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175章海灘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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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175章海灘相遇
範東進能夠這麼快走馬上任濱海市副市長,最感謝的恐怕是死去的濱海市副市長關鵬飛,他才到東江省組織部報到沒幾天,就遇到關鵬飛被害這檔子事,於是,各種具有中國特色內外原因相互作用,他就順利被任命為濱海市副市長,主管政法。
當然,濱海市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另一個身份,他駐軍A集團軍軍長範朝輝的大兒子,標準的高幹子弟。只不過範東進是範朝輝的前妻生的,一直在老家跟著爺爺奶奶生活。和很多高階將領差不多,範朝輝進城當官之後,又獲得了新的愛情,就更看不上家中的黃臉婆,於是,與前妻離婚,又娶了漂亮的城市女學生,也就是凌華的媽媽。
範朝輝的父母一直對兒子的做法很不滿意,一直不肯承認兒子娶的女學生,所以,範東進和母親一直陪伴在兩個老人身邊,直到兩個老人故去,入土為安。後來,範東進長大成人,考進了政法大學,畢業在家鄉工作,去年,母親故去,那個曾經讓他仇恨的父親成為他世上唯一的親人。畢竟是血濃於水,親情永遠是親情,血緣關係無法抹殺,看著父親一天天老去,少年時的怨恨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漸漸沖淡。他終於來到了父親工作的城市,盡一個人子的孝道。
範東進的到來,在濱海市委市政府引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主要是範東進人長的不但一般,而且還在一般以下。個子矮,腿短,相貌平庸,倒是濃眉大眼,穿著土裡土氣,十足像個剛進城的農民。很多人心裡在泛著嘀咕,這樣一個土包子能當好濱海市的市長嗎?這可是個變化的讓人眼花繚亂的開放城市。
這些眼神中不屑和嘲諷,範東進沒感覺到,就是感覺到他也不會在意,至於別人怎麼評價自己,他並不關心,他一直是個我行我素的人。
此時,範東進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裡閱讀著檔案,他眼睛盯著紙面,但腦子卻在思考著另外的事,他上任伊始,第一個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前任關鵬飛副市長的被害一案,這個案子既是對他執政能力的檢驗,也是全市市民民心所向,不能加快給市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就是失職,畢竟一個市級領導被害總的有一個說的過去的交代。
這時,門輕輕地響了幾下。範東進說了聲請進。
前副市長關鵬飛的祕書趙一桐走了進來,雙手抱住一大摞檔案和材料。趙一桐把這些東西放在旁邊的茶几上,說道:“這都是關副市長前一陣批閱過的,還有一些是他還沒有完成的。”
範東進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把東西放在那裡,我儘快看。我現在這裡沒事,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找你。”
趙一桐答應著,但沒有立刻就走,似乎有話要說。
範東進看了看問道:“小趙,還有事嗎?有話就說。”
趙一桐道:“範副市長,你的
祕書什麼時候到?我想早點回市政府辦公廳報到,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職位。”
範東進一愣,說道:“我的祕書?我沒帶祕書來!”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小趙,你是不是不願意在我身邊工作?”
趙一桐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新上任的副市長連個祕書都不帶,光桿司令一個人就來了,聽他這麼問,連忙擺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按照慣例,我是前任的祕書,新領導上任都是自己帶祕書。”
範東進明白過來,這才想起來,自己來市政府好幾天,一直忙於聽取彙報和看材料,還沒有和小趙好好談一談。於是,笑道:“看來還是我粗心了,我並沒有換祕書的意思,就是一時沒有時間好好和你談,你的工作情況,張祕書長已經和我談過了,也徵求我的意見,要不要換個新祕書?我覺得你的工作很出色,沒有必要換。當然,這個還得徵求你的意見,如果你也願意就留在我身邊,如果不願意,我可以和張祕書長打招呼,讓他給你重新安排工作。”
趙一桐感到一陣暖流在心裡流動,作為下屬,還有什麼比領導的信任更讓人感動。趙一桐連忙點頭:“我很願意。”
這就不用多說了,範東進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來了,就坐下咱們聊聊。”
範東進說道:“這些天,我幾乎天天在看關副市長處理過的工作,我覺得關副市長是個作風嚴謹踏實的領導,他處理的事情都很得體也符合政策的規定。”
趙一桐:“他做事很認真,不容出現一點差錯,批評起人來也不留情面。但是他是個好人,批評歸批評,但從不背後整人,甚至對於被批評的人在關鍵時刻,也肯於幫上一把。”
範東進微微點頭,突然問道:“以你的直覺,你覺得關副市長被害能是什麼人乾的?”
趙一桐一愣,這可不是憑直覺就能說得事,人命關天,再說直覺也代替不了證據,直覺和胡說八道有什麼區別?
範東進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說道:“你跟了關副市長有五年了吧,你對他的死一點看法也沒有?”
趙一桐苦笑道:“範市長,我們這些做具體工作的,哪能輕易評價領導,再說有些事,我們也不可能知道。”
範東進知道趙一桐還有顧慮,不肯暢所欲言,畢竟兩個人才接觸,有一個相互適應的過程,信任是需要時間來慢慢培養的。
下了班,範東進讓司機先回家,自己駕著車來到西海灘。離得挺遠,就聽見海浪拍打礁石發出的低聲嘶吼。這裡荒涼冷清,雜草叢生,陡峭的巖崖和猙獰的礁叢給黃沙灘佈滿了奇形怪狀的陰影。海風呼嘯著,海浪聲顯得格外揪心。
他才到濱海市,已經聽了不少關於西海灘環境險惡,海中鬧鬼的傳說。但他這個人從來不信邪,也不信鬼神,他特意在黃昏
的時候來到西海灘,就是感受一下這裡的恐怖氣氛。
他面朝大海挺立著,呼嘯的海風中帶著腥鹹的海洋的味道,遠處在海浪中時起時伏的礁石宛若出沒與大海中的怪物,正在向岸邊慢慢地聚集。這裡的確不是一個溫馨的地方,肯於在這裡散步的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他想到了關鵬飛,他在揣摩著關鵬飛每天在這裡散步的心境,這個人一定是內心十分堅強,有堅定的信仰,不會被眼前的危險所嚇倒。這就是關鵬飛,範東進在心裡默默地叨唸著,好像有點理解關鵬飛喜歡這裡的原因。
也許只有身挑重擔的人,才會在大海的狂暴面前施展力量,這是一種遇強而強的強者姿態。
範東進突然有一種衝動,西海灘真的像濱海市民說的那麼凶險嗎?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必須親身一實驗才能知道。他的游泳技術還可以,在學校學的,也在大海了遊過幾次,不過那都是風平浪靜的大海,而不是現在的狀況。
範東進是一個執拗的人,決定的事,馬上就要實施,他幾下脫了外衣,穿著短褲一步步試探著走向大海,海水齊腰深之後,他身子一漂,就浮在水面上,伸展胳膊遊了幾下,雖然感覺浪的阻力很大,但並不是不能控制。他在海浪裡鑽上鑽下有了幾圈,感覺好笑,這裡其實也不過如此,自己的游泳技術一般,也能在海里自如,看來很多事是自己嚇唬自己而已,他使勁遊了幾下靠近一座礁石,伸胳膊攀住岩石,打算歇一會。
馬東進的頭剛從礁石的背後伸出來,突然看見,前邊那不遠的海灘上,一個白色衣裙的女子正在向海中眺望。他略微一遲疑,沒想好自己到底該不該上岸。
這個白衣白裙的女子是關欣欣。自從叔叔關鵬飛遇害,她也常常到西海灘來。其實,她害怕西海灘的懸崖、怪石和海浪,但她忍不住要來看看,這邊浸著自己親人鮮血的沙灘,似乎這是一種緬懷,一種懷念,和一種寄託,在這裡就能感覺親人就在身邊。
大海在漲潮,湧起的海浪直拍到關欣欣的腳下,她望著海浪沉思著,漸漸海水淹沒了她的腳踝。
一排排凶惡的大浪撲來,拍擊在礁叢巖崖上,轟然巨響。退下海浪在沙灘上留下一片白色的泡沫。
關欣欣在沙灘上慢行。前面沙灘上一灘黑色的血跡。她的心一酸,這是叔叔的血,那血曾經是那麼的鮮紅和有熱量,如今卻變成一灘黑色的印記,這個印記還能儲存多久,也許明天,後天,也會消失不見,叔叔在西海灘存在的最後一點痕跡也就消失了。
她久久凝望著血跡。她不經意地朝近處的一尊礁石望去,她猛然將眼睛睜的大大,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她發現一個胖乎乎的東西正在礁石上蠕動。
關欣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號。倒退數步,癱倒在沙灘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