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三、讓權

正文_三、讓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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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三、讓權

子衿從司寶庫回來後,看見坐在地上哭的如夢,匆忙跑上前扶起她。

“娘子這是怎麼了?”子衿慌張地說。

“子衿,我錯了。”如夢啜泣著。

“娘子你何錯之有呀!”子衿想扶起如夢,可是如夢還是坐著。

“子衿,我好苦呀!”如夢又是一陣撕心裂肺地哭。

“好娘子,有什麼苦與我說便是,快起來吧。”子衿看著如夢大哭很是揪心。

“扶我去甘露殿吧。”如夢緩緩起身,拭去淚痕,看著子衿。

“是。”

如夢在前往甘露殿的路上想了很多,不是在為見到七郎後請罪而遣詞造句,而是在為裕,敏,和自己的未來想了很多:我的孩子,強權之下,你可一定要愚鈍點呀!若是太有才了,阿孃怕是沒有能力護你周全了……我的七郎,若是嫣兒怒氣未消,楊復恭定會向你問罪,他為了他女兒可是會拼盡一切的!已經移去了一個尚食局,自然不介意再移去一個拂蓮殿,自然也不介意為甘露殿另謀新主。但願嫣兒一如既往地愛你呀!……我?若七郎在我與嫣兒之間選擇,他必然會選她而棄我,到時候,我的結局……

三兩步就到了甘露殿,只見敏在殿內獨酌,微醺。

“七郎,可別喝了。”如夢拿下他的酒杯,“酗酒傷身呀!”

“如夢,這是劍南道新進貢的燒春,你既梓州出身,便與我共飲此杯。”敏醉著,又拿起酒杯,笑著說。

“七郎為前朝諸事擔憂,萬望保重自身。”如夢奪了敏手上的燒春,一飲而盡。“七郎昨夜可見了韋昭儀?”

“嫣兒又冷了我,怎麼還有心思去別處?”敏苦笑道。

如夢心裡一振,更加清楚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又笑著說:“七郎,自從如夢有了裕,便無暇顧及後宮,求七郎為另後宮謀新主。”

“你可想清楚了?”敏狐疑,又添了一句,“你在前朝沒有勢力,若是連管理六宮的權力都沒了,怕是會活的很艱辛。”

“有七郎在,我不怕。”如夢笑著說:“辜負了七郎的一番好意,實在罪過。”“如此你要將這權柄託付給誰?”敏笑著問。

“賢妃妹妹如何?”如夢笑著說:“也算是激勵遠方將士也好。”敏看著如夢,笑了笑,細想想又覺得不妥,若雪在人前走動,有孕一事便會如紙包火般……雖然嫣兒不愛權力,但若是不給她,楊復恭便是千萬個不答應,“再想想吧!”

敏的心思如夢也能猜度個一星半點,讓位賢妃總是會讓他為難。

如夢看著敏又笑著說:“賢妃妹妹好靜,怕是也治不住闔宮眾人,不如就讓嫣兒帶頭打理,賢妃妹妹與我在邊上幫襯著可好?”

敏想了一會,如今制衡權力也唯有如此了,“那就給賢妃一個副後的虛名,攝六宮事的實權便託付給貴淑德三妃吧。”

“如夢愚鈍,沒有七郎般思慮周全。”如夢笑著,退下了。

一盞茶的功夫,四夫人分權之事已在宮中傳得沸沸揚揚。

“聽說了沒,安仁殿那位當上副後了!”“宮規之中妃嬪品級可沒有副後這一品級吧?” “實打實掌權的還不是其餘三夫人?”“賢妃就得個副後的虛名不甘心嗎?”“人家姐夫以前叛過唐的!給她一個副後已是給足了面子。”“是呀!”

後宮女人就是閒的,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淑妃娘子為何要將權力分給她們?”“她有了孩子還怕什麼?當然是要以悉心栽培太子為先了!”“

那貴妃娘子肯嗎?”“她們不是一向姐妹情深的嗎?怎麼不肯?”“再說,她不是還有她阿爺嗎?”“就是讓那個德妃撿了便宜!”“是呀,什麼都沒有還讓她掌權。”“許是至尊為了拉攏她阿爺吧!”“楊郎君不比杜相公厲害?”“所以四個都不能放過,四個都要緊握呀!”“今後是要看四位夫人的臉色了。”“可不是,快回去備好禮吧!”

守一笑著走進安仁殿,笑著給尋冬行了大禮,笑著說:“娘子大喜!娘子大喜!”

“何喜之有?”後知後覺的尋冬懵了,和宮裡其他人一樣,猝不及防。

“妹妹你還不知道呀?街頭巷尾怕是都傳遍了,妹妹被封副後了呀!”蘇美人對這次的人事變動很是滿意。

尋冬一愣,細細思忖後又笑著說:“只是個虛名罷了。”

“也難得至尊想著。”蘇美人笑著。

“是呀,大家可想著娘子了。”守一笑著添了一句,“這不,怕娘子辛苦,便讓我送了些阿膠給娘子補補。”

“敏費心了。”尋冬笑著,喚來月饒。

月饒笑著看了守一一眼,接下了他手中的食盒,“甘露殿這麼多內侍,至尊怎麼就愛使喚你?”

守一也笑著看了月饒一眼,笑著說:“安仁殿也有這麼多宮女,為何賢妃娘子就愛使喚你?”

月饒躲在賢妃後面,笑著說:“娘子樂意。”

“至尊也樂意。”守一笑著。

“你們兩個,竟敢在副後面前打情罵俏。”蘇美人微微一笑。

“奴知罪。”兩個人齊齊行禮賠罪。

“姐姐你別嚇唬他們了。”尋冬笑著說:“你們兩個親近也只能在這安仁殿,出了外面可得規矩些。”

“若得空,妹妹沒準給你們求來對食的名分。”蘇美人笑著說:“也算是寥解寂寞。”

“誰稀罕這田舍漢,娘子放心,我保證守身如玉,絕對不會招人閒話的。”月饒笑著道了個萬福。

“我還不要你這田舍婦呢!”守一笑著說:“這些阿膠娘子先吃著,不夠我再取些來。”

“守一費心了。”尋冬笑著說。

“如此守一便告退了。”守一笑著走出了安仁殿。

“月饒且去送送。”蘇美人笑著說。

月饒紅著臉,抱著食盒又去送守一去了。

“這兩個冤家。”尋冬笑著說。

“但願他們別鬧出些事就好。”蘇美人笑著。

“都是苦命人呀。”尋冬苦嘆道。

“妹妹已是副後。也該為自己培植些勢力了。”蘇美人笑著說:“那淑妃與陳尚宮可勤快了!”

“找些人吧!總要守住自己的位子呀!”尋冬笑著說:“去叫崔太醫來請脈吧。”

“是。”

守一月饒一路追逐打鬧,不巧撞見了德妃。

“德妃娘子好。”守一月饒齊齊行禮。

“你們怎麼到這千步廊來了?”德妃笑著說。

“守一奉至尊之命為賢妃娘子送些補品。”守一笑著說。

“都知道甘露殿與安仁殿親近非凡,但不必途經這千步廊吧?”德妃細想想又笑著說。守一月饒一振。月饒遙望遠方,廊腰縵回,若隱若現著嘉猷門,便笑著說:“娘子命我去掖庭局拿洗好的衣物,又見守一身強體壯,便一同使喚了他幫忙抬衣。”

“若如此,你帶著食盒作甚。”德妃看著月饒。

“一心想著給娘子取衣服,竟忘了放下食盒。”月饒笑著:“

奴愚鈍。”

“德妃娘子,今夜大家臨幸安仁殿,要去取的衣裳內有一件大家御賜的輕容襦裙那可是娘子今夜侍寢要穿的。”守一笑著開始說些胡話了。

“你這個不知羞的!這些混帳話若被至尊聽了去,定沒你好果子吃!”德妃紅著臉說:“罷了罷了你們快去吧!耽誤了可不好。”

“是。”看著他們兩個嬉戲打鬧,一個年少,一個未老,如此美好,德妃竟笑著脫口而出一句,“真是兩小無猜。”細細想不對,她又狠狠笑道:“兩小無猜。”

他們匆忙離開德妃,月饒拿著食盒,守一跑在前面。

“你這田舍漢,就不知道幫我拿一下食盒嗎?”月饒笑著說。

“你這田舍婦,不是都在德妃娘子面前說你愚鈍了嗎?”守一笑著說:“這便是自食惡果。”

“你!”月饒將食盒重重推到守一身上,守一匆忙接住。月饒又笑著說:“田舍漢你這個不知羞的!大庭廣眾之下說些汙言穢語。”

“是你自己心染塵埃!若不如此,怎能躲過德妃的盤問?”守一得意地說。

“戲要做足全套,你自己闖的禍自己也要收拾乾淨,今夜至尊臨幸安仁殿,還有那件輕容襦裙都要給我備齊了,可別留下什麼禍根!”

“是是是!”

德妃大搖大擺走進就日殿,一直笑著。

“姐姐好雅興!”德妃看著韋昭儀磨墨,走近書案。

“大膽昭儀!見到娘子還不行禮?”墜蘭笑著說,韋昭儀瞪了她一眼。

“算了算了,怎麼能和無禮的市井潑婦計較這些呢?”德妃笑著說。

“娘子英明。”墜蘭笑著說。

韋昭儀突然冷冷一笑,大筆一揮,墨汁一滴又一滴地打在德妃墜蘭這主僕二人衣衫上,最後墨色染就了朵朵**。

這可讓墜蘭匆忙為主子擦拭墨跡,而德妃墜蘭大失儀態,破口大罵:“你這田舍婦!可是作死?”

“德妃妹妹緊貼我這書案,墨水這沒人性的,自然隨處飛舞,也請德妃妹妹見諒。”韋昭儀笑著叉著手深深道了個萬福。

“它沒人性,你也沒人性?”德妃笑著說:“既然如此,便讓它與你融為一體,共俢人性吧!”

“你敢!”韋昭儀急了,墜蘭匆忙將她壓制住。

德妃笑著用一根玉指抬起了韋昭儀的下巴,“你以為我不敢嗎?”韋昭儀掙扎了幾下,墜蘭笑著說:“昭儀請寬心,就日殿外已被宮人重重包圍,沒人打擾您與墨水結合的。”說著便抓起她的臉,扒開她的嘴,舉起硯臺,將這滿硯臺的水統統灌入韋昭儀的嘴裡,等她嚥下方才鬆手。

“聽說淑妃姐姐昨夜為你求了一夜春宵,最後呢?至尊躲在甘露殿不肯出來。嘖嘖嘖姐姐呀!好自珍重吧!”說完德妃便大搖大擺笑著走出就日殿。

“娘子!娘子!娘子受苦了。”本真總算被放了進來,看著韋昭儀鮮紅的脣上留著墨跡,慘白的臉上流著黑色的淚。

“杜若雙,你給我等著!”韋昭儀握緊雙拳,怒視遠方。

對於韋杜,人性的綻放和凋零,實在簡單。

遠處啟華殿,秋菊微啟,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

嫣兒看著一朵白菊,淺淺一笑。

“花娘娘這裡風水真好,別的宮殿都百花凋零,唯獨花娘娘這裡花開正好。”夏花笑著端來一碗安胎藥。

“我要讓天下人都為我死去的孩子服喪。”嫣兒輕輕撫摸著那朵白菊,莞爾而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