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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混蛋!你這麼一說他們就真的以為我們有什麼了,以後我還怎麼見人啊!方才我衣裳不整地和**著上半身的霍廷威摟在一起躺在地上已經很讓人浮想聯翩了,現在霍廷威再曖昧地說這句話,我們的關係就撇不清了!混蛋,天殺的大混蛋!我瞪著大眼,在心底狠狠地罵了他幾十萬遍。懶
於是利用天梯而下的一行三人就這樣掛在半空中,傻傻地看著我們,半響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三哥開口了:“要不,我們先回去,等你們忙完了再來?”
“三哥,你別聽他胡說,我們剛才遇到蛇了,所以才……”我一時緊張,結果話卻說不清了。
“廢話真多,我們走了
!”霍廷威顯然火大了,他不屑地看了看三哥他們,然後拉起我的手朝天梯而去。
我欲哭無淚,老天,這叫什麼事啊!我這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倒黴到了家!混蛋霍廷威還說什麼幫助我得到楊易,你這樣做鬼才會理我!你擺明了在耍賴!
於是大家就都很默契地不做聲,一行五人順著天梯一起回到了崖頂。
在崖邊焦急等待的蘭海兒看到我們都安全地上來了,急忙跑過來問道:“王爺,四小姐,你們沒事吧?”
“沒事!”楊易看了看我和霍廷威,溫柔地扶住蘭海兒說,“海兒,我們回去吧。”
蘭海兒很溫柔地迴應:“恩。”然後朝我們投來憂鬱的眼神後,隨楊易離開了。蟲
看到他們相互依偎的甜蜜背影,我的心底升起一股子酸味,哀嘆:看來這回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了。
天色近黃昏,晚風蕭瑟,我們也準備回去。
“我們也走吧。”三哥把外套脫下披在我的身上,攬住我的肩往霍廷威的豪華馬車而去。
霍廷威則和賈思奇一起隨後上了馬車。
一路上我們都不說話,看著車窗外飄過的風景,我沉思著:早知道就不賭了,這下子慘了,必輸無疑,看樣子得準備好落跑了。
回到家,我一連陰鬱地走回屋子,像子洩氣的氣球,癱坐在床榻邊,靠著紅漆床柱嘆氣。
“四小姐,天大的訊息!”若兒連蹦帶跳地衝進屋內,大叫,“天大的訊息!”
“什麼也別說,我不想聽。”我心情不好,什麼也聽不進去。
“關於您的婚姻大事也不想聽麼?”若兒驚訝地睜大雙眼看著我問道。
“什麼?婚姻大事?”我也很驚訝,問她,“怎麼回事?”
“我剛才聽白管家說,皇上親自賜婚,將您許配給了霍王爺
。”
“哪個霍王爺?”
“天底下只有一個霍王爺。”若兒皺著眉看了我一眼,“我的小姐啊,您還真健忘,就是和楊公子一起的那個霍廷威,霍王爺啊!”
“什麼!”我驚跳起來,“不是吧!怎麼是他啊!”
“小姐,您這是高興的表情麼?”若兒看著我一臉的狐疑。
“你哪裡看出來我高興了,我這是在氣憤!”我的確氣憤不已,難怪那傢伙要和我打賭,根本就是一場無意義的賭局,無論輸贏到最後我都得嫁給他,混蛋!騙子!
“小姐,這可是天賜的良緣啊,您怎麼還不高興啊?”
“你見過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開心過嗎?”
“可是至少它不愁吃,不愁穿。”若兒說的有點傷心,“哪像我們要為生活苦一輩子。”
“不行,我得想辦法逃走。”我站了起來,下了決心:這次一定要跑得遠些!
“小姐!”若兒皺起眉頭看著我說,“您還想逃走啊?”
“放心,這次我會帶上你們。”我朝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沒錯,我是很講義氣的,不會丟下朋友不管,所以這次的逃跑行動花費將會很大,恩,該去找賈思奇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去了一趟賈思奇的家,親自登門造訪。
“四小姐,你怎麼來了?”賈思奇一副驚喜的模樣。
“怎麼不歡迎我麼?”我打趣地問他。
“哪裡,歡迎之至,請進。”賈思奇做了個請的姿勢。
進了屋,我環顧四周,發現這裡的裝修還真的是奢華,上等的櫸木製成的案桌上擺放著沏好的碧螺春,茶香陣陣撲鼻而來。
“請坐。”賈思奇微笑著示意我坐下。
“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要回一樣東西
。”我不打算和他繞彎彎,開門見山地說,“希望賈公子能物歸原主。”
“哦?”賈思奇好奇地看著我,嘴角的酒窩更深了,“四小姐請說。”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借你的一錠銀子麼?”我回去徹底打聽清楚了這個國家的金錢制度,才知道原來我那日在客棧給店小二的一錠銀子足可以住店三個月,神啊!虧本了!
“哦,四小姐是說這件事啊,”賈思奇似乎早料到我要說什麼,他鎮定地啜了一口茶,緩緩說,“這有何難,我這就吩咐管家給你拿來。”
“等一下!”我喊道。
“怎麼了?”他不解地看著我。
“那日是一錠銀子,經過這幾日的利息,我算了一下。”於是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紙給他過目說,“總共是一百兩黃金。”說完我還偷偷地看了一下他,呵呵,想拿一錠銀子打發我,沒門,出賣我的這檔子事還沒算賬呢!
“哦?”賈思奇拿過紙很認真地看了一遍,然後釋懷一笑道,“管家。”
“少爺,有何吩咐?”
“你拿著我的印章去錢莊提十萬兩銀票來!”他倒是很瀟灑地吩咐著,我在一旁聽到十萬兩銀票時差點沒從椅子上滑下來。
媽呀!這個賈思奇還不是一般的有錢,我只寫了一百兩銀子,他卻給我十萬兩,乖乖,這趟走對了!我在心底大呼萬歲。
一杯茶的功夫,管家就拿著一疊紙進屋來了。
“少爺,銀票。”
賈思奇接過銀票看了看,遞給了我,說:“這裡的銀票總共十萬兩,另外我還開了一張空單,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只管填上數額,有我印章的銀票去任何一家錢莊都立等可取。”
“所有的?”我表示懷疑,就算你很有錢,可這天下這麼大,想要獨佔全部錢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於是我小心地問,“你家開了多少錢莊啊?”
“恩,基本上南方這邊的錢莊都是
。”賈思奇回答的很輕鬆。
“呵呵,謝謝!”我乾笑著,心想:神啊!他是隻會下金蛋的金龜!
“不客氣,能幫到四小姐你是我的榮幸。”他倒是很自豪。
我心裡偷笑:要是你知道給我的錢其實是用來逃婚的,不知道你會作何感想,畢竟霍廷威是你大哥。
“四小姐留下來一起用餐吧?”賈思奇建議。
“不了,我要回去了。”我當然得快點回去打點好一切,趁大家沒起疑心的時候趕緊溜。
“那我送送你。”說完他微笑著起身。
“謝謝!”我覺得今天的他很奇怪,感覺怪怪的。
一回到家,我就遇到了我孃親,那日大廳對峙之後就再沒見過她,今日她倒是很殷勤地和我說話:“柔兒,待會兒有空陪為娘去觀音廟上柱香麼?”
“好啊!”
“那你先回屋準備一下,一會兒門口見。”說完她朝我笑了笑就轉身離去了。
今天大家都怎麼了,每個人的笑都很奇怪,賈思奇笑的曖昧,孃親笑的冰冷,哎,看來只有我比較正常。在回屋的路上我遇見了那個野蠻的二姐,林雨童。
“妹妹好。”她笑著朝我福了福身,笑著說,“恭喜妹妹,賀喜妹妹,以後可就是王妃了。”
“哦?多謝!”我說的冷淡,心想:禁閉解除了,難怪這幾日我清閒的很,原來她都在關禁閉。
“妹妹好福氣啊,姐姐我就沒這福分了。”
“哪裡,姐姐可是天仙美人,任何男子見了你都抵擋不住你的魅力,說不定那天你可以進宮成為貴妃,到時候才是真的光宗耀祖。”我反脣相譏,只是當時的我沒想到這一句玩笑話在若干年後居然釀就了一場悲劇。
“妹妹說笑了
。”二姐掩面而笑。
“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回屋了。”我懶得和她再廢話,邁開步子朝前而去。
回到屋裡,我把銀票藏好,然後披了件白長袍準備出門了。
“小姐,您要去哪裡?”若兒問道。
“陪孃親去燒香。”
“若兒陪您去。”
“不用了,你去看看華兒。”
“小姐,您要小心二小姐。”若兒突然很小心地說。
“為什麼?”我不明白。
“她是個心機很深的人,小姐您頭上的傷也是她給弄的。”
“什麼?”我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狠心,居然連自己的親妹妹也陷害,“你為什麼不早說。”
“這些天發生了很多事,奴婢一時間也忘記了,方才看到您和她說話,我才記起。”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手足相殘,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在心裡發誓:林雨童,這個仇我記下了。於是我安慰若兒:“你放心,今天的我不同往日,不會再讓她給欺負了去。”
安慰完若兒,我就出門了。
坐在車上,看著車外的風景,我很好奇地問:“孃親,快到了麼?”
“快到了。”她說的很冷淡。
“夫人到了。”車伕勒住馬喊道。
“我們下車吧。”說完她撩起車簾,下了車。
下了車我才發現古代人真的很迷信,觀音廟裡人山人海,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人居然那麼多。
“柔兒,為娘去上柱香,你在這邊等等。”
“恩
。”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今天我沒帶若兒和華兒出來,所以覺得很無聊,就在旁邊買了一串糖葫蘆邊吃邊等。
“柔兒,你……”上完香回來的孃親看到我手裡拿著的糖葫蘆很吃驚,她杏目圓瞠,像是見到鬼了般的表情讓我很驚訝。
“孃親,怎麼了?”我問她。
“你,你愛吃糖葫蘆?”
“是啊!”我不理解,愛吃糖葫蘆怎麼了,沒罪吧?
孃親回覆冷靜的神情對我說:“你隨我來。”
“哦!”
我隨著她走在柳堤上,我們就這樣走了很久,誰也沒說話。
突然孃親停了下來,轉過身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被她突然的提問嚇到了,楞了好一會兒才回神,笑著說:“我是孃親的女兒啊,還能是誰?”
“你不是!”她很肯定地對我說,“我的柔兒沒你這麼會說話,也沒你這麼敢說話,最關鍵的是她從來不吃糖葫蘆!”
我被她說的無言以對,的確她說的沒錯,我不是她的女兒,她的女兒早就被人給害死了。
看到我默不作聲,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淚悄無聲息地落下,嗚咽聲揚起…………
我任由她撲在身上哭泣著,卻不曾阻止,以前只覺得她是林府的三夫人,今日的她看起來更像是個母親,人心真的是隔著肚皮,看來還是要日久才可以見人心…………
許久,我才開口安慰她:“不管我是誰,我都會像愛母親那樣愛著您。”她值得我去愛護。
她聽了以後含著淚笑了,說:“我的柔兒太軟弱了,也許離開這渾濁的世界對她來講是件幸福的事。”說完她嘆了一口氣,就徑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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