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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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那是一回事,這又是另一回事。”我勾起嘴角,“父親大人這麼明理的人怎麼也會犯糊塗?”
“狡辯!”父親一提到姓霍的就來火,失去了理應有的判斷力。
“好吧,是不是我狡辯,您只需去問問便可知。”我就等著他的下一步舉動。懶
“你……”父親的心也在動搖。
“任何事情沒經歷過,只是親眼看過是不足為信的,這個道理想必父親大人也熟知吧!”
父親果然動心了,他低垂了雙目,看著小土堆。
“我想恩公也希望您能幫他找到真正陷害他的人,這樣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才可以安息。”我又加了一把火。
經過方才的事,想必父親也對那位幕後主謀有所疑慮,看著他疑惑的眼,我心中的把握又多了幾層。
“我想父親也一定不知道這裡通向哪裡吧?”我指著那條通向山寨的小道。
“這是?”今晚父親的驚訝次數出乎我的意料,看來這位幕後人物對他隱瞞了諸多。
“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帶著父親來到這座空著的山寨中,“這裡父親也未曾到過吧?”雖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父親瞪大的雙眼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他老人家估計做夢也想不到,有人在自己的‘後院‘開了這麼大的一個地盤,只是我不明白這究竟是做什麼用的。蟲
今晚我的收穫頗豐,回到密室後,爹爹的神情告訴我,他將會有行動,而我就將實施下一個b計劃,給他來個黃雀在後
。
“今晚的事我希望只有你我知道。”爹爹嚴肅地交代著。
“當然。”我當然不會讓其他人知道,打草驚蛇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送走爹爹後,我才滿意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去,最近夜貓子做多了,黑眼圈也多了不少,恩,要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明晚再戰。
果然,隔了幾天,父親按捺不住了,在夜色的掩護下,他換上一身的黑衣,出了府。
我尾隨其後,發揮警察的本領使出渾身的解數才不被他發現,這武藝許久不用就像是生鏽的機器,不太靈光。
父親走到一處交叉口處,停了下來,正當我想要看清他的行蹤時,眼前卻一黑,什麼知覺也沒了。
耳邊響起悠揚的古琴聲,似柔似悲,悠悠而飄,就像那霧中的遠山,讓人摸不清,看不切。
是誰?是誰在撥弄琴絃?我努力地微微睜開雙眼,頭疼卻如潮水般湧來。
“痛……”
“你最好躺著。”
悠揚的琴聲停止,一個聲音響起。
“這是哪裡?你是誰?”我沒猜測錯的話,我那時是被人打暈了。
“翠香樓。”帳後現出一人影,冰冷的聲音傳遞著讓我想崩潰的資訊。
“卓不凡!”在帳被掀起的那一刻,我終於看清了他面目,我訝然,我不是叫炎狼和bobo二十四小時緊盯著他嗎?怎麼會讓他輕易走出翠香樓又將我帶回,而不知。
“你以為就憑那一人一狗就可以看住我嗎?”說話間他已至我跟前。
好快的速度,難怪炎狼應付不來。
“你想怎樣?”我不可以在他面前表現出害怕
。
“是我問你想怎樣才是。”他優雅地坐下,緊挨著我的身邊,傾過身子,幾乎是貼著我的臉問,“你知不知道過分的好奇心會害死你。”
嘴角揚起的壞笑分明是在譏諷我的不自量力。
我別過臉,不去看他那閃著詭異之光的眸,明明有火光卻透不出一點溫度,看得人心底直打寒戰。
“這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即便是階下囚,氣勢上也不可以輸了去。
“連你也害怕我的眸?”他將我的臉板過來,逼得我不得不和他直視,“人們都說我眼裡閃著的是來自地獄的火焰,能燒盡世間的一切。”
“罪孽源自於內心,而不浮於表面,是你自己內心太過邪惡,才會讓人害怕。”
他閃耀著鬼魅之光的眸突然暗了一下。
“啊!”
我驚呼著,卻不能再發音,只因他抓著脖子的手斂起了許多,讓我窒息,雙手下意識地抓住那個魔爪,想把它剝離我的脖子。
“你這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會引火**。”說完,他突然鬆開了手。
“咳咳……”我終於能呼吸新鮮的空氣了。
突然他勾起嘴角,“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我捂著脖子,斜看著他,眼裡是不屈的怒火,“要我收手,除非我死了。”我不會後退,也不能後退。
眼底迅速掠過一絲的讚歎,而後消失在那幽幽深潭中。
“你和我很像。”他的眸從我的身上掃過,停在了那盞忽明忽暗的燈上,“可惜太執著的人往往都活不長。”
“你想殺了我?”我雖不屈服,但也不想這麼快就死去,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不可以這麼輕易死去。
他沒聽我說什麼,盯著燈火,嘆道:“我也想你能死在我懷裡,可惜,要殺你的人註定不會是我
。”
“是誰?”我不明白那個燈火有什麼好看的,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結果我看到一個黑影在紗帳後忽隱忽現,雙手揉了揉,再看時卻沒了。
“誰在哪裡?”我警覺起來。
“有人嗎?”卓不凡優雅起身,滅了那盞忽明忽暗的燈火,“是你看錯了。”
頓時間,房間陷入一片的漆黑中,突然窗開了,月光透過飄柔著的錦幔,為這漆黑一片的屋子帶來一點光亮,我下了床,走到窗戶邊,夜風迎面而來,習習涼風將滿腔的悶火一掃而空。
“好好休息一下,明早你就可以走了。”卓不凡為我披上長衣,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放心,現在沒人會傷害你,不過,如果你還要繼續追查下去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
“為什麼?”我拉緊披肩,問,“身為他的親人,難道你就不想抓到真正的凶手,好慰藉他的在天之靈。”
“真相往往很殘酷,這樣的真相你還有勇氣去揭開嗎?”他看著我,眼裡耀了月色的瀲灩,看不清那一泓幽深的潭底,究竟埋著怎樣的情緒。
“我只相信真相,其餘的不重要。”殘忍又怎樣,痛苦又如何,真相只能有一個,哪怕要拼上一切,我也不會放棄追尋真相,這就是我成為一名警察那日所起的誓言,今時今日的心情亦如此。
“但願到時候你還能活著。”他嘴角掛著的笑卻是不屑與譏諷。
“一定。”堵上一切的拼命,我絕不可以認輸。
他性感的嘴揚起完美的弧度,波光熠熠的眸卻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轉了身,道一句:“那我祝你好運。”
門在他身後合上,那一刻我突然覺得他的背影和一個人很像,是誰?我努力地回憶著…………
屋內飄出陣陣幽香,眼皮不知為何變得很沉重,我不停地打著哈欠,慢慢地,慢慢地眼前的景物逐漸模糊了…………
“醒醒,王妃,你醒醒啊
。”耳邊傳來女子溫柔的呼喚聲,輕拍著我。
“別吵,我正困著呢。”我拍開她的手,翻了個身,準備繼續夢周公。
“王妃,您今天不是說要去觀音廟祭拜嗎?再不起來就遲了。”女子的話語將我驚醒。
翻了身,坐起,四下張望著。
“你剛才叫我什麼?”我吃驚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身著翠花煙綠長裙,梳著雙丫髻,粉紅的絲帶紮成蝴蝶結,穿於髮髻間,一張粉紅的鵝蛋臉,一雙靈動的明眸,櫻桃小嘴嘟嚷著,似乎在生氣。
“王妃,您老是這樣,每次都欺負奴婢。”
看著她,我皺眉努力地回憶,可是等待我的卻是撕裂般的頭疼。
“王妃,您的頭又疼了嗎?”她好像很擔心,走近了,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怎麼會這樣?”我雙手緊捂著頭,想把那如撕裂般的疼痛從腦中抽走,可是每當我想努力回想起什麼的時候,那頭疼卻如海浪般鋪天蓋地地迎頭而來。
“王妃,您要是想不起了就別勉強自己,慢慢會好起來的。”
“你說什麼?”我不解地看著她。
“王妃您的頭受了傷,所以喪失了記憶,想不起很多事也是很正常的,大夫說過,這病急不得,要慢慢調理。”
“什麼?”我的頭又疼了,我想回想起一些相關的記憶,可是除了頭疼,還是頭疼,弄得我無法再去回憶。
“王妃,您還是先躺下吧,我去請王爺。”女婢將我扶著躺下,然後轉身朝門口跑去。
“等等,你說你們王爺叫什麼?”我喊住了她。
“卓不凡,卓王爺。”小女孩朝我露出甜美的笑。
“卓不凡……卓不凡……”我囔囔自語,為什麼在聽到這個名字後,我會沒有任何反應,他是我的丈夫啊,可是這個名字為什麼那麼陌生,難道我真的失去記憶力?
看著那飄動著的錦幔,我再次被掩埋在了那一浪一浪而來的頭疼中
。
昏昏沉沉中,我感覺有人進來了,他走到床邊,注視了一會兒,我可以感覺到他那灼熱的眼光在我身上掃過,然後他坐下了。
一隻手撫過我的額頭,冰冰涼的,很舒服,剛好可以將我那似火燒的頭降溫。
突然他輕嘆了一聲。
為什麼要嘆氣,他又是誰?
我很想睜開眼,可是太困了,我似乎是在夢中,怎麼努力也無法將眼睜開,耳邊響起他低沉卻富有磁性的嗓音,“我的柔兒,你好好休息,我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的。”
柔兒,這個名字似乎不那麼陌生,可是為什麼聽起來卻是那樣的感傷?
那晚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我站在一個房間內,房門半掩著,透過門縫,我看到了一個人的背影,那個背影很熟悉,我想走近看清楚,可是我越走近,那個身影就離我越遠,我想開口喊住他,卻發不出聲,我想跑近他,卻發現離他越來越遠了…………
他究竟是誰?為何出現在我的夢中,為何我看到他的背影卻是那樣的孤寂,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見過這樣孤獨的背影,究竟是在哪裡?
頭疼依舊不斷地侵襲著我的大腦,逼得我放棄了思考,漸漸地又陷入了沉睡…………
每當我頭疼襲來時,一陣琴音便會響起,悠揚的琴音緩解了我的痛苦,讓我得到暫時的平靜,我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還在方才的房間內,只是沒了可愛的女婢,有的只是悠悠飄來的琴音,和陣陣撲鼻而來的幽香,聽著琴音,聞著幽香,我又再次陷入了沉睡中,我不知道這一次又要睡到何時,而這又是第幾次的昏睡,於是我暗自用手在床頭上狠狠地劃了一下,我不想忘記,每次醒來就畫一次,沉睡前再畫一次。
於是床頭被我畫了無數的劃痕,我這回算是清楚地記得了,這次是第十九次的昏睡。
“你醒了?”
不知什麼時候床邊多了一個人的身影,他依榻而坐,伸出手拂了拂我的額頭,似自言自語,“恩,這回頭沒那麼燙了
。”
“你是誰?”
我努力地睜開眼,直直地看向他,那如繁星般璀璨的眸,是那樣的熟悉,含著萬年不化的笑的嘴角揚起,是那樣的蠱惑人心,三千青絲披肩而落,淡淡竹墨香隱隱透出,讓他看起來似一幅清墨淡彩的山水畫,那樣的恣意隨心,瀟灑出塵。
“柔兒怎忘記了,我是你的夫君啊。”他有些略帶責備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似甘泉潺潺入心,滋潤著,撫慰著。
“夫君。”我反覆著這句話,他是我的夫君嗎?為什麼我卻一點感覺也沒有,連和他的片點記憶也沒有,為什麼?
“你大病初癒,別太勉強自己,慢慢會好起來的。”他依舊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額頭。
“我生了什麼病?”我試圖探聽出一些失去的記憶。
“你不聽我的話,去淋了大雨,回來後發了場大病,傷了頭,失去了部分的記憶。”
“我為什麼要去淋雨?”
頭頂傳來他的輕笑聲,接著似清泉般潺潺而動的聲音傳入耳中,“因為你吃醋了。”
“吃醋?”我不明白,“為什麼?”
他將我扶起,攬入懷中,撫著我的絲絲長髮,“我的柔兒還是那麼的喜歡問問題,不過你大病初癒,我不想你太辛苦了,好好吃藥,這些事我會慢慢和你說。”
“我就問一個問題。”
我轉向他,“我叫什麼名字?”
也許說出名字,我就能記起一些,我在心底期盼著。
他微抿了嘴,笑了,“林語柔。”
好平淡的一個名字,跌入我的腦海中卻激不起任何浪花,為什麼,這個名字居然這麼的陌生?
“我都說了,你別再勉強自己,好好休息
。”他將我按回到**,蓋上錦被。
我看著他的背影,瀟灑出塵,飄逸如謫仙,為什麼這樣一個讓人心動的男子卻不能讓我的心湖泛起任何的漣漪?
我闔起眼,耳邊又響起那優悅的琴聲,貪婪地吸著陣陣的幽香,我又再次陷入了沉睡,這一次我狠狠地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下,那錐心的疼痛讓我暫時保持了清醒。
熬過昏昏欲睡的時間,我總算盼來了清醒的時間。
就這樣過了幾天,我可以下床走動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四處逛了逛。
“這裡怎麼一點也不像是王府,倒像是山寨。”
當山寨一次脫口而出時,腦海中閃過一幕,似乎有個人在呼喚我,可是畫面中的人太模糊了,我怎麼也看不清,只是那模糊的背影很像他——那個自稱是我丈夫的人。
“王妃?”身邊的人兒又喚了聲
“仙兒,你說這裡是什麼地方?”我身邊的女婢叫做仙兒,是夫君配給我的貼身丫鬟。
小丫頭淺笑了一聲,“這是王爺特意為王妃你而建的地方啊。”
她的笑裡帶著深深的羨慕,似乎這裡真的是隻為我一人而設的專寵,可是心底卻始終有個聲音在呼喊——這裡是陷阱,要趕快離開。
我捂住胸口,想緩解那似刀絞的疼,呼吸變得緊促,又來了,現在的我沒了剛醒來時的頭疼,卻換成了心絞疼的毛病,似乎老天爺不太想我早好,還想繼續折磨我一陣子。
“我們去後山走走。”我緩了口氣,平了心中的悶,想要四處走走。
“王妃,您該喝藥了。”仙兒提醒我。
每日這個時候,她都會給我端來一碗黑漆漆的藥水,苦的我三天都不想吃任何東西,於是我偷偷地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藥水倒掉,奇怪的很,雖說沒喝藥了,可是我的心絞疼也沒多發作,看來沒喝藥也無妨
。
“就放在那裡吧。”我尋了一處石椅坐下,指著石桌說,“我自己會喝。”
“王爺說了,要奴婢看著王妃吧藥喝下。”她很固執,“這藥對王妃你有效,多喝點,才能好的快啊!”
我看著她,靈動的雙眸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低頭笑了,“知道了,你去幫我拿把扇子,這裡有點熱。”
小丫頭依舊站在原地,烏溜溜的雙眼盯著我看,那樣子是執意要看我喝完才打算走。
“好,我喝便是了。”我端起碗,看著那烏黑的水,皺起了眉,抬起衣袖,一飲而盡。
擦了嘴邊的殘渣,我翻下碗,“咯,你看,喝完了吧。”
她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我的嘴角揚起冰冷的笑,趁她走遠時,趕緊到一旁的草叢中將袖中藥水倒出,然後迅速捲起,儘量不讓她發現任何異樣。
我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這樣的把戲,似乎是很自然的想法,我以前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仙兒來的很快,我早就坐在石椅上等著她,紅撲撲的臉蛋說明她跑得很急,看樣子她似乎很怕我一個人獨處,想想這幾日,不是有王爺陪著,就是有她陪伴,總不會落單,開始我以為他們真的關心我,可是久了那種想法便被理智所打破,我開始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這樣的關心似乎更像是監禁,我對於這個詞很**,似乎在腦海的某一處對他們還是排斥的,至於原因,我想只有自己去尋找才會有答案。
“我的柔兒,你又在想什麼?”耳邊又響起他溫柔體貼的話語。
他走到我身邊,將我的頭拉近他的懷裡,扶著我那絲絲長髮,“我的柔兒最近有心事了?”
我輕笑了一聲,“王爺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要慢慢套出他的話。
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才開口,“以前你不會呆呆坐著,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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