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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劉媽媽弓著身子,“請六小姐這邊走!”
劉媽媽帶著我往賬房的方向走去,我發現這個程府不是一般的大,走路到賬房足足花了我20分鐘的時間,到了賬房卻發現張管家不在,詢問了下人才知道,府裡出大事了。懶
“什麼,翠兒上吊自殺了?!”我震驚不已,抓起劉媽媽的手道,“帶我去翠兒的房間!”
一進門,我便看到身著紅妝的翠兒正以及其慘烈的方式懸掛在屋內的橫樑上的白綾上。
我剛邁進一隻腳就看到了這般的景象,心中是說不出的莫名感覺,手緊緊地抓住門欄,深深地嵌入,呼吸急促,頭一次看到有人以這般決絕的方式自殺,我無法平復心情,從翠兒的房裡出來後,我沒說一句話,呆呆地站在門外,任其他人進進出出地鬧著。
“慌什麼慌,不就是死了個人嗎,劉媽媽把人給我放下來,趕緊找人給埋了。”二夫人也來了,她沒進屋,就在屋外發起命令來,“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辦,該死的丫頭,連死了也鬧人心,晦氣!”
聞言,我不可置信地轉眸看著她,“這可是一條人命啊,你為何能說得如此輕鬆!”
看著眼前的貴婦人,我難以置信,她居然可以如此的面不改色,如此的無動於衷,她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
“人命,六小姐,你說的倒是好聽,這可是你房裡的丫頭,如今你把她逼死了,卻來我這裡說起理來,這是何道理?”二夫人一臉的可笑之意。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雙眸圓瞠,問道,“我什麼時候逼過她了?”
“她是你房裡的丫頭,出了事你倒問起我來了,真是好笑!”二夫人眼裡閃過一抹狠絕,勾起朱脣冷笑著,“我看這回老爺回來了,你要如何解釋!”
我瞠目看向她,終於明白了她的計謀,這一招一石二鳥之計她用的好毒,為了打壓我,她居然用翠兒的一條命來賭,好狠的心腸啊,原本我不想和她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向是我的做人準則,不過現在我不會再手軟了。
我冷眼看向二夫人,看著她的那副嘴臉,我要記下,我在心中暗自發誓,翠兒的這條命,我要你拿最心愛的東西來還,二夫人,既然你要玩就得輸得起!
“你笑什麼!”二夫人看到我不驚慌反而笑,驚訝不已,“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能笑得出!”
“你能笑,我為什麼不能笑?”我反脣相譏,“我笑天下可笑之人,有什麼不能的!”
“哼,你有本事就笑吧,等老爺回來,我看你還笑得出不!”二夫人冷眼笑著,看我怎麼收場,她是以自己的角度在衡量我,她以為一個深居閨房的女子,面對如此的突變會驚慌失措,慌亂中沒了主意,這下子她便可以趁虛而入,掌控我的一切,可惜她錯了,她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與我為敵。
看著張管家他們把翠兒的屍體搬出屋外,僅僅只是裹了一個草蓆,我的心頭微涼,古代的人命居然如此的不值,死了連個像樣的棺材都沒有,僅有一個草蓆裹了便草草下葬。
“等一下!”我喊住。
“六小姐,有什麼吩咐?”張管家恭敬地詢問。
我走到草蓆前,凝視著,道,“翠兒有家人嗎,她的死訊好歹也得告之他們一聲。”
“回六小姐,翠兒是個孤女,沒有家人。”
我有些動容,居然都是沒有家人,孤零零地在這個世上生活著,闔起眼,嘆了口氣,“張管家。”
“在。”
“去給翠兒辦個體面的葬禮,所有的費用就從我的月錢中扣吧!”我不忍心她死後也這麼的悽慘,草蓆裹屍匆匆下葬。
“這……”張管家似乎有些為難,他抬眸看了看我身後的二夫人,“六小姐您的月錢都花光了。”
“什麼?!”我抬眸看著他,“為什麼會這樣?”
“前幾月您與三夫人都生了病,花了不少錢請大夫看,所有的月錢早就花完了。”
“所以,你們就放任我們自生自滅!”我不禁怒火中燒。
“這……”管家不敢看我的眼睛,低著頭,“六小姐,程府歷來給各房中每月配發的錢都是有一定數量的,這要是超過了,我得向老爺請示,可是,可是這幾月老爺都在外經商,所以,我只好等老爺回來再行請示,請六小姐諒解。”
管家答的滴水不漏,果然和我預料中的一樣,想從二夫人手中要到錢不是件容易的事,張管家也是站在她一邊的,他們這麼一唱一和,我想拿到錢就更不容易了,好在我早就料到了,有了準備。
“好,很好,好個盡忠職守的管家,等我爹回來了,我自會向他老人家多多美言你幾句!”我勾起嘴,冷冷道,“不過,翠兒怎麼說也是我房裡的丫頭,我這個做主人的不可無情不是,所以還要有勞張管家將翠兒的屍體搬到我的別院,待我請來法師為她好好做法超度亡魂,再做個體面的葬禮,如何?”
我這麼做有兩個目的,一來,二夫人不會讓我出門籌錢,她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到時候等老爺一回來,她就會‘參’我一本,說我刻薄下人,連死了都沒給個體面的葬禮。
因此,我必須要找機會出一趟門,典當了這些首飾來籌錢給翠兒辦個像樣的葬禮,二來,把翠兒的屍體放在我的別院可以方便我外出,那些古人對穿紅衣上吊自殺的女子十分的忌諱,認為她們死後都會變成厲鬼來索命,儘量避而遠之,因此不會太刻意去監視我那裡。
就這樣,我安排好一切,叫紅兒幫我畫了個街道的地圖,我將長髮束起紮成馬尾,挑選了一件不是太顯眼的衣裳著上,帶上有白紗的斗笠,準備好一切,我就走到別院的外牆邊上,古時候大戶人家都有護院,所以這裡的牆不是很高,只是現在的我比較矮,所以爬起牆來會有些吃力,爬上牆頭,我倒是很輕鬆地躍下。
拍了拍手,我正得意之時,抬眸卻對上了一雙冷漠的眼,淡淡的琥珀色裡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就這麼斜靠在槐樹邊上,冷冷地看著越牆而出的我。
一道修長的身影斜靠在高樹下,陽光透過層層的翠葉,斑駁地散落在臉上,墨黑的長髮束起,置於背後,一身的青墨色卻是刺了金色的瑞雲,繞著修長的身軀,蜿蜒而上,雲彩的頂端是一隻展翅欲飛的神鳥,栩栩如生,威武地立於左胸前,更襯得氣質的冷峻,孤傲。
他是誰?這是我的第一個問題,緊接著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事,這是程府的後牆,與護城河只隔了一條小道,道路的兩旁栽種著槐樹,這裡本應是行人稀少,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除非有什麼特殊的目的,不然他不會出現在這裡,心頭一驚,難道他是特意來這裡監視什麼人的?應該是程府裡的什麼人,會是誰?
他似乎也對我的出現感到有些意外,不過眼裡帶著更多的卻是玩味之意,給人的感覺和某人該死的像,思及此,我沒了先前的吃驚,轉而有些不悅,看樣子他對我沒有惡意,只是靜靜地看著,純粹出於好奇而已。
見他沒有動靜,我也懶得再在這裡和他大眼瞪小眼,先辦正事要緊,拉了拉遮面的白紗,我繼續趕路。
身後的人沒有跟上來,我的心裡舒了一口氣,加快腳步來到了街道上。
熙熙攘攘的街道,四通八達,我根據紅兒畫的地圖很順利地便找到了位於街面的一家當鋪,進了鋪子,我便看到一個立的高高的櫃檯,矮個的我只得踮起腳,伸長脖子才可以一探鋪內的究竟,剛想喊人,一個人頭便冒了出來。
“這位姑娘,有什麼我可以幫你?”是個中年男子,向我展示著生意人特有的笑臉。
“請問這些可以典當多少銀兩?”我把包裹從懷裡掏出,攤開來放在櫃檯上。
“我看看。”夥計接過首飾,仔細地看了看,問道,“姑娘,這些首飾有些磨損了,依我看吶,值不了多少錢。”
“哦?”我挑眉。
這個掌櫃看我頭戴罩著白紗的斗笠,又是來典當東西,再看看我送來的首飾,立刻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估計是個落魄的貴家小姐,所以他乘火打劫殺我的價。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於是我冷笑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賣了。”說完,我便伸手將首飾收回。
“哎,等一下……”掌櫃的猶豫了一下,伸出手將我的包裹按住,“這位姑娘有話慢慢講,凡事好商量嘛。”
哼,標準的奸商的嘴臉,我在心底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還是將包裹抽回,“有什麼好說的,您都把話說絕了,我還有什麼可說,既然先生覺得我的首飾不值多少銀兩,那我又怎能讓先生為難,東西我收回。”轉身走人。
“誒……”掌櫃的連忙出了櫃檯,攔住我,“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嘛,老夫只是說說而已,你又何必太過在意。”
他的好言相勸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對於我手中的這些東西的價值我還是略知一二的,雖不能說是價值連城,可是也不是什麼次等貨,尤其是那個刻著奇怪符號的通體瑩潤的白玉便是少見的珍品。
“姑娘請坐。”掌櫃的讓我坐在了雕花扶手木椅上,“這樣吧,您在這裡稍座片刻,我進去請示一下老闆。”
“好。”我有的是時間和他耗,於是悠哉地坐著。
“行,貴子,還不去給客人沏茶。”掌櫃的一轉身,便朝內喊道。
接著便有個可愛的孩子端著一盅上好的茶葉出來,“請喝茶。”
我輕笑著接過茶盅,心底明白,這會兒的請示會比較長,果然,等了一盞燈的功夫,掌櫃的才從裡鋪出來,手裡多了一份東西,笑盈盈地對我說,“姑娘,我們老闆說了,這些首飾是難得的珍品,看姑娘的樣子又是第一次來這裡光顧,所以叫我多照應著點,這是銀子總共一百兩黃金,請姑娘收好。”
我沒有馬上接過銀子,而是按住那個包裹,“掌櫃的,好生看管著,我還是要贖回的!”這些是‘程筱雨’的東西我只是暫時借用來應急,等我有能力了還是要贖回還給三夫人。
掌櫃的有些驚訝,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笑道,“是,那是自然,這裡隨時歡迎您再來。”
我這才放心接過銀子,揣人懷中,正準備回去,卻被掌櫃的攔下,“姑娘等一下。”
“什麼事?”
“姑娘身上帶著這麼多的銀兩出門,似乎有些不妥,要不我派人送姑娘你回去,如何?”掌櫃的笑意連連,似乎真的在擔心我的安危。
“不必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應付的來。”經他這麼一說,我又想起了一件事,轉身對他說,“掌櫃的,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兌點碎銀。”
“行。”掌櫃的幫我換了些碎銀子,“姑娘路上多小心。”
我將剩餘的黃金藏好,手裡拿了些碎銀子出了當鋪,天色微微有些暗了,夕陽的餘暉映照著整個街道,透著金黃的色調,我將手裡的碎銀給了那些在當鋪門前乞討的乞丐,尤其是拖兒帶女的,我就會多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