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9】

【39】


閃婚成愛:冰山總裁手到擒來 總裁大人,放過我吧 總裁爹地你out了 美少女的寵物 魔神轉生 我的老婆是大魔頭 壓寨夫君休要逃 葉安心慕北霆 絕對隱情 陰陽分魂人

【39】

當下心頭一震,我那麼輕的嘆氣,他也可以覺察,這個人不簡單,嘴角勾了勾,“我是覺得悶了,想出去走走。”

“等柔兒病好了,我就帶你遊遍天下,如何?”他親吻了我的長髮,“現在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養病,早日好起來。”懶

哼,還是那句老話,沒什麼新意,反正等時機一到我自己就會走出去,你們想攔也攔不住,於是我打算換個話題,“對了,我以前是個怎樣的人?”我想盡量多知道一點以前的事情。

“呵呵。”頭頂傳來他的嗤笑聲,似乎是在笑我固執,“大夫不是說了,等你好了就什麼都記起了,現在和你說你也記不得,不是麼?而且,太過好奇可不好哦。”語氣間盡是溺愛的意味,讓人聽不出任何的問題。

哼,看來我得使出絕招了,嘴角揚起,我轉過身,揚起頭,對上他那如夜般漆黑的眸,“告訴我嘛,我想知道。”這招粘人的把式我使得很自然。

他愣住了,眸底閃過一絲精光,嘴角勾起冷魅的笑,單手將我的下巴托起,而後他闔上雙眼,將脣湊近。

等等,他想親我,腦海裡突然閃過兩個字——不要。

我別過臉去,拒絕了他的親吻。

“柔兒。”略帶失落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對不起,我累了想休息。”我不喜歡他的親吻,這是肯定的,可是為什麼?他是我的夫君,這樣的事我為什麼會覺得很不喜歡?甚至是討厭?蟲

沉默了一會兒,他將我攔腰抱起。

“等等,我自己會走。”我有點慌,他想幹什麼?

“別動,我好久都沒和柔兒在一起了,今晚就讓為夫的好好陪陪你。”話的說很含蓄,但其中的意味卻不言而喻。

“等……”我話還未出口,他便已經走到房門前。

好快的速度!心底驚歎,這個王爺功夫了得

驚訝間,身體已經到了床榻之上,而他也隨後上了床,壓在了我的身上。

“等等,我……”我驚慌失措,“我不舒服。”

眼底迅速掠過的灰暗顯示了他的難過,我閃爍的眼神四處流轉,不敢直視他,“我想一個人靜靜地休息一下。”

他只笑不語,從我身上翻下,側躺在一旁,然後伸手將我緊擁入懷。

我動了動身子,試圖從他的擁抱中掙脫,都是徒勞。

“別怕,柔兒,”他在我耳邊輕聲低語,“我不會傷害你,我要的不僅是你的身,還有你的心,所以我會等直到你願意的那天。”

好深情的話語,要是事實真的如他所說的我將會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可事實的真相又如何?

整晚我都沒閤眼,他吐氣如蘭的輕微呼吸在耳邊吹響,是那樣的蠱惑人心,可是我為什麼會感到害怕,對於他我的心底始終有芥蒂,無法拋開。

天快亮時我才混混入睡,當我醒來時,發現身旁的位置已然空蕩,他走了?幾時走的?

這幾日沒喝藥水,頭不疼了,心口的絞痛也沒了,看來這裡有很大的問題,我故意繼續裝作病懨懨的樣子,暗地裡卻利用四處閒晃的機會觀察整個山寨的地形,伺機而待。

沒多久機會就來了,我發現每隔幾日的時間,仙兒和王爺便會同時失蹤一晚,很有規律,於是我就耐心等待那晚的到來,果然和我算的一樣他們都沒來。

我整好衣裳,小心地出了門,然後朝白天記下的地點走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走這裡可以通到山下。

經過一間房的時候,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從房裡傳出,本來逃跑的時候不應該好奇,不過這個聲音聽起來很耳熟,聲音裡參雜了男女低沉的喘息聲,我慢慢地靠近,用手在紙窗上點出了一個小洞往裡看,卻驚訝地發現,那個古怪的聲音原來是一對在**糾纏的男女發出的,而更令我驚訝的是這對男女竟是我的“夫君”和我的女婢仙兒。

一個響雷在腦中炸開,我愣住了,一時間不知要如何反應

呵呵,真可笑,事實往往都是殘酷的,我早該知道的,不是麼?心中雖悶氣,但是眼角卻沒有淚,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樣也好,至少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相信了便是,這樣我也走的坦然。

轉了身便不再留戀,這才是我,深吸一口氣,一掃幾日的陰霾,我該出發了,離開這個牢籠,去尋找真正適合自己的生活。

夜深,風涼,我信步走在後山的小道上,離開了那個虛偽的小窩,我感到很高興,從今後我林語柔將不再是個愛做夢的小女人,我會學會堅強。

“聖女。”突然,從草叢邊竄出一條狗和一個男人。

“bobo,”看到這條狗後我禁不住說了這句,話一出口我也驚訝不已。

“我們終於找到你了。”那個身著黑衣的男子似乎很激動。

“等等,你剛剛叫我什麼?”我不是叫林語柔嗎,怎麼他又會叫我聖女?

“聖女啊?”男子一臉的驚訝,“怎麼您忘記了?”

我搖了搖頭,看著不停地往我身上打蹭的大黑狗,疑惑不已。

“你們是誰?”眼前的這一人一狗我並不反感,但卻有點陌生。

“啊?”男子顯得很激動,緊抓住我的肩膀,“難道說,您忘記了?”

我這會兒只能朝他點頭,“你認識我嗎?”如果他認識失憶前的我,那我是否可以多打聽一些我的事,我在心底期望著。

“恩,我們先到安全的地方,慢慢說。”他朝我身後看了看,然後準備帶著我下山。

可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落在我們前方,那飄逸的身姿出塵脫俗,是那樣的恣意隨性。

“卓不凡!”我和黑衣男子幾乎同時脫口而出這個名字。

他優雅轉了身,眼裡的繾綣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眸中的點點火光,本是瀟灑飛揚的俊眉也染上了絲絲怒火,也許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性感的嘴角勾起,吐出的話語猶如萬年不化的冰氣刺人骨髓,“柔兒,你要去哪裡?”

我理直氣壯地仰起頭,努力保持和他的直視,“去屬於我的地方。”

“哦?”他挑了眉,冷笑著,“哪裡會比這裡更適合你?”

“哪裡都比這裡更適合我!”經歷過方才的事後,我才明白了,這裡不是‘家’,只是牢籠,一個專為我而設的‘牢籠’。

“柔兒。”他突然放低了聲線,柔情似水的眼裡漣漪陣陣,“別鬧了,和我回去吧,你知道的,我不能沒有你。”最後的那句牽動著我的心,似乎很久以前也有個男子也這樣含情脈脈地對我說著這句話。

“我說過,不會再和你回去了,請讓路。”我發過誓,要學會堅強。

斂了眸,他不再飄逸似謫仙,怒火的眸,緊擰的眉,緊握的拳,顯示了他的憤怒,身後的三千青絲隨風在半空中飄舞,月色中的他是那樣的冷酷,這時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也許原本的他本就冷酷無情。

“那我只好把你‘帶’回去了。”語調間的霸氣十足。

“聖女,我來對付他。”黑衣男子站到了我身前,擺開架勢,準備迎敵。

“你要小心。”我很擔心,直覺身前的黑衣男子不是卓不凡的對手。

眸中閃過銳利,他便躍於半空中,手中的利劍直逼黑衣男子而來。

黑衣也從腰間拔出環劍,提劍迎敵,大狗則站到我的跟前,似乎在護著我。

火電激盪出的點點火花在每次的交戰中四濺著,每一次我的心都跟著一緊一鬆,蹙著眉看了許久,我知道,黑衣的招式雖變化多端,但內力始終在卓不凡之下,在他的連環攻擊下,黑衣顯然落了下風,幾百招過後,黑衣明顯然已經敗了,可是他仍舊在頑強堅守著。

卓不凡顯然是在玩弄他,幾招略微虛晃的攻擊後,他開始做最後的致命一擊,故意露出自己的破綻,引黑衣入套,然後舉劍朝他的胸前狠狠地刺去

“小心!”我衝到黑衣的身前,為他擋下了這一劍。

“柔兒!”卓不凡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震住了,他連忙將內力收回,可是那把劍卻還是硬生生地刺入了我的胸膛。

長劍刺入的瞬間,一股血腥衝入鼻腔之中,血似點墨,揮灑開來,血點中,我看到了他驚慌失措的眸裡閃現的震動,似一潭被攪亂了的湖水,無邊地擴散開來。

“聖女!”身後的人扶住我的身。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握住了那把劍,勾起了嘴,“這一劍就當我還你的,從此以後,你我的恩怨兩清。”

拔出劍的瞬間,血似明珠,灑落夜色中,是那樣的妖嬈,而眼前的他卻沒了色彩,漸漸地隱沒在那一片柔和的妖嬈中。

“你這是何苦呢?”他眼裡的瀲灩蒙了悲傷,“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最後的那句話他說的很艱難,似在自問,又似在自責。

討厭,我沒覺得,對於他我始終沒有任何的感覺,也許本就是陌生的人,根本談不上什麼喜歡或討厭。

又是一片的黑暗,我在四處寂靜的空間徘徊著,有時候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傳入耳畔,有時候會覺得這裡的空氣很冷,有時候又覺得很熱,我開始四下尋找出口,慢慢地有一絲的光亮在眼前浮現,我努力地朝那絲亮光而去,漸漸地那股光亮越來越亮,我信心滿滿地朝前奔去。

出了黑屋,出現在我眼前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似刀削的臉上,星目朗眉,劍眉高鼻,硃脣皓齒,似墨的青絲綰起置於發頂的頭飾中,鬢邊的縷縷青絲落落下垂,心底驚歎:好個清朗俊秀的男子。

“語柔,你終於醒了。”他似乎因我的醒來而萬分高興,將我攬入懷中,削尖的下顎抵在我的頭頂,“我好怕你會永遠也醒不來,能醒來真好。”

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香草味,和卓不凡的不同,這個味道我並不討厭,甚至有點喜歡,我本想動一下身子,卻被他扣住。

“別動,你失血過多,要好好休息

。”他的懷抱很溫暖,似緊似松的擁抱讓我既感到安全,又自在。

“恩。”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有種熟悉的感覺,所以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建議,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他的語氣間盡是溺愛的味道。

“是你救了我嗎?”我記得自己的胸前中了一劍的,現下看來並無大礙。

“恩。”他點頭示意。

“那你是誰?”我好奇,看樣子他應該和我很熟識,甚至我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喜歡我。

可是我的這個問題似乎難倒了他,沉默了一會兒,他終於開口了。

“我是你的未婚夫。”

什麼!?我驚訝,卓不凡說他是我的丈夫,而這個清雅的男子卻說我是他的未婚妻,那我又是誰?

他似乎知道了我的疑惑,接著說:“你叫林語柔,是當朝大臣林大人的四千金,也是我的未婚妻。”

“你叫什麼名字?”沉默了一會兒,我問他。

“楊易。”他溫柔地撫著我的長髮,青青長絲在他的指尖滑落。

“楊易。”我細細地咀嚼著,這兩個字是那樣的風輕雲淡,淡淡地掃過我的腦海,無任何的波瀾。

思琢之餘眼角瞥見門口站著的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你。”那個身影正是我在山寨遇到的黑衣人,他的身旁依舊跟著那條大黑狗,“你怎麼在這裡?”

他沒有說話,看著我的眼裡帶著一種莫名的情愫,突然他低下頭,帶著黑狗暗暗然離開。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現出那樣的表情,可是我還是很感激他的出手相助。

就這樣,我在他的細心呵護下,傷勢恢復的很快,沒多久便可以下床走動了

夏天的庭院裡,夜光白的牡丹花開得正豔,花大盈尺,理拉起樓,白色微帶紅暈,晶瑩潤澤,似美人肌膚,童子玉面,迎風搖曳展姿,似嬌柔美人含羞遮面,有“猶抱琵琶半遮面”,欲拒還迎的嬌羞之色,難怪古往今來,無數的才子佳人甘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輕嘆了一聲,我邁開步子朝那一片的妖冶走去,信手撫過那最高雅的夜光白牡丹,湊近鼻子聞了聞,一股幽幽香緩緩入了鼻腔之中。

突然,一幅畫面衝入腦海中,一閃而過,卻是那樣的熟悉,是誰?是誰在那花前月下,把酒侃春秋,又是誰在石桌旁支頤而看?

一個恍惚,我的眼前依舊是那一簇簇的高雅,沒了花前月下的似水柔情,沒了把酒言歡的脈脈深情。

“語柔。”身後響起男子溫柔的聲音。

我轉過身去,來人一身的水藍長裳,腰繫紫玉金帶,紅絲紮成的紅結上繫著玉龍吐珠的翠玉,掛於腰帶上,大紅的流蘇隨著他的每一步走來而擺動著。

“楊大哥。”我朝他微微點了頭。

“今天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楊易微笑著靠近我,依舊溫柔地將我攬入懷中,俊美的臉龐緊貼著我的長髮,斯摩著,“後天我就去林府向你爹孃提親,正式迎娶你為妻。”

“這麼快?”我驚訝,抽出身子,看向他。

“你不願意嗎?”他柔情似水的眼裡多了一抹傷感。

“不,不是。”我側過臉,沒去看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夜光白,心裡卻在努力地回想著方才的畫面,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可以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面孔,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才是我的唯一。

“那就這麼定了?”他似在徵求我的意見。

“我,我只是想先回去和爹孃商量清楚後再定,這樣好嗎?”我再次轉過頭,直直地看著他,“畢竟我

對之前的事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他沒再說話,只是將我緊緊地擁入懷中,深深地吸了口氣,“對不起,我只是等了太久了,怕這一次又會失去你,所以急了點,希望你能理解

。”

“恩。”淡淡的香草味傳出,那種味道我並不討厭,也許他真的是我的未婚夫,那我番才的那句話豈不是傷到他了,其實我還是在乎他的感受,“那我明天先回去看一看爹孃如何?”

“好,我和你一起回去。”他溺愛地撫著我的長髮。

第二日,我在楊易的陪同下一起到了林府,一到府中便有人積極地跑進廳內彙報去,不一會兒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和一位絕美的婦人便從內匆匆而出。

“柔兒。”美婦人一見到便撲到我的身上痛哭起來,“我可憐的柔兒,你總算回來了。”

“你好,你是?”我扶起她,疑惑地問。

“你?”美婦人似乎很驚訝,她杏目圓瞠,驚訝地打量著我,又看了看身旁的楊易,“柔兒你不認識為娘了?”

“三夫人,柔兒她受了點傷,失去了記憶,所以記不得您了。”楊易解釋著。

“你是?”我小心地看了看楊易,又看了看她,“你是我娘?”

“是啊!”她似乎很激動,又將我抱住,抽泣起來,“我苦命的孩子,不過沒關係了,你回來就好,以後孃親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

她真是我的孃親,我可以感受到她的真心,轉了眸,我看了看她身旁的中年男子,他至始至終都沒出過一聲,只是深沉的眸在我的身上來回掃射著,對於他我一樣沒什麼好感。

“來見過你爹爹。”美婦人將我帶到男子的面前。

“爹爹……”我剛想開口卻被他打斷了。

“回來就好,以後別老是這麼固執,凡事都得慎重些。”他一開口的語氣並不好。

“老爺。”美婦人似乎生氣地喊了一聲,“柔兒好不容易回來了,您就別再怪她了。”

他看向美婦人的眼裡卻多了許多的柔情,“知道了,我有事和楊公子談,你先帶柔兒回屋去

。”

“恩,柔兒隨為娘走。”她執起我的手,朝內走去。

我回過頭看了看楊易,他朝我點頭示意,然後就隨爹爹一同走了。

“小姐,你回來了。”剛到房門口,兩個人影就朝我飛奔而來,將我緊緊地抱住,這一天我被人抱了兩次。

“你們是?”我仍舊對她們很陌生。

“小姐,你真的不記得我們了啊?”兩個樣貌清秀的女孩朝我蹙了蹙眉,然後相互對視了一下,轉向我,“小姐你該不會失去記憶了吧?”

“呵,是。”我如實回答。

“夫人?”驚訝之餘她們又轉向我身後的美婦人,“小姐她怎麼會失憶了?”

“好了,你們就別問了,讓小姐好好休息一下。”說完,她便拉起我的手朝屋內走去。

“華兒,你去給小姐準備些吃的,若兒,你去備水,給小姐洗個身。”

“是。”方才的女婢應了聲,朝我投來同情的目光後退下了。

“她們是?”我轉過頭問她。

“她們是你的侍婢。”

“侍婢?”我覺得和她們的關係應該很不錯,不然她們也不會如此緊張我。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孃親的話未落,門便開了,進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兒,一身的月牙白襯得他的意氣風發。

“四妹。”一進門,他便朝我喊道。

“你是?”我蹙眉思索了良久,卻始終記不起他是誰?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他似乎也很吃驚,“我是你三哥啊!”

“三哥?”我仍舊對這個稱呼很陌生,看來我得花上一點時間才可以完全適應這個全新的家了,光是記住他們的關係就很麻煩,不知道還有誰要來,索性一次性來吧,別一個個的來,很累人的

“延兒,你先讓你妹妹休息一下,有什麼事等以後再說,柔兒你好好休息一下。”孃親說完便推著三哥往門外走去。

門再度合上,只留下我獨自一人坐在這空蕩蕩的房間內,望著四處的擺設,我突然開始懷疑此行的正確性,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陌生的讓我難以接受。

沉思了許久,我決定還是出去走走,透透氣。

開了門,我隨性地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花園內,正想著卻見了兩個人正朝這裡走來,我下意識地躲到了假山後。

“楊易你真的打算娶我四妹?”聲音由遠及近,是方才那位自稱我三哥的男子。

“是。”楊易回答的很乾脆。

“可是,她失憶了。”三哥似乎很焦慮,“萬一她恢復了記憶,後悔了,怎麼辦?”

為什麼我會後悔?難道之前的我愛的不是楊易?我疑惑。

“我不在乎。”楊易的回答讓我很感動,“即便她恢復記憶後愛的不會是我,我也無怨無悔。”

“那……”沉默了一會兒,三哥又開口,“你要怎麼和霍廷威說?”

霍廷威這三個字好有分量,落到我的心頭,震動著我的心,為什麼?我不理解,為什麼獨獨對這個名字我才會記上心頭?

“我打算儘早和語柔成婚,就算他知道了也來不及了。”楊易語氣中帶著隱隱的怒火,“我不會再把語柔讓給他,也不會允許他再次傷害語柔。”

“也是,如今他已經娶了李曉姝,我也不想柔兒再傷心一次,也許忘記了會是件幸福的事。”三哥的話讓我更加疑惑。

這個霍廷威是何許人,為什麼說他會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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