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一輩子的男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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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一輩子的男人(完)
昨兒一天沒吃上口熱乎的,這會子,吃起熱乎乎的白粥來,趙靈犀覺得格外舒服。
吃完了,往車上一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可這種滿足還沒持續一會,胃裡突然一陣翻騰,似乎要湧上來。
趙靈犀忙的一捂嘴,這要是吐車子就麻煩了。
她趕忙掀了簾子,卻說不出話來,只嗚嗚嚎了兩嗓子拗。
車伕聽見動靜,忙停下了車子。
趙靈犀急忙掀了車簾,跳下車子,對著路邊的草叢,嗷嗚一聲吐了起來。
車伕凝眉,站在她身後,問,“你這是吃壞了肚子?”
趙靈犀哪有功夫回答,早上才吃下的東西一古腦的全吐光了,又幹嘔了好一陣子,再起身時,連腰都有點直不起來了,渾身乏力的很跖。
瞧她臉色蠟黃,車伕眉頭擰緊,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你幹嘛?”趙靈犀大驚,本能的想抽回手,不想,這車伕力氣大的驚人。
“別動。”帶著氈帽,看不到他的臉,但聽聲音,低沉銳利間散發著讓人心顫的威嚴,趙靈犀一頓,歪著腦袋,自下而上,狐疑的就想看他的臉。
然而,車伕兩指搭上了她的脈搏,不等她看清自己,已然鬆開了她,“無礙,上車吧。”
冷冷的吩咐了一聲,車伕轉身就走了。
趙靈犀愕然,這個車伕還懂醫術?
再一想他剛才說話時的氣勢,趙靈犀敏銳的覺察到了不對。
“你是什麼人?”
車伕卻並未回答,直接坐到了前頭,揚了一鞭子,喊道,“小哥,快上車吧,咱們再趕一天一夜的路,明兒這時候差不多就能到大夏國了。”
趙靈犀咬脣,直覺的這車伕不對勁,然而,環顧四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若此時有個好歹來,她是逃都逃不掉的。
罷,以靜制動吧。
趙靈犀乖乖上了馬車,卻是匕首藏在身上一刻未敢鬆懈過。
她等著車子行駛到城鎮或者村落時,她便藉著機會,躲開這車伕。
可哪裡想到,這一徑走下去,不是了無人煙的官道,便是僻靜荒涼的山路,趙靈犀忽然覺得,這人是不是早就識破了她的女兒身份,這是想拉了她賣掉還是要怎樣啊?
她急了,想著要不要直接跳車逃了?
可這荒無人煙的,別是逃了賊手又入狼窩呢。
好在,車伕雖有異常,但並未對她有過分的舉動,趙靈犀便抱著僥倖的心裡,一直尋找時機。
不想,這樣一過,便是一天一夜,還真就到了大夏國。
“小哥,到了。”
一處僻靜的荒野,車伕停了車子。
趙靈犀迷糊間睜開了眼睛,掀開車簾一看外頭,嚇了一跳。
“大爺,這是哪兒?”
“下車便知。”車伕走到後頭,撩開車簾,朝裡看著。
那氈帽下,露出弧度優美的下顎,分明不像老者。
而且,趙靈犀瞧著,無端覺得熟悉。
“你是誰?你不是車伕大爺?”
“呵。”氈帽底下露出一聲愉悅的輕笑,猛然,那人手指輕抬,掀了氈帽,露出一張英俊迷人的臉。
俊美如畫的眉眼,乾淨爽朗的笑容。
“祁洛?”趙靈犀卻是驚呆了。
“小靈兒,過來。”他向她張開了懷抱。
趙靈犀一頓,“你不是祁洛。”
祁洛不會如此輕挑的喚她小靈兒,他喜歡喚她靈犀。
她不動彈,他便彎身鑽到了車子裡要拽她出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祁洛?”趙靈犀猛然對他亮出了匕首。
‘祁洛’一點也不意外,反而輕易的奪了她手裡的匕首,扔到了車外,“女人家家的,玩這些東西,仔細割到自己的手。”
“你要幹什麼?你出去,不然我不客氣了。”匕首沒了,趙靈犀便拿腳踢他。
‘祁洛’也不惱,反嬉笑的看著她,“我知道,小靈兒這是在生我的氣,氣我這些年沒來看你,是嗎?”
趙靈犀心下一沉,不由的朝他臉上又多看了幾眼。
是祁洛的臉,沒錯,可是,又似乎錯了。
難道,近四年的時光讓他變了許多?
見她呆愣,‘祁洛’蹲在她跟前,握住了她的手,滿含期待的看著她,“別生氣了,好嗎?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答應過你,合、歡花開時,便去接你。誰知一過這些年。”
“祁洛?”趙靈犀不由怔了,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真的是祁洛嗎?不然,為何連只有他二人知曉的約定也如此清楚?
可,她的祁洛在她心裡,是熟悉的是親切的,也是能讓她放鬆的。
可這個男人,為何會讓她有種想逃的感覺。
她抽回了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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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是想到了什麼,問,“那封信是你寫的?”
“嗯。”‘祁洛’點頭。
“為什麼?”趙靈犀漆黑的大眼睛裡,忽地有了淚霧,“要說你死了?”
直到此刻,她才清楚當時看完信後亂糟糟的心境。
她是害怕,是心痛。
即便他負了她,可她還是希望他活著。
對於她眼底流露的悲傷,‘祁洛’有些意外,彎脣笑道,“你這是為我難過嗎?”
“好端端的說什麼死?”害的她當時真的信,哪怕她嘴裡不停的說著不信,但心裡卻是信了。
“呵。”‘祁洛’輕輕一笑,猛然拉她抱進了懷裡。
趙靈犀微微一僵,然而,頭枕在他的肩上,終於落下淚來。
“對不起,我不該這樣騙你的。但除了這樣的法子,我還能有什麼辦法見到你?”‘祁洛’無奈輕嘆。
趙靈犀落了一會子淚,思維也漸漸清晰起來,猛然推開他,“你騙我出來,就單是隻為見我一面?”
“當然不是。”‘祁洛’也不否認,雙手捧起她嬌美的小臉,笑道,“我還要你跟我一輩子,以後天天都能見著你。”
“什麼?”趙靈犀猛地拍開他的手。
“怎麼?”‘祁洛’似乎很意外她的反應,“難道你不想嗎?還是,你對那個粗蠻的男人已經有了感情?”
他知道的還不少?趙靈犀也不意外,只是,對於他現在的舉動,多少有些失望。
“太子殿下,你打算帶我回去,如何安置呢?”她可記得,他已經了有嫡妃,側妃,還有無數房小妾的吧。
‘祁洛’苦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放心,不論他們塞多少女人給我,我的心裡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
“所以呢?”趙靈犀目光銳利的盯著他。
‘祁洛’一怔,笑道,“你要跟我回太子府,我向你保證,從此後,再不碰其他女人。”
“哦。”這倒讓趙靈犀有些意外,“可為何要等這些年才來接我?”
‘祁洛’突然冷了臉色,“我以為你會一直等我,可誰知,老皇帝竟然將你給了那個蠻子。靈犀,我心疼你,我再不能忍受你在那個男人身邊了,所以,才出此下策,走吧,跟我回去。”
“你就不怕他知道了,問你要人嗎?”趙靈犀冷笑。
‘祁洛’勾脣,“放心,就算知道你跟了我,沒有證據,他如何要人?”
“是啊。”趙靈犀悲催的想,即便是她那皇兄,也不會為了一個她,而跟大夏國鬧翻吧。
而虎爺,他會怎麼做?她不得而知,也或許,皇兄為了安撫他,再給兩個公主便罷。
那麼,她就一輩子成了太子府見不得光的所在。
寵愛?這就是她心念唸了好幾年的男人,要給她的寵愛?
這一瞬間,趙靈犀突然覺得悲哀。
“既然你沒死,我便放心了。”
‘祁洛’微微一笑。
趙靈犀又道,“現在,送我回大周。”
“什麼?”‘祁洛’臉色一變,“怎地?你想棄了我,再跟那個蠻子?”
“他不是蠻子,他是我趙靈犀的男人。還有,不是我棄了你。早在你娶嫡妃側妃的時候,便已經棄了我。”趙靈犀堅定又有些落寞的說,過了這些年,她還是第一次正視自己的內心。
沒錯,她是被棄了,這些年,她一直自欺欺人,故意忽視他所有的資訊,只覺得有一天,他會親自來接她,會親自告訴她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此刻,她懂了,也終於有了面對的勇氣。
“所以,你還是不要我,要回去跟他?”‘祁洛’挑眉問。
“是。”趙靈犀篤定。
‘祁洛’忽地邪笑,“我若執意不放你走呢?”
“那你得到的便是一具行屍走肉。”趙靈犀道。
“呵。”‘祁洛’冷笑,手指輕挑的託在了她的下巴上,“有如此美妙的行屍走肉,也比什麼都沒有強啊。”
趙靈犀臉色突變,眸底忽地湧出濃濃的悲傷。
“怎地?又要哭?”‘祁洛’戲謔的哼笑,“不過,你哭起來的樣子,倒更有一番撩人的滋味呢。”
“你,混蛋。”趙靈犀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朝他啐了一口。
‘祁洛’雋眉嗖的擰緊,兩指猛然用力的鉗住了她的下巴,“小東西,信不信我捏碎了你?”
“信。”趙靈犀睜大著水光盈盈的眼睛,涼薄的盯著他,“為什麼要冒充祁洛?他真的死了,對不對?”
‘祁洛’眸光微閃,“呵,你還真的巴不得我死呢?”
“帶我去見他。”趙靈犀只堅持自己的。
‘祁洛’一下子沒了話,只定定的瞅著她,“你想自欺欺人?你不認我,便能抹去內心負我的愧疚感嗎?”
“
帶我去見他,混蛋。”趙靈犀突然紅了眼睛,朝他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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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洛’怔忡了下,猛然將她推倒在長凳上,身子壓了上去,“呵,還是隻小辣椒呢,對我的胃口。”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趙靈犀用力的推他撓他,忽然,胃裡又是一陣翻滾,整個人抓著他的肩膀,就嘔了起來。
“你?”‘祁洛’訝異的瞪大了眼睛,起身,嫌棄的脫了外衣扔掉。
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感謝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子了。
趙靈犀抹了下嘴角,惡狠狠的瞪著他,“不要以為你有了跟祁洛相似的臉,你就真的是他了。我告訴你,他是天上的雲,你就是地上的泥,你永遠別想跟他比。”
“呵,是嗎?我是地上的泥,那麼,那個蠻子呢?他是什麼?他跟你的祁洛比又如何呢?”‘祁洛’雙手環抱,邪佞的看著她。
趙靈犀心口一窒,“我幹嘛要跟你一個混蛋說。”
“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口口聲聲愛著祁洛,身子卻給了那個蠻子。身子給了那個蠻子,心裡卻又惦記著祁洛。呵,你這女人,該說你什麼好呢?水性楊花的......**?”‘祁洛’毫不客氣的刺痛她脆弱的心臟。
果然,趙靈犀心口痛了一下,但也知這混蛋故意的,便別開視線不理他。
“呵。”、祁洛邪肆冷笑,“**也罷,倒省的我再費力**了。”
說著,又要拉她。
趙靈犀此時就像發了瘋的小獸,張嘴就朝他腕子上咬了下去。
經過幾次咬虎爺的經歷,她現在咬起人來,得心應手的很。
祁洛吃痛,猛然用力,直接將趙靈犀甩了出去。
整個人如風箏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趙靈犀閉上了眼睛,平靜的等待著即將來臨的劇痛或者死亡,可誰知,竟是熟悉的懷抱。
“小東西,回去爺再好好收拾你。”
頭頂突然傳來虎爺的聲音,趙靈犀一陣恍惚,以為在做夢。
但連虎爺的臉還沒看清楚,她就被虎爺轉讓到了徐二手裡。
“替爺照看一下。”他囑咐徐二一聲,便飛身朝那逃走的‘祁洛’追了出去。
“這次,爺要活剮了那小子。”
看虎爺追了出去,徐二這才抱著趙靈犀坐到了一片草地上,拿出乾淨帕子,輕柔的替她擦臉上的汗漬。
“沒事了。”
“你們怎麼來了?”趙靈犀仍舊有置身夢境的感覺。
徐二輕哼,“你一出門,爺就知道了。”
“啊?”趙靈犀錯愕,過後,又有些想不通,“那,那他怎麼沒阻止?”
“這個。”徐二自然知道其中原因,不過,他輕輕一笑,“等爺回來了,你還是親自問他吧。”
“哦。”趙靈犀癟了下嘴,親自問,她敢麼?這次,她偷偷跑出來,還不知他要怎麼罰她呢?
“別擔心,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這一路,他都在暗中保護著你。”徐二看她惶惑的小臉,安慰道。
趙靈犀點頭,虎爺的貼心,她是清楚的。
可是,這次不同,是因為祁洛,她才偷偷跑出來,這種事,放在哪個男人身上都忍不了的,何況虎爺?
再說,她也不知以何面目見他了?
可不敢見的,還得見。
半盞茶的功夫,虎爺回來了,身上的衣襬碎了兩塊。
趙靈犀忙迎了過去,“爺,你沒事吧?”
“沒,又讓南凝尋那小子逃了。”虎爺似乎有些懊惱。
趙靈犀吃驚,“南凝尋?”就是上次擄走自己的那混蛋嗎?上次聽他聲音就像祁洛,今天一看容貌,果然一模一樣的,可他不是祁洛,儘管他一開始偽裝的差點將她迷惑,可後來的舉動還是讓她看出了破綻。
祁洛是光明的磊落的,即便存了私心的要將她帶回太子府,也絕不會做出欺負她的齷蹉事的。
虎爺的目光涼颼颼的從她身上滑過,然後,看看徐二,“這兒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徐二起身,擔憂的看了看趙靈犀,提醒虎爺,“她才受了驚嚇。”所以,虎爺你也別再嚇著她了。
虎爺自是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朝他揮揮手,“爺自有分寸,還真能把她吃了不成?快滾吧。”囉裡囉嗦的,又不是他媳婦,他緊張個球啊。
人家兩口子的事,徐二自是不會管,只得走了。
徐二一走,趙靈犀的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她巴巴的看著徐二的背影,“爺,咱們不回去嗎?”
“回哪兒?”虎爺挑眉問她。
趙靈犀垂下眼簾,不敢迎接他凌厲的眼刀,小聲答道,“回家。”
“家?哪兒的家?”虎爺又涼涼的問。
趙靈犀從他的聲音裡,知道他氣的不輕,不敢回話了,只抿著脣,耷拉著腦袋,沮喪的
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虎爺瞧著又是氣又是無奈,猛地,伸手在她額頭揉了兩下,“你這蠢婦人,人家一封信就把你勾走了。今天,爺要是沒來,你該怎麼辦?”
想
到剛才被南凝尋欺辱,趙靈犀後怕的又落下淚了。
“知道錯了?”虎爺聲音依舊是冷硬,但眉宇間明顯柔下了不少。
只是,趙靈犀垂著腦袋,看不見而已,聽他這樣問,她只是點點頭。
“下次敢不敢了?”
她搖搖頭。
“真不敢了?”虎爺又問。
“嗯。”趙靈犀用力點頭,真不敢了。
“你最好記住今天這教訓。”虎爺又在她額頭敲了一記,然後,心疼的將她攬到懷裡,“罷,今天的事,爺就不追究了,回去以後,好好的反省,以後乖乖的就做爺的女人,給爺生孩子,爺一輩子疼你。”
“......”趙靈犀聽這話,感覺不太對,但此時此刻,她也不敢反駁別的。
任由虎爺對她又抱又親了一會,末了,她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爺,你怎麼知道那封信的?”
虎爺對她這個問題,覺得很好笑,“這是爺的地盤,哪怕就一隻蒼蠅飛進來,爺都知道,何況那信。”
“所以,你早就看過?”趙靈犀吃驚不已。
虎爺也沒否認,“看過。那什麼祁洛,就是你喜歡了好幾年的男人?”
原來就長南凝尋那樣兒,看起來比徐二還娘們,他完全不介意,總覺得還是自己威武雄壯一些。
趙靈犀臉一紅,羞愧不已,“爺,那些事,都過去了,只是,祁洛他......”
“別想他了,你只當他變壞了,不是更好?”虎爺想著暗地裡查探的結果,不由唏噓。
原只是得到這封信後,想查探祁洛其人。
可誰知真相讓人感慨萬千,甚至還牽扯到了二十年前的一些祕案。
祁洛,大夏七皇子,皇后娘娘嫡出,三年前被封太子。
然而,此祁洛非趙靈犀朝思暮想的那個男人了。
趙靈犀喜歡的那個祁洛,在他從大週迴大夏,不到一月的時間裡,有天夜裡,突然暴病而亡,但訊息一直被封鎖。
後來,皇后娘娘又找到了南凝尋,也就是祁洛的孿生哥哥,二十年前因為種種原因,被人抱走。
後來,南凝尋取代了死去的祁洛,受封太子,娶妃,做著大夏太子該做的事。
只是,唯一沒有依循祁洛遺言,去迎娶趙靈犀。
這次,也不知這廝發了什麼癔症,突然就用這種變態的法子,想騙了趙靈犀去,幸好虎爺發現的早。
趙靈犀聽言,心落到了谷底,似乎猜到了那最讓她不想相信的答案,眸子裡忽地就蓄起了水霧。
“行了,你若想那個男人,那爺再送你過去?”虎爺忽地表情凝肅起來。
趙靈犀將頭埋在他懷裡,哽咽道,“你別凶我,我只是難過,哭一下就好。”
虎爺便沒了話,輕嘆一聲,抱緊了她,“行,你哭吧,哭完了,就將腦子裡那些有的沒的全給爺扔了,從此以後,安心的做爺的女人,也不虧待你,成麼?”
“成。”趙靈犀用力點頭,然後,抱著他,埋首在他懷裡,就嗚嗚的哭起來。
見過她不少次的哭了,可這一次嗚嗚咽咽的,著實哭的虎爺心肝兒都絞了,末了,將她一把抱起,“跟爺回家。”
趙靈犀一愣,淚水模糊了她的小臉,看著格外可憐。
“爺。”
“不許說話,為別的男人哭了這半天,爺也算好性兒了。”虎爺低喝了一聲,霸道的抱著她走在荒野。
趙靈犀突然想到那輛馬車,就提醒他。
虎爺嫌棄不已,“那賊胚的東西,爺才不要。何況,爺的懷裡比不過那馬車?”
趙靈犀滿頭黑線,“我不是那意思。”
“對了,你之前跟那賊胚說,爺是你的男人?”虎爺忽然想到什麼,問。
趙靈犀一頓,臉紅到耳後根,就是閉脣不答。
虎爺卻沒放過她,猛地停下來,認真的看著她的臉,問,“你還說,祁洛是天上的雲,南賊胚是地上的泥,可你還沒說爺呢?現在,你倒是說說看,爺在你心裡算什麼?”
“啊?”看這男人一副吃味的臉,趙靈犀心裡咯噔一下,“我那是胡說的。”
“現在再胡說一個給爺聽聽,爺就想知道,爺在你心裡算什麼?”男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兒。
趙靈犀眸光微閃,“爺,咱們回家再說。”
“現在說,說完再回家。”虎爺佞笑,“說的好了,有家回,說的不好了,爺就將你扔這喂狼。”
這種赤果果的威脅?趙靈犀愣了,他怎麼這樣?他明擺著要讓他說好的。
“爺也是天上的雲。”趙靈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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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不稀罕,你都有一片雲了,爺要做別的,你快說。”虎爺固執的像個孩子。
趙靈犀腦子空了下,“那你想做什麼?”
“問你呢,你倒問爺?還是真想喂狼?”虎爺嚇唬的要扔她。
趙靈犀慌忙抱緊他,腦子一激靈,瞬間想到了什麼,
喊道,“你是我男人,一輩子的男人。成麼?“
“成。”虎爺答的爽快,愉悅的笑了,“小東西,記住你的話,爺是你的男人,一輩子的男人。”
“哦。”趙靈犀看他笑了,這才鬆了口氣。
不遠處,因擔心一直站在大樹後的徐二,終於背過了身去,目光幽幽的望向遙遠的天際,耳邊響著虎爺和趙靈犀剛才的話。
一輩子的男人。
看來,他是真的可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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