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踐寶座,兵勢失利遣疆臣(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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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踐寶座,兵勢失利遣疆臣(53)
樊英花那兒吃飯吃一半兒,一聽狄阿鳥的聲音,就記得此人把飯看得很重,蹭飯吃時話多,連忙跟十九妹說:“人家一定說,我們見著他來,連忙拔飯……別再吃了,讓下頭添兩個潤燥的湯菜!”十九妹起身往外走,和搖頭嘆氣的狄阿鳥趕個先後,到了門口,只聽得他在那兒說:“吃飯呀?!我還吃呢……有我的麼?!要不,你們給我剩一點兒?!”她一回頭,見他到樊英花旁邊一坐下,就橫了自個兒腦袋,盯上樊英花緊瞅慢瞅,醉翁之意卻是在飯上,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是一個啥人,一點兒不知道什麼是謙,就見不得別人家吃飯!”她知道狄阿鳥要反駁,走得飛快,剛剛逃出來,就聽到喊在後面的聲音:“你這個丫頭不地道,難道都是癟著肚子看別人家吃飯?!”
狄阿鳥回過頭來,往桌上瞅一瞅,食慾大動,旋即發覺兩條青竹筷兒橫在手邊,一撈而起,掂磕掂刻,往桌上的菜探。
眼底下一盤兒碎羊肉,一盤兒澆青的肚大尾巴魚,一盤兒滾過蔥花的焦黃色豆腐,一盤兒飄了碎蒜的青菜,一盤兒蕩著油花湯的大白菜,一盤兒粉芽兒紅蘿蔔絲,他的注意力全放去眼前菜上,看準被扯出白肉絲的魚身去戳,說話時就變得心不在焉,一句“愁哇”,怎麼聽,都給人一點兒無病呻吟的感覺。
他伸了筷子搗騰那隻魚,不提防樊英花的筷子一下兒敲到,打在手上,抬頭一看,樊英花盯著自己,愕然道:“不讓吃。”
樊英花說:“老戳那魚乾什麼?!多吃點別的。羊肉、魚肉都是發物,你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忌口?!”
狄阿鳥糊里糊塗。嚷道:“上次來,就不給肉,你能吃,為什麼我不能吃?!”
樊英花愣愣道:“你身上不還有著傷?!”
狄阿鳥根本不知道啥叫“發物”,只是胡攪蠻纏:“我身上有傷,才要吃肉長肉,你要想讓吃就說唄,何必裝腔作勢,大哥,我已夠愁啦。讓我吃肉,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樊英花不給通融。說:“上一次跑我這兒吃羊肉,我都是睜隻眼,閉一隻眼,這一次絕對不行,要讓你傷口感染,一命嗚呼。你母親不找我抵命才怪?!你要吃,到別的地方吃。”
狄阿鳥吞了一口口水,隔著衣裳攥千里鏡,引誘說:“我真有一樣寶貝!足足花了十萬兩銀呀,你看不看,要是不看,可別後悔?!”
樊英花壓根兒不信,笑道:“都成了流浪狗兒,你哪來十萬兩銀子?!”
狄阿鳥神神祕祕地問:“你不知道我在做生意嗎?!”說到這裡,立刻愁上眉梢。想起這十萬兩銀的難,不由耷拉下腦袋,說:“太貴了,現在還賒著賬,三個月之後付。將來也是給不起,我正想連夜趕回家,問一問我阿媽,看她那兒還有多少錢。”
樊英花仍然不信。
狄阿鳥道明前後緣由,忍不住把身邊的事兒都講給她。
他沒把樊英花與家裡的一窩女人並列,什麼都沒隱瞞。一時倒也忘了餓。足足說到新菜送上,這才停了一停。將包“千里鏡”地包裹放到炕上,讓樊英花看。
他一層、一層地抖開。
布窮亮銅筒子現,被他操在手裡。
他立刻學著樣兒湊到眼上,將另外一條筒擰起來,閉起眼睛在屋裡亂瞅,燈火下亮光不多,一片花,他連忙站起來,走到對面對著樊英花耀,發現樊英花的臉已經不是人臉,哈哈大笑,一看身旁一個大瓷瓶,一手撈過來,套到筒口,對著裡頭看。
實際上筒口和瓶口差不多大,但他湊在眼睛上的是粗筒,細筒就插進了瓷瓶,嘴巴還說著:“咦。你說我看到什麼了?!”
樊英花茫然,心裡一個勁兒癢癢,一下兒站起身,伸了脖子,招手討要:“你讓我也看看,十萬兩的寶貝千里眼。”
狄阿鳥什麼也看不到,正想拔出來看別的東西,見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放開討要,一時高興,給了她,樊英花也連忙拿起大筒口,湊到眼上,順手拎起瓷瓶,把小筒口插裡面,趴到炕裡角,撅著南瓜一樣柔屁股。
狄阿鳥早已垂涎上她的屁股,遐想聯翩,尾隨而上,對準屁股瞅,兩個手是越來越近。他不敢去抓,就反覆接近,將手伸開,抓起來,伸開,再抓起來。
樊英花一點沒防備,只是在前面伸著頭,聚精會神,不時說:“什麼也看不到,裡頭一團黑?!”
狄阿鳥於是在後頭跟著,一個勁兒鼓舞,讓嚷道:“好好看。琉璃閃光,亮晶晶的一點兒黃。”狄阿鳥順勢往上,從屁股到腰肢,再到胸口,伸上掐出水來的脖梗,接著再一次下來,專門對準最暴露的屁股,兩眼的位置大約正對著屁股縫兒,橫豎裡瞅,兩隻魔爪就放在臉龐邊……心裡是一味惋惜,暗中嘀咕:要是在夏天,要是她肯穿女人地裙,不著短褲,我就慢慢兒掀起來,看一眼,再放下來
兩人同樣聚精會神,不防十九妹進來,一眼看到炕裡頭斜斜橫了自己的主人,臉一下兒羞紅。
樊英花跪在那兒,手肘枕身,拿一根筒,插到平舉地花瓶裡望,圓圓的屁股向後撅著,被狼盯了,後面那一個人兒,躬了身子,趴得很近,好像只花皮小牙狗,尾追吃食小母狗,抽鼻孔嗅氣味,連忙大叫:“主人。你看他在你後面幹什麼?!”
狄阿鳥在走神,沒有反應過來。
樊英花一退身,正把屁股印到他臉上。
狄阿鳥只感到自己扎到一團軟棉花中。
隔著衣裳,那一種軟滑而富有彈性的質感幾乎是擦在自己的心尖上,特別是那一隻對了縫兒的鼻孔,撞上的位置更惹人遐想,剛要縮回,感到樊英花撞上之後,沒有敢直接回神。又連忙趴回去,卡在炕桌上,“哎呀”一聲假喚,身子往前一傾,按結實她地腰,再一次把臉頂過去湊結實。
樊英花被炕桌卡著,前進不得,退後不能,強大鎮定地顫笑,說:“你幹什麼?!趕快起開十九妹。”
狄阿鳥害怕一放她。她回過頭找後賬,連忙要求:“讓十九妹去外面轉一圈?!”
他鼻孔噴著熱氣。不免要透過褲絲兒……。那是一個什麼滋味?!十九妹光想一想,就是個渾身燥熱。
十九妹怔了一怔,樊英花已有點兒堅持不住,只好不去求助十九妹,打發說:“十九,你出去轉一圈吧。”
十九妹走後。
她連聲請求:“阿鳥。你噁心,快讓我起來,我有話要給你講……,聽到沒有?!我不是起不來,一是怕弄翻桌子,二是怕打爛你的寶貝,你再不起來,我就不管了”
狄阿鳥嚇了一大跳,連忙放了手。
樊英花忙坐起來,滿臉通紅地掄了掄巴掌。卻最終去找後賬,只是用指頭一挑鬢角,輕聲道:“你想過沒有?!他為什麼給你要十萬兩銀子?!”
狄阿鳥不假思索地說:“他缺錢。”
樊英花說:“可是這個錢,你根本給不起!”
狄阿鳥說:“他當然是為了讓我給不起,然後立個名目。透過官府,從我身上追贓拔出款子,這邊兒得到想要地錢,那邊兒陷我於身敗名裂之中?!”
樊英花說:“為什麼要陷你身敗名裂?!”
狄阿鳥毫不猶豫地回答:“報復。”
樊英花笑了一笑,微微搖頭,說:“誰報復自己的女婿。報復得女婿家家徒四壁?!他腦子壞了嗎?!怕是他摸透朝廷對付你的手段。藉以剪除你的羽翼,平息朝廷對你的顧忌。從而保護他自己的女兒。你何不將計就計,散盡部眾,坐等抄家,伺機潛回草原,招兵買馬?!”
狄阿鳥搖了搖頭,說:“說了半天,你還是為了勸我,讓我孤身脫逃,不,我絕不能害得馬大鷂子、家鄉客商、岳父李成昌他們被連帶抄沒,從而對我大大失望,這十萬兩銀子,我為他籌集起來。”
樊英花冷笑:“你要是有能力籌集起十萬兩銀,朝廷難免愈發忌憚,很可能
立刻拿你出去開刀,否則你不是能在頃刻間募集一支人馬?!這樣一個人,若是我,我也不會小瞧,更不會放過!”
狄阿鳥深深吸了一口氣,想上一會兒,問:“那我怎麼辦?!我的根基不能動搖呀,要是一旦我沒一分錢,為了吃飯,不能搶不能奪,連阿過也要一咬牙,遣散出去,自謀生路,你說吧,我一個人拖上一堆家眷,怎麼逃回草原去?!僥倖逃回,怎麼立足呢?!”
樊英花猶豫了一下,說:“可是你不照做,連命都不剩。何況三個,月之內,你就算有個通天的能耐,也弄不來十萬兩銀……”
狄阿鳥說:“我不傻,把錢翻上來一倍,要入份,可邀人入夥,花山地巧技多了去,我就不相信,沒有商家願意和我攜手,一起控制他們。朝廷或許會忌憚我,但未必會殺我,一旦讓我領著一批大商人和花山上下狗咬狗,多有看頭?!我想了一想,今晚我見過老謝謀士,星夜兼程,去見我阿媽,問問她那兒到底還有多少錢。你找個人給我帶路。”
樊英花說:“你阿媽想讓你獨身脫逃,她不會給你準備一丁點兒的錢財,不過你說過地這些話,並非沒有一點道理,我決定站在你這邊,現在手裡無錢,京城又有著你的心腹,乾脆,我親自帶路!”
狄阿鳥點了點頭,說:“我就怕你吃不消,日夜換馬,一天八百里,來回也得四、五天。”
樊英花笑道:“我這一走,就不會再來,掐去一半天數,還是可以撐得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