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十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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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十年(九)
至元二十四年秋,海都放棄攻擊忽必烈的中書省。反而轉過頭來大舉南侵,攻擊目標是元朝的大同路,海都軍隊與前來追趕堵截的伯顏展開了激戰,那木罕所部土土哈全軍覆沒,那木罕僅以身免。伯顏雖然率軍直追,但是仍然被海都甩掉。
海都大軍圍攻大同,大同留守齊納哈率軍堅守,海都一時無法攻下。後來,海都子察八兒在作戰中身中流矢,海都大軍只好放棄堅城。一直遊擊到懷來,與左丞安童所領十萬軍隊展開激戰,元軍大敗。
懷來之戰,金兵精銳全部潰散,損失極其嚴重。海都乘勝親率大軍進攻以南地區,相繼攻下河北、河東廣大地區,直抵黃河北岸,經東攻佔山東諸地,直到海濱,對大都形成包圍之勢。不過海都這次並不是以消滅忽必烈為目的,主要是掠奪財物和奴隸,從而向忽必烈下出讓出大汗之位的通牒。然後攜帶從各地掠奪來的人口和財富得勝而歸回亦集乃城以北。
伯顏只能悵惘嗟嘆,因為他還要分兵防備從青藏而來的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聯合的吐蕃大軍,不能做長距離的奔襲,機動部隊有限的情況下,只能四處堵截,而不能做遠征之用了。
至元二十五年,伯顏迫於海都軍隊的侵擾,建議忽必烈遷都南京(今河南開封市)。趁勢廢棄偽宋的順昌王朝,積蓄人力、物力以防海都大軍,因為此時乃顏餘部有蠢蠢欲動的跡象,害怕和海都大軍造成合圍之勢。
同年,海都命其子察八兒攻.打遼西和遼東地區,意圖攻佔上都和寧城,削弱元朝忽必烈的實力,進一步鼓勵乃顏東山再起。
於此同時,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率兵攻打鳳翔府,主要目標指向陝西、河東。九月,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率兵數萬人圍攻河東重鎮太原,殺元軍陝西四川行省右丞集納哈,攻克太原。
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率.兵繼續南下,連克汾州(今山西汾陽縣)、絳州(今山西新絳縣)、潞州(今山西長治市),向平陽(今山西臨汾市)進軍。兵臨城下,包圍平陽。元兵只有六千餘人守城,援兵不到,被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軍戰敗,平陽失陷。太原、平陽等河東重鎮相繼失陷,使忽必烈徹底的斷絕了和陝西四川行省的聯絡。但是此刻忽必烈已經無暇顧及,因為在遼東的乃顏又東山再起,和日本國結成盟約。全力協助察八兒攻打上都。
至元二十六年,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侵金兵.鋒指向陝西。這年八月,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軍隊進攻延安,延安知府合達出兵拒戰,誤中蒙古軍隊埋伏,損失慘重,合達退入城中,固守城池。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轉攻被元朝收復的太原府,太原再次失守。十月,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軍圍攻河中府(今山西永濟縣),元朝河中府知府率眾堅守,察合臺后王八剌久攻不下,撤圍離去。但石天應乘侯小叔出城和金朝樞密院都監完顏訛論議事之機,出兵攻佔了河中府。
這個時候,在長江之北,海都、乃顏和忽必烈成對峙.狀態,一時間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海都和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等趁勢消化剛剛攻佔的地區,伯顏返京,覲見忽必烈後進言,若不遷都,就要下詔諸部勤王,但是此舉十分之凶險,在諸王心中,一向是以強者為尊,萬一知道大元勢弱,那麼趁機打秋風之人隨處可見,也許來不了勤王之師,倒是會來到撻伐之師。
下策,收攏兵力,衛戍中書省和河南江北行省。這.兩處皆為肥沃之地,再則可以從軍戶中抽丁臨時組成數十萬大軍。攻擊力雖然不強,但是自保已經錯錯有餘。待到假以時日,待到海都兵疲,吐蕃人思鄉的時候,就是收復失地之機會。
不過,這個時候,.是要明確儲君的所屬,為大元指明一個方向。忽必烈已經七十多歲的高齡了,聽伯顏如此之說,凝視了他好久,無奈,一一照準,以忽必烈要強的心性,若是讓他遷都,比殺了他還難受。
次日,忽必烈下詔,真金子鐵穆耳聰遼東返回大都,剋日進駐中書省參理政事領中書省事。封鐵穆耳為新燕王,中書令,兼判樞密院事,同時敕令兩府大臣,凡有諮稟,必令伯顏與聞。
次月十三日,鐵穆耳被正式冊立為皇太子,忽必烈遣伯顏持節授玉冊金寶。同時,同時加封真金次子答剌麻八剌為南王,去汴京履任。同時命玉昔帖木兒輔佐之,向江南宋帝示好,乞求能買的火器對付海都、乃顏一行。
二十三日,面諭太子鐵穆耳,“伯顏才兼將相,忠於所事,不可以常人遇之”。伯顏西北王之稱號不能改變的事實,就落定下來,從此不再更改。
按照伯顏的建議,忽必烈又毫不遲疑地著手徵調和組編忠於他個人的精銳部隊,迅速擴充、重建怯薛部隊。用以保衛皇室,戍守北方各地,尤其是大都、開平一線心腹地區。
此外他還多次徵集各地兵員,很快組建起拱衛京畿的侍衛親軍。統領侍衛親軍的,是多年跟隨他出生入死的親信阿里不花等將領。為防範海都和乃顏的大軍。朝廷亟命:諸路市馬萬匹送開平府,詔燕京、西京、北京三路宣撫司運米十萬石至漠南沿線,很快完成了扼守大漠南緣、伺機渡漠遠征的戰前部署。
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的政治態度對忽必烈頗為不利。為改變此種局面,忽必烈先派支援自己的察合臺后王阿必失哈急馳西北,企圖用他控制察合臺汗國的政局,使之與中原漢地勢力為犄角,拑制漠北。阿必失哈一行在途經河西時為海都的軍隊截留,忽必烈的目的沒有達成。
不久,忽必烈抓住時機,以明確承認察合臺后王八剌、朮赤后王二者在各自勢力範圍內的既有權益為條件,爭取他們對自己的支援。他宣佈,自阿姆河西至馬木魯克疆界的塔吉克地面當歸旭烈兀統治守衛,自阿勒泰山至阿姆河之地則由阿魯忽鎮守。至此,除朮赤后王早已分治於欽察草原之外,突厥斯坦西部及河中地區、波斯和呼羅珊也正式從大汗直接領有的國土中分立出來,成為中央汗廷的守藩之國。但是此時勢弱的忽必烈只是那樣的說著,並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不過夜算是有效的分化了海都內部的統一。
在海都兵分兩路,大舉南下之時。東路軍由藥木忽兒、朮赤后王合剌察兒統率,自和林逾漠南進。西路軍由海都親自統領,直指六盤山,意在接收四川退屯該地的原蒙哥攻宋主力,這支軍隊在蒙哥死後曾歸阿速臺節制,阿速臺投奔漠北後,一直控制在阿里不哥的大將渾都海和哈剌不華手裡。
海都的左路軍以察八兒為帥,而且直接威脅最為富庶的中書省,因此忽必烈派伯顏親自領軍逆之,而以移相哥、納鄰合丹為其前部。移相哥軍擊潰藥木忽兒和合剌察兒,阿里不哥只好匆匆退回和林。其時約在當年初冬。當時和林城的殘破或許相當嚴重,所以到達不久,海都便南至汪吉河冬營地,以為短期休整。
海都大軍從他們的吉利吉思、謙州大本營南進,結集在和林北面鄂爾渾河、土拉河一帶。元軍在伯顏的率領之下在唐麓嶺(今唐努山)以南巡弋,逐漸形成對吉利吉思的軍事包圍,雙方不斷交戰,元軍一度進至位於謙河(今葉尼塞河上源)、兀速水(今葉尼塞河上游支流烏斯河流域)一帶。
元政府不斷向別失八里增兵,力圖收復天山南路諸城。海都之子察伯爾也逐步改變已恪守多年的擁兵觀望立場。禾忽子禿古滅襲攻哈剌火州,劫掠附近地區。海都之子察伯爾遣八把率眾三萬攻斡端,劉恩以眾寡不敵,破圍退師。元軍雖然丟失了斡端,至少北道的曲先(今新疆庫車)這時仍被元軍控制著。
都哇、不思麻領兵十二萬,擊敗諸王阿只吉,進圍畏兀兒亦都護所駐之哈剌火州。圍城之戰持續六個月。城中食盡。火赤哈兒亦都護獻女求和。都哇解去。忽必烈遂派伯顏西巡,取代阿只吉,負責別失八里軍事。
海都之子察伯爾以偏師襲阿勒台山地區,自率主力由阿力麻裡東進,在馬納思河(今瑪納斯河)與元軍交戰,擊潰元軍,掩殺至哈密力之地。畏兀兒亦都護火赤哈兒這時屯駐於哈密力,戰死。進攻別十八里,與綦公直戰於洪水山,海都大軍詐敗。在追擊敗軍時,綦公直因孤軍深入,援軍不至,綦公直陷死在叛軍中。此後亦都護移治甘肅永昌。海都之子察伯爾不久退回。元軍重戍於畏兀兒之地。斡端也再度回到元朝控制下。
為了進一步的改善經濟,發動一切可用的資源備戰。忽必烈詔立尚書省,分別任命了尚書、中書兩省官,以桑哥為尚書平章政事。中書右丞相安童奏請不用桑哥,別相賢者,不聽。中書六部被改為尚書六部,各行中書省也改為行尚書省,統歸尚書省領導;除任命行省官要與中書省議行外,其餘事務都由尚書省從便奏聞。同年十一月,進桑哥為尚書右丞相,仍兼總制院使,於是獨攬了朝廷大權。
桑哥執政後相繼採用了幾項措施來解決財政問題。一項是更定鈔法,於當年三月頒行至元寶鈔。另一項,最重要、反響最大的,是鉤考中書省和全國各地錢穀。首先檢校中書省,查出虧欠鈔四千七百七十錠,昏鈔一千三百四十五錠。桑哥志在嚴厲整治中書以張聲威,遂審問省官,參政楊居寬自辯:“實掌銓選,錢穀非所專”,桑哥令左右拳擊其面,責以用人不當。
參政郭佑被責“多所逋負,尸位不言,以疾為託”,也遭到毆辱。十月,楊、郭二人均被處死。以失職之罪竟誅參政大員,殊屬苛重,桑哥當總制院使時,不少人走他的門路得內旨授官,其中必須透過中書的,有些被楊居寬裁掉,裁不掉的也被記下其得官之由,因此桑哥懷恨,乘機報復。
當時凡倉庫諸司無不鉤考,聲勢甚厲,御史臺吏王良弼與人議論說:“尚書鉤校中書不遺餘力,他日我曹得發尚書jian利,其誅籍無難。”桑哥聞其言,捕良弼,以誹謗尚書省政事罪殺之,籍其家。
桑哥遂以鉤考事重,奏置徵理司,秩正三品,專治合追財谷。十月,又以各行省欺盜、虧欠錢穀必多,除湖廣省已委其平章要束木自查徵償外,奏請派尚書參政忻都、戶部尚書王巨濟等省、院、臺官十二人理算江淮、江西、福建、四川、甘肅、安西(陝西)六省錢穀,每省兩人,特授印章,並給兵以備使令和護衛。
於是鉤考範圍擴大到了全國(除雲南、吐蕃外),各地普遍進行清查和追徵積年逋欠錢糧,期限嚴急。鉤考的目的完全是為解決國用不足問題,這在桑哥上奏中說得很明白:“國家經費既廣,歲入恆不償所出,以往歲計之,不足者餘百萬錠。自尚書省鉤考天下財谷,賴陛下福,以所徵補之,未嘗斂及百姓。”由於旨在多徵錢糧,所委任鉤考官又多貪饕邀利之人,行省承風,嚴厲督責下屬,唯求增羨,除責償於虧、盜錢糧的官吏外,勢必主要逼取於百姓。
透過實行鉤考追徵逋欠錢穀,只能暫時補足一下國用,桑哥提出又一項措施,即增加賦稅:鹽課每引由中統鈔三十貫增為五十貫;茶課每引由五貫增為十貫;酒醋稅課增額十萬錠,大增商稅為25萬錠;有協濟戶18萬,入籍以來只輸半賦,今增為全賦。
桑哥還提出了另兩項增收節支的措施。至元二十五年四月,他奏言:“扈從之臣,種地極多,宜依軍、站例,除四頃之外,驗畝徵租。”準行之。“扈從之臣”係指怯薛,佔有大量土地而不納地稅,現在令他們按軍、站戶體例,佔地超過四頃的都要交地稅。
其年十二月,他又提出:“有分地之臣,例以貧乏為辭,希覬賜與。財非天墜地出,皆取於民,苟不慎其出入,恐國用不足。”世祖令:“自今不當給者,汝即劃之,當給者宜覆奏,朕自處之” 。賞賜諸王貴戚(即“有分地之臣”)是當時一項巨大的財政支出,在國用嚴重不足的情況下,桑哥不得不予以裁抑。
按照桑哥的建議,還收繳了安西王相府印。皇子忙哥刺之子阿難答嗣封安西王,另一子封秦王,桑哥認為一藩二王不妥,遂詔罷秦王之封,收還其印;東道諸王勝納哈兒用“皇侄貴宗之寶”,桑哥謂“寶”非人臣所宜用,奏改授“濟南王印”。以上幾條都觸及蒙古貴族以至皇室成員的權益,桑哥也敢於提出,並被採納,可見忽必烈對他的寵信程度。
除了任用桑哥之外,為了集中力量首先征服海都,忽必烈南宋的各種行為也採取極為剋制的態度。的意圖只在鎮邊,並不急於攻宋。宋私商違禁越境買賣,詔宥之,還其貨,聽榷場貿易;甚至當對於四川正在進行的招降王立,也吩咐在暗中執行,不得暴lou國信,虛稱當待“秋高馬肥,水陸分道而進,以為問罪之舉”,藉以慰撫軍心。
對於江南卻是十分示好。詔命江淮釋教總統楊璉真加遣送南宋宗戚謝儀孫、全允堅、趙沂、趙太一回江南省親,然後又以留夢炎等南宋故臣為首展開了新一輪的議和活動。
正在江北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大宋卻接二連三的遇到了喜訊,首先是乃顏遣從日本轉到而來,要與大宋結盟,攻擊忽必烈。這個事情還在考慮之中的時候,海都嚐到了火器威力的甜頭,也向蒲壽庚下了大量的訂單,請求給予補給,三方互相約定,永不侵犯。
正在得意之間,江北忽必烈卻是命令自己的孫子答剌麻八剌為南王,前來洽談議和事宜,由答剌麻八剌的封號上就可以看出,忽必烈暫時對於大宋沒有什麼敵意,因為北方韃子,無論是女真還是西夏、蒙古,只要對南方封王,無一不帶有 “平”、“鎮”“掃”之類的征服之詞,而對於答剌麻八剌的封號僅僅是南王,而不是平南王,就可以看出了向大宋示好的意思。
一時間,無論是大宋的朝員還是百姓,心裡頓時都充滿了自豪的感覺。百餘年來,何嘗有過被多方人看重的勢頭,就算是一些結盟,也是被人屢屢看不起自己的模樣。於是大宋負責接待各方使者的官員,連話語中都透lou出矜持。
不過三方的接待官員,都不約而同的接到一份大致內容一樣的協議:“聯合攻滅對方,天下大平後,河南地歸宋,河北歸蒙古。”當這幾份協議送到政事堂時,政事堂所有的成員都看著相互苦笑起來。
這些異族的話還能相信嗎?政事堂議論無果,遂交與政務院討論,但是還是沒有什麼結果,對於打仗的事情,政事堂還好說,政務院好像有些不太熱心,對於三方丟擲的這個香饃饃,連拿起來看一下的興趣也沒有。也可能是了連年的征戰,一旦安穩下來,就不想動了。
而且關於蒙古人的滅國之恨,也不是每一個宋人都能輕易的忘記的,至少現在正在執政的官員之中,就沒有什麼妥協的意思,也可能是忽必烈以為南宋已經滅國,所以也沒有想到留出後著。甚至連開封的那個順昌偽宋,也只是臨時樹立起來牽制當時的福州行朝的。所以根本在新的南京政府,就根本沒有一個代理人的存在,臨時派去的留夢炎等前宋官員,也是南京政府眼中的叛徒而已。
想比之下,還不如海都和乃顏在江南朝廷眼裡的分量,至少這兩路人馬當時都沒有直接參加滅宋的軍事行動,而且乃顏算是姜明間接扶植出來牽制忽必烈注意力的干將,而海都以前透過蒲壽庚已經和江南達成了遙相呼應的協議。
所以在舉國的呼聲之中,對於忽必烈這一方的勢力反對之聲愈加響亮起來,不由的使人想起在六十年前聯合蒙古滅金的那種興奮之情。不過中間多了一份理性,就是怎麼能在聯合之中更加的保護自己而已。
更有甚者,對於江北的戰爭根本就不敢興趣,只是熱衷於朝廷開放軍需買賣,那樣的話,無論是朝廷還是民間都可以從中漁利,管他們江北是誰死誰活呢?懷有這樣心思的人,為數還真的不少。
事情傳到了姜明的耳朵裡面,知道事情有些不妙,現在江南的過於平穩,大力的扶植商業,農夫們也恢復了生產,大家基本上都處於衣食無憂的狀態,已經使許多人安於現狀,不再想參與到戰爭之中,更何況,江北,特別是在黃河沿岸之地,一直到四川、山西和陝西等地,已經失去了太久,除了一些讀書人之外,那些大字也認識不了幾個的百姓,已經忘記了那些地方原來也是大宋的河山。
姜明更加忘不掉的就是,不說黃河一道的中原地區,就連現在的遼東和西北、吐蕃、雲南也是我們華夏的領土。他怎麼能任由這種思想繼續蔓延下去呢?不過現在他仍然在太湖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為了這個機會,他已經決定前往臺灣等沿海之地再行退步,以壯大現在南京政權的野心。因為,大宋新軍,已經以陸秀夫為首開始組建起來。
而陸秀夫組建新軍,絕對不會用來守土為國,他組建新軍的用意,肯定是要拿來作為一番,至於是什麼作為,姜明在一邊靜靜的拭目以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