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95 不曾忘

095 不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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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不曾忘

前一晚上的事傳到慈寧宮了之後,太后喜上眉梢,同時又有些憂慮——不知道順治什麼時候會會忽然臨幸塔娜,時間不對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和皇后商議過之後,卻遲遲不見乾清宮那邊有什麼動靜,坦誠地言明塔娜是皇妃的順治也沒有絲毫要召這個皇妃侍寢的意思,申貴冒險放上去的綠頭牌也被下令撤掉了。

……

“這……皇上此舉卻是為何?”這日,皇后正在慈寧宮和太后說話,聽到申貴叫人傳來的這個訊息,納悶地自言自語。

太后臉色陰沉,淡淡道:“為什麼,還不是被那個狐媚子害的。 ”皇后明白了太后說的是誰,忙住了口。

“哼。 ”太后一拍茶几站起來:“皇帝專寵董鄂氏,就是做給我這個額娘看……”她說著,語氣變得生硬至極:“他怪我賜死了那個狐媚子……你瞧瞧從那以後,他寵幸過哪個蒙古后妃了?他這是要與我做對!”

皇后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地道:“皇上……難道還在……”

“他沒有忘。 ”太后有些無力地做到了椅子上:“你來看看,他每日來請安……何曾好好看過我一眼。 ”太后說著,撐起一隻手抵住額頭:“罷了,我有些困了,你先回去吧……”

等到皇后離開,蘇茉兒才端著茶和點心進來,詫異道:“皇后娘娘怎麼走了?奴才剛把茶泡好……”“我先叫她回去了。

”太后淡淡地道:“呆在這兒也沒用。 她什麼法子也想不出來。 ”

“皇后的性子是這樣。 ”蘇茉兒把茶水放下,微笑道:“太后當初不是就看中了她地好性情嗎?”

“性情好自然是好的。 ”太后嘆道:“當初她的姑姑,可不就是一副火爆脾氣,跟皇帝的牛脾氣碰到了一塊兒,不擰都難。 皇后性情倒是和順,輕易不說一句話,戰戰兢兢地就怕惹急了福臨。 但是福臨那孩子我知道……這樣的皇后,他也嫌沒趣。 ”

“說來說去。 頭都在萬歲爺那兒。 ”蘇茉兒輕聲笑道:“這也不滿意,那也不滿意,看什麼都彆扭……還好現在有個皇貴妃壓著,要不然還不知道鬧出什麼事來……”她說著,看到太后的神色微變,方意識到自己失言,忙轉了話頭:“說起來塔娜格格也是個難得的妙人兒。 渾身上下挑不出一點毛病,萬歲爺到現在都不聞不問地。 ”

“她的毛病最大。 ”太后皺了皺眉:“還沒有進宮就……”她止住了,又道:“還有那雙眼睛,怎地……”

“奴才看起來倒有點像那個人……”

“蘇茉兒。 ”提到了禁忌,太后地語氣冷了幾分。

“奴才失言了。 ”蘇茉兒低下頭。

太后忽地問道:“你說,哀家是不是做錯了?”

蘇茉兒愣了一下,久久不言。

……

本來那晚上皇上的表現足以將青蕪推到後宮爭寵的漩渦之中,但是塔娜格格的事一向雷聲大雨點小。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本來侍寢封妃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但是卻遲遲沒有發生、那位反覆無常地天子,似乎又對塔娜格格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整整三個月,沒有再去看她一次。

董鄂妃的肚子漸漸大起來,度過了最容易小產的前四個月。 胎也穩定了下來。

到宮裡已經大半年了,內務府的人見到塔娜遲遲不受寵,便漸漸開始怠慢起來,舒魯經常與那些送東西來的小太監爭執,但是也不見那邊的態度有什麼好轉。

青蕪倒是不怎麼在意,一日裡睡覺的時間比醒著的時間多很多,漸漸地也灰了心,乾脆什麼也不想……身體冬天之後,倒是好上了許多。

“格格……今天佟妃娘娘辦地送花宴,格格還是不去?”舒魯看著剛剛起床就歪在榻上的青蕪。 目光裡帶著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不去。 ”青蕪眼皮也沒抬。

“佟妃娘娘都親自來請了……”舒魯勸道:“而且皇貴妃娘娘也去……格格不好不給這個面子。 ”

“皇貴妃也去?”青蕪總算睜開眼睛。 眨了眨:“那就更不能去了。 ”

舒魯又好氣又好笑地道:“格格這說的什麼話?皇貴妃娘娘自從懷胎以來格格一次也沒去看過,就不怕娘娘個記恨?”

青蕪打了一個哈欠。 重新閉上眼:“你把你家格格想的太好了,誰會記恨一個既沒有侍寢又沒有封號的人?”

“可是……”舒魯辯不過她,有些理屈詞窮……

青蕪挑了挑眉:“沒話說了就幫我煮銀耳羹去,我還等著吃呢。 ”

“格格……”舒魯面色有些為難:“內務府沒有將銀耳送來……”青蕪詫異地問:“我不是昨天就做了嗎?”“是……奴才昨天也吩咐小桂子去要了”舒魯嘆了口氣道:“現在還沒有送過來,必是瞧著格格好欺負……成心與格格為難……”她一邊說,一邊拿眼睛偷瞧著青蕪地臉色,原本以為她會受激,有一點爭寵的念頭,沒想到青蕪聽完了只是點頭;“既然沒有,那就不吃了。 ”

舒魯臉青一陣白一陣,看了這個自甘墮落的格格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正要走。

“你說,今天是送花宴?”青蕪忽然開口問。 舒魯點點頭答應了一聲,青蕪忽地從榻上坐起來:“這宴會皇貴妃也去?”

“嗯。 ”舒魯疑惑地瞧著他:“格格想去嗎?”

“送花……那今天是芒種了……”青蕪語氣裡總算有了一絲失落:“還沒有好好看一眼,花都謝了。 ”

“格格這幾個月難得出去一趟。 怎麼著……也去看看吧。 ”舒魯小心翼翼地勸她。 生怕一說錯什麼,格格反而怎麼都不去了。

青蕪點了點頭,馬上又搖頭:“今天皇貴妃也去,太危險了。 ”

“危險?”舒魯詫異地問道。

青蕪頷首,正色道:“不曉得佟妃又要打什麼主意,反正宴無好宴……只怕是鴻門宴。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趟渾水太危險。 離得越遠越好。 但是今天又是送花神的日子,青蕪難得地也想出去走走。

“那……咱們離遠一點看罷。 ”青蕪猶豫了半晌。 道。

“可是佟妃娘娘那邊,怎麼說?”舒魯蹙眉思索。

青蕪想也不想地說:“就告訴她我身上有病,她們嫌晦氣就不會愛在意了……”況且,現在也沒有誰會在意。

舒魯訝道:“可是要是皇上知道格格又病了,那就更不會召……”沒等她說完,青蕪冷冷地出口打斷:“出去打水我洗臉,收拾收拾就出門。 ”

一想到順治。 青蕪就有些來氣。

她已經對自己以前身份地禁錮感到了厭煩,她就是她,不管以前是什麼樣,但是現在的她,只想要什麼都不知道地好好活下去。

至少,能活得自在一些。

這麼一想,反而對和以前有聯絡的人或事都厭倦起來,連同自稱為自己夫君的徒弟的。 琢磨不定的,皇上。

……

稍稍收拾了一下出門,佟妃地鹹福宮在辦送花宴,皇貴妃正往那邊去,出門地時候,看見青蕪也走了出來。 嫣然一笑道:“格格也是去送花宴的?”

青蕪下意識地退了兩步,訕訕道:“給皇貴妃請安……塔娜,不是去送花宴地。 ”

“怎麼反而走遠了?”董鄂妃納悶地失笑道。

青蕪也跟著笑了笑:“塔娜身上有病,害怕衝到娘娘肚子裡的小阿哥。 ”

董鄂妃明瞭地一笑,繼而紅了臉:“這是說笑了,可能也是個小格格。 ”

青蕪既沒肯定也沒否定,伸出手作出一個請的姿勢:“娘娘先走罷……”董鄂妃便笑著,帶著一群宮女和太監走在了前面。

董鄂妃去了鹹福宮,青蕪轉路到了御花園,果見凡是有花的。 都開的差不多了。 一副綠肥紅瘦的凋零景象,和舒魯粗粗轉了一圈。 不小心都到鹹福宮的門口。

“格格進去看看嗎?”舒魯小聲問。

青蕪直搖頭,忽然看見什麼,頓住了腳步……一個宮女端著一個托盤走進去,忽然蹲下身,將盤子放在門檻上,把裡面地兩個蓋盅換了個個兒。

那個宮女的背影有些眼熟,青蕪正在想,只見她已經走進去了。

不知道這些女人又在搞什麼鬼,青蕪本著置身事外的原則,想也不想地拉著舒魯從門口走過去。

反正——這一胎董鄂妃是保得住的。 小阿哥夭亡也是出生後的事。

“格格……”舒魯正要說話。

“非禮勿言。 ”青蕪淡淡地說,正在這時,迎面卻看到順治正向這邊走來,看到他,青蕪停下身行了一禮:“給皇上請安。 ”

他的身後不止跟著申貴,連孫靈遠也在,一聲侍衛的派頭,看起來十分不協調,他看到青蕪,有些不自在地別過了頭。

“塔娜也在……”順治神色一變,微笑著問。

“是。 ”青蕪答應了一聲,低著頭不說話。

“怎麼不一起進去?”看見她的面色冷淡,順治有些納悶地問。

“塔娜身上有病,不能相陪,還望皇上盡興……”青蕪淡淡地說完,便福了福,告退了。 順治望著她地背影,疑惑地皺了眉。

“萬歲爺,再不去娘娘們都散了。 ”申貴小聲地提醒。

順治便掉轉身往鹹福宮走去,怎料剛踏進門檻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驚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