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三章 鐵血紅妝錦州寒

第一百二十三章 鐵血紅妝錦州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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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鐵血紅妝錦州寒

今天看了銀豆給我的留言,很是思考了一番,我自己都覺得後面的情節是有些拖沓,不過原本就定在7月末8月初截稿的,我也很是努力的在收文,但收起尾來有些困難,這幾天會理清思緒,寫一個圓滿的結局,但願不會讓大家失望,而且一切都會結束在錦州的,請大家繼續支援小錦吧,寫了一年多了,我自己都倦了。後面的文字將加快節奏,希望不會讓大家失望。

錦州之事處處透著詭異,怎的就這般巧合,自己前腳踏進來,後腳那藥方子便丟了,況且聽那劉大人口中所敘,這錦州瘟疫之症怎的竟與三年前在元州所見的有些相似,心中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也不知從何而來,只覺得心內莫名的驚慌。

凌君從宮中帶了些難得的藥材,這兩日裡不斷有士兵染了癔症,她命人在錦州城外外設立“避疫館”,實行患者隔離,減少疫情蔓延。同時在劉大人的支援下在錦州東西南北四方,各定一村,患疫症者,集中一起,實行隔離。招募錦州一些年輕婦人,與她一起進行些普通的救助。召集錦州城內所有的大夫商啜,然而走的走,死的死錦州城內的大夫已是寥寥無幾,每日會診,那些大夫都害怕瘟疫傳染皆不願入疫區。

到而今卻找不著半點頭緒,連日來身邊不斷的有人在死亡,她除了減輕眾人的疼痛之感,也別無它法,難怪宮中眾位太醫來了仍舊不能解除病患,果然是棘手的很。

每日穿梭在錦州疫區,紗巾足足用了十層,薰了草藥浸泡,牢牢的綁住嘴鼻,只露出兩隻眼睛,身上皆用厚厚的衣物隔離,而今已是快到六月了,天氣燥熱得很,凌君由於不服水土,加上天氣悶熱,全身緊裹,竟長滿了疹子。她此刻除了熬了湯藥分配給每一個得了疫症之人,再配些湯藥與那不曾傳染瘟疫的百姓,且吩咐各家嚴守門庭,皆焚燒驅邪除菌之藥草。可惜的是那老道的藥草方子丟了,只能憑著那劉大人的記憶列出的幾道藥草再加上自己的判斷行藥。

來錦州時日,每日勞作不休,白天為疫民問診施藥,夜間回到驛館便是翻閱醫典古籍,才幾日時光人竟瘦了一圈。今日剛沐浴完,全身的疹子密匝匝的十分的癢,全身難受,這幾日的努力,雖然還未曾尋得良方,但附近幾個村子的病症卻是控制了。她心中十分的疑惑,今日所見的瘟疫與當日在元州邊境中自己醫治過的癔症有所同卻又不同,那人雖得瘟疫,但終究不至於送命,而錦州瘟疫之症卻凶險得足以讓人丟了性命,這是何故,當時元州癔症與雲崖洞血鳳宮脫不了干係,而今日錦州瘟疫卻來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一片煩躁。更棘手的是,錦州境內草藥有限,而今已快要斷藥了,朝廷支援久久不到,再加上之前的草藥丟失,她總覺得這裡面仿似有自己觸控不到的陰謀。

丟了醫書,合衣躺下,腦中皆是村民的慘狀,還未得睡著,卻響起激烈的敲門聲,凌君心裡一緊,披了衣裳蹟了繡鞋,忙的去開門,卻見劉大人急匆匆的提著燈籠站在門前,一見到她驚慌的說道:“凌姑娘

不好了,錦州城外的避疫館內得了瘟疫的人都死了。”

話未出口,凌君心中一顫,身上的衣裳係數掉在地上,隨意的裹了件衣裳,便朝錦州城外而去。還未得出城,突然眼前一道白色的影子遮住了去路,白衣飄飄,淡然回頭,似畫中走出的仙人一般意態悠閒而立。

凌君的步子一滯,全身仿若被雷重重的擊了一下,斑點星空,皓月如玉,這個人永遠能奪得最矚目的目光。仿似隔了千年的歲月,穿越了渺渺銀河,他丰姿決然,她卻狼狽倉皇,這光華奪目的蕭楚離啊,為什麼總是如影相隨,仿似自己拋不掉的魅影,這讓她情何以堪。

“洛丫頭,別來無恙,我們又見面了。”此刻他已卸下面具,絕色的姿容,絕色的眉眼,只是蒼白得如紙一般,被隱約燈火照得如琉璃一般透明。

“蕭公子,我便不願見你。”

衣袂隨風而動,勾勒出無比的風華和安定的氣息,他聞風而嘆,似有萬古的愁緒。連帶著他的心也開始沉落。

“如果說,我給你們帶來了藥方,你可願見我。”

凌君心中猛然的一動,目光直直的朝他望去,雲淡風輕的絕色容顏,淺淺的笑意暈開在嘴角,丹鳳眼柔柔的望著自己,心中一痴,待回過神來,不禁暗暗吃驚,這蕭楚離果然好本事,視陳宮於無物,想去便去,想走便走。可是她卻無論也想不到他竟會在這裡出現,出現在錦州,他到底要做什麼。

苦澀一笑,掩去眉目裡的倉皇:“蕭公子,小女救助災民要緊,請公子自便。”

“洛丫頭,我只有一句話對你說,你過來。”

劉大人帶著一干人等悉數望著二人,折服於蕭楚離這般的天人之表,皆都十分吃驚,一邊的劉大人湊近她說道:“凌姑娘,此人既是你的舊識,又有藥方在身,你何不過去一敘。”

凌君輕嘆了一聲,望著蕭楚離淒涼的一笑,移開幾步,近到他的身側,說道:“蕭公子,我與你瓜葛已盡,有何話你說便是。”

“洛丫頭,我只不過是想告訴你,段先生叫我給你送藥來了。”溫情脈脈的目光,比三月的春風還要暖和,一點一點投入她的心上,竟似一把刀子在剜著她的心,這樣的溫柔如水,世間能有誰逃避得開。

蕭楚離的話仿若醍醐灌頂,頓時她豁然開朗,難道那劉大人口中的老道人竟是師傅,嘴中喃喃念道:“師傅他,原來竟是他,原來那老道竟是師傅。”

蕭楚離點頭,目光裡有堅定的神采。見她呆滯的站著,說道“洛丫頭讓我與你一起去看看。”

凌君不知該如何拒絕,更何況身後的劉大人看著這樣一個天人之表的男子,早已將他認定了是世外高人。

凌君還在猶豫,那劉大人卻等不及了,一個勁的催促,凌君一咬牙,此刻不是意氣用事之時,而今自己身邊卻也沒有一個好的幫手,莫若就成全了這蕭楚離。

蕭楚離見她點了頭,嘴角躍起一縷璀璨的笑意,從懷中摸出一個碧玉雕

花小瓶,從中倒出幾粒赤色的藥丸,笑意頓時斂去,沉靜的嘴角低垂,嚴肅的說道:“你們想就這樣進去,只怕還未接觸癔症之人,便已先得癔症了。”

凌君聽他如此一說,暗道果然是自己太急了竟連一些防護措施都忘了,如此不由得對他露出一記感激的目光,蕭楚離一笑,捂住她掩在裙裾內的手,將藥丸放在她的手心,看著她吃下,便一一將藥丸分給眾人。

“爾等先服下,此乃是避毒珠,服下此藥當不會傳染瘟疫。”

說著也不管眾人率先走在了前面,到了避癔館外,微微一思索,打了個響哨,突然一匹棗紅色駿馬出現在眾人眼前,那馬上跳下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年輕少年,眉眼俊秀,凌君見著這少年,眉眼張開了,身量也長高了,唯有不變的是那眉目間的神色,記憶的匣子一開啟,在候府的歲月如水般襲來,原來小晏都長大了,長成了俊秀少年,翩翩公子,心猛然顫動,兩滴淚浮在眼角,藉著夜色用袖子微微拂去,看小晏下了馬,開啟包裹,取出幾條白帕子,一一分給眾人,最後一個遞給凌君,神色微微一滯,望了一眼蕭楚離,蕭楚離對著他點了點頭,方才欣喜的將帕子遞給了凌君。眾人繫好帕子,將口鼻遮住。

大家魚貫進入避癔館內,四目之下皆是不忍看的慘狀,疫館之內原本住了三四十人,而今死了大半,通共不勝十個人了,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慘狀歷歷,讓人不忍窺視。凌君握緊了十指,全身微微發抖,這樣的場面她終究是難以應對,目光有些乞憐的望著蕭楚離,看蕭楚離對他露出一縷笑意,心中方才安定了許多,便走過去為那些還活著的百姓把脈,死死的憋住眼中的淚,生命賤於螻蟻,這些人就這樣死了。

蕭楚離看著她呆滯,用手握了握拍了拍她的肩,忍住了淚,收拾起心緒,為還剩一口氣的民眾把脈。

心中只感到奇怪,當日這些人雖說得了癔症,卻不至於死,為何今日卻出現這樣的事情,蕭楚離從懷中摸出藥丸,吩咐劉大人的手下,暈了水喂還未死去的人喝下,凌君蹲在地上,檢驗眾人的病症,並無蹊蹺之處,可是究竟是哪裡出了錯呢,與劉大人一對視,默默點了點頭,這些日子的相互配合,已經有了些默契,劉大人帶著的手下,四下搜尋,並未曾發現什麼特別,突然凌君看見一個破瓷碗裡有半個饅頭,從懷中掏出絹子,將饅頭包起,塞在衣襟內。

蕭楚離正在為一個重症者把脈,凌君豁然一驚,蕭楚離幾時也會看病了。不由得雙眼死死的盯著他,過了半晌,仿似察覺了她的目光,偏過頭,眉目一閃,凌君臉一紅,迅速移開目光,心卻糾結得厲害。

也不知時間過去多少,他們將還活著的患者安置好,將死了的百姓都用火焚了,由府衙出資於西郊沛山安葬,立下名姓,以茲後人垂悼。

如此一忙碌,整整過去了一天一夜方才回到驛館。又忙著安排蕭楚離和小晏的住處,收拾出來又費了些時間,等到真正休息的時候已到了未時三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