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拜師禮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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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拜師禮節外生枝
第111章 拜師禮節外生枝
虞豐年陪周牧喝到大半夜,本想著將他灌醉,套他的實話,問問他來鄂州所為何事,是否是為了召集八字軍舊部,扯旗起事。
可是周牧酒量極大,喝完了兩罈子酒,還像個沒事人。虞豐年的計劃落空。
不過,這場酒沒白喝,虞豐年巨能說,繞著彎子拍周牧的馬屁!周牧其實討厭溜鬚拍馬的人,可虞豐年的高明之處在於,拍馬屁拍得海闊天空、不動聲色。
周牧非常喜歡他,怪脾氣上來,不顧年齡相差太大,拉他拜把子。虞豐年當然死活不依,他心裡還想著要跟周晨星好,跟她爹拜把子算怎麼回事?
周牧一看拜把子不行,那就收徒弟,按著拜入師門的先後,要虞豐年做他的正式的五弟子。蔡南成是大師兄,程智二師兄,禿熊三師兄,王無憂四師兄,虞豐年老末。
虞豐年很高興,趴地上就磕頭,心說,就衝周晨星那麼漂亮,這師父我也拜定了。
周牧說天亮以後,就在這館驛之中舉行收徒典禮。
第二天,兩人睡到很晚才起來,周牧把蔡南成、王無憂和周晨星叫到跟前,把要收虞豐年為徒的意思一說,王無憂第一個贊同,笑得像個鴨子一樣:“恭喜師父又收一名高徒!”
蔡南成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他不敢當面反對,卻抱拳拱手旁敲側擊提醒道:“恭喜師父!不知道師父準備何時、何地舉行收徒典禮,成兒好發請柬邀請師父的舊友、三山五嶽的好漢前來參加?”
周牧一擺手:“不需要這麼麻煩,我和豐虞投緣,就在這館驛之中隨便舉行一個儀式即可。”
“好的師父!成兒這就前去準備一應之物!對了,師父,成兒還有一事向師父請示。以往師父收徒,所收弟子都要立上一件大功,再寫一篇表文,收徒典禮之上當眾唱誦。
“記得您收二師弟的時候,二師弟千里追凶,殺死金國大將赤立木;收三師弟禿熊的時候,禿熊斬殺了三十餘位無惡不作的暴徒,為民除害,典禮之上,都很長了師門的顏面,那麼今天這邊年師弟的表文該如何寫,是否將年師弟護送嶽少保家小一事寫成表文,怕只怕嶽少保家眷來到鄂州之事,不宜宣揚,還請師父定奪,我好去準備……”
蔡南成說得極其謙遜,看似周全收徒典禮,實際上卻在提醒周牧:眼下,虞豐年寸功未立。至於他一路護送岳飛家眷的功勞,不宜廣泛宣揚,唯恐招來朝廷的耳目,對岳飛家小不利。潛臺詞,這徒弟收得有些冒失,應從長計議。
周牧一皺眉:“要如此麻煩嗎?”
蔡南成說:“其實說白了,也只是一個程式,要成兒說,只要師父合意,倒也不必如此麻煩。只是師父在江湖上身份顯貴,以後有人問起,我們還是先謀劃一個說辭的好……”
周牧覺得蔡南成說的有道理,可他與虞豐年投緣,就問虞豐年:“除了護送岳飛家眷,你還曾立下什麼功勞?”
虞豐年聽出來了,原來周牧收徒還有這麼大的講究,不是誰想拜在門下就能拜在門下的。而且他也看出來了,蔡南成表面是在提醒周牧,其實就是不想自己拜師。不用說,他一定是因為周晨星,才對自己懷恨在心。你不要我周牧收我為徒,我偏要生米做成熟飯。
“師父,徒兒不曾立下什麼大功勞,不過在徒兒看來,以往立下的功勞只能代表過去,拜在師父門下以後,時時處處維護師門形象才更為重要。眼下就算是無法舉行收徒典禮,我也早已把您作為我的師父,處處以各位師兄為榜樣。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虞豐年倒頭便拜。
他心說,我管你什麼儀式不儀式,也不管你蔡南成說什麼,磕了這個頭,以後周牧就是我的師父,周晨星就是我的師妹,狗皮膏藥,我粘上了。
周牧哈哈大笑:“豐虞,你說得對,拜師以後,行得正、走得端,不做有損師門之事,才是我周牧的徒弟應該做的事。從今以後,你我便以師徒相稱,收徒典禮之事,我們暫且往後推一推,一旦你立了大功,為百姓做了好事,咱們再舉行收徒典禮不晚。”
……
說來也巧,正說話間,門外慌慌張張、滿頭大汗跑進來一個家人,周牧認識,此人是劉洪道家裡的貼人家人。
來人進門,納頭便拜:“周老爺,大人有請,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
家人不說話,望望屋裡其他人。周牧說:“不妨,都是自己人。”
家人這才說:“昨天晚上,仙師苗成梁返回三江水寨的路上被王剛抓了,我們老爺請您過去商量營救之事。”
“什麼?”周牧騰地蹦了起來,抓住家人的胳膊,“你再說一遍。”
家人又重複一遍。
周牧一刻也不敢耽誤,起身急匆匆地出了門。
蔡南成提劍跟了去。虞豐年、周晨星和王無憂不明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苗成梁是誰,但顯然,苗成梁掌握了劉洪道、周牧諸多祕密,苗成梁被抓,祕密隨時有暴露的危險。三個人對視一眼,也跟著出了門。
……
時間不長,五個人來到劉洪道的家,劉洪道正焦急等待。“周大哥,你總算來了,急死我了。”
“到底怎麼回事?苗老道怎麼能被抓呢?”
“誰知道呢?昨天下午從我這兒出的門,我還以為他回了三江水寨,哪知道,剛剛暗探來報,說苗成梁回去的路上被王剛的手下抓了,此時關在王剛的家中,我怕萬一嚴刑拷打,將那件事情供出來,怕是要出大亂子……”
“這個苗老道,三江水寨都靠他主持事務,他怎麼這般不小心。”
“周大哥,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我的意思,應該儘快想辦法把苗成梁救出來,否則夜長夢多,一旦苗成梁受刑不過,將我等供出來,所有的事情都將不堪設想。怕只怕,我們籌謀半個月的計劃都要付諸東流,慢說殺不了秦檜、報不了嶽少保的仇,只怕三江水寨、其他九溝一十八寨,就連岳家滿門都將不保……”
周牧眼眉倒豎,憋了半天一拍桌子:“實在不行,我們只能將大事提前,發下令去,殺王剛,救苗老道,拼他個魚死網破!”
虞豐年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他把幾個關鍵詞連起來一琢磨:“殺秦檜”、“九溝十八寨”、“大事”……什麼意思?難道真像趙昚預料的那樣,他們真要舉事嗎?那可不成,革命都是要流血的,一旦起事,大宋內亂,東邊張俊的部隊,西邊吳玠吳璘兄弟的部隊,兩下夾攻,就算是八字軍最鼎盛的時候,也難以討到便宜。
更重要的是,我要等著趙昚當皇帝,跟著他享福的,你這麼一鬧,萬一鬧出得魚死網破,趙昚當不了皇帝,我的好日子找誰要去?
想到這裡,虞豐年大喊一聲:“且慢!師父,不可冒險,徒兒有辦法營救苗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