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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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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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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甫落,姜仰澤一副突然想起的模樣:“不錯。當時本侯也曾看到,紀小姐與太子殿下捱得極近哪。”他的聲音刻意拉長,語氣極為意味深長。

聽他這樣一說,紀雨笙便跳起來嚷道:“侯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竟是說我加害於太子殿下不成?”

她今年不過十二歲,比梁嘉楠還小著一歲。雖然自小受姐姐薰陶,女子該學的課程都學了不少。卻因為是幼子的關係,向來受人嬌寵。又從小時候起就入宮做了大皇女的伴讀,雖不若紀允然一般有官銜在身,但莫說是宮人、就連朝中大臣,誰見了她不敬重三分?是以養成了驕橫的脾氣,最受不得氣。當下見姜仰澤意有所指,如何忍得?當場便發作起來。

見她這副模樣,姜仰澤卻沒有生氣,反而故作驚奇地說道:“本侯並沒有這樣說,紀小姐為何如此激動?”

“你雖然沒有明說,但你分明——”

“雨笙!不得無禮!”姜承昶斷然喝止。事到如今,她若再看不出姜仰澤將渾水往她身上引的用意,那便實在是枉費在朝堂中的這些年月了。

但卻不知,姜仰澤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呢?她不相信對方有可以獨自與她為敵的膽量。

而且,本國開國至今四百餘年,從未有過儲君鳩毒之事。是誰定如如此大膽的計策?是太子的苦肉計,還是——

想起姜仰澤近日同宇國來使走得極近,姜承昶微微眯起了眼。

這時,姜仰澤見她半晌不語,便開口說道:“事因尚未查明,jian人尚未伏法,承昶為何令我不再追問?莫非,承昶心中,已有了定論不成?”

“皇舅多慮了。”姜承昶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看著他,語氣放得極緩,“目下雖已知太子殿下是遭jian人毒手,中毒未醒。卻不知殿下究竟中的是什麼毒、毒性如何。今日飲食等物也並未驗過,實在不能妄下定論。倒是皇舅,怎地就一直認定,這毒是有人接近太子殿下之後下的呢?難道皇舅知道,那凶徒不會將毒物放在太子飲食中?”

姜仰澤愣了一下,隨即打了個哈哈:“承昶莫非是在懷疑我麼?”

“不敢。”姜承昶冷冷道,“但在真相未明之前,所有的可能性都要一一查明,難道不是麼?”

“還是承昶想得周到。”姜仰澤略帶著些歉意說道,“本侯怎會去謀害太子殿下呢?是以方才竟一時沒想到府中飲食很有可能被人做了手腳,只一心想著要抓外賊。”

說著,他向紀雨笙道:“多有失禮之處,紀小姐莫怪。”

紀雨笙哼了一聲,被紀允然一瞥之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回了一句“無妨”。姜仰澤並不計較她的無禮,見狀只是一笑,便算揭過此事。

然後,他的目光投向了梁嘉楠。

梁嘉楠看著他兩人言語間你來我往,早已呆了。他已明白今日之事只怕不能如願抽身而出,心中轉了無數念頭,卻沒有一個能用的。梁嘉楠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難道他真要被攪進這泥塘子裡,給人剮去半身皮肉充作替罪羊了?

正當他絞盡腦汁苦苦思索對策之際,忽然覺得胸中一陣悸悶,腦子也在隱隱作痛,視線變得模糊,周圍的景物都在發飄。

這感覺……怎麼和酒醉那天的一樣熟悉?

門外忽然傳來一聲高呼,卻在他沒來得及理解話裡的含義之前,意識便迅速被黑暗奪去。最後映入眼簾的,是梁修竹焦急的神情,還有餘光一瞥的……姜仰澤驚異又懊惱的眼神……

*

自宮中來的不但有太醫,還有聞訊一併趕來的皇上。

一路上皇上面若沉淵,不斷催促著車伕再快一些。待車駕終於駛到長樂侯府時,來不及等人通報,她便跳下車大步往內室走去。

當下見到面色灰敗猶自昏迷的太子,皇上狹長的鳳目微微眯起。不等她發話,跟在後面小步跑來的太醫已不顧自己的氣喘吁吁,上前為太子診脈。

期間皇上並不理會過來行禮的眾人,甚至連向來受她寵愛的姜仰澤也碰了個軟釘子,默默退到一邊。

眾人皆是屏息靜氣,房中寂然,連太醫探看太子眼、舌、鼻時衣料磨擦的聲響都聽得清清楚楚。

半晌,太醫終於起身,回身稟道:“皇上,太子是中毒之症。卻已無性命之礙,好生休養一陣便可。”

皇上微微點頭,臉色稍稍緩和,連帶著房間中那股無形的壓力似乎也被沖淡許多。

姜仰澤擦著額上的汗,上前剛想說點兒什麼,不料皇上卻在他開口之前便說道:“備車,回宮。無論什麼事,都稍後再議!”

那語氣淡然,然而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皇上已經生氣了。

姜仰澤將原本想說的話咽回肚中,恭聲應著,親自出去吩咐。

留在原地的姜承昶看著皇上,雙脣微動,剛想說些什麼,卻在接觸到她的眸子時僵在當場。

皇上的眼中,不但有著愛女遭難的怒氣。還有著毫不掩飾的,投向姜承昶的凌厲目光。

面對這樣的目光,姜承昶只覺手足冰冷,心頭更是如立冰雪之淵。

您還什麼也沒有問,您甚至想都沒想,就認為,這件事情是我做下的麼?

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