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你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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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你疼不疼
第217章 你疼不疼
走到門口。撥開擋著的人群,眾人一回頭,看見的是神色嚴肅的皇后娘娘,於是都不敢說話了,連忙讓出身子,讓她進去了。
走進門,看著安坐在椅子上,光著上身的司馬錦,秦蕊初終於舒了一口氣,心中的不安也消散了很多。
可是轉眼一看,她又看見了司馬錦肩膀上那隻箭矢,深深的扎進了肉中。
箭矢只有半臂那麼長,可是陷入司馬錦肩臂中的足足有一掌,直接將手臂給穿透了,手臂後一小節箭頭露了出來。
連忙捂嘴,秦蕊初不讓自己發出驚呼,可她進來的同時司馬錦也瞧見她了。
“別過來,回房去。”動了動肩膀,躲開她的目光,回頭看著她道。
“我不。”秦蕊初搖頭,眸中掉出兩行清淚,咬脣不停的搖頭。
“我沒事兒。”司馬錦脣色蒼白,虛弱的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兒。
秦蕊初不聽他的,直接走近了他,站在他旁邊,看著他受傷的肩膀,還有扔在地上已經成了血衣的衣衫。
頓時,她心中更難受了,‘啪嗒啪嗒’的落淚的起來。
“司馬錦……你疼不疼。”伸手,想摸他的肩膀,但又害怕弄疼他,又不敢摸。
司馬錦搖頭,“我不疼。”即便真的疼,他也不會說。
秦蕊初點頭,可是心中又是另一番想法,怎會不疼,手臂都扎透了。
沒一會兒,孫莫言也過來了,他是大夫,這個拔箭的事自然是他來。
剛才吩咐了管事準備的東西,他已經全部都拿了過來。
正好,開始拔箭。
孫莫言一手按著司馬錦的手臂,一手握住箭矢,然後極快的拔了出來。
鮮血噴濺,灑了孫莫言一身,但他顧不住,一把小刀在手,放在燭燈上烤了烤,然後把那手臂那個流血的傷口旁邊的壞死肉剔除,在然後以線引針,給他縫上傷口。
房間中靜悄悄的,從始至終司馬錦未吭過一聲,即便現在針刺進肉中,絲線劃過,他也是面無表情的。
秦蕊初不敢看,只能抓著司馬錦的手,抬臉兒看著他的臉,卻發現,原來他不是不疼,只是在忍。
額頭上的密汗點點許許,出了很多,可見是有多疼的。
不一會兒,縫合傷口後,孫莫言又拿出自己自創的金瘡藥,給他撒上,然後用布條包出來,打上繃帶。
“好了。”點點頭,孫莫言看了看兩人,然後端著桌上的東西離開了,給兩人留下空間來。
揮散了所有人,又給兩人合上門,去了司馬琮房間,他亦受了不少傷。
“司馬錦……怎麼會這樣……他們是不是淮南王派來的人?”啪嗒啪嗒,淚水滴個不停,秦蕊初看起來很傷心。
司馬錦點頭,然後抬起那隻沒受傷的手,擦拭著她的淚水,“別哭,我沒事兒。”
“嗯,我不哭。”抬起衣袖擦擦淚水,堅定的說道。
司馬錦摸了摸她的臉,嘆了口氣,終究是跟著他受苦了。
“我們走之前,我和漣王聯合當地小鎮的所有有錢有權的人,推翻了那個縣官,但那個縣官卻逃了,這件事也讓淮南王察覺了。”撫著她的臉兒,跟她解釋道。
“所以,我們才要那麼著急那走?”可終究還是沒躲過。
“嗯,本來到達驛館就能躲過,可沒想到淮南王竟然在這裡埋伏了人。”這隻能說明,司馬獾早已經察覺了他們,所以堵了後路。
“那他還會不會派人來?”這才是秦蕊初最擔心的地方,若此刻淮南王再派人來,他們肯定抵擋不住了。
卻見司馬錦搖頭,“不,他不會。”即便離成功只差一步。
司馬獾需要的是名正言順的登上帝位,但這裡是驛館,他的人只要出現,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狼子野心,那麼即便他死了,他也名不正言不順,依舊是篡位。
這一點,司馬錦摸的很清楚,其實對於司馬獾的想法來說,他很不屑,即便是篡位,可只要你手中掌握了所有的權力,站在了最高處,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說了算!
“我扶你去休息。”忽然,耳邊軟軟的聲音,是秦蕊初。
司馬錦回神,然後點頭,任她扶著走向內室的床鋪。
因為司馬錦的手臂受傷,而且還是左手臂,沒辦法,只能讓他躺在裡面。
秦蕊初對於自己的睡相不敢恭維,因為太差了,害怕碰到他的手臂,所以只能選擇睡在外頭。
這一夜特別的長,腥風血雨,殊死搏殺,幾人已經太疲憊了。
還有那僅剩的十多名護衛,每個人今晚都不能安眠,唯恐暗處的危險再來。
第二日,眾人早早的就醒來了,昨晚的血戰太累,以至於忘記清點人數了。
還有那些護衛的屍體,孫莫言帶去的官兵及時救了他們,然後那些戰死的護衛的屍體,他們也給帶回來了。
死亡有八人,其餘十多人身上大大小小都受了傷,但還不至於致命。
這些人的屍體,怕是不能帶回去了,無奈,只能在驛站旁邊的林子裡挖坑給埋了。
之後,眾人又都清點了一下人數,重新整裝待發,踏上了回程路。
雖然司馬錦說過淮南王不會再來,但誰也不能保證,所以他們一路仍需小心再小心。
走出驛館,緊挨著是岒城,而他們必須在天黑前到達,不然潛在的危險就很難說了。
所以出了驛站,管道上眾人駕著馬車,恍似飛了起來。
為了在天黑前到達,沒辦法,他們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停下吃,只能飛奔而去。
管道上,塵土飛揚,兩輛馬車如脫弦的箭似的。
一天很快就過,晚霞飛昇,染紅了天邊,也正是在這時候,不遠處一座城出現了面前,城門也近在咫尺。
打馬飛快的奔向城池,他們終於在天黑前趕到了。
進了城,尋了一處客棧,眾人住下休息。
到了岒城,司馬錦就不算隱瞞身份了,況且既然淮南王已經知道了他們在這裡,就不需要隱瞞身份這一說。
翌日,司馬錦說,不打算繼續前行了,他必須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而且,這城中是安全的地方,淮南王更不敢隨便派人來了。
一早,他起身以後,便打算和司馬琮一起去岒城衙門。
他們只有亮出身份,讓這裡的府衙派人一路護送他們回京,這才是最安全的法子。
但,秦蕊初卻不同意他去,因為他受傷了。
“不行,你不能亂動了。”剛才給他穿衣時候他的胳膊都滲血了,這要在出去跑一圈回來,估計這傷口癒合更慢了。
“別鬧,我只去一會兒就回了。”司馬錦無奈,看著抱著他另一條沒受傷的手臂不撒手的人兒。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搖頭,跟撥浪鼓似的,說什麼都不放他離開。
兩人僵持了半天,沒辦法,司馬錦只能妥協,於是將隨身的令牌拿出來交給長青,讓他帶著孫莫言去,給這裡的府尹下命令,命他召集城中的城衛等候命令。
長青接過令牌,點頭領命,然後兩人和孫莫言便出了門。
“什麼是城衛?”秦蕊初不紅白,她只聽過守城軍,還從未聽說過什麼城衛?這又是什麼兵?
司馬錦笑了笑,與她解釋,“城衛負責的是城中百姓的安危,與捕快相似,但卻又不同。捕快隸屬州衙,需要按照律力調查或者懲罰,而城衛不同,他們負責巡視,只在戰爭時才會保護城中百姓安危,而守城軍不能動,守城軍才是最重要的。”與她說著所有,很耐心。
“哦!真神奇!”秦蕊初聽完不禁只點頭,這些古人的頭腦還真是好,這城衛不就相當於一個盾牌麼!
“是,很神奇。”摸了摸她的臉兒,似乎很喜歡這樣。
“司馬錦,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眼珠轉了轉,其實上次在那個小鎮給紅襄歐陽蕊兒打下手時候,她就有這個想法了。
她想,雖然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普通夫妻,但她也想要一次跟普通夫妻一樣的生活。
每日晨起日落,丈夫早出晚歸,妻子在家做好飯等著。
這大概,就是她來到這世上,愛上了一個人,所幻想的最美好的一件事兒了。
“哦?蕊兒是要為了為夫學做飯了麼?”打趣,眼睛笑眯眯的。
“怎麼?怕我弄不好,不喜歡吃啊。”噘嘴,不樂意道。
“哪兒敢啊,蕊兒就是做了一碗毒藥,為夫也會給吃了的。”抬手又摸了摸她的小臉兒,說出的話,卻是聽的秦蕊初心裡舒服的很。
“嗯,等著啊!”下了豪言壯語,一副要做滿漢全席的模樣。
“好,為夫等著。”司馬錦無奈搖頭,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秦蕊初偷偷的笑,然後走出門,直接去了另一個房間,喊了紅襄歐陽蕊兒,要她們二人來當師父。
兩人驚奇,被她這一弄,早已忘記了昨日的擔驚受怕,頓時來了興趣。
三人借了客棧的廚房,開始掌櫃的還不樂意,直到紅襄扔給他一錠銀子,他才樂呵呵的揮退了所有人,給三人騰出地方。
這掌櫃的拿著銀元寶,足足有二十兩呢,買下他的廚房都夠了,沒想到竟然只是借用一次。
他樂呵呵的模樣,瞅著手裡的銀子,暗笑她們三個人傻,還從未見過花錢自己動手的人,看來真的是有錢沒地兒花了,才會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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