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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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啊!”我吃驚地退後了幾步,臉頰微微發燙。
“呵呵,霍王爺你來的真早。”三哥一身的雪白,踱著步子從門內緩緩地走了出來,笑著對我們說,“我們走吧
。”
還好,三哥來的真及時,我在心裡大大地呼了一口氣,趕緊用雙手扇了扇臉,我覺得剛才臉好似要燒起來般火熱,心像是小鹿般到處亂串,老天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懶
“四小姐,你還不來麼?”霍廷威故意將語氣拉的老長。
可惡,他是故意看我出醜來著,這回算你狠,不過我是不會認輸的,我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於是我強裝鎮定地揚了揚頭,走向車子。
我們坐著霍廷威的馬車來到了郊外,按照現代的標準,這輛馬車至少也屬於百萬元級別的高檔型轎車,看來這位霍王爺還是位多金的主,我在心裡暗自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如果在他身上也能敲一筆的話,那湊齊路費就不成問題。想到這裡笑意不自覺地浮上臉龐,像是盛開的花朵般嬌豔,而坐在我對面的霍廷威卻將我細微的變化記在了心底。
到了目的地,車伕喝住馬兒,三哥扶著我下了車,一下車我便看見三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柳樹旁等著我們。
他們就是楊易,楊公子,賈思奇,賈大富翁,還有一位是女子,她便是那日我在翠香樓遇見的女子,今日她身著雙鳳戲珠彩繡緞裳,簡單高雅的花紋,襯著淺藍的底色,風華絕世而不是清婉幽然,凌雲流水髻上斜插著綴珠點翠的龍鳳對簪,滴翠的綠珠流蘇落落下垂,另有一兩支貼梗海棠,斜斜而插,此時的她盡顯嬌媚柔弱,風姿無限。蟲
世間竟會有如此的美麗的女子,我兩眼直定定地看著她,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你好,四小姐。”賈思奇朝我揮手喊道。
哇,好傢伙,果然是富翁級別,賈思奇的裝束就是與眾不同,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隻五彩的鳳凰。
“你好。”作為金主我對他的態度明顯不一樣,很客氣,然後我邁著輕快的腳步朝他走去。
“大哥,你也快點,我們要走了。”賈思奇這傢伙對這個跩跩的王爺倒是很親切,老是大哥大哥的叫個不停。
霍廷威一臉詫異地看著我的表情,然後走到了我們的前面。
我才懶得理睬他,反倒是對身旁小心翼翼地扶著藍衣女子的楊易興趣十足,這傢伙還是一身的藍,和女子倒是相襯,是情侶裝嗎?這一路上他可是對她呵護備至,我羨慕得有點嫉妒她,能讓男子如此細心呵護的女子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人,如果這一生我也能遇到那該多好
。
“想也別想,他是不會喜歡你的。”突然耳邊響起男子低沉卻富有磁性的嗓音,我驚呼一聲,倒退了好幾步,結果一個不小心絆倒石子,身體往後倒去,我在心中大呼不妙。
就在我即將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時,一雙手摟住我的腰及時救了我。
是他!怎麼又是他?我在心底偷樂:看來我和他還真是有緣,每次倒黴的時候總是他在幫我。
“謝謝。”我臉帶紅暈地起身謝道,餘光卻掃到霍廷威不爽的表情,我在心底罵他:混蛋,每次都是你害我,我上輩子和你有仇啊!
“山路滑,多小心。”楊易溫柔的話語在耳邊迴盪,讓我欣喜不已。
我朝他頷首示意,像個十足聽話的孩子。
“哼!”霍廷威冷哼了一聲,瀟灑地轉身離去,我朝著他的身影狠狠地罵了個千百遍。
“就是這裡了。”賈思奇高興地指著前面的樹林說道,“那裡有難得一見的奇觀。”
被他那神采奕奕的神態所吸引,我加快了腳步超越霍廷威走向前去。
那傢伙似乎打定主意和我鬥,也加快了腳步,於是我們倆開始了急速競走。
到達目的地後,我驚喜地發現原來賈思奇所說的地方竟然是一處天然形成的深潭,瀑布的水流從高山上衝刷而下,筆直垂落到下面的深潭,站在深潭邊上可以感受到潭底吹上來的冷風,冷的很。
看下潭底,我不禁打了個哆嗦。
“這裡很危險,別靠的太近。”霍廷威突然走進我的身邊說道。
我很吃驚地抬起頭看著他,心想:這傢伙是在關心我嗎?看來要變天了!
見我沒動靜,他居然拉起我的手往後走,然後放開了手,急忙轉身離開
。
我轉過身去看著他,用手捂住胸口,為什麼剛才心又跳了?看來這傢伙很危險,還是離他遠點的好,不然得心臟病是遲早的事。
“四小姐來這邊坐啊!”賈思奇興高采烈地對我說,然後又指了指他身邊的座位,示意我過去。
我朝他笑了笑,心想:呵呵,剛好我找你也有事。於是我就邁開步子朝他身邊的座位走過去,誰知又有一個人搶先一步坐在那裡。
混蛋,你就是個天煞的混蛋!我在心底狠狠地罵了霍廷威幾千萬遍,他到底是哪裡看我不順眼啊,老是和我過不去,哼!於是我很無奈地走到霍廷威的身旁坐在那個僅剩的座位,一臉的不爽!
“對了,四小姐聽說你喜歡吟詩,不知道今日可否為我們作詩一首?”霍廷威擺明了一副要你好看的臉,講出了讓我狂想揍他的話。
於是所有的眼睛就齊刷刷地朝我看,眼裡帶著期待的神色。
“呵呵,小女子才疏學淺,怎敢在各位面前獻醜。”我邊委婉拒絕,邊朝他翻白眼。
“四小姐是真的謙虛,還是瞧不起我們這些個朋友啊?”霍廷威是打定主意和我槓到底了。
我在心底暗想計謀: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和我鬥智,自找恥辱!於是我緩緩起身,向各位鞠一躬,然後很優雅地揚起頭說道:“那小女子就獻醜了,我就以這瀑布為題吟詩一首。”然後我轉身吟詩,“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緊接著如我所想,身後先一陣沉默,然後揚起一陣陣的拍掌聲。
我心中萬分得意:傻眼了吧,哼,偶在現代國家好歹也經過九年義務教育,怎麼會比你們這些古人差,哼,姓霍的這下看你怎麼辦!
“四小姐還真是謙虛啊,我說三弟,你這個妹妹可不得了啊,深藏不露。”霍廷威這會兒倒是沒說什麼讓我為難的話。
說了半天話,我的肚子都餓了,於是我轉身想要去拿點吃的,卻發現霍廷威早就給我準備好了一盤的食物,他伸出手將盤子遞給我說:“嚅
。”
我眨了半天的眼睛,卻遲遲未將手手伸出去,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傢伙突然的轉變讓我詫異萬分,生怕他在食物裡放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不餓,那我吃了。”說完他收回盤子準備開吃。
我看了看四周,食物基本沒有了,於是我搶過來說:“等一下,誰說我不吃了。”接著拿起東西就往嘴裡塞。
神啊!他居然笑了,笑的那麼的燦爛,原來他的笑是這麼的迷人,像極了閃光機,照得人眼花,心慌,於是我忙將頭埋進食物中,避開那灼人的眼光。
“楊公子,不介紹一下麼?”我開始轉移目光。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蘭海兒,蘭姑娘。”楊易介紹完又指著我說,“海兒,這位就是霍王爺常提起的林語柔,林大人的千金,林四小姐。”
“久聞林小姐的大名,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和王爺說的一樣。”蘭海兒掩嘴而笑。
什麼,姓霍的經常提起我,為什麼?我不解地看了看坐在一旁高傲的傢伙,心中奇怪:該不會在背後猛說我的壞話吧?想也說不了什麼好話。
“是嗎?”我故作驚訝,“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話。”
蘭海兒很吃驚地看了看我,然後說:“王爺他說……”
“你的傷好多了。”霍廷威突然打斷了她的話,看了看我的臉說,“看樣子玉露丸的藥效挺好。”
“是啊,多謝楊公子。”說到這個我倒是很感激楊易,要不是他送的玉露丸我的臉和華兒的屁股也不會好的那麼快。
“那個啊……”楊易看了看霍廷威,笑著說,“四小姐覺得好用就好。”
三哥打趣地說:“我說楊易你也太偏心了,我受傷也不見你這麼鐵,啥時候給我送過玉露丸啊,太偏心眼兒了。”
“哪天你被揍的時候記得通知一聲,我馬上給你送去
。”楊易故意取笑他。
“哎,果然重色輕友,三妹你看他多關心你啊,連我這個幾十年的朋友都可以不顧。”三哥故意強調這句話。
我發現三哥說這句話是別有用心,因為蘭海兒和霍廷威聽到這句話時臉色都不好看,我也只能訕訕地笑著,心裡卻在想著怎麼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
賈思奇走到我身後伏身在我耳邊說:“四小姐我們去那邊走走吧。”
我可高興了連聲應道:“好啊。”說完我起身和賈思奇去瀑布邊散步。
走在瀑布之邊,深潭之上,感受飛流直下的壯闊氣勢,我才深深體會李白詩中所感。
突然他轉過身很認真地對我說:“我叫你柔兒可以麼?”
我瞪大雙眼看著他,心想:他這是在向我示意什麼嗎?這樣一個鄰家男生可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還是躲遠一點的好。
見我很驚訝,他尷尬地笑了,繼續說:“我只是覺得老是四小姐的叫有點生疏,畢竟我們現在是朋友了,不是麼?”
也對,以後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的幫助呢,這樣也好,呵呵!正中我的下懷,於是我說:“好啊,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妹,如何?”
“這個主意好,大哥……”賈思奇異常的激動,他跑過去叫霍廷威他們。
看著他激動的神情我覺得好笑,這傢伙也是一根筋啊,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十足的行動派。其實那時的我低估了這個陽光般的鄰家男孩,試問一個坐擁天下財富的人,他的心思會單純到哪裡去。
我繼續走在深潭邊上,心思全被眼前氣勢磅礴的瀑布所吸引,一不留神,腳滑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朝潭底而去。
糟糕!我在心底大呼不妙:我不該無視霍廷威的警告。
就在我仰面朝天落下深潭時,一道黑影也隨我而下。
是他!霍廷威!我驚訝……
時間根本沒給我驚訝的機會,霍廷威伸出手將我摟在懷裡,翻過身子,自己的身體朝下直奔潭底而去
。
我在他的保護下,毫髮未傷,反倒是他可能是落水時傷到了身子,嘴角微微滲血,我們在水底掙扎了半天才上了岸,這水可深著,也比我想的冷多了。
“你沒事吧?”上了岸的第一件事我就趕忙問他。
“沒事。”他有些不自在地向後微微退了些。
我還是很不安,因為他嘴角的血在說話時又滲出了些,鼻子也有血流出,於是我又向前靠了靠,伸出手為他拭去嘴角的血,眼帶不安地問:“流了好多血,真的沒事麼?”
霍廷威的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胸前,顯然很不自在,這時候我才驚覺地發現原來潭水浸溼了衣裳,胸前的紅肚兜顯了出來。
“色狼。”我惱怒地給了他一拳,正中鼻樑。
“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他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指著我問道,“我方才可是捨身救了你啊!”他故意將‘捨身’兩個字說的老長。
“誰要你救啊!”我在心裡罵他:我可是游泳健將,要不是你跑來摻和我早上岸了。
“真是最毒婦人心。”霍廷威搖了搖頭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會兒這傢伙倒是會說話了,看來腦袋沒啥問題,於是放下心的我就起身四處環顧,看看這潭底是否有出路。
這個深潭其實是瀑布的水降下而形成的一寒潭,四周則是平地,只是在深深的崖底,岸邊有很多被沖刷而下的樹枝,看來這裡是個絕壁,水沒淹沒這裡,顯然在潭底有個通道可以通到外邊,只是有多深就不得而知了。
運氣甚佳的我們在一道水簾後發現了一個山洞,這是個天然形成的洞穴,巖壁上長滿了綠色的青苔,溼溼的,滑滑的。
霍廷威四處找了些趕木柴,很麻利地生了火,然後動手開始脫衣服。
“你幹什麼啊?”我雙手環胸問。
“脫衣服,烤乾它
。”他說的坦然,我也覺得身上的溼衣裳黏著難受。
他很熟練地將撿來的乾柴做了架子,將自己的衣裳脫下,掛在上面,然後站在架子後面對我說:“你在那邊把溼的衣裳脫了,我幫你弄乾。”
這傢伙這麼熟練,難道以前經常幹這事兒?我心裡犯疑,若是平常的紈絝子弟怎會這麼熟悉野外求生的技能?想來這傢伙以前遇到過。
見我沒動靜,他提議:“要我幫你麼?”
我回他:“不用!”說著我隔著衣物,開始寬衣解帶,結果一瓶藥丸掉了出來,瓶子咕嚕嚕地滾到了霍廷威的腳邊,他彎下腰拾起。
“你把它帶在身邊?”他問道。
“是啊。”我回答的很乾脆。
“另外一瓶呢?”他又問。
“哦,我給華兒了。”我想也沒多想就回答。
“你把它給了下人?”他的語氣沉的可以。
“是啊。”我覺得奇怪,反正都是藥,給誰用不都是一樣的。
突然,他掀起衣裳,瞪大雙眼看著我。
“你幹什麼!”我驚呼地將手護在胸前,惱怒地說,“轉過去。”
他似乎是受到什麼刺激了,不但沒轉身離開,還朝我走來。
“你,你要幹什麼?”我看著他帶著火光的眼神,心底慌了,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神情,
好似一頭受了傷,眼帶怒火的野獸。
他衝到我的跟前,貼的近,我幾乎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發出的火氣,於是我害怕地往後退了好幾步,他還是步步緊逼,我被逼到了巖壁邊,觸到那一壁的冰涼,從腳底涼到頭。
“你瘋了嗎?讓開!”我強裝鎮定地命令他。
霍廷威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雙肘架在牆上,將我的頭夾在中間,逼著我和他雙目對視,那纖薄如蝶翅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問道:“你當真那麼喜歡他?”
“誰?”我很不喜歡他這樣的表情,活像一個吃醋的丈夫在逼問自己的妻子
。
“你知道我在說誰,我問你,你當真那麼喜歡他麼?”他眼帶紅光。
“我沒興趣,也沒義務回答你的問題,請讓開,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我才沒空理他。
霍廷威露出邪魅的一笑,嘴角的笑意扯的老高,突然他俯下身吻上了我的脣。
我在心底倒抽了口涼氣,他在幹什麼!
瞪大的雙眼只看得見他的臉,緊貼著我的脣,舌頭與舌頭的糾纏,讓我感到一陣的眩暈,腦袋空空如也,許久他才離開了我的脣,臉帶譏諷。
看著我一臉的茫然,他顯然得意,道:“怎麼?才這麼一小下就受不了,這樣的你怎與她相比?”
她是誰,對於的他的譏諷,我更在意這個她?
見我不語他俯下身,如夜的黑眸裡映出我染暈的雙頰,問道:“在想什麼?”
啪,一聲響,我揚起的手被他抓住,停在半空。
“上次是大意,被你得逞,這次別想。”他笑的邪,漆黑一片的眸裡竟連連的寒意。
“混蛋!”我痛斥他,淚竟不自覺地滑落。
看到我哭了,他有點慌,黑眸裡閃過一絲晦澀,問:“和我打個賭,如何?”
我怒瞪著他,別過臉去,無語。
“我幫你得到楊易。”霍廷威睨目邪笑著,“但是如果你還是得不到他的心,就得嫁給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過頭看著眼前張狂的男子,此刻的他不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換上了冷魅的神情,原來他冷酷起來竟是這般的迷人,溼漉漉的烏黑長髮披肩而落,貼在結實的肌肉上,更添了幾分的俊美
。
“還沒看夠麼?”突然他貼近我的身子,將臉湊近我的脣邊說,“怎麼覺得我比楊易強吧,不如選我吧。”
被他這麼一說,我警覺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罵道:“無恥!”然後狂奔了出去。
“哈哈…………”他囂張的笑聲在背後迴響。
我很努力地剋制自己不去想起方才發生的事情,直奔到深潭邊,我跪下,將手探到深水中,撥起水花,拼命地往臉上灑,好降下那一臉的滾燙。
混蛋!我不知道這是第幾百次的罵他了,雙手按住亂串的心,大口大口地呼著氣,眼卻發現水中正倒出他的影子,站在我背後,雙手環胸,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我立刻跳起,轉身,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後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和你來個賭約。”他依舊笑著,嘴角的梨渦深深地陷入。
“我不是賭徒,沒興趣和你賭。”我拒絕。
“哦,是沒興趣,還是沒信心啊?”他冷眉上挑道,“在我看來,你是十足的沒把握,也對,以你這樣平庸的身姿和蘭海兒爭是太不自量力了。”
“你,……”我承認,當他提起蘭海兒的時候,我氣憤不已,顯然他捉住了我的弱點,的確我是很嫉妒她,美貌如花也就罷了,偏偏還得到他的如此細心呵護,真是羨煞旁人,而我也對楊易有那麼一點點的動心,所以霍廷威的話激怒了我,於是我昂起頭,驕傲地說,“賭就賭,誰怕誰啊!”
“很好,成交!”霍廷威顯然不太相信我,墨黑的眼眸閃過一抹的狡黠,說,“記住,願賭服輸這句話!”
“哼!”我也傲氣地給頂了回去。
於是一場生死賭局開始了,而賭注就是我的終身幸福,所以這一仗,我不可以輸!
“別動!”突然霍廷威瞪大眼睛看著低迷那對我說,“有蛇!”
“啊
!”我尖叫著單腳連蹦三下跳到他的身上,叫道,“蛇!”
老天!我最怕蛇了!我在心底哭泣:嗚嗚,混蛋,你叫我別動,還不如別告訴我是蛇!可能是衝刺力太強了,我們一起倒在了地上。
“別動,它正爬過來!”我本來想起來的,可是被霍廷威的這句話給嚇住了,於是只好繼續趴在他的身上,閉緊雙眼,一動也不敢動。
結果那條始作俑的蛇卻是很悠哉地從我們的身旁慢悠悠地遊過,時不時還伸出血紅的舌頭示威一下。看到它終於離開了,我打從心底鬆了一口氣,剛想起身,卻被霍廷威緊緊抱住。
“放手!”我用力掙扎著。
“別動,讓我休息一下!”霍廷威在我耳邊輕吐熱氣,我可以感覺他周身散發出的火熱之氣,燒的我也滿面通紅。
這種感覺好奇怪,為什麼在他的懷裡我會感到安心,似乎這裡真的很暖和,也很平和,可以讓人忘卻煩惱。
“四小姐!”
“四妹!”
“大哥!”
這幾聲的喊叫打破了我們的平靜之感,於是我們同時抬頭朝聲音的來源處看去。
老天!我在心底再次哀嚎:不是吧,他們怎麼來的這麼快啊!
聲音的來源處正掛著三個人,楊易,三哥,賈思奇,他們正神色各異地瞪大眼睛看著我們。
這時候的我才意識到,我和霍廷威的姿勢已經到了某種很曖昧的程度,照他們的角度看來,現在的我們可能在那個那個…………
我反射性地跳起,苦笑著說:“你們好!”然後和還躺在地上的霍廷威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霍廷威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著尷尬的我,然後才慵懶地起身,說:“你們來的真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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