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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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追殺
第216章 追殺
“嘿嘿,司馬錦,怎麼能這麼招人喜歡呢。”放下摸著腦袋的手,收回被窩,一個勁兒的傻樂。
果然,像司馬錦說的一樣,他晚間很早就回來了,西邊的太陽還沒落,他便已經回了客棧,還讓秦蕊初好一番驚奇呢。
然而,他們三人回來,立馬就讓長青和天梭牽出馬車,而紅襄卻讓她好快收拾東西。
秦蕊初和歐陽蕊兒還在混亂中,看著幾人急急忙忙的模樣,一頭霧水。
“司馬錦,我們這是幹嘛呢?”秦蕊初站在房間門口,拉著司馬錦的袖子,一臉的迷茫。
“我們要趕快走了,來不及說了。”司馬錦直接攬過她,奔向著樓下走去。
歐陽蕊兒見此,亦提起腳步跟了上去,紅襄剛巧整理好東西,兩人一起。
門外,長青和天梭已經將馬車給牽了出來,正等在門口。
馬兒似乎也受到了一些緊張的氣氛,一直不停的打著噴嚏,四隻蹄子不安的來回踢動。
“上去,聽見什麼聲音都不準出來聽到沒有。”司馬錦將秦蕊初一把抱上馬車,塞進車廂中,然後捧著她的臉兒撫了撫,憐愛之意溢於言表。
秦蕊初鄭重的點點頭,讓他放心。“不用擔心我,你自己要小心。”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安撫著他。
司馬錦點點頭,平常滿帶笑意的臉上此刻竟然是那樣的肅穆。
讓開身子,讓身後的歐陽蕊兒趕緊上去,還有最後跟來的紅襄,揹著包袱,一臉的迷茫。
吩咐孫莫言待在這輛馬車上,務必要保護秦蕊初,孫莫言點頭,這次事情嚴重,他亦知道。
隨後,司馬錦和司馬琮同坐一輛馬車,由長青駕著,他們打頭陣,後面才是秦蕊初他們。
隨著“駕”的一聲,兩輛馬車齊齊出發,發出踢踏踢踏的聲音。
美好的豔霞,家家戶戶都升起了炊煙,巷口還時不時有孩子在跑著,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可在這美好下,又暗藏著無數的殺機和凶險,幾人玩命兒的跑,因為那暗處的凶險就要來了。
直到天色漸漸擦黑,他們已經出了這座城鎮,來到了官道上,此去離這所鎮子還有幾十裡的路上有處驛站,他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要不然就會有生命危險。
“駕!”
“駕!”
“駕!”
馬車快速的奔走,即便顛的找不著北,可仍是能多快就多快。
漸漸的天色越來越黑,天邊被烏雲遮住的月亮也逐漸的露出本來的面目,彎彎的一輪,好似一條小船。
“駕……”
“籲!”
忽然,前面的馬車勒馬停下,本來正在飛奔的馬兒頸子被勒住,前蹄猛地高高抬起,然後又重重的落下,身後的馬車也隨著停下。
長青駕馬,勒住韁繩,警惕的看著四周,同樣安撫著躁動不安的馬兒。
忽然,靜謐的夜空忽然響起咻的一聲,破空的聲音劃過,震耳欲聾。
‘當’一聲,長青抽出隨身的佩劍像後一背,擋住了突如其來的箭矢。
咣噹,鋼箭落地,長青以此同時收回長劍,瞬間跳下車轅,持劍看著遠處。
黑漆漆的一片,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耳朵卻能聽見,那破空的聲音,好多人正在趕來。
就在這時,馬車中的司馬錦忽然掀起門簾,下一刻就走了出來,隨後出來的便是司馬琮。
兩人現身,暗處保護著的人也忽然現出身影。
唰唰唰,二十幾道影子突然竄出來,一致對外保護著兩輛馬車。
而車轅上站著天下間最尊貴的兩個男人,亦是能主宰整個國家的男人。
下一刻,遠處忽然竄出來十幾人,皆身著黑衣,那迷茫的黑夜已經遮不住他們的身影了。
不出兩秒鐘,不停的從四周躍出來黑衣人,一時間密密麻麻,不下百人。
黑衣人各個手持長劍,而其中一人則是一把弓弩搭在手腕上,長相粗獷,左臉頰上還有一個長長的刀疤,看起來很凶惡。
其他人皆站在他身後,看似他是個頭領。
“殺。”那刀疤男看著他們,忽然一聲,所有人都動了,包括司馬錦這邊。
黑衣人衝向他們,外圍保護著他們的大內高手也猛地動了,可是人寡敵多,根本應付不過來。
就在這時,司馬錦和司馬琮兩人一起一個起躍,衝進了交戰中。
兩方打鬥,司馬錦將近三十個人堪堪抵擋住,還要分神去照顧秦蕊初那一輛馬車。
而司馬錦看著對面沒有絲毫動靜的刀疤男,於是緩緩的後退著。
反手一個手刀,搶過來一把劍,將就近的一人給攔腰斬殺。
越退越靠近秦蕊初的馬車,車轅上,天梭還在揮舞著長劍,打退前赴後繼衝過來的黑衣人。
“天梭,走。”忽然,司馬錦一劍刺死接近馬車的一個黑衣人,然後衝到天梭面前,厲聲道。
天梭聞言,點點頭,反手抓好劍,另一手拉住韁繩,鄭重的看了一眼司馬錦,然後“駕”的一聲,打馬離開。
馬車中的秦蕊初自然也聽到了司馬錦的聲音,在馬車動的時候,忽然掀開車窗簾子,大喊了一聲。
“司馬錦!”
司馬錦回頭,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只是此刻他滿身的血汙,根本沒有任何安撫。
他輕聲,用口語說著,“去驛館等我。”
秦蕊初含淚點頭,逼迫自己不要掉下淚水,她很清楚,若她還在這裡,司馬錦就會分神照顧她。根本用不了全力。
只有他們走,他才能放心。
握著窗簾子的手收緊,用力的指尖都泛了白,忽然,她猛地一閉眼,淚水滑落,唰的一下,放下了簾子。
“天梭,快點。”再睜眼,秦蕊初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此刻她冷靜的恍似著了魔。
孫莫言時刻警惕著外邊,廝殺的聲音不斷從馬車旁響過,刀劍相碰,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聲響。
而紅襄和歐陽蕊兒兩人坐在一起,兩人手握在一起,給對方鼓勵。
誰想過,昨日還在歡聲笑語,今日就要面臨被追殺的危險,身陷囹圄。
就在天梭駕著馬車將要衝出包圍圈的時候,那邊的刀疤男忽然動了。
手上的弓弩搭上,對準了正在飛奔的馬車。
弓弩威力極強,若打出去,必定會穿透馬車,紮在人身上。
飛奔的馬車中的眾人根本不知道危險將要到來。
就在衝出包圍圈的那一刻,刀疤男的弓弩動了,箭矢飛射而出,快的人眼都要捕捉不到了。
然而,也就在這時,忽然從遠處也同樣射來一把長劍,正對箭矢而去。
卻原來,方才刀疤男發射弓弩時候,司馬錦就發現了,情急之下,只能將地上躺著的一把劍給踢了出去。
箭矢快,長劍更快,半空中,長劍破空,阻擋了箭矢的到來。
‘嘭’一聲,兩兩相撞,長劍的力度大,撞飛了箭矢還沒有停下,直到又是‘嘭’的一聲,穩穩當當的扎進了大樹中。
箭矢落地,而那樹幹中的長劍也嗡嗡的叫著。
刀疤男見一擊不中,還被人破壞,唰的轉頭,惡狠狠的盯著司馬錦。
司馬錦沒空理會他,轉身又廝殺了去。
外圍的刀疤男見此,不禁大怒,不再去管那輛已經逃離的馬車,弓弩重新搭上,一發一發的射了出去。
戰圍中的人不禁還要與黑衣人搏鬥,更要注意那遠處飛來的箭矢。
刀疤男由始至終在外圍中,所以司馬錦猜他近身搏鬥能力差,轉頭給司馬琮使了個眼色,司馬琮會意,提著劍向著刀疤男去了。
這裡廝殺不斷,而逃出去的秦蕊初他們依舊馬不停蹄,快速的飛奔著。
半個時辰後,她們終於到達了驛站。
但驛站終究是驛站,根本沒有多少官兵能派出去,但秦蕊初還是義無反顧,拿出了皇后的令牌,直接命令了驛站管事,把能派出去的官兵都派去。
一瞧見皇后令牌,管事兒的嚇的直哆嗦,趕緊派人去接應去了。
而秦蕊初幾人則被管事請上了樓,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不過,此刻幾人還在擔心司馬錦幾人,根本沒有心思用。
官兵集結好,由孫莫言帶著殺了回去。
驛站的幾人不知這幾個時辰是如何過的,直到月亮移到正中,子夜時分,驛站外頭響起了吵鬧的聲音。
接著,‘咚咚咚’的上樓聲音,人很多,房間中的天梭應聲而起,警惕的站在門口,悄悄的開啟一道門看了過去,發現,是自己人,他看見了孫莫言還有司馬琮。
“娘娘,皇上他們回來了。”回頭,天梭難免有絲激動。
秦蕊初聽聞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快步走過去開啟房門,看著走廊熟悉的面孔,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下了。
然而,就在這時,她發現了所有人看起來很緊張,來回的奔波著。
“怎麼回事兒!”忽然拉住一個身著黑衣的侍衛,柳眉倒豎,沉沉的問到。
那侍衛回頭一看是皇后娘娘,猛地一頓,然後回到,“回娘娘,皇上他中箭了。”
秦蕊初驚愕,頭頂好似被雷劈中,驚的她說不出話來。
好久,找回聲音,“他在哪。”
侍衛一愣,然後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皇上,於是伸手一指,指著前頭的一間屋子,那裡看起來圍了好多人。
秦蕊初鬆開侍衛的胳膊,然後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他只希望,司馬錦能別出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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