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第六章 中宮(2)

第二卷 第六章 中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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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章 中宮(2)

這邊盤根追底謀算對頭,那邊皇帝最後一道關口開始。 第三遍金針拔毒,可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它需要把餘毒全部根除,倘若第三遍下來尚有餘毒,這事兒就有些麻煩,全身經脈和穴道連著折騰好幾道,任誰也是吃不消的。

赫連大夫採取深度睡眠的方式,睡了半個晚上,和著宗華的那位散醫,兩回合作下來,也知本事確實高明,兩人聯手做第三遍金針刺穴。

這個過程頗為漫長,太子在殿外候了兩個時辰,才等到皇帝宣詔。

滿朝文武能趕來的都齊了,一個個心驚肉跳,上回火藥案狀況嚴重可皇帝自己無傷無損,最後那麼多人糟了殃,嚴格來算大概與火藥炸起來的效果也差不多,這回只傷了一個,可傷的這個是皇帝本尊啊!人人都有大難將臨的預感,一個個如喪考妣,如同望見末日。

出乎意料的是,他們打著戰在殿外等了很久、很久,從霞光萬道等到夕陽西下,皇帝並不曾召見百官中的任何一人,也沒有預料中如流水般的聖旨一道道傳出。

九天之上,平平靜靜,不要說閃電雷霆,連風絲雨片都不曾飄來半點。

越是這樣安靜,越是叫人惶惶不安。 那背心的汗,冷溼了一重又一重衣衫。 漫長的等待裡,那些年老體虛之老臣,差點兒就撐不住了。

終於等到了一道聖旨,那旨意是任何人所未料及的:皇帝重傷後無力理政。 令儲帝,太子稖暫且監朝。

這道旨意太突然了,群臣縱知如今不是議論交談地時機,也不免各自lou出不同的神色來。 有的只是純粹的驚訝,沒有更多想法,而有人的驚訝裡面,包含的意思可就豐富得多。 還有的眼底微微流lou了喜意,自然。 不動聲色地,也大有人在。

唯獨是,那一瞬間,似乎沒有對皇帝身體實質情況擔心的啊!——雖然,隨後無數奉祝皇帝安健、百般詢問關懷地話語就如潮而來。

太子將這番情形盡收眼底,心頭沉重。 在國事面前,人情就是那麼蒼白的吧?在文武百官。 在這群身處於大離皇朝最高朝層的精英看來,皇帝一人的安危,如何比得上由他的安危所引起的那個風向轉動的重要性呢?

只不過,落在他眼裡地所有表情,即使皇帝不曾親眼見到,也會有由如實不漏的向他反饋吧?

太子找了一條偏僻小道,緩緩朝著他的寢宮走去。

他曾是諸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個,生性淡泊無意於功名。 只玩風花雪月只愛詩賦文章寄情山水的性情令得他的母親莫貴妃時常大動肝火,他每年見到他那至高無上的皇帝父親的次數不會超過十次。 成人、封王、分府,就連他初定地頡王妃,每次都是母后替他想方設法奪來,才算是比由低微宮嬪所生的幾名皇子待遇稍許好些。

雖然他文才不錯,雖然他武功不弱。 雖然他其實各個方面發展得都很均衡,乃至優秀,但是,皇家最不缺乏的是各種優秀的人。

五皇兄,玲瓏善舞的趙妃所出,文采風流,才華蓋世,隱瞞身份參加科考,三場考試場場第一,傳出去朝野震驚。 最後皇帝避嫌才點了另一人為狀元。 因一事貶去通州。 未幾,這名風流而孱弱的皇子便因憂懼成病死在了當地。

十皇兄。 皇帝與楊皇后最少地一個兒子,武勇過人,一身弓馬滿懷韜略,乃出於川照大將軍親授,川照也罷,元帥龍谷涵也罷,極口誇讚乃不世出之軍事奇才。 楊皇后死後他被逐於民間,傳聞不受流離之苦而死。

二皇兄,蕭貴妃所出。 前太子被貶,他是最有希望獲得儲君資格的人。 他跟著皇帝,打過仗、立過功、管過轄地帶過兵,加之出身高貴,萬人矚目。 與他相比,同是貴妃所出的頡王,如熒火之於日月光。 ——立儲人選決定後,畏罪而死。

無論是年齡、才華、資歷,甚至是野心,哪一樣,都輪不著他鐘稖出頭哪!

他是為什麼會出頭,自己的身影,究竟是什麼時候在父皇眼中漸漸清晰起來的呢?

是因為她……因為她啊……

那一抹,嵌在他心頭的淺藍。 她笑容宛然,透著些許頑皮和漫不經心的味道,只有明澈目中偶爾閃過一絲沉重,才悄悄透出她心底深深負擔的哀傷。 她經歷了那樣多的災難,卻始終明媚如萬道陽光金線織成。 可惜他始終不知,他若早些明白過來,是否就能改變後來所發生的那一連串地天翻地覆?她是孤夜裡地禽,飛不到天盡頭,挑挑揀揀戰戰兢兢,不敢揀一枝棲。 然而,強行留下她棲息的自己許諾地那方安樂天地,對她,竟是新一輪災難又一重的恨。

慧卿……慧卿啊……五年來,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她的容顏。 那短暫光陰瞬間柔情,於她恰如飛羽流矢,縱使她微笑如昔,倔強如昔,心底血痕斑斑,卻有誰能替她輕輕揩抹?

功名權勢,富貴利祿,勝似千斤枷。 他不需要,他真的,一點兒也不需要。 他可笑地、滑稽地、違背心願地一步步滑入這桎梏的深淵。 他無法呼救,無法逃避,眼睜睜看著她漸行漸遠漸無書。

“監朝……監朝……” 腦海中迴旋著皇帝用不容置疑口氣說出的這兩個字,他絲毫也不為此感到得意,只是累,只是疲倦。

他說:“父皇,兒臣請命,前往追查獵日閣。 ”

未料皇帝回答:“不用,你留在京都,為朕監朝。 ”

他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皇帝冷冷笑了笑:“敢傷朕的人,朕必以百倍之力還之。 ”

他小心翼翼地道:“但是父皇也不必親自前往啊,況且目今看來那獵日閣多半是在極寒之地,父皇傷勢未愈……”

“朕意已決。 ”皇帝懶洋洋地打斷他,然而一雙深眸漆黑的眼睛,卻若有所思,好象思緒飄到了極遠極遠的天邊。

太子素來不是多話的人,也深知皇帝的脾氣,勸阻無效。

虧得聖旨上面只是講儲帝監朝,言下之意不過是皇帝要休養,倘若明著講是皇帝藉機拖號,要巴巴地跑到大離最西南邊上的洪荒群嶺中去探險,只怕那些文臣們又該拚命嚎哭叩首死諫了。 ——太子對於負責起監朝責任感到很煩,不過想到有可能面對那種失控的局面,那就更加頭痛。 皇帝不是神仙,一樣會頭痛的,很聰明地隱藏了真正用意。

也不知他是否聽錯了,當他退出去時,聽到了皇帝一聲微而至無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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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俺檢討,俺不在狀態。 。 。 俺的精神全拿去對付任天堂了……

白天我儘量加一更。 回去面壁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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