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暗度陳倉 第四十一章 針鋒對（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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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暗度陳倉 第四十一章 針鋒對（shang）
滴汗，雖然這個月早就表示月票增加10張便雙更，其實月票很少，基本上俺是知道會很少用到雙更的，連今天這次不過是第二次，偶激動出錯了，把章節名字打錯了，黑線啊。 你看見了大bug，就知道俺是多麼笨拙對待這種雙更了（最後嘮叨下，弱弱道現在可以求票了麼？都十二點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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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茶湯，在白色茶杯裡，橙黃色顯眼的很，不像白開水附著茶杯，大紅袍顏色分明。 我出言道：“先生之意，明澈應該旗幟鮮明？但是，這個時機……”
獨孤有力地點頭，打斷我的話：“賽場上面只有兩個選手，已經沒有模糊的空間了。 態度鮮明，對爭取朝臣支援還是有好處的。 當然，王爺所慮並非無的之矢，還是講究一些策略。 ”接下來，他與我詳細“協商”上朝事宜。
聽後，我頓覺眼前一片開闊，明鏡萬里，纖毫畢現。
胸有成竹回到房間後，我對雲岫懊惱道：“今天上朝，我的衣服都是紅色，我應該服喪才是，眼下哪裡會找青衣呢。 看樣子需要人，快馬去買了。 ”
雲岫起身開啟一個箱籠，拿出幾件衣服來，攤在寬大的繡塌上道：“早就給你預備好了，大姐一沒，我就命人為闔府做了素服。 ”
這些衣服，一展開。 放在繡塌熠熠生輝。 其中有黑色的錦緞面料所制，雖然同為織錦，但有地只是金邊鑲嵌，華麗中帶著沉斂，有的卻是上面刺繡斐然，極為繁複精緻，重疊設色。 讓人愛不釋手。 還的是些白色衣服，其中一件泛著月華般的光澤。
我選了一件黑色織錦。 只在領口袖口地方鑲嵌一點花紋，不奢侈不張揚，內斂的貴氣，正好附和我去上朝時候見眾人。
雲岫幫我穿戴好，喊人端來溫水替我拭面，最後幫我把發重新束起，把紅寶石雕成的牡丹取下。 幫我戴上一個銀色的纏枝小牡丹。 這番妝扮下來，我看著鏡子裡地自己非常滿意，肅穆而雅麗。
到了大殿外，宮使先進去通報，然後我靜等明絡宣召。 其實這個時候我從燕國回來，我其實應該首先去見母皇，但母皇實際上等於被囚禁深宮，我去見也只是被人告知女帝需要修養。 不得打擾這些話罷了。 明華死了，現在只能先去見明絡。
不一會兒，宮使宣召監國太女召見於我。 我整整青衣，恭敬地謝了宮使。 走了進去，那些大臣早已列班站立，我是故意遲到的。 等地就是眾目睽睽之下。
我剛行完朝禮，明絡坐在上面似笑非笑問我：“小七，好像有一陣子沒看見你了。 ”
我低頭朗聲道：“啟稟殿下，臣去了燕國。 ”
底下群臣交頭接耳，低聲議論不休。
我一直低著頭看不見明絡的表情，她也沒有發話。 但是可以想象到她眼光掃視殿堂，目光所及，噪音立即戛然而止，就像天風吹來，地上草不由自主低伏。
這時一個臣子站出來道：“啟稟殿下。 臣覺得平安王去燕國行蹤詭祕。 目的不明，實在令人費猜疑。 ”聽聲音是已逝去的明華太女黨的臣子柳隨風。
大殿之上。 一片寂靜。 群臣似乎沒有聽到，都一直低著頭，面無表情，但是餘光掃嚮明絡，等待著監國太女明絡的資訊。 明絡端坐高堂，仍然面無表情，似乎在聽，似乎又不在聽。 群臣中爆發一陣**。
明華舊黨紛紛跳出來附和，似乎是機遇在新主面前表明忠誠。 而明絡嫡系也不甘示弱。 殿堂成為她們宣誓效忠的賽場。 看到明華舊黨在新主面前地表演，心中一涼，不僅感慨政治之無情。 舊主屍骨未寒，她們已經在新主面前邀功爭寵。
我恭敬清晰道：“臣妹離開鳳國，去燕國，非擅自行動，自專行事，而是奉命前往。 ”
柳隨風不依不饒道：“那請平安王說清楚是奉誰的命前往？”
我從懷裡掏出明華給我的密旨恭敬道：“當日離開鳳國，祕密行事前去燕國，實是奉了太女之命，去與燕國結盟友好，互為軍事合作伙伴而已。 而今聖旨猶在，人已亡，走的時候，太女身子還健康的很，沒想到回來時卻是黃泉永隔，天人一方。 睹物思人，真是讓人不勝唏噓，感嘆萬分。 ”
朝堂上鴉雀無聲，只剩下我的唏噓哭聲。 我開了個頭，漸漸就有念著明華的人也低低哭了起來。 我偷偷看見柳隨風身子瑟縮了一下。 明華的身子大家都知道健康地很，卻突然重病，死的突然，其實就是明華真的是病死，這個時候大家也會覺得蹊蹺。
明絡也只好滴幾滴眼淚道：“世事無常。 ”
我在下面無法抬頭看見明絡的臉色，我猜想必定不是太好看，從她壓抑到臣子哭的時候才出聲滴淚便能揣度一二。
明絡擦了眼淚，早有左右隨侍宮使把我呈上的明華聖旨遞了上去。 明絡仔細看了半天，方問我道：“小七，太女託付於你地重任，不知結果如何？”
她不自覺和我一樣稱呼明華為太女，不是剛登位沒多久轉換不過來，就是心亂如麻，不小心說錯了話。
我也不去當眾去糾正她的話，只是恭敬清朗地回道：“明澈幸不辱使命，已經與燕國就結盟問題達成共識。 ”
明絡親切得像個疼愛妹妹的姐姐，和藹問道：“小七，那麼燕國與我們鳳國達成協議，向我們要求什麼條件？”
我早已瞭解我這個五姐姐，笑的越甜mi，心越狠毒。 當年她也曾出使燕國，和燕國結盟，費了無數口舌，另外鳳國還送了無數財物珠寶布匹，美男子無數，才勉強讓燕國女帝點頭。
現在她問我答應燕國什麼條件，其實就是想狠狠打壓我一下。 我若是答應了燕國喪權辱國條約，不僅在朝廷上站不住腳，就是民間百姓的唾沫都會把我淹死，一個賣國賊還有什麼資格當太女，繼承王位，徹底不用想了。 這個是最壞的情況，明絡最樂意看見的，到時候她假惺惺看我孤立無援安慰我幾句而已。 還有一個最好的情況，不過像她當年，為燕國送去大量金錢與美男子。 但現在鳳國已經今非昔比了，八大家之亂，使得國庫巨大虧空，民間百姓生活苦難。 若這個時候增加苛捐雜稅，讓百姓掏錢給合約買單，最後眾怒還是落在我頭上，我仍舊是替罪羊。 所以明絡肯定是想到了這個，所以才笑得那麼甜mi，語氣那麼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