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 絕世丰標美少年

5 絕世丰標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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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絕世丰標美少年

5 絕世丰標美少年花園裡,落英芳樹下,石桌前玉娘同清雅如秀樹一般的九哥趙構擺開棋盤。

就聽一聲親暱的呼喚:“玉姑姑,雲兒來了。”

眼前一亮,匆匆走出一位少年。

驚世絕美的少年,造物的恩寵。

眼前這少年如瀑般披散在肩的烏髮泛著籃光,高挽的髮髻上插了支牙簪,蜜色的肌膚洋溢著青春光澤。

濃眉如峰,長睫漫卷下那雙像小鹿一樣忽閃的明眸,如寒星在澄澈碧水中熠動,總令人不免貪戀的多看幾眼。

那明眸解語傳情,飽含日月精華般溢彩流睛,顧盼神飛。

薄脣透了絲調皮任性,迷人的笑靨燦爛明媚。

雖然年紀還小,勻稱修長的身材透露出造化的巧奪天工,真是個粉雕玉琢般的孩兒。

擁有這標緻五官容貌若是位青年,怕是真是玉樹臨風無人能及的美男子。

難怪玉娘如此呵護。

“怎麼是你?”少年一眼認出月兒:“昨天茶樓外,那個賊偷你的銀子~”月兒綻出一臉笑,想說句謝謝,又不知如何開口,牽了玉娘姐姐的衣襟說:“就是他昨天幫月兒捉了賊。”

玉娘姐姐一手拉了月兒,一手拉過少年說:“月兒是我才尋回來的親弟弟,雲兒嗎,是玉娘姑姑疼愛的小淘氣。”

雲兒的小鹿眼忽閃著迅速檢視四周,嘴角揚起優美的弧度,絲毫沒有在意從未謀面的趙構,猴上玉娘身邊親暱的問:“玉姑姑,這位叔叔是誰?”趙構笑了拉過雲兒的手說:“叔叔姓康,是宮廷‘揚威’蹴鞠隊的主管教頭。

你蹴鞠的技藝還不錯。”

握著雲兒的小手,骨感的手腕上珍珠白的緞袍袖裡露出一截絳紅色內襯紗衣,愈發顯得孩子的俊美。

九哥趙構打量雲兒,驚訝感慨眼神中已經流露出讚歎,反令月兒隱隱的失落妒忌。

“雲兒這身新衣裳很合體,穿在身上真是俊美。”

玉娘誇讚。

“可惜只能在揚州光鮮幾日,回了家就壓去箱底見不得天日了。”

雲兒略含沮喪,嘟著嘴討巧的樣子,水亮的眸子望著玉娘,哪裡有半分剛才在場上將張繡踢入“風流眼”的飛揚跋扈。

“哦?這是為什麼,這身裝束搭配得很耐看呀。”

玉娘姐姐竟然也拉過雲兒哄逗,似乎沒人在去在意她這個醜娃娃的存在,月兒沒如往常一樣搶去九哥身邊,反是向後退卻,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眼前的小哥哥雲兒,月兒覺得是那麼自卑。

“爹爹不許穿綾羅綢緞,抓到要打的。”

雲兒頹然說。

“廣德軍的岳飛元帥為何如此吝嗇,朝廷每月發放的俸祿殷實,怎不想自己的子女衣著體面風光。”

玉娘逗趣說,有意看了眼趙構。

“爹爹把俸錢都用了為將士們置辦糧草,好殺韃子。

家裡只許穿麻布衣,喝清粥。”

“胡言!”玉娘嗔怪道:“你小娃娃不要亂講大人的公事。

糧草自然有朝廷依例撥放,怎就委屈了嶽元帥傾盡自家荷包去解朝廷之憂了?如今正在抗金,你這話傳到官府可是動搖軍心,怕要打板子的。”

玉孃的恐嚇,雲兒毫無懼色,認真爭辯說:“玉姑姑,你如何不信?若不是爹爹為將士們尋不到糧食,怎麼就放了雲兒隨六叔去鎮江借糧?也就不會到揚州見到玉姑姑了。”

雲兒也不拘束,調皮一笑,伸手去抓了案上的點心吃。

玉娘輕拍雲兒的小髒手,吩咐丫鬟拿溼巾為雲兒擦手。

“你是岳飛嶽鵬舉的兒子?”月兒被九哥脫口而出的問話驚住。

“正是家父名諱。”

雲兒嚥下口中的點心。

趙構暗驚,這伶俐漂亮的娃娃是朝中赫赫有名的青年將官岳飛的兒子。

岳飛他自然是知道,昔日靖康之難後,他還是康王尚未登基招募義士軍勇時,岳飛就投靠在他的軍中。

這兩年岳飛這位後起之秀的青年將領格外引人矚目。

金兵對岳家軍聞風喪膽。

趙構笑笑,起身按住雲兒的肩上下打量。

“你就是傳聞中那個退了金兵喬裝劫持家眷的小岳雲?”趙構的問話不無感慨,雲兒卻靦腆的說:“康叔叔謬讚了。”

他竟然是岳雲?彷彿傳說中的神變成了人立在眼前,雲兒的身影在月兒眼中似乎高大很多,難道眼前的美少年就是說書老爺爺講的那個智退金兵的少年英雄?哪裡是描述中的膀大腰圓,眼前的雲兒怕是在月兒眼中已經遍體金輝。

趙構一把拉過雲兒仔細端詳,那目光中的驚異、憐愛、惜才很是難言。

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竟然面對虎狼般的金兵能如此的沉穩、機智、果敢,怕世間都難尋幾人。

“雲兒小小年紀,可是威名遠播了。

真是將門虎子。”

玉娘姐姐的稱讚。

“雲兒,喜歡蹴鞠嗎?”雲兒忽閃著眸子看著趙構,點點頭又搖搖頭,乖巧的解釋:“雲兒自幼酷愛蹴鞠,相州家鄉人人會蹴鞠,民間高手如雲,師傅遍可尋。”

“雲兒,你若想蹴鞠,就求求這位叔叔,他可是‘揚威隊’的教頭,常能覲見皇上。

雲兒若入了‘揚威隊’怕好吃好喝還能天天蹴鞠,你爹爹也奈何不得你。”

玉孃的提示,趙構忙牽了雲兒的手問:“想不想去加入揚威隊?將來還有望做御前侍衛?錦衣玉食,威風凜凜的隨了皇上的儀仗出遊。”

趙構鼓勵的目光。

面對**,雲兒搖搖頭。

“爹爹不許雲兒蹴鞠。”

趙構試探問:“叔叔可以說服聖上下旨召你入‘揚威隊’,你爹爹定然會應允的。”

雲兒眉峰高挑答道:“雲兒不稀罕。

爹爹說,如今山河破碎,二帝被囚金邦。

大丈夫應效法霍去病‘匈奴不滅,何以家為?’還玩什麼勞什子蹴鞠?”雲兒一句話,趙構失色動容,怎麼也沒想這小孩子能語出驚人。

“雲兒,休得胡言。”

玉娘嗔怪的拉過雲兒:“看你一頭的汗,姑姑帶你去洗洗。”

“雲兒不是小孩子,雲兒已經從軍了。

叔叔,雲兒已經在爹爹軍中的童子營當兵。

雲兒要殺金狗韃子。”

雲兒話語裡充滿驕傲,小鹿般烏黑滾動的明眸更是動人。

趙構內心隱隱觸動,如此精緻如玉玩寶器般流光溢彩的佳兒,生在官宦之家就應是父母羽翼下安享太平的衙內。

而眼前這粉雕玉琢的可人兒卻被送入軍營受苦。

彷彿多寶閣上一隻精美的薄胎玉碗,卻淪入民間被不識禍的人當作普通的飯碗混於灶臺鍋邊磕碰。

你在提心吊膽擔心這精美的物件可能會毀於一旦時,又有著明珠暗投的無奈和惋惜。

更可嘆的是,雲兒這無知的孩子竟然對擺在眼前這人人渴望不可及的一步昇天的機會談笑而過,懵懂得不知珍惜。

“雲兒,當兵要吃很多苦,流汗、負傷、流血、殉國,不是你一個孩子想象中的風光,你可知道?”趙構又問。

雲兒點點頭:“爹爹說過,雲兒曉得。”

“那你還要從軍?是你爹爹逼你的?”雲兒搖搖頭:“雲兒要殺韃子,要為娘報仇!”玉娘低聲說“:雲兒的娘在相州淪陷逃難路上,為全貞潔,被金兵逼得跳崖身亡。”

“倒是位奇女子,難怪生出如此與眾不同的可人兒。”

趙構感慨。

玉娘用香帕輕沾雲兒額頭的汗水:“快去吧,你六叔來尋過你,他在臨江樓等你。”

有轉向月兒吩咐:“月兒,去送小哥哥出門。”

月兒應了一聲,心裡隱隱失落,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九哥和玉姐姐冷落,還是她又喜歡又妒忌的小哥哥就要離開。

來到門口,月兒見雲兒瀟灑的翻身上馬,堆出一臉明媚的笑對她說:“日後來宜興別忘記來找我玩耍,哥哥帶你去摸魚釣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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