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萬般糾集庭前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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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萬般糾集庭前月(二)
不想話未說完,卻聽得哐噹一聲,一邊的靜夫人手上的茶盞未握得穩,摔在了地上。將二人俱到嚇了一跳,凌君才注意到靜夫人的神色,蒙著黑紗的臉微微的**,好看的眼睛一直盯著那件衣服,複雜的情感彷彿都堆積在她一雙美目裡,凌君疑惑她怎會有這樣失神驚慌的時候,拉了拉她的裙裾說道:“靜夫人,怎麼了?”
那靜夫人方才身子一震,收回了目光,說道:“沒,沒什麼,只是想起了舊事罷了。”
凌君不解,攙她坐下說道:“靜夫人,您沒事吧。”
靜夫人一雙美目裡聚焦的光芒與啞然逐漸的散去,微微起伏的胸口也逐漸平穩,搖著頭,看不到他臉上的神色,只有極美的眼睛裡流出黯淡的光。
凌君有些疑惑的望了她一眼,見神態已然恢復,也未多計較,略微續了一回話,靜夫人便離開了。
見小晏還呆在一邊,不由得皺眉道:“你家六爺哪去了?”
小晏聽了不高興的說道:“少夫人什麼叫我家六爺呀,爺他是你的夫婿。”凌君見他說得一本正正經,臉皺成一團,現出少年老城的模樣。
撲哧一聲笑了,小晏見她失笑,一張臉憋得脹紅,扭扭捏捏半刻,瞪著眼睛出去了。凌君搖頭目送他離去,果然只是小孩子。
好幾日不曾見到蕭楚離了,卻有一天深夜醒來,嗓子裡如同冒煙一般,咳嗽響起,卻看見外間掌了燈,凌君以為是顧雲慈卻不料一抹白色的身影披著淡淡的燈光走了進來,手裡掌著燈,眉目看得很是清楚,頭上戴著水澹生煙冠,一襲白衣,領間綴滿細碎的白梅花紋,散發著淺淺的銀光,容顏就好似是誰妙筆生花一點點描上去的,眉眼都生得恰到好處,惑人的心神,幾日不見,氣色卻是好多了。
“如何,你感覺怎樣?”
凌君萬萬沒想到是他在外間,也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不過她亦也習慣了他的神出鬼沒。略略一笑,說道:“六爺,我渴了。”
蕭楚離將燈盞放下,從桌上取了一個細瓷杯子,倒了一杯涼水,凌君雖覺得有些尷尬還是接過了杯子。一口將杯中的水喝得乾乾淨淨,喝得太快了,又是一陣咳嗽。蕭楚離忙的拍著她的後背,說道:“何必這般急呢。”
凌君訕訕一笑,總覺得蕭楚離此刻的神情有些怪異。不由得問道:“六爺,你幾時來的。”
蕭楚離也是一笑:“方才躺下片刻。”
二人便不知該說什麼,最後卻是蕭楚離繼續說道:“洛丫頭,再過兩日我便要離開侯府一段時間,到時,我會將昊焱留下來照顧你,但凡有什麼事你只要與他說便是。”
凌君一皺眉:“公子要去哪?”話一出口方才驚覺自己多慮了,不由得清淡一笑:“放心吧,六爺。”
蕭楚離點了點頭,眉目有些滄桑,可是卻不似
白日裡那般冰冷,凌君心中一動,緩緩執過他的手,扣上他的脈搏,說道:“你的病終歸還是未曾好,不宜長途跋涉。”
蕭楚離心中頓時仿似一汪清泉漫開:“不礙事的,這病也是老毛病了,我總不會有事的。”說到這凌君又想起昔日的事,臉頰不由得一陣通紅,看著離天亮還早,心中只想著時間快些過去。兩指間傳來脈搏跳動的聲音,眉目摻在一起,這六公子的身子終究是太虛了。
鬆了他的手,心中卻不知該說什麼,一時屋內靜謐如水。
兩日後,蕭楚離帶著侯府一干人出了府去,凌君一早便起來,終歸自己是他的妻,夫君遠行,相送是理所當然的,走到府門前,不想鏡心隨在他的身側,緋紅的宮錦鈿花彩蝶錦衣上衫,配著同色的緋紅百摺羅裙,外面罩著一層嫣紅的薄絲蠶錦細紋羅紗,那領口處和腰帶上,繡著幾粒晶瑩的北海珍珠,雪白的珠子一粒粒點綴在大紅的錦緞上,顯得很是驚豔。而蕭楚離依舊是一身白衣,寬大的繡帕,領間繡滿梅花,頭上只簡單的彆著一枚玉簪,越發見得神清氣爽,顧盼生輝。二人一紅一白極其的惹眼,果然如琴瑟在御,莫不靜好,眼睛突然變得生疼。
便也顧不得敘話,將手中準備的一個包裹遞給在一邊的昭月閣舊人,便訕訕的回到了府裡,蕭楚離的雙眼一直望著她,遠遠的對她一笑,嘴脣張了張,卻沒有說出話來,凌君心中黯然,遠遠的望著馬車絕塵而去。
小晏也被留下了,昭月閣便只剩下凌君、顧雲慈、小晏、昊焱和嬋雲,並幾個雜役管事的,一瞬間彷彿整個昭月閣都空了一般。
昊焱卻每日都在府裡待著,緊緊的看護著她,還囑咐她除了每日去老夫人處輕輕安,切不可亂跑,只說是六爺吩咐下來的,一連兩個月平安無事的度過了。連凌君都覺得奇怪,後來才豁然開朗,想必這府裡的人終究是忌憚自己是皇帝的人,再者只怕蕭楚離也不放心自己,怕與自己與皇帝暗通訊息,想到了這一層,不由得心裡涼冰冰的,看來他果然還是顧忌自己。想通了許多事,也就越發的通透,平日裡早睡早起,好吃的好玩的蕭楚離預備了一屋子,倒也不會覺得悶,
未曾想,期間昭月閣卻遇賊了,雖然儘早的發現,可是賊人卻跑遠了,凌君望著那騰空而去的黑影,看見那的皁靴上繡著一隻蝙蝠,心裡一寒,看賊人去的地方,只有蕭楚離的書房,平日裡蕭楚離大多時候都是在書房,凌君不想失盜的便是他的書房,而且那賊人仿似知道書房的方向,一路直闖書房,好在發現得早,並沒有遺失貴重的東西。可是凌君仍然覺得奇怪,那盜賊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將手札翻得極亂。好在沒丟失什麼,但是疑心卻起了,便吩咐昊焱密切的關注著蕭楚離的書房。
蕭侯爺也加大了防衛,調了大批的護院過來,賊人去的快,根本無跡可查,可是
凌君卻認得那一雙皁靴上的蝙蝠圖案,那是隻有大內侍衛才能穿的鞋,可是他們來找什麼,難道是皇帝派來的,心中糾整合團,只覺得仿似有一團陰影在逐漸的朝自己靠近。
原想這段日子便會這樣平靜安寧的度過,未曾料到盜賊事件過去還不到十日,便又出事了。
老夫人上次吃過凌君做的花晏,十分嘴饞,便喚了凌君去再做一次,凌君想老人家多吃些開胃之物也是好,便去了老太太那裡,親自摘了花瓣,下廚烹飪,當日青媛也是十分興起,難得她這般好興致,凌君也不忍拂了她的意,便與她一道準備花晏。
做出花晏之後,老夫人吃了卻突然口吐鮮血,人事不醒,凌君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就見侯府的人站滿了一屋子,青媛只知道哭,後來叫來大夫一看卻原來是中毒。
所有矛頭直指凌君,蕭穆衝勃然大怒,當場將凌君與顧雲慈關到了柴房,凌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成了階下囚,坐在冰冷的地上,瑟瑟發寒,事情發生得太快,還未得好好思索便成了如今這般模樣,心裡只覺得無比震驚。
心想自己不過是做了幾道菜,何況那些菜自己都嘗過,怎麼可能會有毒,但是老太太又卻是吃了那些菜方才出事的,總覺得哪裡不對,看來必然是有人動手腳,直覺的想到了蘇月,不可能,那日她並未出現在老夫人那裡,可是在這侯府誰與自己有仇呢,蕭家人要殺自己易如反掌,絕不會用這樣的手段,那麼這個人必然是單純的恨自己,要致自己於死地。
什麼人與自己有這麼大的恨,看來這次是落入人的圈套了,臉色突的煞白,侯門大家,果然是是非之地,權利陰謀較之皇宮亦不下其次。額上佈滿了細膩的一層冷汗,難怪蕭楚離要自己深居簡出,必然是想著這侯府有人對自己不利,若他在還好些,他不在,老夫人又中毒,自己枉有醫術,只怕他們卻不會讓自己靠近,看來這下,果然是再劫難逃了。
顧雲慈仿然還似在夢中,喃喃的說道:“這是怎麼了,剛才老夫人不是還好好的嗎?”
凌君一張小臉皺起,說道:“我們掉入了別人設的圈套裡了。”
“那是誰要害我們?”
“不知道,也許是侯府的人,也許是外面的人。”
“可是我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凌君無奈一笑:“有很多事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那我們怎麼辦。”
凌君望著簡陋的柴房悠悠一嘆:“我們只有等了,但願能等得六爺回來。”神情開始變得漠然。
“那要是六爺不會來呢?”
“那我們可能就要死在這裡。”清脆帶著決絕的聲音蹦出,連自己都覺得奇怪。
顧雲慈一個寒噤:“怎麼會這樣。”目光裡有一絲茫然的神態,顯然她無法接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