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章 老實的男人可以騙

第八十章 老實的男人可以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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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老實的男人可以騙

顧長留當了冤大頭,心情自然不太爽。

安以顏一臉小媳婦似的跟著他從悲喜樓出來,見外面豔陽高照,忍不住立刻就拋了本就不太合襯的面具,拉著他的衣袖嘀咕,“你說這悲喜樓怪不怪,大白天的,也不開個窗戶,非得要點燈不可。 ”

顧長留聽了這話,倒緩了臉色,喃喃訴說,“聽人說,這裡就算是開了窗戶,整個大廳也是不會亮的,因為窗戶都只設在二樓的雅間,陽光根本照不進大廳。 不過悲喜樓在設計的時候本也就打算如此。 ”

“呃,為什麼呀?”沒聽說過哪個建築設計的時候是故意不要採光的。

“因為悲喜樓只在夜間營業,所以白天沒有必要有光。 ”顧長留如是說道。

安以顏恍然點頭,然後狀似不經意的提到:“長留,你說我們撞鬼了這件事情……”

顧長留猛的抓住她的胳膊,“別胡說八道,沒有人撞鬼。 你只是一時眼花,看錯罷了。 ”

安以顏一臉不信,“可是我明明看見……”

“死人怎麼可能復生!”顧長留截斷她,“你一定是看見長得相似的人了。 畢竟你也不過見過那刺客一面,認錯也是有可能的。 ”

安以顏想想,點頭,“可是,長留,我真的有點害怕。 你想,我們明明都是親眼見到那人死了的。 可剛剛……”

顧長留不耐煩地低吼,“我說了死人是不能復生的——”

安以顏暗笑在心。 面上卻還是惶恐的樣子,“我沒說他死而復生。 我是說我撞鬼了,他可能是死得不甘心,所以來找我們報復……”

顧長留緩緩的深吸了口氣,作為一個從小就接受“撒謊不好”的正統教育長大的孩子,顧長留一開始並沒能夠認識到他的話已經洩lou了他地祕密。 如果是一個——應該像是安以顏一般的——不知情者,在看見隨日死而復生之後。 第一反應就該是覺得自己見鬼了,而不是像他這樣意識到與死而復生相關地狀況。 在沒有見到真人。 確定隨日是真的活著之前,任何人都不該認為他是一個活人。 尤其是像顧長留這樣一個把他的屍體帶走的人。

不久之前還跟幼年華盛頓一樣信奉誠實的顧家公子,在略一沉吟之後,也終於果斷的放棄了這一僅在教育故事中才能顯現其優勢的傳說中地美德。 兩手按在安以顏的肩膀上,顧長留一臉謹慎的道:“以顏,這件事情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 不說那人是個刺客,就是單說你撞鬼了。 也可能有人說你是在妖言惑眾。 別忘了,你現在所處的環境有多少人在暗地裡嫉妒,就算王上現在很寵你,可萬一有人在她面前說你壞話……你這豈不是在落人口實!”

安以顏心中暗歎,這公子果然不愧是顧家出品,深諳宮鬥訣竅,臉上卻還是填滿感動,“長留。 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我愛我的,竟連這些都為我想到……只是我有時害怕孤單,不知道能不能去找你。 雖然可能這會讓王上察覺到你我關係,但我真的……”

顧長留面孔扭曲,從在悲喜樓開始,安以顏和梗和就合了夥似的硬要給他們倆弄出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來。 他那時不便發作,卻不料安以顏竟還說個沒完了。 他咬牙,“安以顏……”

她才不會讓他把話說完,“我是怕我只要一害怕就會忍不住把什麼該說地不該說的都對王上說了,你知道我只有王上,有些話若是沒法對別人說的話,我可能就會跟她說了。 ”

顧長留再咬牙,忍耐,“好,你若想。 可以來找我。 ”

“好!”安以顏開心答應。 “那我們現在去哪?”

顧長留深呼吸了幾次。 穩下情緒,“以顏。 我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

安以顏乖巧擺手,“沒關係,沒關係,你有事就去做好了。 好男兒志在四方。 ”

顧長留點點頭,緊咬著牙關帶著青衣手下躲瘟疫一樣的快速走了。

狼襲從一條小巷裡面閃身出來,kao在牆壁上抱胸站著,“你也就欺負欺負這樣老實人了。 ”

安以顏斜他,“說什麼!他老實嗎!他犯了欺君大罪!”

狼襲哼她,“就你那拙劣演技,他還能被騙,充分說明他足夠老實。 ”

安以顏反駁,“這隻能說明他是涉世不深!……再說你又不是沒被我騙過……”前一句是喊出來的,後一句含在嘴裡嘀咕。

狼襲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安以顏擺手,“隨日那混蛋到底跑哪去了,怎麼我進去之後就沒見他?”

狼襲攤手,“悲喜樓後面還連了一個很大地院子,我根本沒辦法確定他是不是溜了。 ”

安以顏憤怒,“這個混蛋,一開始還裝得一副無處可去茫然無措的樣子騙我同情,結果竟然趁機開溜!”

狼襲事不關己,“反正他的身體也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他若真是想走,除非你要我強留,否則不就只能讓他走了。 ”

安以顏瞪他一眼,“那我養他這麼多天是為了什麼?帶我逛一圈窯子,然後在心裡默默道一聲撒呦哪啦,就不帶一片雲彩的走了?”

狼襲不理會安以顏的胡言亂語,“不然的話你養他是為了什麼?”

安以顏抬頭望天,嘆氣,“是啊,為什麼呢?”

狼襲白她一眼,“少裝蒜了,你的腦袋又沒長八瓣。 ”

安以顏摸腦袋,“蒜是八瓣嗎?我還真不知道。 ”

狼襲無奈,“你摸自己腦袋能知道?”

安以顏低頭沉思半晌,“那我們去買點蒜數數。 ”

狼襲聞言,臉色一變,身體反射性的上竄到一棵大樹上躲了起來。

安以顏撇嘴,“沒出息!不就是讓你帶過幾天的‘項鍊’嘛。 ”

狼襲探出頭問,“你到底是跟聶夭做過什麼約定?”

安以顏想了下,左手砸上右手,“啊,糟了,剛才光顧著跟蹤隨日,都不知道這是哪了。 狼襲,我們怎麼回去?”

狼襲縮回頭去。

安以顏試探的又叫,“狼襲。 ”

風吹過樹枝,發出沙沙地聲音。

安以顏不死心,爬上去,狼襲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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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從又一次地六級深淵中活著爬回來了,卻不知道還要爬上多少次……

意志與體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