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第176章噩夢驚魂

第二卷_第176章噩夢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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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176章噩夢驚魂

關欣欣的慘叫聲也把範東進嚇了一跳,他慢慢從礁石上站起來,等他弄明白是自己把那個女人嚇著了,仰首哈哈哈大笑,聲音很大、很難聽。

關欣欣被嚇的一下就癱坐在沙灘上驚慌不已,兩條腿一蹬一蹬地。把身子不住地往後蹭,

範東進光子身子,渾身只穿了件褲頭,撲通一聲從礁石上跳進水裡,稀里嘩啦淌著水向關欣欣走了過來,他一邊走一邊臉帶諷刺地笑著,兩條胳膊抱在胸前,皺起眉頭打量關欣欣。

範東進:“你是誰?”

關欣欣緊張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範東進的話根本就沒聽見。

範東進盯著關欣欣,若有所思,突然眼睛一亮,問道:“你是關鵬飛的家屬?”

關欣欣好不容易緩過點神,費勁地點點頭。

範東進:“你就是關欣欣了?”當然範東進並不認識關欣欣,但他到任副市長,接觸的第一件事就是關鵬飛被害案,這個案子的案卷他看過,當然也知道關鵬飛在濱海市唯一的親人就是他的侄女關欣欣。

關欣欣異常恐懼,這個陌生人居然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他要幹什麼?他也要像對待叔叔那樣,砸開自己的腦袋嗎?越想越怕,驚恐地叫道:“你…你…”

範東進毫無顧忌地哈哈大笑,毫不掩飾他對關欣欣的嘲笑,笑罷,說道:“不用怕,我不是鬼。”他又向關欣欣走近了幾步。

關欣欣再次發出一聲慘號,掙扎起身,沒命地逃跑。

範東進無奈地搖搖頭,望著關欣欣的背影,撲哧一下笑出聲。他感到自己的確有點冒失,這樣光著身子從西海灘爬上來,多少有點嚇人。濱海市民不是都傳說西海灘有水鬼嗎?難道關欣欣把自己當成了屈死的冤魂?

關欣欣踉踉蹌蹌一口氣跑回自己的海邊別墅,心跳的幾乎要從腔子裡蹦出來,當她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地跑進屋子裡,連燈都沒有來得及開的時候,茶几上的電話機突然響了起來,她大叫了一聲,激靈地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瞬間她感到腦袋裡的血管都要爆炸了。

過了很半天,電話鈴還在響著,關欣欣這才從驚魂未定中緩過神來。

關欣欣抓起電話,冷冰冰地道:找誰?

電話那邊好像聽出了關欣欣的冷淡,但並沒介意,說道:“我是莊嚴。”

關欣欣仍然冷淡地道:“莊隊長,有什麼事?”

莊嚴:“關小姐,我想向你通報一下,你叔叔的案子,我們已經有了方向,鎖定了目標,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

關欣欣:“謝謝!還有事嗎?”

莊嚴遲疑一下,說道:“你最近發現了什麼特殊情況了嗎?”

關欣欣感到哭笑不得,“特殊情況?”什麼叫特殊情況,自己剛剛在海邊遇到一個跟大猩猩差不多的男人,被嚇的三魂七魄丟了一大半,然後狼狽地以跑百米的速度跑回家,這算不算特殊情況?可是這些事,她能跟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說嗎?自己

被嚇的連氣還沒有喘勻的時候,他卻來問自己有沒有特殊情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關欣欣冷冷地道:“沒有,我不知道什麼是特殊情況!”把話筒一摔,衝進臥室,一頭撲到在**。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室內光線很暗。海風灌滿了整個房間,空氣散發著淡淡的海洋的鹹猩味。關欣欣和衣躺在**,睡著了,睡夢中,嘴脣緊抿,愁鎖眉頭。她的腦子紛亂的思緒,毫無規律地交織衝撞著,使她的夢也顯得雜亂無章,難尋蹤跡。

記不得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是老家附近的一條小巷吧,爸爸媽媽拉著幼小的關欣欣一邊說笑,一邊走路,路邊一個算命的瞎子,無珠的眼睛隨著關欣欣的腳步而緩緩移動著。

那個瘦小、乾癟,雙目已盲的算命老頭伸出一雙又黑又瘦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關欣欣的小手,兩眼翻白,向天仰望,不住搖頭嘆息:“這位小姐天生麗質,聰明穎慧,可是偏偏命相不好,不但運克父母,而且命裡剋夫,婚姻之事怕要多費周折。”

關欣欣驚恐地大叫:“我爸媽好好的,他們什麼事業不會有!”

瞎子冷笑道:“天機不可洩露,日後定然應驗。”

關欣欣彷彿一下就置身一個空曠無比的田野之中,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人,沒有聲音,一切好像都沒有,突然天空中一團橘黃色的火焰騰空而起,五顏六色的碎片如雨般紛紛落下。關欣欣看到半空中爸爸媽媽的身影,他們手挽著手,並肩而立,正微笑地看著她。

關欣欣向天空中伸出雙手,大叫道:“爸爸,媽媽!”

他們好像什麼也聽不見,又好像是聽見了,可是他們轉身慢慢地向天空中走去,不久就消失不見。

關欣欣詫異地一回頭,面前是波浪滔天的大海,自己就站在西海灘上,遠處慢慢地走過來一個人,原來是叔叔關鵬飛。她摸著眼淚飛跑過去,可是她不明白,叔叔就在眼前,她為什麼總是跑不到他跟前,她使勁地跑,但叔叔卻與她擦肩而過,慢慢地沿著海邊走了過去。

關欣欣愕然地站住,看著叔叔的背影走身邊走過,突然,她看見有一個黑影從海中的礁石上跳了下來,幾步就竄到叔叔的身後,高高地舉起一根棍子或者是鐵錘。

關欣欣緊張的心都要停止了跳動,她張開嘴大聲呼喊,但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眼睜睜地看著那黑影的手臂一揮,叔叔雙手抱住腦袋,身子晃了晃倒在海灘上。

關欣欣向前看去只見大海上黑浪滾滾,烏雲密佈,一排排巨浪泰山壓頂之勢向自己撲來,她一回頭,一團烈焰凌空爆炸,一片熾烈的火焰,呼嘯而來。她嚇得心膽俱裂,放聲大哭,猛地從**坐起,已經淚流滿面,渾身戰慄。

一場可怕的夢,幾乎把她的心都撕碎了。她從**下來,看了看錶,原來才睡了不到半個小時。月光透過窗戶正照在她的臉上,眼裡還含著一顆淚水。

關欣欣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還穿著外出的衣裳,白色的衣裙上

還站著西海灘的沙泥。一場噩夢,出了一身的臭汗,她感到身子像是散了架,每一個關節都跟她過不去。她掙扎著站起身,脫掉外衣,疲憊地走向浴室。

浴室的水冒著絲絲的蒸汽,關欣欣半躺在寬大的浴缸裡,微閉著眼睛,烏黑的長髮柔順地披在胸前,整個玲瓏的軀體都沉浸在水中。熱水順著她張開的毛孔輸送著熱力,身上的不適漸漸消失,畢竟她還年輕,

浴室門開,關欣欣穿著寬鬆的睡裙出來,溼漉漉的頭髮上掛著水珠。她來到臥室裡寬大的穿衣鏡前,鏡子裡映出一個芙蓉出水般的美人,睡裙上邊酥胸半露,裙襬之下兩條雪白修長的**,看來沒有什麼比青春更能讓人美麗的了。她在穿衣鏡前欣賞了一會自己優美的軀體,然後回到客廳,按亮了壁燈,室內出現柔和的燈光。她坐在沙發上,從茶几上的煙聽裡取出一支香菸,點燃。

她知道香菸不似乎好東西,但她會吸,也經常吸,自從叔叔去世之後,她吸的就更加頻繁了。香菸最大的好處就是在你覺得時間難過的時候,吸上一隻,時間也就被消磨掉了,也就不再難過。

煙霧繚繞中,關欣欣的目光落在,多面鋼琴上擺著的一張照片。照片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很漂亮,很有藝術氣質,微微低頭,含羞微笑。她是關欣欣的媽媽,那是她母親年輕時的照片。哪時的母親和自己差不多年輕,她是個很有造詣的畫家,也許藝術是相通的,她的血液裡遺傳著母親藝術的天分,她很小就會彈鋼琴,她學鋼琴完全是出於興趣,沒有任何人逼迫和要求,但她學的很好,甚至勝過那些老師手把手教的學生。母親雖然是搞美術的,但她的鋼琴彈的夜非常好,這座鋼琴就是她留下來唯一值得紀念的遺物。

關欣欣突然掐沒手裡的香菸,起身來到鋼琴前坐下,這時她有一種與已經在冥冥中的母親交流的衝動,是的,母親已經不在人事,但她依然能夠交流,音樂是能能夠跨越時空,穿透生死,她要為母親彈一曲她彈得最好的曲子,母親一定會聽到,會感到欣慰。

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曲—《命運》沉重的旋律在夜空中綻放,偉大音樂家的情懷在與命運的決鬥中昇華,關欣欣此刻也沉浸在與命運的抗爭之中,她不相信命運,可是直到她活到二十幾歲,一直被命運所左右,她要抗爭,要擺脫命運的安排,可是,命運之神用他那無形之手緊緊地抓住了她,她越是反抗,越是陷的越深。

鏗鏘的鋼琴聲擊破夜空,在海浪的伴奏下更顯得悲壯雄大,還記得高爾基的名言:“讓海浪來的更猛烈一些吧。”關欣欣此時就沉浸在這樣一種忘我的意識中,心神凝聚在與命運的拼搏中,以至於她家的門鈴已經響了很長時間,她卻一點也沒聽見。

寧靜的夜漸漸暈開,海邊別墅彷彿是一座座獨立的城堡,在黑夜中佇立著,一個人孤獨地站在門前,耐心地按著門鈴,他知道屋裡有人,那清晰地鋼琴聲,證明主人在家。

這麼晚了,究竟是誰還來訪問她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