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崖山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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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崖山初始
崖山海戰是宋朝末年宋朝與元朝的一次戰役,這場戰爭直接關係到南宋流亡朝廷的興亡,最終宋軍全軍失敗告終。此次戰役標誌著宋朝的滅亡。——姜明穿越之前的真實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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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暗淡下來的時候,鴻兒告訴他快到江門鎮了,姜明從船倉中踱出來,倚著欄杆看這夜色中起伏不定的西江。風呼嘯著劈面而過,蘊寓著一股濃濃的鹹味,並把一個個浪頭沉沉地打來。他知道,現在已經離海很近了。
看著兩岸的一片淡黑,正在沉思默想中的時候,柳七傷指著遠方隱隱約約黑沉沉的一片山脈告訴姜明:“那就是崖山了。”
姜明的心裡一下子感慨起來。崖山,這座現在並不知名的小山,在這個時候恐怕知道它名字的極少;然而,在一年之後,它卻要見證一個偉大文明的最後湮滅。想到這裡,心裡便是索然無趣起來。
怏怏的回到船艙裡面,不在言語,這個時候,船已經停了,由於接近入海口,水流的很快,在這個情況下航行,難免不會有觸礁情況的出現,所以船家寧願在這裡歇息一晚,這個也正合姜明他們三人的意思。恰巧可以在船上過夜,待到天亮的時間在上岸出發。
在新會南端,瀕臨南海,山之西有銀洲湖經此出海,而山嘴與對岸湯瓶山夾峙如門,故出海口稱崖門。崖門依山臨水,港內可藏舟,形勢險要。位於廣州灣入口處西邊的一個島嶼叫做崖山。由於粵江在河口部分分流而形成無數之三角洲,因此前方臨海,後方則為遮斷水路之大型海角。
島嶼之形狀相當複雜,面積大小南北約四十里,東西約十里。低緩的丘陵在到了南邊忽然急遽隆起而形成高山,在面海之方向又以陡峭角度落下,所以這座山便被命名為做崖山。
島西側有一道水路,周邊更有無數之小島,可說是海陸交錯混雜之地形。隨著複雜之地勢,連帶著海流與氣流也極不單純。姜明在後世來到過這個地方,卻是沒有如此清晰的看到過這樣的地方,那時早就被水泥混合磚瓦修建成一座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宮殿。而七百多年的滄海桑田今已使崖山與陸地相連在一起,再也看不到現在的風光了。
站在這兒很久,臉上現出悲傷之色,鴻兒和柳七傷也不敢驚動他,最後無法,只有留下鴻兒陪他,而柳七傷去四處尋找落腳住宿的地方。
看著海浪“嘩嘩”的拍擊岸上礁石的聲音,想著自己身上正要擔負的使命,姜明不禁在心裡默唸著文天祥的《過伶仃洋》:“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嘆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知不覺的就唸出聲來。
把鴻兒弄的一愣,以為姜明有什麼吩咐,連忙走上前去詢問。姜明這才醒悟到自己跑神了,不禁也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幸虧自己沒有朗讀出來,要不真的要剽竊他偶像的詩句了。但是心裡有隱隱的寧願文天祥做不出來這首詩,那麼就證明著他不會被俘,也不會心灰意冷到如此,那樣的話形式也許會有所轉機吧。
這麼一打岔,姜明頓時就沒有了再看下去的興致,只是柳七傷還沒有回來,只能是在這裡等一會。
一陣帶著鹹味的海風吹來。鴻兒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姜明看在眼裡。才感覺到春寒料峭這個詞的含義,有心解下衣服幫鴻兒披上,但是古人們的衣服真的讓他不習慣。解開衣服了,他就剩下了一個短衣,還比較寬鬆。實在是沒有辦法暴lou出來給鴻兒看。只得作罷。
喊上鴻兒沿著岸邊走了一走,希望可以能夠幫鴻兒驅去一點寒意。鴻兒彷佛是知道他的心意一般,只是甜甜的笑著,也不說話,任由兩個人在那裡無語的漫步。
到了已近黃昏的時間,柳七傷才回來,此刻的崖山附近,幾乎沒有什麼村落,柳七傷走了十數里路,才找到了一個名喚“平沙村”的地方,這個村子的名稱使姜明想起了令狐沖的“平沙落雁式”,不由從心裡就笑了出來,但是沒有辦法,只是擔心文天祥大軍到了怎麼找到自己,誰知道這個擔心剛剛說出來,就被鴻兒和柳七傷打消了,全真教自己有自己的聯絡方式,只要王阿強到了附近,自然的會發出訊號。兩邊就能見面了。
姜明這才放下心來,隨柳七傷回到了那個平沙村。
說是一個村子,其實也不過有幾處房子而已。稀稀落落的住著十幾戶人家,嚴格意義上來說,只是臨近海邊的一個小山包。它背海面山,如果不爬上山頂,就看不到海;不是狂風巨浪,也聽不到海的喧譁。而山前卻平疇相連,有溪流,有草地,有竹林,有成片的相思樹,還可見到許多認不出名的花。使人感覺到自己漫步在某一座園林之中。鴻兒一下子就喜歡上這個地方了。
他們到這個村子的時候,由於柳七傷已經打過招呼並且已經給過銀兩,所以他們到來的時候,房子已收拾好了,村民們將被褥之類事宜也安排得井井有條,顯得這裡暫時的還是一片祥和寧靜,村民們暫時也沒有收到什麼騷擾。
姜明想到就先索性在這裡暫時住下,一是瞭解一下週圍的地形和民風,然後就是等待文天祥過來再從長計議,但畢竟文天祥離這裡走海路的話聽村裡的老人講也有八百餘里路,不是短時間內能趕過來的,那樣還不如耐心的等待。
時間過的很慢,但是姜明他們卻很快的和這十幾戶村民混熟了,並且由他們在外面傳播著朝廷要到這裡駐蹕的訊息,一時間人心沸騰起來,這個事情傳播的相當的快,一時間有志之士紛紛趕了過來,前來拜會大宋國師。
原江西省廣信任知府鄧榮,在鄉間募集民兵數千到崖山準備拱衛行宮。鶴山李宗月,原在封州任職,聞國師駕臨,崖山準備行朝,本來已經棄官回鄉下的他,毅然捐糧1000石,並分撥民兵入衛。伍隆起,因三世受祿,貢米700石儲存以備供應軍糈。有凌村陳元輔、陳英輔兄弟,攜粟數千石來投。
另外還有水南村廖汝楫,起義勤王。還有香山縣馬南寶,募集義兵準備前來護帝;黃梁都趙若櫸募集鄉民數百為義兵,誓師衛宋抗元。這個訊息更快的傳到新會、中山、順德以至欽州、廉州的水上居民(舊稱旦民),組成烏旦舟師,抗元戰火,一時間遍及新會外圍的要塞通路。
更有主動者大興土木,建行宮三十餘間,以備奉皇上和皇太后居住,曰“慈元殿”。
這個是姜明始料未及的。沒有想到在這個通訊比較閉塞的時代,訊息還會傳那麼快,一時間手忙腳亂,只顧忙著接待來投義士。聲勢迅速壯大起來。
在姜明和鴻兒還有柳七傷在平沙村等待文天祥的同時。王雪武和張子夏已經到了河南路。張子夏被雪武拉到此地,還不知道做什麼。本來是滿腹懷疑,摸不著頭腦,待到投宿住下以後,再也按捺不住,夜裡來到王雪武的房間,非要問一個所以然不可。
王雪武被糾纏不過,想到反正也瞞不住,就告訴他了,原來姜明臨分別前竟然是囑託十三少回大都,看看能不能伺機把被伯顏送回大都的德佑皇帝給帶回來,現在已經過去三年了,大元的北方已經非常穩固,在自己的後方必然是防範比較鬆散,而現在德佑皇帝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用途,如果聯絡全真教其他願意幫助大宋的人一起,想來將其帶出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子夏聽了以後頓時目瞪口呆的,沒有想到自己接了這麼一個任務,幾乎是不可完成的,從大都將被俘的皇帝帶出來,也不知道國師是怎麼想的,難道真的是認為他們二人有三頭六臂不成。於是問王雪武如果就算能救出又能如何。
王雪武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說了一句國師早有安排,只是天機不可洩lou而已,搞得張子夏鬱悶不已。一路上曉行夜宿,到了大都。投了道觀住下,便先要打聽三宮及德佑皇帝的住處,及元人將三宮如何看待。
原來伯顏到臨安時,虜了謝太皇太后、全太后及德祐皇帝去,只因謝太皇太后抱病在床,在路上把她停下來。叫押全太后及德祐皇帝先去。想要等她病好了,才送到燕京。所以全太后、德祐帝先到,謝太皇太后後到,元人便把他們安置在兩起:全太后、德祐帝住在一起;謝太皇太后,獨自住在一起。
守衛雖不是十分森嚴,但是做起來卻真的有些棘手,只有投長春宮而去,先暫時聯絡一下平素交往較密的同門,慢慢謀定而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