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111章瘋狂下的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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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111章瘋狂下的膽怯
“嘭”地一聲,劉明軒狠狠地將船艙門關上,把駱寧嚇了一跳,她穿著單薄的晚禮服,經過船舷的時候,被海風一吹,早就凍的哆哆嗦嗦,此時,她驚恐地望著臉色鐵青駭人的劉明軒,心裡惴惴不安,依她對劉明軒的瞭解,他是不會嚥下這口氣的,說不定又會把氣撒到誰的身上。
劉明軒一進屋就把使勁一扯領口,釦子扯掉了兩顆,啪啦啪啦地滾落在地上。他長出了一口氣,拿起桌上酒瓶,也不管多少,倒了滿滿一大杯,然後像喝水似的,咕咚咕咚都灌了下去,隨手一扔,將酒杯摔得粉碎。駱寧嚇得一驚,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劉明軒猛轉回頭,一雙老鷹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駱寧,緊跟發出一陣夜貓子般的怪笑。
“還等我說嗎?”劉明軒對駱寧的命令簡單而粗暴。
駱寧嚇得渾身一抖,長期的暴力已經讓她失去了反抗的勇氣,確切地說,她已經屈服於命運,徹底放棄了反抗。反抗、掙扎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地**,接受屈辱。縱然接受別人的幫助,暫時逃離又能怎麼樣?在廣州的鄉下安安穩穩地住上一個月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又被劉明軒的手下找到,被綁架到這個魔窟般的地獄,接受一天又一天的屈辱的懲罰。
駱寧甚至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當羊面對狼,註定要被吃掉的時候,微笑比哭泣對狼給那個有震懾力。她慢慢地將胸前的絲帶扯開,紫色的晚禮服悄然墜落,離身而去。
駱寧向大床走過去,順便將挽起的頭髮散開,如雲瀑布飛雲般飄散下來。她扭頭向劉明軒微微一笑,眼神中竟然浮現出迷離的神情。
駱寧側身躺在大**,她笑望著劉明軒,一切都無所謂,人生來就是這樣的,躺在劉明軒的**也是這樣,也許被這個惡魔男人摧殘就是她今生的命運,很久以前她就已經認命了。
劉明軒也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對於駱寧一反常態的神情感到些許的不安,他已經習慣了駱寧的順從和隱忍,他已經習慣了在駱寧的身體上釋放他的邪惡本性。駱甯越是害怕,越是畏懼,他越是興奮,越是能從中得到滿足。可是,今天她看不出駱寧的畏懼,也看不出駱寧的驚慌,他看到的是駱寧眼裡的決絕和嘲諷。
劉明軒被駱寧的無視和嘲諷的眼神激怒,他抽出腰間的皮帶,猛地向面前蒼白的身體揮去。
“啪”地一聲脆響,駱寧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一條淡紅的血印出現在雪白的肌膚上。駱寧咬著牙,臉上面無表情,眼光分明變得憤怒。
啪,啪,啪,皮帶雨點般甩落,駱寧的身體在暴虐正顛簸,一道道紅色的印記出現在雪白的後背、臀部和大腿上。
駱寧一瞬間想到了死亡,她咬牙忍受著,鑽心的疼痛讓她渾身戰慄,但她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害怕,甚至暗暗乞求著,就讓她這樣悲慘的死去吧,不要在承受
這人間的屈辱。
劉明軒著了魔一般,一邊奮力揮動皮帶,一邊聲嘶力竭地大喊:“你他媽的快點哭!你他媽的快的求饒!”
駱寧感到自己的意識在慢慢地模糊,落在後背上皮帶的抽打也漸漸麻木,她哭不出來,她已經沒有了眼淚了,她不害怕,也不需要向求饒。
駱寧費力地抬起頭,向瘋狂的劉明軒報以燦爛的一笑,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你真可憐!”
劉明軒沒聽清楚,他看到駱寧的嘴在動。
劉明軒彎下腰,湊近駱寧的嘴邊,冷冷地道:“只要你求我,我就饒了你。”
駱寧慘然一笑:“你真可憐!”
劉明軒這下聽清楚,他從沒感到如此的虛弱,剛才的憤怒好像已經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他不明白一個連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女人,居然說自己可憐,他愣了一下,心裡突然有個聲音在不住的問:“我真的很可憐嗎?”
劉明軒氣的腦袋都要炸了,一把揪起駱寧的頭髮,發狠地在她的臉頰上打了兩巴掌,在把她摔在**。劉明軒感到自己整個人都要癱倒了,眼前一陣陣發黑。
駱寧的臉頰豔紅,嘴角滲出血來,笑了笑,蔑視地道:“你有母親嗎?”
劉明軒一愣,鬼差神使,點了點頭。
駱寧:“你想過別人這樣對待你的母親嗎?”
劉明軒啊地一聲大叫,把手中的皮帶扔出好遠,雙手抱著頭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一會嗚嗚地哭了起來,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劉明軒的眼前又一次浮現出,那個陰沉的雨天,在那個張滿了荒草的斷崖上,母親向一片落葉在空中飄蕩,向大海中落去,濺起一片淺淺的浪花,然後就消失不見。
小時候,劉明軒就恨父親,還有那個從母親身邊搶走了父親的女學生。母親死後,父親深深自責,把他送到國外讀書,儘可能滿足他一切願望。可是他依然對父親懷裡深深的敵意,他故意讓自己墮落,以此來作為報復父親的方法。他從國外回到濱海才發現,原來利用父親手裡的權力去犯罪,是對父親當年對母親的背叛的最好懲罰。他組建了騰龍集團,大肆進行走私活動。
也許是人生的閱歷,或者說血濃於水,他明白他不能對父親使用暴力,從一開始,他就懂得,是父親的權力給了他無盡的財富和數不清的美貌女人。可是,他現在也已經失去了報復的目標,父親的妻子,他的後媽,那個從母親手裡奪走父親的女人,也已經離開了人世,她死於乳腺癌,才四十多歲,死的時候,瘦的皮包骨一般。
劉明軒時常想,這也許就是冥冥中的懲罰,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出的壞事埋單,只是早晚而已。父親註定會受到了自己懲罰,老天已經懲罰了那個女人,那自己的罪又有誰來懲罰?
差不多一個星期,龍翔都深深地陷
入痛苦之中,自從寄來了兩盤光碟之後,一直就再也沒有駱寧的訊息,連凌華也變得提心吊膽,似乎總要出大事情。
當,當,當,他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請進!”他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李玫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隻快遞信封,走了進來。
龍翔抬頭看了看李玫,覺得她好像變了許多,臉色也不太好看,整個人都沒精打采,衣服憂心忡忡的樣子。
李玫笑了一下:“龍局,你的快遞,我已經替你簽收了。”
龍翔一聽快遞兩個字,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身子一下就緊繃起來。他迅速接了過來,手指輕輕一捏,裡邊是堅硬的,圓圓的東西。他心中一顫,暗叫道:“第三張光碟。”
龍翔見李玫並沒有走,似乎是有話要說,他說道:“李主任請坐,有什麼事嗎?”
李玫想了想還是坐下,沒有說話,卻把頭低了下去。
龍翔感到奇怪,以他這麼長時間對李玫的瞭解,李玫不是那種猶猶豫豫的人,在警局乾的久了,多少也會養成風風火火的性格,更何況李玫本就是做事利落,說話爽快的人。
龍翔耐心地道:“除了什麼事?我能幫你嗎?”顯然,李玫的事不是工作上的,工作上都是公對公的事,沒必要這麼難為情,可是私事就不太好說了,自己到底能幫她什麼?
李玫抬起頭,沒說話,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哽咽道:“龍局,我想請假!”
龍翔驚訝地張大了嘴,請假,也不是什麼大事,用得著到領導面前哭鼻子嗎?他笑道:“你看你,不就是請個假,還至於哭嗎?你說吧,請幾天假?”
李玫擦了擦眼淚:“半個月吧,我想多休息幾天。”
龍翔一愣:“為什麼請假,你病了?”
李玫咬著嘴脣,搖頭道:“我沒病,我就是身體不舒服。”
龍翔盯著她看了半天,感覺李玫心裡有事,想和自己說,但又拿不定主意,他於是說道:“可以,我批准你半個月假。”他頓了頓又說:“如果你信的過我,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請假?”
李玫又將頭低下,雙手在胸前不安的搓動著,顯然心裡非常矛盾,過了半天,她嘆了口氣,說道:“龍局,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就和說了,不要告訴別人。我懷孕了,我要去把孩子做掉。”
龍翔一驚:“懷孕!墮胎!”李玫至少名義少還是未婚。
李玫既然把話說出去了,也就不再顧及,說道:“這個孩子我不想要,也不能要。我必須要馬上做掉。做完手術,我還要休息幾天,我想半個月應該可以了。”
龍翔看著李玫,他沒有什麼話可說,這些事,他一個大老爺們不方便去打定,即使是作為領導也不方便打聽的過於詳細,這不再業務範圍之內,但這個假,他必須要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