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九、爭風吃醋

正文_九、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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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九、爭風吃醋

“嫣兒!”敏愁眉苦臉,四處追趕著嫣兒,從拂蓮殿到啟華殿,就這樣追了一路,“我的好嫣兒!我錯了!你且停下吧!”

“死獠子,原來只是因為韋昭儀褪下脂粉有東施之貌你才不要她!還以為你真的只愛牡丹香!哼!騙子!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昨夜與那西施可還纏綿?”

嫣兒甩開了敏,關上了殿門,將自己反鎖房中。

“昨夜是我錯了。”

敏倚靠在殿門上,呆呆地坐在石地上,看著不遠處伏案修剪花草,“我本以為那是嫣兒。”

“獠子是被鬼迷了心竅了嗎?”嫣兒破口大罵:“我何時與她一般無二?”說完也隔著大門靠在敏的背上,呆呆地坐在地上,看著傾世牡丹花開爛漫。

“好娘子且開開門,讓我們進去再置氣吧!”

潑墨笑著,敲了敲門。

“不要!”嫣兒大喊大叫起來。

“大家,小女子無能,幫不了你了。”

潑墨笑著跑開了,伏案在不遠處看著,笑著。

過了好久,嫣兒突然說:“敏你別動,我現在就想和你說說話,就這樣,隔著門,背靠著背。”

敏便一動不動,就這樣,隔著門背靠著背。

“敏,你可知我有你的小獠子了?”嫣兒背靠著他,說。

“什麼?真好。”敏大喜,拍手叫好,笑著說。

“答應我,等這小獠子一出世,你便休了後宮。”嫣兒笑著說。

“好好好。”敏大笑。

“我知道我在白日做夢,你怎會休了姐姐?”嫣兒又說道。

“嗯。”敏沉思。

“只要你一日是天子,後宮便會跟著你一日。”嫣兒苦笑道。

“為了你,我願意休了後宮。”突然,敏堅定了自己。

“罷了罷了,別拿謊話搪塞我了。”嫣兒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該生氣,不知道該贊他是真心還是嫌他輕浮,“若是有心,今後少幾位妃子我便知足......”

“這不是笑話,待這小獠子生了下來,我便退位,與你逍遙天地,書畫人間。”

敏笑著,想著他說的話成真的樣子,滿臉滿足,滿臉歡樂。

“那你豈不是負了天下?”

嫣兒無心問了一句。

“為了你,我願負了天下。”

而敏有意答了一句。

他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她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不是無話可說,而是千言萬語之後需要時間整理安靜。

就這樣,他們什麼事都不做,只是隔著幾根木條釘成,幾張紙糊成的薄薄長門,她靠著他,他靠著她,看星星走成了夕陽。

“讓你們兩個胡鬧!在地上坐了一天一夜,現如今可解氣了吧!”如夢哭笑不得,一分責備,兩分心疼,七分羨慕。“地氣溼冷,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說著便給他端了薑湯。

“快給花子一碗吧,可別讓她染上風寒。”

敏咳嗽著,看了看她。

“花子如何且不管,先照顧自己吧。”

如夢心疼得不行。

“姐姐,這獠子在外花天酒地,你就這麼大度?怎麼不管管?”

嫣兒吸著薑湯笑著說。

“他愛怎麼樣是他的事,我可管不著。”

如夢譏笑道。

“等來日他給你納個三千粉黛,看姐姐你還管不管!”

嫣兒笑著說,也咳嗽了起來。

“兩位好姐姐可別酸我了。”

敏咳嗽著笑著。

“春來乍暖還寒,且先養著吧!”

如夢拍了拍他們兩個,看著他們互相逗趣的眼神,那種美好的眼神也似乎從未對她有過。自己的愛情,似乎從來沒有過這種拌嘴調情,只是發乎情止乎禮,木訥死板了無趣味,這一刻她真希望何如夢是花啟嫣,花啟嫣是何如夢。她真心渴望這種愛情---濃情蜜意而不是平淡如水。

“有姐姐真好。”嫣兒笑了笑,看了看如夢,“病了還有薑湯喝。”

“瞧這話說的,等回去伏案潑墨不折騰你一宿?”如夢笑著說。

“如此甚好。”敏從旁插了一句。

“若小獠子掉了下去,那該如何是好?”嫣兒笑著說。

“那可使不得,伏案潑墨可早些讓嫣兒歇下。”敏忙忙對著門外的她們說,她們也稀裡糊塗地說是。

“小獠子?”如夢笑著看著嫣兒,拉起她,看了看她的肚子,說,“幾個月的事?”

“還沒滿三個月呢。肚子還沒顯出來。”嫣兒扶著腰看了看肚子,再看看如夢笑了笑,“好姐姐,你是不是也有了?”嫣兒看了看如夢的寬鬆羅裙,肚子若隱若現。

如夢看了看嫣兒,點了點頭。

“姐姐瞞得我好苦呀!”嫣兒笑著說,拉起她的雙手,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下。“有了身孕竟不告訴我。”

“怎麼會,只是怕宮人們口口相傳,反遭災禍。”如夢笑著說。

“也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便是瞞了好久。”嫣兒看了看敏,“要不是這獠子氣我,我便要忍到足月臨盆之際才肯開口!”又看了看如夢,又看了看敏,心照不宣,笑而不語。又添了一句,“原來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好妹妹。姐姐知錯了。”如夢笑著勸慰著她。

“好妹妹,阿兄知錯了。”敏也笑著勸慰著她。

“罷了罷了,留個心眼總沒錯。”嫣兒因自己也是瞞著的,也就無話可說,“今後可別瞞著我了!”

歡笑過後,夜已深沉。就日殿內,燃燭望雲。

“昭儀可歇息了。”銘涵又點起了一朵紅燭,“這麼晚寫字傷眼睛。”

“不了。”韋昭儀笑了笑,“你可會制太真紅玉膏?”。

她說著便在生宣上筆走龍蛇,寫下“晚墮蘭麝中,休懷粉身念。”兩句詩,並在燈火通明之下指留硃砂地在“麝”字上淺淺點染作畫。

“銘涵不會,但自有人會。”

銘涵笑著,退出了內殿,韋昭儀也笑著,將那張紙葬於火海了。

一大早,杜昭容便來到了就日殿。

“姐姐好。”杜昭容笑了笑。

“妹妹來得好早。”韋昭儀笑著說,拉起了杜昭容的手。

“姐姐可知妹妹自上次侍寢,便再也沒見過至尊。”杜昭容苦笑道:“在宮中只有這一個指望了。”

“你有了指望,我還沒有呢。”韋昭儀笑著,“我到現在還是無可奈何。”

“姐姐可別說喪氣話。”昭容握緊了昭儀的手,說:“你也會有侍寢的一日的。”

說話間,便見銘涵拿著一妝奩盒子徐徐走了進來,頓時,殿

內飄香。

“好香呀!”杜昭容笑著說,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是我從母家帶來的寶貝!”韋昭儀笑著說,“當年楊貴妃以此駐顏......”說著便拿出一金玉其外的螺鈿小盒。

“好精緻的盒子。”杜昭容好生羨慕,捧腹大笑,“韋家多珍寶。”

韋昭儀見杜昭容被此物迷得神魂顛倒,便打開了這盒子,窗外陽光灑下,紅光熠熠生輝,感覺輕輕一點,便能噴出些許油水來。“每日塗之,就等著三千寵愛集一身......”

“姐姐......可願分我一些?”杜昭容笑著說,拉著她的衣角,“我的好姐姐,便分我一點吧。”

一番推脫之後,韋昭儀便拿出妝奩盒裡一青玉盒子,笑著說:“若妹妹不嫌棄,便用這盒吧,雖說這一盒是我用過的,餘下的一半也是金貴的很。”韋昭儀笑著,又舉起那螺鈿小盒,笑著看著它說:“這一盒呀,我要獻給淑妃娘子做當日冒犯賠罪之禮。”

“是呀,淑妃娘子心善,總該有些好東西。”杜昭容笑著,“那就謝謝姐姐了。”說完,便拿起那青玉盒子走了。

“快收起來。”

韋昭儀看她走出了宮門,便趕忙把這螺鈿小盒扔進妝奩盒,拿水將手洗了又洗,拿手巾擦了又擦。

“昭儀覺得她是會自己用還是給別人用?”銘涵笑著說,收拾起妝奩盒。

“無論她用還是不用,對淑妃投毒的罪名已經成了。”韋昭儀笑著說。

銘涵笑著走了出去,心想:天下怎會有如此蠢的女子?這個局漏洞百出。兵行險招,怕是要玩火自焚......

杜若雙回到了薰風殿,對這寶貝半信半疑,趕忙喚來墜蘭。

“墜蘭快來!你深諳香道,快看看這盒裡的東西可有異常?”

墜蘭接過手來,揭開了蓋子,聞了聞,覺得這氣味異常香,香到刺鼻,香到噁心,便說:“這從何而來?”

“韋昭儀所贈。”杜若雙笑了笑。

“且等奴仔細看過......奇香多古怪。”說著說著墜蘭便走了出去。

敏忙完了政務,來到了拂蓮殿,見如夢與陳尚宮真說著話。

“幾日後的家宴也勞煩陳尚宮多多費心了。”如夢笑著說。

“我回去便讓他們準備下去。”陳尚宮笑著說。

“至尊。”陳尚宮看到了敏,叉著手深深地道了個萬福後便退下了。

“七郎你來了。”如夢笑著,看著他。

“來了。”他,牽起她的手,問了句,“今日可還好?”

“好。”她笑著,笑靨如花,看著他說,“七郎風寒可好全了?”

“是。”他說......

他想說些什麼,她也想說些什麼,可是多少事,只能欲說還休。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話變少了,除了寒暄,也只有寒暄,他們唯一多的,是多年積累下來的默契,那種濃情蜜意之後留下的默契,那種煙花放盡,繁華退卻的默契,那種你不言我不語,卻互通心意的默契。

但這一刻他們都很滿足,這一刻他們都深情地看著對方,心心相印,這一刻他們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互相取暖。

一切的一切都平淡如水,一切的一切都波瀾不驚。

可又有誰說,這止水般的愛情不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