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193章——第194章死亡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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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193章——第194章死亡在繼續
關欣欣笑道:“你覺得‘東進’這個名字不大眾化嗎?”
範東進笑道:“不但大眾化,而且時代化。我媽媽生我的時候,正趕上,我爸爸帶部隊從西北向東南沿海調防,在向東開的火車上,我出生了,我爸爸順嘴一說,我就“東進”了。
關欣欣點頭:“是啊,我們這一代人的名字大都打上了時代的烙印。”
範東進盯著關欣欣,品味似的說道:“欣欣!欣欣!有什麼故事。”
關欣欣道:“你這個人真不是省油的燈,一點都不吃虧。欣是我媽媽名字中的一個字,我媽媽是軍隊文工團的舞蹈演員,當時我爸爸是團長,他們相差了十幾歲。媽媽每次演出,爸爸都去看,後來他們結婚了,生了我。”
範東進看著關欣欣呆呆出神。
關欣欣將手中的香菸熄滅,又回到桌子前繼續看紙上的資訊。大約快到凌晨的時候。她已經困的不行,但還是勉強地睜著眼睛,集中精力在眾多的資訊上搜尋著。
範東進真的有些熬不住了,正想勸關欣欣早點休息,這時,就見關欣欣突然眼睛一亮,抓起一張紙,走到他身前,說道:“就是他。”
範東進也興奮地扔掉煙,接過紙來。只見上邊寫著:戶籍資訊:姓名:張大勇,年齡38,職務:濱海市第五中學美術教師。家庭住址:濱海市河東區天和美景小區10棟3單元801。
關欣欣站起身,感覺一陣眩暈,好像是起來的太猛,大腦缺血。範東進連忙上前將她扶住,把放在沙發上,說道:“天就快亮,你歇一會。”
儘管關欣欣已經困的太陽穴發脹,但興奮起的神經讓她睡意全無,她實在無法等到天亮,恨不得馬上就去找到這個張大勇,問清楚到底西海灘發生了什麼事。
範東進勸慰道:“這個時候,去找人不太合適,再等兩個小時天就亮,我們一起去。”
關欣欣疲憊地笑道:“你不用上班的嗎?”
範東進道:“你一個人去,我怎麼放心。”
關欣欣心領神會,笑了笑,她實在太累,躺在沙發上沒多一會就睡了過去。
範東進長出了一口氣,他也累得頭昏眼花,白天上班,晚上熬夜,誰也受不了。他給關欣欣蓋上毯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早晨的陽光照在關欣欣清秀的臉上,她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本想睡一會等到天亮就去找那個好不用意發現的“張大勇”,沒想到,這一覺睡的過了頭,等關欣欣睜開眼睛從**一骨碌身爬起來,已經快到七點了。她大吃一驚,突然意識到自己睡覺誤事了,連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攏了幾下頭,衝進衛生間匆匆洗了幾把臉,就衝出門去。不想迎頭正撞見一邊匆忙走來,一邊整理衣服的範東進,想來他也是才醒來。
關欣欣急道:“怎麼睡的過了頭?不會誤事吧。”
範東進皺眉道:“咱們昨天忙的太晚了,但願不會出現意外。”
兩個人急匆匆從軍部的別墅區出來,直奔市區,可是沒想到,車子開進市區,正趕上上班的高峰期,大街上堵滿了車,遠遠地望去如同一條長龍一般,趴在馬路上一動不動。
交通堵塞非常嚴重,開車還沒有步行的速度快。趕時間上班的車主們,煩躁地按著車喇叭,大街上嘈雜聲一片。範東進的車在車流中艱難行進,外邊此起彼伏的喇叭聲更是讓人心煩意亂,急的七竅生煙。範東進雙手無奈地拍打著方向盤。關欣欣則急躁地東張西望,顯得很不耐煩,她從範東進的衣兜裡掏出一支香菸點燃,車裡頓時煙霧瀰漫。
大概在路上耽擱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將近九點才到達河東區天和美景小區。
範東進把車子停在小區的停車場。兩人才下車,就看見前面一棟高層下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周圍的樓上伸出不少的腦袋。幾輛市公安局的警車也停在路旁邊。似乎這裡出現什麼案子。
範東進見此情景,忍不住脫口而出,叫道:“糟糕。”雖然還沒有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隱約感到這件事好像和他們此來的目的有關。
顯然,關欣欣尚沒有這種**性,聽見範東進說“糟糕”,眉頭皺了一下,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範東進的臉色很不好看,看起來有點沮喪,見關欣欣逼問,只得說道:“我也是一種預感,感到我們這次來,不會獲得想要的東西。”
關欣欣更糊塗了,一把拉住範東進,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範東進沒有再解釋,只是說道:“一會你自己看,就會有分曉了。”
範東進快步向人群走了過去,關欣欣也緊跟著也走過去。
二人擠進人群一看,只見一個血肉模糊,看起來大約三十七八歲的男人臉朝上躺在地上,兩眼死魚一般泛白著,嘴半張著,身下旁邊一大灘血。不遠處扔著一架摔得零碎的攝影機。
命案現場,莊嚴帶著一些警察正在勘測現場,一會用尺子量,一會照相。
莊嚴猛地一抬頭看見範東進和關欣欣出現在人群裡,臉上的顏色變了變,莫名地嘴角閃出一絲冷笑,他直起身,將手上的儀器交給旁邊的警察,比冷不熱地道:“馬副市長,你好像總是不信任我們公安局的工作。
只是說了這麼一句,就不再理睬範東進,隨後就又開始勘驗現場。在場的警察,見大隊長心氣不順,不待見這位副市長,也就當沒看見範東進,隨著就都埋頭工作,連個給介紹情況的都沒有。
過了半天,還是一個居委會的老太太走過來問道:“同志,你也是公安局的吧?”
範東進尷尬地點點頭,說道:“我是市政府的。”
老太太也不管這些,反正公安局和政府都是一家,就開始滔滔不絕地給範東進說了一些情況,她說:“這小夥子叫張大勇,我和他住一個樓。早晨我在屋裡就聽見外面啪嚓一聲,緊跟著就聽見人喊摔死人了。我跑出來一看,沒救
了,人都摔碎了。這小夥子對人挺熱情的,見著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很愛打招呼。他喜歡照相,還給我照過哪。平時經常站在樓頂上照,我勸他別上那麼高,上面風大,他就是不聽,你看這不是掉下來了,可惜了的。”
張大勇的死,對範東進沒有多大的震動,畢竟他有心理準備。但對於關欣欣,完全是一種沉重的打擊,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找到的破案線索就這麼得而復失,這也太蹊蹺了,導演陳瑜看了那盤海灘黃昏的錄影帶就被人殺了,而這個張大勇也才剛剛復出水面就從樓上掉了下來?關欣欣即使頭腦再簡單,也能想明白,凶手把自己的行動完全掌握,總是能搶在自己的前面出手,把線索掐斷。
關欣欣死死盯住死者的臉。張大勇的臉已經完全變了形,七扭八歪像是個被人踩了一腳的破倭瓜,眼睛,鼻子,嘴裡流的全是血,即便是這樣,她仍能辨認出這個人就是幾個月前,在海灘外的樹林裡攔住自己,要為自己算命的人,那是她還不知道他叫張大勇。
關欣欣回憶起那天的情形,張大勇一臉認真地對她說:“大姐,相個面吧,你額上暗淡,最近你家人有血光之災。”
關欣欣道:你倒是小心點惡事做多了短命,從樓上掉下來摔死。
難道冥冥中真的有某種神祕的力量存在?人的詛咒和誓言都能在神的記錄薄上留下印記?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她漸漸有些相信神的存在,至少相信人的一生中有種神祕的力量在只配著人的命運。當初自己只不過是順嘴說了一句“從樓上掉下來摔死,”這不已經應驗了,這個張大勇果然從樓下掉下來摔死了。
不過,關欣欣這種神祕的念頭只是一閃,但她立刻就情形過來,知道這不過是又一場謀殺。
關欣欣從人群裡出來,要上樓去看看,能否找到其他什麼線索。
範東進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根本不用上去了,我說過這個凶手很有經驗,不會有任何線索。”
關欣欣承認範東進的考慮是對的,即使自己上去也找不到什麼,自己不是警察,就是線索擺在那裡,也未必能看的出來。她不甘心地向樓上望了望,三十幾樓的高層,起碼有一把多米高,從上邊看著都眼暈,能下決心從上邊一躍而下真是要有足夠的勇氣了。
範東進走出人群,走向自己的車,事情已經發生,他也不打算在這裡浪費功夫。有一點可以肯定,張大勇絕對不會是自殺或者是失足從樓頂掉下來的,即使存在這種可能,但也不會是巧合到就發生在今天。
關欣欣見範東進要走,她也從人群擠出來,跟著走了。
這二人的一舉一動全都在莊嚴的眼裡,見他們一前一後離去,莊嚴直起腰,熱辣辣的目光盯著關欣欣的背影,同時眼裡閃出陰冷冷的寒光。
……
範東進開車從小區裡出來,沒有送關欣欣會軍部別墅區,也沒有去上班,而是拐進了高速公路,向上濱海市著名的風景區北麓山。
盤山公路蜿蜒而上,一邊是陡峭的石壁,另一邊是幽深的大壑,範東進開車的速度並沒有因山路艱險而減慢,呼嘯著從每一個轉彎處疾馳而過,每一次都嚇得關欣欣心跳加速,花容失色。
關欣欣偷眼去看範東進,只見他面無懼色,一臉的沉靜,兩眼專注地盯著路面,手中的方向盤車輪般不停地轉著。
關欣欣坐直了身子,兩手把住扶手,問道:“有必要開這麼快嗎?”
範東進道:“我喜歡開快車,這樣更刺激。”
關欣欣有點不高興道:“這樣多危險。”
範東進笑道:“幹什麼不危險?人只要活著每天都面臨著數不清的危險。危險不危險只是一個相對的感念,就拿開車來說,這樣快速在山路上行駛,對我來說根本談不上危險,對你來說就會十分危險。”
關欣欣想了一會,才明白原來他是在向自己炫耀,怒道:“你是我開車的技術很差!”
範東進哈哈一笑:“我沒那麼說,我在部隊的時候,就喜歡各種車輛,什麼車我都想弄一弄,不謙虛地說,在部隊,裝甲車、坦克車、炮車我都玩的轉,專業回地方就只能開開車了,這些車太小,沒勁,跑起來一點都不威風。哪有坦克車開起來一路風塵那麼帶勁。”說著,他笑眯眯地看了看關欣欣,笑道:“對了,我看過你開車,你開車的技術不能說差,也就是一般,比新手強多了。”
關欣欣哭笑不得,不過範東進車開的真是不錯。即便如此,關欣欣還是感到有些暈,向山下一看,煙霧繚繞,公路細的像根帶子,一旦失手栽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關欣欣大叫一聲:“停車!”
範東進像是沒聽見,方向盤一轉,車子猛地一扭身,轉過了一個彎道,關欣欣一下重心不穩,撞到座椅上。
看到關欣欣有些狼狽,範東進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笑意,這讓關欣欣很是氣惱,她挺身坐起,攏了攏額前散亂的頭髮,很認真、很鄭重地道:“給我立即停車!”
範東進看關欣欣一臉的嚴肅,滿臉的不高興,猛地一踩剎車,車子吱呀一聲停了下來,他笑了笑,向關欣欣道:“你看我和尊重女性!”
關欣欣想都不想,抬手在他的肩頭上捶了一拳,嗔怪道:“有你這麼尊重女人的嗎?”
兩個人下了車,關欣欣這才發現已經到了北麓山的山頂,山下是濱海市的市貌,遠處是一片碧藍的大海。站在山頂,向遠處眺望,溫潤的海風吹拂著。
關欣欣道:“帶我來這裡幹嘛?”
範東進道:“帶你來兜兜風,這裡景色不錯,適合談情說愛。”
關欣欣呵呵一笑:“和誰談情說愛?”
範東進道:“當然是和你,難道這裡還有別人?”
關欣欣笑著眨眨眼睛,搖頭道:“你可別搞錯了,我可是什麼都沒答應你。”
範東進
眼裡閃過一絲失望的表情,隨即笑道:“來日方長。跟你說實話,這些日子,感到很煩,幾乎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剛才從小區出來,我就想找個空氣好的地方透透氣,開快車發洩一下心裡的火。”
關欣欣點了點頭,她理解範東進的感受,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剛才看到張大勇的死,她的頭都快要炸了,心裡像是燃燒著一團火。
範東進眼望著雲霧迷濛中的濱海市區,說道:“事情真的怎麼湊巧?張大勇會在這個時候失足摔死。”
關欣欣:“你的意思是,他也是被謀殺的?”
範東進搖搖頭:“我沒有證據,只是預感。有的時候預感往往是很準的。”
關欣欣笑笑:“我發現你很相信自己的預感。”
範東進:“是的,我所說的預感不是瞎猜,而是基於實事的分析和判斷。”
關欣欣:“那你還有什麼預感?”
範東進的眼睛裡閃出火樣的熱情,他面帶微笑,兩眼緊盯住關欣欣。
關欣欣驚訝道:“你盯著我幹什麼?”
範東進認真地道:“我預感你會喜歡我。”
關欣欣的臉一下紅了,的確,範東進說的沒錯,她的確喜歡上了範東進,確切地說,是範東進身上強悍的力量征服了她。
關欣欣低下頭,輕聲說道:“也許,我真的有點喜歡你了。”
範東進道:“從什麼時候?”
關欣欣道:“從我搬進駐軍大院的那一刻起。長這麼大,沒有那個男人能改變我的意志,我叔叔不能,我相處過的幾個男朋友也不能,但只有你能,我想這就是男人的意志吧,我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在與人交往中也不願意表現出自己的軟弱,但我內心中卻希望有一種更強大的力量來改變我。這種力量是我最崇拜的東西。”
關欣欣:“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範東進:“當然,如果你願意說,我洗耳恭聽。”
關欣欣:“我在你之前有過三個男朋友。”
範東進:“這很正常。”
關欣欣微微一笑:“我和他們都發生過關係。”
範東進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就平靜下來,說道:“其實這個也不重要,不過我想知道你是否真的愛他們。”
關欣欣點點頭,嘆了口氣,望著範東進:“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範東進確定地搖搖頭:“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經歷,叫過三個男朋友也沒什麼不對的。”
關欣欣:“你這麼說,我很感激你,即使你內心裡鄙視我,我仍然感激你。這三個男人都是我人生中的經歷,他們都帶給我力量和勇氣,我給予他們的是我的愛,我認為我沒有錯。”
範東進笑道:“我早就預感到你是個不同尋常的女人。”
關欣欣抬頭向天,把目光融化在天邊的雲朵裡,半天才悠悠說道:“在導演陳瑜之前,我有過兩個男朋友,叫做情人也行。第一個是我十六歲,那時候叔叔還不是副市長,被人誣告,接受組織審查,他沒有辦法照顧我,把我送回到我奶奶的家裡。你知道,我奶奶一直都是恨我的,說我命相不好,剋死父母,從我出生她一次都沒有抱過我。那是個在我生命裡沒有任何希望奔頭的一段時間,在那個沒有任何精神生活的窮山溝裡,我苦惱的幾乎要瘋掉。一次我一不小心,掉進了河裡,幾乎就要淹死,一個外來支教的上海青年救了我。我也不知道愛不愛他,我們就偷偷地生活在一起,也許在那個時候愛與不愛都不重要,只是想靠著相依為命的溫暖來鼓一鼓生活的勇氣。不久,他就在一次修水庫的時候,被落下的山石給砸死了。
第二個是個軍官,我大學畢業之後認識的,我們相處的還算不錯,他身上堅強的軍人氣質讓我很著迷,相處了大約一年多,他就被調到新疆邊防去鍛鍊,時間是三年,三年回來就可以掉進軍機關,再也不用下連隊去辛苦了。在出發去新疆之前他沒有別的要求,就希望能享受一下女人的愛。我不能不答應他嗎!我們在外邊租房子,同居了三天,後來他在一次巡邏的途中,遇到雪崩就犧牲了,人就被埋在崑崙山上,連屍體都沒有找到。
陳瑜是我第三個情人,你可能已經知道了,他的父親也是濱海市的領導,但他不喜歡政治,也討厭官場,他大學畢業沒有按照父親的安排進入市委辦公廳,卻憑著自己的能力應聘道電視。他全部心思都在影視藝術上,頭腦中總是充滿的遙不可尋得想法,沒想到這樣一個只知道為了理想而生的人也會成為凶手的目標。”
聽完關欣欣一氣講完,範東進的心裡也有種酸溜溜的感覺,想不到這樣一個看著外表柔弱的女子,也有這樣艱辛的經歷。聽著關欣欣的訴說,他完全沒有一點鄙視,反而從心底更產生一種憐惜和同情,這樣的女人需要男人的保護。
範東進道:“你從沒想過結婚,過安穩的日子?”
關欣欣苦笑了一下,說道:“以前想過,也努力過。但是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我不得不有些信命。”說著,微微一笑:“小時候有人給我算過命,說我命裡剋夫,不適合結婚。”
範東進道:“你真的相信?”
關欣欣猶豫地點點頭,其實,她也不知道信還是不信,但是,冥冥中的預言卻總是被現實生活所印證,不由得她不信。為此,她抗爭,但到頭來還是沿著命運的軌跡前行,她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費一場。
範東進看著關欣欣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那笑聲很響,很難聽,很放肆,好像什麼都不放在他的眼裡,他向天而笑,好像就是在嘲笑上天,他根本就不把命運放在眼裡。
午後的陽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讓人溫馨和舒服。關欣欣被範東進緊緊的摟著,感覺到那手臂上傳出來的力量,這正是長久以來,自己所渴望的,也許只有這樣強有力的男人才能打破自己冥冥中命運的詛咒,如果有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