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195章——第196章謎案重重
凡人修真傳1 出牆小紅杏 潛行狙擊底線 錯惹名門貴公子 重生之點翠妝 陰婚不散:獨寵小懶妻 國色芳華 劍在天涯 日光微暖:我曾遇見你 火影之鳴人怪談
第二卷_第195章——第196章謎案重重
北麓山上全都是範東進高亢的笑聲。關欣欣笑眯眯地看著他，一顆心已經被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所征服。她從來沒有這樣甘心情願將自己委身於一個男人的臂膀之下，這也是她一直無法品嚐到真正愛情的原因。
範東進突然雙手扶住關欣欣的肩頭，兩眼盯著她，認真地道：“你就是我夢中的姑娘！真的，一點也不騙你，我夢中的她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關欣欣笑道：“那你想怎麼樣哪？”
範東進不容分說，一低頭，已經吻住了關欣欣兩片桃花般的櫻脣。
關欣欣順從地摟住範東進的脖頸，任由自己的心思輕舞飛揚。她感受到了來自男人的力量，那力量如狂飆吹過，將她整個人都顛覆，她喜歡這種被狂飆撕扯的感覺。
過了好久，他們才恢復平靜，這吻足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兩顆心從這一時刻起，被緊緊地交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再也分不開。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他們才開車從北麓山下來，忙裡偷閒的一次北麓山之遊，確定了二人的關係，關欣欣答應作範東進的女朋友。
上了車，車在夜色濛濛中開往市區，儘管，叔叔的案子又一次陷入僵局，但自己能再次收穫愛情，也足以讓關欣欣欣慰。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想起，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告訴範東進。
關欣欣道：“如果我告訴你市委書記唐炳功是濱海市走私集團的頭，你信嗎？
範東進驚詫地看著關欣欣。想了想道：“我聽說，前一陣濱海市走私集團已經被破獲，走私集團的主犯是劉明軒和梁廣斌。難道不是嗎？”
關欣欣搖搖頭：“劉明軒和梁廣斌不過是兩個傀儡，幕後真正的頭頭是唐炳功。他利用兩個軍隊的高幹子弟大肆走私，自己躲在幕後遙控指揮，表面上劉、梁二人是主要負責人，實際上，他們的生意，沒有唐炳功暗中幫忙，什麼也辦不成。所以，劉明軒一開始不敢把唐炳功供出來，希望唐炳功利用職權能夠救他一命。可是，沒想到，我叔叔承辦這個案子，說情的人很多，但我叔叔就是頂住壓力不鬆口。後來，劉明軒知道唐炳功已經救不了他了，才把唐炳功也供了出來，這也是我叔叔為什麼被害的最直接原因。”
範東進幾乎不相信這是出自關欣欣的口中，問道：“這些事你怎麼知道的？”
關欣欣並沒有回答範東進的提問，繼續道：“這個你先不用問，我還告訴你莊嚴就是殺害我叔叔的凶手，你信不信？”
關欣欣的話如兩個霹靂在範東進的頭頂炸響，太令人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
範東進沉默了半天才說道：“你說的事，我無法用相信和不相信來回答你，其實歸根結底也不在於我相不相信，我需要證據。唐炳功是市委書記，莊嚴是刑警隊大隊長，他的父親是副市長，要知道你說的話，牽連到濱海市兩位主要領導。”
關欣欣道：“一開始，我也沒有懷疑莊嚴，但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我才知道‘公安局’裡有人是怎麼回事，才知道原來副市長莊木天也牽連到走私案之中。”
範東進又被驚的目瞪口呆，這個太離奇了，莊木天居然也涉嫌走私犯罪。
關欣欣見範東進不是很明白，就說道：“我說多少都沒用，你跟我回家，給你證據。”
範東進開車拉著關欣欣一起來到政府區的海邊別墅。
關欣欣開啟門，將外衣扔在沙發上，直奔臥室。按動床頭錄音機的開始鍵。她看著範東進說道：“你聽吧，肯定會讓你大吃一驚。”
範東進坐在沙發上仔細地聽著，錄音機裡已經發出的沙沙的走帶的聲音，沙沙的聲音一直在持續著，始終沒有一點聲音放出來，大約過了十五分鐘，錄音帶走完，錄音機的開始鍵咔嚓一聲跳起，沙沙聲也隨之停止。
關欣欣跳起來按開錄音機上的磁帶盒，取出帶子，仔細檢視，大叫起來：“有鬼，明明是這盒帶子，裡面錄著他對劉明軒的審問。他交代出唐炳功和莊木天，還說公安局裡有人，可現在怎麼……”
範東進接過關欣欣手中的磁帶，看到磁帶的表面封皮上用黑色的碳素筆大大地寫著“絕密”兩個字。
範東進一眨不眨地盯著關欣欣，神情有些緊張。他來回地在屋子裡踱著步子，過了半天才說道：“我們一直被凶手牽著鼻子走。好像凶手總能搶先一步。”
關欣欣百感交集，突然委屈地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跺腳道：“真的，真的有錄音帶啊！”
範東進悶頭抽著煙，在屋子裡不停地走動，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關欣欣的眼睛跟著範東進來回轉悠，她已經徹底被眼前的事實擊懵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當然也就不知該怎麼回答範東進的提問。
範東進突然將菸頭一扔，說道：“還有咱們查張大勇的事，只有你我兩個人知道，為什麼凶手這麼快就知道了，搶先下手，一定是什麼地方洩露了訊息？”
關欣欣驚訝道：“什麼地方？”
範東進猛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叫道：“我怎麼這麼笨，連這個都沒想到。”
關欣欣詫異地問道：“什麼沒想到？”
範東進一言不發，抓過關欣欣扔在沙發上的包，翻出她的手機，卸開手機後蓋，取出電池，把電話卡扣了出來，順手扔到窗外。
關欣欣不解地問：“你這是幹什麼？”
範東進道：“你的電話已被監聽。”
關欣欣：“為什麼要監聽我，誰在監聽我？”
範東進想了想道：“你還記得前幾天，陳瑜導演被害之後，我和你說，你有作案的動機，理由我都給你分析過了。我可以這樣分析，當然公安局也可以這樣分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名字早就列在公安局的嫌疑犯名單上。別忘了你既是死者的女朋友，又有殺害導演動機的，憑著一點他們就可以對你實行電訊監控，這並不違法。”
關欣欣氣憤道：“你是說，公安局也認為我殺了導演？”
範東進：“他們可以懷疑任何人。”
關欣欣：“錄音帶上劉明軒也交代他們公安局裡有
人。”
範東進點點頭，說道：“那也不能說明劉明軒所說的公安局裡的人就是莊嚴，我聽龍翔他們說，這麼多年，劉洪亮一直把持著公安局的大權，而且這個人背景很深，我更願意相信劉明軒說的這個人是劉洪亮。”
關欣欣遲疑道：“這個我就不太知道了，可是我就是認為莊嚴很可疑。”
範東進問道：“你為什麼懷疑莊嚴是殺害你叔叔的凶手？”
關欣欣低下頭半天沒說話。範東進感到奇怪，這有什麼為難的，難道關欣欣和莊嚴有什麼關係嗎？
關欣欣咬著嘴脣道：“莊嚴曾經追求過我。”
範東進哦了一聲，其實這並不奇怪，關欣欣的容貌、才情都是一等的女孩，莊嚴這樣的心高氣傲的人追求關欣欣也是合情合理的。再說，向來中國官場善於借婚姻來聯絡勢力，子女找物件不僅僅是個人的家庭幸福，更是父一輩勢力的擴充，強強聯合才能使地位更牢固。關欣欣是副市長的侄女，情同父女，而莊嚴又是副市長的獨生子，公安局冉冉升起的一個明星，這樣的結合，任何人看起來都是絕妙的組合。
關欣欣繼續道：“但是我沒有答應他，後來我們就分手了。”
關欣欣的思緒一下就飛到數年之前，八月十五中秋的那個夜晚。那時候，她和莊嚴還處在熱戀的階段。晚上叔叔關鵬飛和嬸嬸到外邊賞月，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在家。這時，莊嚴來到了她的家。他是來找關欣欣出去一起賞月的。
莊嚴敲了幾下門，裡邊沒有一點動靜，門並沒有鎖，而是虛掩著。他走了進來，輕輕推開關欣欣臥室的房門。
莊嚴一下子被驚呆了。**，關欣欣只穿著透明的薄紗睡裙，銀白色的月光將她豐滿的身子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眼前。
莊嚴驚詫了一瞬，感到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一種原始的衝動讓他不可抑制，他狂熱地撲了過去，雙手使勁在關欣欣**的胸脯和大腿上瘋狂的撫摸。
關欣欣被從睡夢中驚醒，當她看清楚半跪在床前，眼睛血紅，面孔扭曲，瘋狂揉搓自己的人是莊嚴的時候，她勃然大怒，說心裡話，她的確喜歡莊嚴，喜歡他的男子氣概，但她接受不了莊嚴此時的粗魯表現，這根本不是情人之間的溫柔撫摸，而是在與罪犯進行激烈的搏鬥。在莊嚴的手下，她感到胸口隱隱作痛，從心底裡產生一種被強暴的念頭。
關欣欣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莊嚴已經將自己的襯衫和褲子脫掉，就在那一晚，她看見莊嚴一絲不掛的身體。她對男人身體有一種莫名的**，只要看一眼就能記住不忘，莊嚴的身體在她的腦海裡留下深深的印記。
最後，關欣欣還是狠狠地將**著身子的莊嚴，從**推下去。儘管莊嚴從慾望的燃燒中清醒過來，趕緊道歉，但關欣欣還是不能原諒他的粗魯和強橫。
莊嚴轉身離去，關欣欣呆呆地看著他**身子的背影。
就這樣，關欣欣和莊嚴分手了，其實這並不算什麼太大的誤會，可是這兩個人都很高傲，誰也不願意先低頭，就這樣，莊嚴沒有成為她的第四個情人。
關欣欣想著，腦海裡又浮現出莊嚴**的身影。這個身影與錄影帶裡那個殺了關鵬飛今後，從礁石上躍入大海的背影幾乎一點不差。
……
關欣欣看著範東進，說道：“那天在電視臺看錄影的時候，我就懷疑那個背影是莊嚴。在他還追求我的時候，我看到過他的身體，我記得很清楚。”
範東進道：“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說？”
關欣欣道：“我只是懷疑，不敢肯定，在電視臺門口有人要殺我、張大勇墜樓摔死、我的錄音帶被消磁，我這才把所有事聯絡到一起，想到莊嚴的身上。”
範東進：“你是著怎麼想的？”
關欣欣：“莊嚴殺害了我的叔叔，而又嫁禍於劉明宇和他的女友，把他們逼上絕路。本來莊嚴以為一切都可以結束了，沒想到張大勇卻又一次露面，把錄影借給了陳瑜，但張大勇沒認出凶手是刑警隊長，否則他不會有如此的膽量。陳瑜在看錄影的時候發現了凶手，也同樣沒認出是莊嚴。便打電話通知公安局，肯定是莊嚴接的電話，便趕到電視臺殺了陳瑜，並佈置成事沒有經驗的聰明人乾的現場，嫁禍給我。我既然成了嫌疑犯就可以順理成章地監控我的電話，也許是他們從電話裡聽到了我和陳瑜的助手小劉的通話，知道了錄影帶的主人是張大勇，他同樣利用我們查詢張大勇的時機，又搶先一步再次殺人滅口。”
範東進：“分析的有道理，但莊嚴為什麼要殺你叔叔。”
關欣欣：“可能是我叔叔在單獨審訊劉明軒的時候，突然發現走私集團中有市委書記、副市長，還有公安局中的人，一定是他準備立案時被人察覺，這才被殺害。”
範東進皺著眉道：“我雖然來濱海市的時間不長，但據我的瞭解，莊嚴不像是能夠犯罪的人。我絕對信任龍翔，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父親，A集團軍軍長範朝輝也信任龍翔，那麼龍翔難道與莊嚴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沒有發現莊嚴的犯罪行為？這不太可能，莊嚴在破獲劉明軒一夥的走私集團中立了很大功勞，抓捕那些犯罪分子不遺餘力，這是不可否認的。”
關欣欣聽發動機這麼一說，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懷疑自己是否產生了記憶的誤差，說道：“我也不希望是莊嚴，雖然只是個背影，但是我覺得我不會看錯。那麼有沒有這種可能，因為他父親莊副市長也涉及到走私集團犯罪，為了父親的安全，他鋌而走險？”
範東進一驚，的確存在這種可能，莊嚴為了父親的安危，冒險殺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關欣欣：“我知道莊嚴的水性並不好，他怎麼能從險惡的西海灘爬上去殺人哪？”
範東進：“我的水性也不太好，不是同樣爬上了西海灘了嗎？那裡並不是像人們想象的那麼凶險，我一到這，就實地做了考察，不過，一爬上岸就見到你可確實是偶然，也可能是命運安排吧。”
關欣欣：“假如能夠肯定錄影帶上的那個人是莊嚴，就可以立案偵查，進行起訴了吧？”
範東進沉默了一會，他是學習法律出身的，在地方上也主管政法，法律
上的是他很清楚，說道：“必須找到唐炳功或者莊木天的證據，才能成功。”
關欣欣驚訝道：“為什麼？”
範東進：“因為現在還是權比法大。”
第二天一早上班，範東進來到市公安局刑警隊，將一盤錄影帶交給莊嚴，莊嚴一開始顯得有些驚愕，半天才想起來，在證據接收單上簽字。
範東進道：“莊隊長，這是關欣欣在電視臺陳瑜導演辦公室找到的，希望對你的破案有所幫助。”
莊嚴把錄影帶放進一份檔案袋裡，說道：“謝謝市長同志的關心，但願如此。”
範東進又道：“莊隊長，還有件事和你說一下。陳瑜導演遇害那天晚上，關欣欣正和我在一起，她沒有作案時間，我看可以撤銷對她的監聽。”
莊嚴愣了一下，酸溜溜地道：“既然，有你大市長出面作證，我回去就讓人撤銷對她的監聽。”
說心裡話，就在關鵬飛這個案子上，莊嚴的確有很大的嫌疑，當然那必須是關欣欣所說的錄音帶上的一切都是屬實的情況下。眼下，他還不能僅憑關欣欣的一面之詞就懷疑莊嚴，這也是他必須把破案線索交給莊嚴的主要原因。
範東進看著莊嚴離去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眼前的一切到目前為止還都只是猜測，即使關欣欣所說的那盒錄音帶存在，能否就直接懷疑莊嚴也未可知。
範東進在公安局的走廊裡站了一會，想到，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龍翔，就信步向局長辦公室走去。
龍翔一見是範東進，連忙起身迎了過來，一邊握手一邊笑道：“市長大人光臨，有何見教！”
範東進搖搖頭：“我是來找莊嚴的，順便拜訪一下朋友，不是什麼指導工作。”
二人落座，龍翔給範東進端過茶來，才問道：“你找莊嚴有什麼事？”
範東進喝了口茶道：“我自上任起，就一直關注關鵬飛的案子，這個案子很蹊蹺，好幾個月了，一點眉目都沒有。”
聽範東進這麼說，龍翔的臉色也是一暗，嘆了口氣道：“誰說不是，上次唐書記找我過去，就已經下了最後通牒，限期破不了案子，就捲鋪蓋捲走人。說真的，我倒不是怕丟了這個烏紗帽，關鍵是覺得對不起關副市長，對不起關欣欣，如果破不了案，我真的沒臉去見她了。”
範東進問道：“你最近都忙什麼？好幾次出現場，我只看到莊嚴，看不到你的影子。”
龍翔愁眉苦臉地道：“你可能知道，境外雙頭鷹集團最近對濱海市滲透的很厲害，大批的毒品透過各種渠道湧進濱海市。可是，我們一直抓不著他們的影子。”
範東進點點頭，突然問道：“你覺得莊嚴這個人怎麼樣？”
龍翔一愣，很快點頭道：“為人不錯，正直，勇敢，有責任感，怎麼了？”
範東進搖了搖頭，說道：“我從我父親那裡知道你負有重要使命，所以提醒你，不可過分相信別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任何一個微小的疏忽，都會付出重大的代價。”
龍翔聽出他的話似乎是另有所指，難道莊嚴有什麼問題？他用探尋的眼光望著範東進。
範東進就把這一段時間，自己如何與關欣欣相識，關欣欣如何發現了幾條線索，同時，涉及的幾個當事人有都莫名地死去，最後說到，凶手已經盯上了關欣欣，目前關欣欣被安置在軍部大院。
龍翔聽得目瞪口呆，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把主要精力放在境外雙頭鷹身上，關鵬飛的案子主要交給了莊嚴。他從來沒有向我透露過案情的進展情況。”停了停，又接著說道：“其實，我把案子交給莊嚴，也還有另外一層想法。當初，莊嚴懷疑劉明宇和他的情婦是殺害關鵬飛的凶手，幾次找我，要我簽發逮捕申請，我認為證據不足，沒有簽發，因此，我們兩個鬧的很不愉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最近莊嚴好像變了個人，對於那兩個嫌疑人，一看就是證據不足，而莊嚴就硬是要逮捕他們，這裡邊到底是什麼原因？”
範東進道：“這個我不能給你明確的答案，但我可以告訴你，濱海市走私集團的案子，並沒有完，還有更深的大魚沒有抓到，而且莊副市長很可能涉及到走私案子之中。”
龍翔驚訝道：“莊木天，莊嚴的父親？”
範東進點頭：“正是。所以，我提醒你，莊嚴很可能和走私案有關，你必須注意。”
龍翔連連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當初，劉明軒和劉洪亮一夥人陷害我，我就躲在莊嚴的宿舍裡，如果他想害我，早就害了，還會等到今天。”
範東進：“此一時彼一時。我的訊息來源，可靠性很高，關鍵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龍翔道：“什麼訊息來源？”
範東進低聲道：“關欣欣！”
龍翔的心裡一動，問道：“她最近怎麼樣？我好久沒見到她了。”
範東進：“還好！現在她住在我的家裡，安全應該不成問題。”
龍翔聽出範東進的語氣中帶著興奮和炫耀的成分，他敏銳地感覺到，關欣欣住進她所痛恨的軍部大院，一定是事出有因。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範東進，似乎要從他的臉上找出答案。
範東進笑道：“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好像我是個罪犯似的。”
龍翔一笑：“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
範東進只得實話實說：“我正在和關欣欣談戀愛，她已經答應作我的女朋友。”
龍翔騰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指著範東進道：“真有你的，這麼大的事，虧你還沉得住氣。欣欣是個好女孩，可是一直沒有一個好的歸宿。我說老範，你的眼光夠毒的，居然一下就盯上了個頂級的。”
範東進哈哈一笑：“任重道遠，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
龍翔點點頭：“欣欣有你保護，我就放心了。”
範東進看了看手錶，站起身，握著龍翔的手道：“我還有事，就不多打擾了。我此來，就是想告訴你，凡事小心，濱海市勢力錯綜複雜，信任二字還是謹慎使用吧。”
雖然範東進沒有明說，龍翔當然明白，種種跡象表明莊嚴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