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章 嫉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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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章 嫉妒(1)
南道暫居靉靆幫的訊息cha翅般飛傳四方,分舵處賓客盈門,猶如鬧市。 今兒個是南清侯家的老夫人,明兒是武震將軍家老爺子,再是纏綿病榻數年的得寵貴妃家小舅子,久有不孕之症的郡王世子妃,最離譜的是早就看破紅塵去修仙的一等公賈護,也偷偷摸摸跑下山來,來和無極仙長切磋切切磋煉丹修仙的“心得”,不但無極真人焦頭爛額應酬不暇,就連靉靆分舵,整天忙於迎往送來接待賓客,也搞了個人仰馬翻。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上門來求醫,人在京都,天子腳下,總有那麼一些尊貴得讓人無法輕忽的例外。
比如,莫皇后。
太子是親自前來相請,婉轉道明母后多年身患不明沉疾,希望真人撥冗前往問診。
無極真人不是那麼情願,莫皇后她的表弟媳婦,就是金針聖手謝紅菁,捨棄如此之近水樓臺,竟然還來湊這個熱鬧,豈非是當面給謝紅菁難堪?他於是極口誇讚謝紅菁,北醫不過是隨口稱讚了一句,到這個老而不恭的老道士嘴裡,就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無雙無對獨杆兒一個。 聽得謝紅菁都不好意思起來,她對皇后之症心知肚明,也不說穿,只是非常謙虛地表示她對南道醫術望塵莫及,況且獨木不成林自是望能有醫聖之確診等等。
無極真人推無可推,明知莫皇后年年稱有疾。 但行動無大妨礙,估計也就是一般富貴病,但象她這等人上之人,看醫請藥,一個不嫌少,十個不嫌多,倒未必一定是視著南道勝過對至親的信任。 只不過就是不想錯過這個難得地機會而已。 太子親自駕臨,已是足夠誠意。 總不可能讓他空走這一趟的,最後只好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太子特意多耽一刻,去看了玄霜。
玄霜身子猶虛,kao在床頭,氣色已好了很多。 太子問她情形如何,她懨懨道:“早呢,謝夫人說慢慢調理。 ”
太子微微一笑。 安慰道:“病去如抽絲,更何況你身中劇毒,稍安勿燥。 ”
玄霜道:“我理會得。 只是多日不能入宮向父皇和皇后娘娘請安,小妹心實惶惑。 ”
父皇那個任性皇帝早就不知跑到天涯海角哪裡去了,太子暗自腹誹了一句,只道:“你孝心虔達,父皇母后自能心照。 ”
他待這個妹妹雖好,卻不至於親密無間。 說了兩句便欲走,倒是玄霜把他拉住了。
她臉上透著猶豫,再三的躊躇,方輕聲道:“哥哥,我想問……莫……可有訊息麼?”
音若蚊吶,幾不可聞。 好容易鼓勇問了出來,一張小臉佈滿紅暈,由額頭至紅到頸下、兩耳以後。
太子愣了愣,淡淡喜悅湧向心頭。 玄霜在問莫瀛,居然是在問莫瀛!
也就是說,她記著他、並且想念他?!
一直以來,都是那個男子單方面的付出,太子雖然不明著攔阻,甚至也是有意無意為他們製造了某些機會,可是。 卻對如此痴情付出不抱以樂觀。 且別說兩人身世隔若天壤,就是玄霜對此的冷漠無迴應。 也足夠叫人鬧心了。 太子曾見過莫瀛失去第一個心上人之後的頹廢,而後是變本加厲的荒唐紈絝,他實在不想莫瀛這第二次受到更沉重打擊。
然而,天可憐見,這個冷漠地、深懷心事的女孩子,終於對那番痴情,有所迴應了!
“子韶這回出京實是奇怪,行了二百來裡便和京中失卻聯絡了。 ”
太子猜測,那或許是為了那一年之限,皇帝明令莫瀛一年中擒拿宇王地人頭,而宇王是玄霜的親哥哥,殺了他玄霜的仇恨升級,莫瀛兩邊不欲得罪,乾脆選擇失蹤。 反正過了一年,自有莫皇后、太子等為他兢兢業業地收拾爛攤子,他就且去逍遙一年,這個膽大妄為之人不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因而太子對他的下落很是篤定放心。
不過提到莫瀛,他又想到最近宮中鬧得很讓他頭痛的另一樁事。
“對了,妹妹可知,十六皇妹她也失蹤了。 ”
“十六皇妹?清霜?”玄霜訝然,“是出了什麼事?”
“她是自己離宮出走的。 ”太子苦笑。 皇帝拖號開溜,對外假稱養病,是瞞住了上下大臣,但是在宮內就保不齊有些端倪,清霜向來對父皇百般親近討好,天天請安不見其人,沒兩天就讓她探得了真相。 得知皇帝不在宮裡,這位嬌縱的年輕公主竟也就如拖韁之馬,無牽無絆地溜出了宮廷,僅留書一封給她母妃,說是效仿秀苓郡主闖蕩天下,叫她母妃不必擔心。 可嫻妃如何能不擔心,且懼怕由此獲罪,便哭哭啼啼執書來找太子。
當初楊若華出逃是為逃婚,太子也不信這小公主無緣無故地出走是單純地闖蕩天下,拿著這封書推來算去,隱約猜到她可能是去找一個人。 ——清霜整天纏著他問東問西問莫瀛下落,這個頻率,可是玄霜遠不能比。
“我想她是去找一個人罷。 ”太子如是之嘆息。
聽絃歌知雅意,玄霜立刻猜到,那滿臉紅暈方始淡去,卻又見得兩頰蒼白起來,垂頭不作聲。
太子無奈笑著,道:“玄霜皇妹好生養病,待你身體康復,還有事偏勞皇妹呢。 ”
玄霜驚疑抬眸:“有事?”
太子含笑道:“你忘了農苦使節之來意了麼?此事猶在繼續,我想,等妹妹康復起來,是可以進入實質性階段。 如今我奉旨監朝,少不得那些事情要偏勞你了。 ”
也就是說,不僅僅是掛著一個虛名兒接待來使了,將會有正式的許可權下放給她。 她這大離血統最純正的皇御國公主,終將漸漸名副其實起來。 一旦獲得比時下更多的自由……玄霜眼中掠過一抹清光,喜氣盈盈地說:“是,小妹理當竭盡所能,為太子哥哥分擔操勞、略減憂思。 ”
太子一笑,哄好了這個患得患失的小丫頭,出來請了無極真人一同登車。
不料在分舵門口,又遇著一件出於意料之事。
翠綠香車款款駛進,恰恰好與太子一行打了個照面。
車上cha著一面小小的織金錦旗,標識其家族身份,來人非別,乃是未來的太子皇妃,施家小姐琴清。
太子往裡面躲,來不及了,琴清欲後退,也來不及了。
雙方各自糾結了一番,琴清被攙扶著下車,給太子請安。
太子尷尬之餘,也感到奇怪:“施小姐此來,是向真人問病?”
琴清垂著頭,不曉如何答言,細聲道:“是家母——”只說這三個字,便打住,若說是為了母親來問病,這個謊撒得太可笑了,連當朝首富看病,都得巴巴的跑來,施家再清貴,不過是個沉暮之古老家族,她一個記名太子妃,似乎還達不到驅車前來請醫看診地資格。
不愧大家閨秀,雖已窘迫不堪,倒底強自鎮定下來,迅速找到第二個理由:“家母聞知柔嘉公主在此養病,囑我前來探望。 ”
這個理由很說得過去,太子既沒興趣戳穿謊言,更不打算絮絮追問,道:“如此甚好,請。 ”
琴清打他身邊走過,心頭微微一酸。 以他們昭告天下的關係,她說來探望公主,他縱不殷勤引路相伴返回,也必微笑嘉言,可是他若無其事只當她陌路,一個“請”字,言下之意無異是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兩下各成其事互不相擾,冷漠全同路人。
這麼說來,世人囂囂流言紛紛,未必不是無風不起浪。
====================不計字數的廢話====================
那個,寫到今天,終於可以確定地說一句,沈慧薇,要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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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偶虐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