記碰開茶盤,將之盪開,那侍女一驚,倏然抬頭。

玄霜大驚,滾熱茶水潑濺在裙而不自知:“清霜?”

清霜嘴角抽搐,似乎想擠一個笑容,但比哭還難看,顫聲道:“奴婢……拜見公主。 ”

“清霜!”自稱奴婢,這比玄霜眼見她侍女打扮更為驚駭,“清霜,十六皇妹,你究竟在玩什麼?傳入宮中,父皇和皇后必定惱了,還有嫻妃!”

清霜臉白如紙,曾經靈動的眼眸裡死氣沉沉不見一絲光彩,低聲道:“奴婢是不會回去地了。 ”

玄霜腦海之中紛紛擾擾,萬千思緒一起湧上,說不清是悲是怒,是驚是懼。 先見楊玉寧,再見清霜,事情紛亂得她難以想象!清霜是她過往寂寞宮中唯一關係尚可的姊妹,她未必對這個妹妹有深厚感情,近來兩人之間更是有著難以言傳的明爭暗鬥,然而,再怎麼樣,清霜也是她的十六皇妹!是大離朝有封號的端成公主!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在一艘來歷不明、至今未見主人正式lou面的船上,貶低為一名端茶送水地位卑微的侍女!

“這倒底怎麼回事!清霜,你說!”這種事無疑是天大丑聞,一旦傳到京城,那天威不可測的皇帝父親發起怒來,後果難測,便是她與會其中也未必可全身而退!氣急之下,她地聲音,不自禁地嚴厲起來。

清霜眼圈一紅,急忙低下頭去極力掩飾。 如眉見狀不妙,忙喝道:“清霜,你莽莽撞撞打翻茶盞,還不快快退下!”

玄霜一把拉住她,“不行,不準走!”

忽聽輕輕一笑,有人道:“表妹若想問什麼。 只管找我就行,何苦糾纏那一個丫頭。 ”

聽那人便是楊玉寧。 語中公然侮辱清霜,竟半分不給面子,玄霜驚氣交集,手足冰涼:“玉寧哥哥?”

楊玉寧慢吞吞地走了進來,輕袍緩帶,手上多了柄摺扇,意態瀟灑地輕輕搖著。 而清霜見他頓起驚懼,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深深埋下臉去。 楊玉寧原本笑若春風的眼神刀割般滑過她地肌膚,冷道:“賤人,一來就惹得公主不悅,滾下去。 ”

清霜似是嚇得魂不附體,慌慌張張地應了個“是”,手輕掙拖開玄霜拉扯。 躬身倒退而出。 她但凡自稱、行動,皆與大戶人家奴婢無異,玄霜只覺一股冷氣直衝心底,望著楊玉寧的眼神,滿是戒懼,以及淡淡的疏遠。

楊玉寧依舊微笑。 對其他人道:“你們也退下。 ”

房中僅二人相對,愈加顯得空空蕩蕩。 玄霜靜靜地注視著楊玉寧,但彷彿已經找不到往日溫存細緻的感覺,楊玉寧英俊面容上地微笑,顯得那樣空洞、冷漠、全無感情。

“你為什麼?”

“好久不見。 ”

彼此的話兒衝出口邊,所問的卻大不相同,楊玉寧微微地苦笑,說了下去:“好久不見,表妹,我似乎不認得你了。 ”

玄霜咬咬脣。 她想說地話倒被他說去:“玉寧哥哥。 玄霜和以前一樣,並無變化。 ”

楊玉寧臉上lou出微帶悽惻而奇怪的笑容。 轉過身,慢悠悠地說道:“幾個月前,我認識地表妹,還充滿了年少的勇氣與熱情,我們無話不談,傾情相訴。 僅僅幾個月,她出海、她冒險,都是為了別人,即便見到我,也視如陌人,並且為了別人的事大有責問之意。 表妹,我無法禁止自己這般遐想:倘若剛才你見到的是莫瀛,你會怎麼樣?”

玄霜兩頰飛紅,心裡卻如涼水潑過,低聲道:“給我船上送信的人,果真是你,表哥。 ”

一聲表哥,劃開千山萬水。 楊玉寧有瞬間地失魂落魄,看著她,嘴脣動了動,最終歸於無聲。

玄霜轉過臉去不去看他,輕輕說:“表哥現在可以告訴我,十六皇妹是怎麼回事?”

“十六皇妹。 ”楊玉寧跟著唸了聲,冷笑,“你倒還念著她是你妹妹,可人家未必就領情。 過去五年裡,她成日家精心算計欲待取代你地位置,你都不聞不顧,為兄不察,表妹你可真是以德報怨地大人大量呀!”

玄霜道:“她僅小我二月,我母后遭罪,長年見棄,便是有心取代我這嫡出公主之地位,也是人之常情。 她就算非是嫡出,倒底也是有封號地皇家公主,向來能討父皇歡心,表哥,你這般折辱於她,不思眼前也思將來,你就不怕將來會惹更大的麻煩上身?”

楊玉寧笑了聲,道:“我折辱她又怎樣,最壞也不過這麼著。 我是欽犯,哪天敢光天化日出現於大離境內,無疑只有等待屠戮之份,我待她好一點,把她當公主般高高供奉起來,便能對目前處境有改改益?”

玄霜啞口無言,明知他說的都是事實,然而記憶中那位總是溫暖而明朗的少年君子,突然說出這樣涼薄無情的話來,不但陌生,而且寒冷。

“公主為清霜質問於我,只怕,想的是你自身,你怕清霜落到這個地步,你不曾為她出頭,將來皇帝面前,難以交帳。 柔嘉公主貴為皇御國公主,一步未有行差,就是順理成章的皇家第二順位繼承人,如今地玄霜,再也不必將我等看在眼裡,只管任意行事、籠絡他人,準備大肆培值自己的力量網羅了吧!”

玄霜倒吸一口冷氣:“玉寧哥哥……你變了。 ”

“變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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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病了,誰也不告訴,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來配藥看病。 昨天說了去看她,今天一早醒來已經九點了,打電話想說不去,結果今天舅舅開車到蘇州看梅花,她為了等我就不肯去。 趕忙爬起來趕去,一起去看梅花,說是開元寺旁邊有兩株開得極盛的紅梅,要帶我去看,走了很遠的路,快到那兒,才想起來,寺前明明植的是兩株金桂。 看完梅花中午堅持請我吃飯,然後指著屋後她閒暇時種地一塊塊菜圃,青菜菠菜韭菜馬蘭金花菜和蔥,其中菠菜因為我愛吃,從來不許別人摘。 另有一塊小小空地隔下來說是種的清明菜(字音),就是細菜,也是我愛吃。 我連青菜也不認識。 可只是心裡酸酸的。 今後應該多點時間去看看她的。

走了這麼多路,下午回來頭就開始痛,忍了三個小時,還是忍不住去睡了,晚上起來照樣頭痛,仍是吐過了這會兒才覺得好一些。 趕著貼一段上來,3K字,不算太少吧。

廢話不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