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前塵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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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前塵過往。
“嫂子。”李仙兒一見趙靈犀便哭喪著臉說，“爺爺說，等我腿傷好了，就帶我回山西老家。”
“那不是很好嗎？”不當土匪，能回老家過著安穩平靜的日子，趙靈犀沒覺得不好。
李仙兒秀眉一皺，嬌嗔道，“那我以後就很難再見到嫂子了。”
“這個？”趙靈犀想說，她們之間其實也不熟啊，不過，還是勸道，“你想我了，可以隨時來看我啊。拗”
李仙兒怔住，實在有些不明白，趙靈犀這到底是真傻呢，還是在裝糊塗。
無奈，她只得老實說，“不止這個，我，我怕再也見不到徐二哥哥了。”
“你也可以來看他啊。”趙靈犀覺得她的話說的太嚴重了，不過回老家，又不是生離死別。
“嫂子。”李仙兒急了，小臉也不知是急的還是羞的，通紅通紅的，“嫂子，實話告訴你，我喜歡徐二哥哥，我想嫁給他做妻子。跖”
“額。”趙靈犀和秋喜兩個都愣住，實在驚訝於李仙兒的大膽和直白。
“那，那這話，你跟徐二說了沒有？”好一會兒，趙靈犀才穩了情緒，問。
李仙兒點點頭，“說過。”
“他什麼態度？”趙靈犀問。
李仙兒神色沮喪，“他不願意，他現在連跟我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了。”
“額。”趙靈犀和秋喜兩個面面相覷。
這麼個狀況，她們亦是無能為力啊。
“嫂子。”見趙靈犀不吭聲了，李仙兒忙又道，“仙兒求你了，你不是公主嗎？你能不能求求你的父皇，讓他給我和徐二哥哥賜婚，聖言一出，徐二哥哥定會答應的。”
“李姑娘？”秋喜驚愕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說什麼好了。
趙靈犀亦是如此，這姑娘怎麼會有這樣荒唐的想法？何況，她的話在皇上那兒根本不管用的。
“李妹妹，感情的事是要兩情相悅的。”
“那你和蕭大哥也是兩情相悅的嗎？”李仙兒一急，便沒輕沒重的說了一句。
說完，她自知失言，忙要改口，不想，門口傳來虎爺的聲音。
“爺跟她自是兩情相悅。”
趙靈犀一愣，目光朝他看去，虎爺迎著她的視線，勾脣一笑，“怎地？難道不是？”
“......”趙靈犀啞然，她慣不會撒謊。
虎爺慢悠悠的朝她走了來，當著李仙兒和秋喜的面，大喇喇的坐到了趙靈犀身側，一手寵溺的環住她的肩，笑道，“還是這麼害羞的性子？跟爺情投意合，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趙靈犀輕輕掙了掙，掙開他的懷抱，起身道，“爺，你先出去，仙兒妹妹正跟我說些私房話呢。”
“呵。”虎爺輕輕一笑，也起身，道，“給我拿套乾淨衣服。”
“怎麼了？”趙靈犀問。
虎爺指了指下襬，“小畜生撒的。”
“額？”趙靈犀滿頭黑線，忙走到衣櫃邊，取出他的衣服。
“那我們出去，爺你自己換？”
“不然呢？你給爺換？”虎爺拿著衣服，輕挑的笑。
趙靈犀臉一紅，趕緊轉身走人。
秋喜扶著李仙兒，也趕緊出去。
出了門，李仙兒一臉豔羨的看著趙靈犀，“嫂子，我真羨慕你。”
“羨慕我什麼？”趙靈犀好奇。
李仙兒輕嘆，“蕭大哥對你真好。要是徐二哥哥能對我有那麼一丁點的好感，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聽著李仙兒失落的話語，趙靈犀想要安慰，但也不知從何說起。
感情上，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何況，她自己的事還沒弄明白了，怎麼勸人？
“嫂子，你真不能幫我嗎？你就向皇上說句話就成。”李仙兒覺得要皇上賜婚，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趙靈犀愕然，她還想這茬呢？“可你也說了，徐二爺他，他......不樂意。”
“就是因為他不樂意，所以才要皇上賜婚啊。皇上聖言一下，他還敢反抗不成？”李仙兒眯著眼睛，帶著憧憬的神色，“到時，只要成親了，我就有辦法讓他喜歡上我。”
說完，她撒嬌般的扯著趙靈犀的胳膊，哀求的看著她，“嫂子，就當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就幫我這一次吧。”
“仙兒妹妹，你別這樣。”趙靈犀沒想到她這樣，近乎耍賴般的懇求，讓她多少不適應。
她推開了李仙兒的胳膊，認真道，“仙兒妹妹，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再說，感情的事，總得你情我願才好。皇上聖言，也只能生硬的將你二人綁在一起，可並不能讓你們二人的心連在一起，我覺得，你若真心喜歡徐二爺，不如，再想想其他辦法，讓他看到你的好，讓他也能夠喜歡你，這樣最好。”
“可關鍵是，你們過幾天就要離開李家莊，而我，也得隨爺爺回老家，我還有什麼
機會，讓他喜歡上我？”李仙兒著急的喊道。
趙靈犀啞然，時間和距離都是問題，那麼，她能有什麼辦法？
“要不，你留下來？或者，過些時日再回山西？”
“留下來有用嗎？徐二哥哥現在一看到我就躲我，你是沒見著，剛才我一來，他就要走。”李仙兒氣道，“還有，我爺爺非得讓我嫁給李鐵。”
趙靈犀是無能為力了。
過了一會，虎爺卻站在房門口喚她，也不知是何事。
趙靈犀只得別過李仙兒，走到虎爺身邊。
虎爺將她拽回屋子裡，“還好，沒有笨的真的應下別人的話。”
“什麼？”趙靈犀沒有聽明白。
虎爺斜睨她一眼，“當紅孃的事啊。還好你沒應下。”
不過，依她這嬌軟的性子，萬一李仙兒再一哭二鬧的，怕她就撐不住要應了，所以，虎爺將她喊了回來。
“我本就不打算應的。”趙靈犀道，她自己就吃過這個苦頭，可不敢硬撮合別人。
虎爺點頭，表示滿意，“要不要歇個午覺？”
“嗯？”趙靈犀疑惑的望著他。
“歇的話，爺就陪著。不歇的話，爺帶你出去逛逛。”虎爺決定履行陪她遊山玩水的承諾。
趙靈犀出來就是想玩的，然而，身上的不適，又讓她很遲疑。
“走吧。”虎爺看出她想玩，手上一緊，就抱住了她的腰，“要是不舒服了，爺再送你回來。”
“嗯。”趙靈犀滿心歡喜，卻不想，虎爺只帶了她一人出門，不由問，“秋兒呢？”
“二狗子的女人，爺管不著。”虎爺道。
趙靈犀滿頭黑線，不過，有陳二狗在，她也放心，再想到，廚房門口瞧見的那一幕，她想，也許，該給這兩人更多的時間在一起處處。
出了李家莊，虎爺領著媳婦到熱鬧的街市上閒逛著。
趙靈犀逛街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所以，一出來，便對外頭的東西新奇不已，尤其是，虎爺還給她買了許多有趣的小玩意。
能吃的糖人，栩栩如生的泥人，還有漂亮的插了雞毛的面具，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布偶，這是趙靈犀最為喜歡的，這讓她想到了曾經丟過的那隻。
除此之外，虎爺還為她買了不少當地的小吃，放在一個大紙包裡裝著。
待街市逛完了，便尋了一個僻靜的地兒坐下歇著，一邊吃一邊欣賞著眼前美景。
果然，如虎爺之前描述的，這瀘州的水可真多，村村落落間蜿蜒流淌著寂靜的小溪流，青瓦白牆，看著就愜意。
不遠處，還有婦人在青石板上用棒槌捶著衣服，啪啪的響聲又清脆，又好聽。
眼前這水，瞧的人眼睛都亮透了。
虎爺拿出街上買的小吃，遞給她。
趙靈犀中午吃的飽，並不餓，可是，虎爺卻還是遞給她一枚果子。
她不認得這果子，但紅豔豔的特別漂亮，咬下一口，卻是酸的掉牙。
她不由抬眸看他，神色有些懊惱，“酸的。”
“嗯，不愛吃酸的？”虎爺挑眉。
“這酸牙齒。”趙靈犀將剩下的半個放下。
“都說酸兒辣女，你這要是愛吃酸的了，才好給爺生兒子。”虎爺說的理所應當。
趙靈犀卻是面紅耳赤，恨不得伸手捂他的嘴，生兒子？八字還沒一撇，好不好？
“你不吃，爺吃。”虎爺將她吃剩下的半個果子塞進嘴裡，他倒是生冷不計。
趙靈犀看他吃的津津有味，真替他牙酸。
虎爺乾脆將一包零食丟給她，“喜歡吃什麼，自己拿。”
趙靈犀接過紙包，卻未動，她並沒有愛吃零食的習慣，只是看著漸漸暗淡的天色，道，“爺，咱們該回了。”
“急什麼？在外頭吃了飯再回去。”虎爺道，一面收拾東西，帶她去就近的一家飯店吃飯。
趙靈犀不是很喜歡在外頭吃飯，但虎爺堅持，她就跟著。
不過，這次去的飯店卻很特別，是在一條小河的船上。
那船很大很大，上下兩層，比尋常的酒樓看著還要闊氣，裡頭的裝修也很精緻講究。
虎爺要了間小包廂，就跟趙靈犀兩個人單獨用餐。
這次不錯，點的菜，大部分都是趙靈犀愛吃的。
看著一桌子青青綠綠的，趙靈犀心裡暖暖的，卻又擔心他吃不慣，“爺，光吃這些，行嗎？”
他不是無肉不歡的嗎？
“吃吧。”虎爺體貼的給她夾菜，雖然以往他也經常這麼做，可是，今兒很特別，環境很特別，氛圍也很特別。
只有兩個人的小包間，燈火昏黃，依稀能從視窗看見窗外岸邊的燈火。
趙靈犀笑容可掬，也試著給他夾了菜，“你也吃。”
“嗯。”虎爺應著，卻並沒有吃多少。
果然，他是真的不怎麼愛吃素，但是，能為她點了這一桌子素菜，她還是挺感動的。
忽然，想起李仙兒說她跟虎爺不是兩情相悅時，虎爺說
的一句話。
他跟她自是兩情相悅。
也許，一開始，他們並不是如此，可如今，趙靈犀已經可以斷定，虎爺在自己心裡頭已經有了位置。
“看我做什麼？”忽地覺得趙靈犀的目光有些發怔，虎爺勾脣一笑，“是覺得爺好看？”
趙靈犀不會撒謊，臉微微紅了一下，“爺，今天我很開心。”
“哦？”虎爺挑眉。
然而，趙靈犀說了這句，便沒了下。
虎爺急了，“然後呢？”
“什麼然後？”趙靈犀不解，沒有然後了啊，她就是很開心啊。
虎爺笑著伸手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既然開心了，晚上是不是得好好練習了？”
“啊？”趙靈犀一愣，筷子上的菜掉到了碗裡，“還要練？”
她那麼笨，總是練不好，一想到，白天練不好惹他生氣，腳心還被撓癢癢，趙靈犀頭皮就一陣陣的發麻。
她低著頭，不語。
“怎地？這就想棄學了？”虎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趙靈犀抬頭看他，委屈的解釋，“我怕學不好，惹你生氣。”
“呵。”虎爺好笑，“你這突然不學了，爺就不氣了？”
趙靈犀抿緊了嘴，這個氣嘛，只是一時的，可要是學不好的話，他還不得天天生氣啊。
“行，爺不生氣。反正，不好好學，受罰的又不是爺。”虎爺道。
趙靈犀愕然，“還要罰？那我不......”
“不學行啊。”虎爺身子猛地向前一傾，湊近她的臉，壓低聲音道，“你是爺的女人，得學著伺候爺，得讓爺快活了。”
這話聽的趙靈犀面紅耳赤，又心生氣惱。
忽視她眼睛裡的不滿，虎爺繼續道，“爺是男人，隨時需要女人來調劑一下，你懂的。所以，你該知道怎麼做？下次，不許說不要，也不許做到一半就昏倒......”
趙靈犀瞪大了眼睛，他這是蠻不講理。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對於她憤怒的表情，虎爺覺得她對自己的好意完全不領情，也有些惱了般，道，“每次爺都是看著你可憐，輕易的放過你。”
“哪有？”趙靈犀委屈的反駁，哪次，他都不是盡興了，才鬆開她的。
“敢說沒有？”虎爺聽見了她小聲的嘟囔，哼道，“就你這身子，爺是怕不小心把你折騰廢了，哪次不得收著幾分力氣。爺做為一個男人，總這樣會憋壞的。”
趙靈犀訝異的看著他，他憋了嗎？他......
如果他憋了還那樣的話，要是不憋的話，她？不得折騰死她？
不對，忽地，趙靈犀覺得，眼前這溫馨的環境，聊這種問題，很不對。
“爺，吃飯吧。”她岔開話題，心想著，開始的時候不是挺愉悅的，怎麼聊著聊著就聊到那種話題了？
“行，吃飯，這個問題回去再說。”虎爺也算識趣。
兩人之後，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吃罷晚飯，夜徹底黑了下來，涼意襲來，趙靈犀不覺打了個寒戰。
虎爺脫下外衣裹在了她身上，知她身子弱，這大晚上的也不敢帶她到處亂逛了，就抱著她，快速回到了李家莊。
秋喜不在，不知是跟陳二狗去了哪兒。
徐二也不在。
趙靈犀便親自燒了些水，與虎爺兩個洗漱。
伺候虎爺洗漱不是第一次，她也習慣了。
只是，不太習慣的是，虎爺洗漱好了之後，只著一身中衣，半躺在**，眼神灼灼的看著她。
那模樣，就好像她是一道香甜可口的美味，只等他一口吞下。
好在，身上不方便，這個時候，量他再壞也不會動她，趙靈犀稍稍放了些心。
“爺，要關燈嗎？”燈火太亮，以至於在他的目光下，她有種無處遁形之感。
“不急。”虎爺懶懶的朝她的瞄了一眼，脣角微微翹起邪魅的弧度，“過來。”
“爺，你渴不渴？有水。”趙靈犀避開他灼熱的視線，慌著說。
虎爺笑，“不渴，爺有些餓了。”
“那我去拿吃的。”趙靈犀忙道。
“過來。”虎爺懶懶的聲音響起，與此同時，一道長長的腰帶飛出，直接將趙靈犀圈住，帶到了**。
虎爺健碩的身子便壓了上來，灼熱的呼吸盡數撒在她的臉上，“這麼怕爺作甚？爺又不會吃了你。”
“不，不是的。”趙靈犀結結巴巴的解釋著，“我是想給你拿東西吃。”
“你不就是爺最
可口美味的點心了。”虎爺邪笑一聲，張口在她水嫩的脣上，輕輕咬了一口。
趙靈犀嘶的一聲，腦海裡猛然滾過一句話來，他還真將她當成了點心？
“嗯，真香。”虎爺低滑的聲音透著幾分性感的捉弄，緊接著，那脣便沿著她的下巴，向下遊移。
趙靈犀心下一緊，連忙推他，“爺，今晚不行。”
“知道。”虎爺悶哼一聲，脣舌卻並沒有因此停下。
趙靈犀心下大駭，身子因他的脣舌攪動，顫抖的厲害。
“爺，不行，那個，我身上不方便。”
她懷疑，他究竟是在裝糊塗，還是真的忘了？早上不是還給她請過大夫來瞧的嗎？
虎爺終於停下了動作，抬起頭來，俯視著她，看她緊繃的小臉，忽地笑開，“爺知道你身上不便，不然，現在你哪還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呼，趙靈犀總算鬆了一口氣，然而，他後頭的一句話，卻更要了她的命。
“**，也不是非得那樣才成。爺教你些別的法子，一樣的快活。”
“......”
到底是些什麼法子，趙靈犀一開始並不知曉，待被虎爺一一操練過之後，她再也不要了。
然，虎爺卻得了趣兒。
最後，趙靈犀只得同意，她會好生練習他教的所有強身健體的法子，被撓腳心也比讓她做那些羞人的事要好。
虎爺面上答應，心裡卻是樂了。
反正，那些不過是閨房樂趣，待她身子更強壯些，拉她一起練習，更有趣味。
接下來的幾日，白天，虎爺便帶著趙靈犀各處玩耍，晚上就回李家莊歇息。
讓趙靈犀奇怪的是，好幾天，她都沒見著秋喜，也不知她怎樣了。
可當她問起時，虎爺都道沒事。
直到一週後，他們要啟程回二連山了，秋喜才跟陳二狗一起出現，只是，秋喜的臉色有些憔悴，眉宇間卻帶著一抹春色。
兩人坐上馬車後，趙靈犀終於忍不住問了她這幾日的行程。
秋喜一開始還支支吾吾，羞於開口，但最後，聽趙靈犀說回二連山就給陳二狗娶妻，省的他來糾纏秋喜時。
秋喜這才羞答答的道出了實情。
原來，那日虎爺帶趙靈犀出去玩，陳二狗便也邀了秋喜一同出門。
秋喜本就想問清楚了他跟牡丹的事，便跟著出去了。
兩人倒是哪兒也沒逛，直接進了酒樓喝酒。
席間，陳二狗藉著酒勁，跟她表白，秋喜便拿風牡丹的事問責，陳二狗說那是沒影的事，並表示此生非她不娶。
秋喜後來也記不清了，當時究竟是被他那句此生非她不娶的話感動的，還是自己也真的醉了？總之，就那麼糊里糊塗的跟著他。
兩人也不知誰起的頭，就那麼抱在了一起，就那麼纏在了一起。
一夜暢快之後，天亮了，他們才發現彼此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張大**。
他們甚至都不記得是誰先開的房。
後來，秋喜哭了，陳二狗抱著她說負責。
然後的然後，秋喜也覺得自己是瘋了，竟然就稀裡糊塗的跟著陳二狗在那酒店裡過了好幾天。
也就是說，這兩人一直**了好幾天。
怪不得，秋喜一副憔悴的樣子。
“公主。”秋喜羞的都不敢看趙靈犀的眼睛。
趙靈犀卻是奇怪的看著秋喜，很想問一句，她是怎樣受過來的？
為何，她連虎爺一次也承受不住呢？
果然，她是要強身健體了嗎？
一路上，趙靈犀安慰秋喜，說是等回到二連山，便給他們辦喜事。
秋喜窘著，但心裡卻甜著。
說來，這一次出來，變化真的太大了，原本那樣讓她討厭的人，不想幾天之間，竟然在她心中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她竟心甘情願的成了他的女人，哎。
不過，變化大的不只秋喜，趙靈犀在虎爺接連幾夜的操練下，雖然笨拙的練習著，可是，好處卻也慢慢顯露出來，至少，她感覺渾身輕鬆不少，手腳也不似往日那樣涼的像冰塊了，甚至於食慾都好了很多。
對於此種變化，趙靈犀很興奮。
回到二連山時，她甚至能追著小畜生，沿著那崎嶇的山路，小跑一會了。
對此，她格外感激虎爺。
只是，一觸及到虎爺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時，她多少還有些發慌。
時間緩緩流淌，轉眼間，她在二連山待了有大半年的時間了。
這年入秋，京城來了聖旨，皇上身子有恙，宣虎爺和公主進宮。
然而，就在兩人回京城的途中，皇上駕崩，太子趙君翟繼位。
趙靈犀便一躍成為大周第一公主，身份地位自是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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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妹妹再受委屈，便要下旨抬她為虎爺嫡妻，然，趙靈犀自己拒絕了。
她清楚的記得二連山中那一座小小的孤墳，小母狼的骨頭還埋在那裡呢，哪怕在尋常人眼中，它不過是個畜生，可是，她知道，在虎爺心中，小母狼有著別人無法取代的地位。
對此，虎爺自是心中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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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如此，新皇又賜了公主府邸，比之以前的將軍府邸更為奢華，一心要將從前虧欠妹妹的補上。
但趙靈犀還是堅持著，跟著虎爺一同回到了二連山。
二連山上那幾間小院子，雖不大，卻讓她住的愜意窩心，何況，那裡還有小畜生呢。
小畜生如今又大了不少，從瀘州一行回去之後，它失蹤了兩月，等回來後，身邊就跟了一隻皮毛黑亮的小母狼了。
她如今也捨不得小畜生和他的小母狼了。
最終，新皇無法，只留趙靈犀在宮中閒住了幾日，便由著她跟虎爺回二連山了。
北戎那邊傳來的訊息，先皇主動退位，然而，繼位的卻不是睿王，而是一直名不見經傳的皇帝第九子，據說今年年紀不過十六，卻聰慧異常、心繫天下。
新皇登記後的第一件大事，便是與大周簽訂了十年互不侵犯條約。
對此，兩國百姓，皆是拍手叫好。
國泰民安，虎爺身上的擔子也輕了不少，軍中又有徐二和陳二狗幫著，他自是悠閒的每日陪著趙靈犀。
他幫她強身健體，她則教他讀書認字。
她練不好，他撓她腳心，他學不好，她便打他手心，也不輕饒。
可日子原本過的平靜而愜意，不想，某一日，一個晴天霹靂卻炸的趙靈犀措手不及。
是的，關於祁洛的。
祁洛，這個深埋心底許久的名字，一朝被挖了出來，趙靈犀心口還是很疼。
可是，所有人都對她隱瞞了這件事，也或者是，所有人都忽略了她，覺得她跟他無關。
甚至於虎爺。
他該是知道，她跟祁洛的過往的吧？
趙靈犀一時間亂了，忽然不知怎麼面對虎爺，也不知怎麼面對祁洛。
下意識的，她走了，想一個人靜一靜。
而這時，已經懷有身孕的秋喜，她自是不會帶在身邊。
於是，趁著某日虎爺不在家的空兒，趙靈犀一個人下山了，穿著自己偷偷摸摸改小了虎爺的衣袍，扮成了男人的樣子。
祁洛哪大夏七皇子，亦是皇后娘娘親生，未來是要繼承大夏皇位的。
大夏與大周，兩國一向交好，那一年，七皇子奉命送三公主到大周和親，也就是那個時候，他遇到了趙靈犀，幾乎是對她一見傾心。
她的美麗，她的純淨，她的善良，甚至，她的脆弱，她的好哭，無一不吸引著他。
初始時，她不睬他，甚至於懼怕他。
直到他不要臉皮的天天跟著她，哄著她，逗著她，才讓她漸漸卸下心防，慢慢的會對他笑了，甚至，到後來的，兩情相悅。
他說，回大夏後，會回稟父皇母后要娶她。
她應了，一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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