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處處皆是藏龍臥虎!(7000+求荷包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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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趙苗趙頭兩人急匆匆跑進來道:“打聽到了,那姓劉的木材商人最喜歡鬥蛐蛐,幾乎每天都在醉仙樓裡擺鬥局呢!”
花未眠一琢磨,這地兒的名字怎麼這麼像妓.院,難不成是拓寬業務?
“醉仙樓是澗城最大的酒樓,聽說裡面可熱鬧了,公子要去嗎?”趙頭興奮的說道。懶
去當然要去,關鍵手上沒有票子,先要把裝備整好了再說!
“你們倆,去城外給我抓蛐蛐。”
“蛐蛐?”兩人疑惑。
“哪兒來的廢話,快去!”花未眠口水差點噴出來,這倆孩子怎麼就跟二百五一樣,沒聽過閒事莫管嗎?!
趙苗趙頭期期艾艾地走了,花未眠也鎖上房門走出去,剛準備去溜達溜達,旁邊的門也打開了,名風從裡面走出來道:“倪兄也要出去?”
花未眠揹著他翻了翻白眼,老兄你假不假啊,分明是你聽到我的動靜然後跟出來的!
正打算過來損他兩句,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這人出手這麼大方,來歷肯定不簡單,不如就讓你送佛送到西吧!
笑眯眯地走上去,她道:“名兄今日氣色不錯啊!”
名風儒雅笑道:“這是自然,逢著倪兄,實在是名某三生有幸。”
花未眠悄悄捏了一把汗,他昨天不是還說自個兒性取向很正常麼,今天就倒戈了?蟲
“我去妓.院,你去不?”據說嫖.妓的人都很有錢……
“公子才不會去那下.流的骯髒地
!”洺雨一臉鄙夷地看著花未眠。
“去見識一下也未嘗不可。”名風面不改色。
洺雨瞪了眼睛,且不說公子潔身自好,關鍵是她話說完公子就拆自己的臺簡直是史無前例啊,她的公子……
“真是近墨者黑!”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是啊是啊,近和尚還掉頭髮呢,你怎麼不說物以類聚,你家公子自己說要去的!”
“你……!”名風攔了她,回過頭去眼神微微一斂,洺雨當即閉口不言,恭敬退到他身後。
“你這丫頭不好使,乾脆就賣給妓.院吧,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花未眠摸著下巴慫恿道。
名風笑了笑,道:“這丫頭被我慣壞了,確實不好使。”
洺雨眼圈兒都紅了,公子該不會真的賣了她吧……
“不過,洺雨自小照顧在下飲食起居,換一人恐怕不能適應。”他話鋒一轉。
飲食起居,包括洗澡和上廁所?花未眠很顯然想偏了。
“那我們走吧!”名風帶頭走在前面。
花未眠一雙狼眼緊緊盯著名風那搖擺的腰身,再往下,就是那**地帶,無意識地伸出狼爪……
“公子……!”洺雨喚了一聲名風,然後聲音陡然拔尖,轉過來就一耳光朝花未眠臉上掃來。
花未眠聞風躲過,藏到柱頭後面,吼道:“你這個潑婦,想打人?!”
“洺雨,何事?”名風停下來問道。
洺雨一張俏臉,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怒的,紅了個遍,指著花未眠,氣得手都顫抖了,“他……他……!”
“我怎麼樣?”花未眠自恃古代女子重視名節,定然不會說出來的,於是更加囂張跋扈
。
洺雨嘴脣都快咬破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委屈的盯著地面,過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大聲道:“公子,他摸我!”
花未眠腳下一個趔趄,她冤枉啊,她冤枉啊,她本來是想摸名風的,誰叫她半路堵上來的!
“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她對名風說道,頗有忠貞不二的風範。
名風面上閃過一絲不悅,好歹洺雨也是他的貼身侍婢,自己也從未看輕過她,不能白白由人欺負了去。
“倪兄怎麼說?”他斂起眉目。
花未眠擰著眉毛,腦袋裡蹦出宗政楚的那句話,於是嚴肅地走到洺雨面前,道:“洺雨姑娘,我會對你負責的。”
花未眠含情脈脈地看著洺雨,當然,這個“含情脈脈”只是洺雨的幻想,然後她瀟灑地一甩頭髮,道:“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洺雨再彪悍也是一個沒出閣的女孩子,當即別開了頭,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似地,囁嚅道:“你……說什麼混話……”
這是花未眠有生以來第一次面對一個女孩子對自己情竇初開,請相信她犀利的第六感,這滋味兒確實不怎麼樣。
名風鬆了表情,笑了笑,道:“倪兄說的在下記住了。”
三人來到攬香院,花未眠自然是一馬當先走在前面,腳剛要跨進門的時候,旁邊有人叫住她,“那邊兒那小子,沒看見我們公子嗎,還不讓開!”
花未眠目測了一下那個所謂的公子和自己的距離,最起碼也在三米以上,大步走過來最起碼也要五六秒,更不說他那小碎步,而自己已經半隻腳丟進了門檻裡,還要她讓開?!
螃蟹橫著來也沒這麼大體積吧!
甩了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過去,花未眠慢動作踩進了門裡,氣得那邊那個惡奴臉都黑了,“兔崽子,沒長耳朵是吧?
!”
花未眠用手招著耳朵,問道:“兔崽子叫誰啊?”
“兔崽子叫你……!”那人想也沒想就接了下去,周圍人一陣鬨笑,他尷尬的捏了拳頭想過去教訓花未眠,卻被他口中的公子用扇子擋住,
“王武,今日是歡第姑娘出閣之日,不要鬧事了。”
看得出來,這位公子的心情很好,花未眠打量著他。這個歡第姑娘想必就是這裡的頭牌,今兒要拍賣了。
來得早不如來的巧,花未眠找了張桌子,翹著二郎腿吸著花生米。
老鴇站上紅豔豔的臺子,帕子揮的手都要抽筋了,一邊張著血盆大口一邊猶抱琵琶半遮面,王婆賣瓜了一番,然後扯著嗓子吼道:“歡迎咱們歡第姑娘!”
臺下嘩啦啦一片掌聲,然後這個歡第姑娘就蒙著面紗走了出來,可謂搖曳生姿,婀娜輕盈,步步生蓮,舉手投足之間一股渾然天成的氣質,眉宇間一股嬌媚自然流露,別說男人了,花未眠看了都覺得這女子讓人招架不住。
臺裡臺外都是一片抽氣聲,那歡第姑娘坐到琴前,十指纖纖,撥動琴絃。很抱歉花未眠的古文學的並不是太好,所以她只能用好聽兩個字來形容,想當初她母親大人逼她學古箏的時候,那可是把殺豬刀都拿出來了,但自己愣是沒學會,最後母親大人硬是把她架到醫院做了個dna檢查,最後失望的看著化驗單上的結果,張口吐了一句:我怎麼就生了你怎麼個五音不全的!
為此,花未眠只能為她的母親大人默哀三秒以示愧疚。
一曲作罷,旁邊眯著眼睛聽的名風此時說道:“聲聲扣玉,如環佩相擊,清越彌耳,餘聲繞樑,歡第姑娘不虧是西禾國第一琴手,這雙巧手,只怕天下無雙。”
“公子謬讚了。”那歡第站起來回禮。
花未眠摸摸鼻子,沒想到這歡第姑娘這麼大來頭啊,這麼個搖錢樹,那老鴇怎麼捨得賣了?
“歡第,再彈一曲吧!”另一人說話,看過去,卻是剛才進門時碰到的男子。
他這一聲說出了人民大眾的心聲,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喊道:“再彈一曲
!”
歡第似乎有些為難,將目光轉向了老鴇,老鴇忙出來打圓場,道:“各位公子,今日是我們歡第出閣之日,只奏一曲,隨後,若是哪位公子想聽歡第的曲,多出些銀子便可。”
眾人一陣鄙夷卻是躍躍欲試,不自覺的捏著腰包,都想拿下這個魁首。
“五千兩!”有人喊道。
老鴇一聽,樂了,這底價都那麼高,今晚還不賺個金玉滿堂!
“五千五百兩!”
……
……
這叫賣聲越來越少,叫價確實越來越高,等花未眠打了個盹兒,已經有人叫出了五萬兩了。
瞄過去,嘿,又是那個男的,搖著扇子望著臺上的歡第,自信滿滿是志在必得。
花未眠又看了臺上的歡第,光看那雙眼睛也知道她不高興,當然,任何一個人被人待價而沽都不會高興的,尤其是一群如狼似虎的臭男人。
“五萬零一兩!”花未眠玩著茶杯幽幽道。
眾人頓時將目光轉了過來,這個坐在角落裡的少年直到終了才殺出來,看面貌又有些生,不像是本地人,拼銀子誰能拼的過王公子,何況他看起來也不是多有錢的樣子。
“公子,是剛才那小子!”王武認出花未眠,咬牙道。
王公子略一抬手,道:“在下仰慕歡第姑娘已久,閣下能否割愛?”
花未眠翻了他一眼,道:“能割下去那還叫心頭愛麼,你怎麼不割?”
被她搶白,王公子不怒反笑,當即決定用銀子見真章。
然後兩人叫價,價錢足足被抬到了十萬兩,王公子黑了臉,額頭上冒了汗水,卻死撐著不肯鬆口,老鴇臉上當然是開了花,巴不得兩人拼個你死我活
。
“王公子,叫價已經十萬兩,再下去也沒有意義,不如我們比試一場,免得叫這老鴇子白白撿了便宜。”
王公子自然是喜上眉梢,立馬點點頭。老鴇被花未眠這一說,臉上的胭脂都快抖了下來。
“我若贏了,你便把贖歡第姑娘的十萬兩銀子給我,而我輸了,也照樣給你十萬兩銀子。”花未眠詭異地笑了笑。
“好!”王公子一收摺扇,道:“怎麼比?”
名風淡淡地搖了搖頭,那王公子這樣一說,自然是白花花十萬兩銀子要送了出去,倒是一邊的洺雨咬牙切齒的看著花未眠,巴不得她輸的模樣。
“很簡單,既然你我二人都在爭歡第姑娘,不妨我們各自作詩一首送給歡第姑娘,最後歡第姑娘願意跟誰走,那誰便贏了,如何?”
王公子皺起眉頭,這個賭注可不小,一輸便是十萬兩銀子和歡第,兩頭都得落空……
“怎麼,不敢?”花未眠激他。
“有何不敢!”王公子自恃與歡第私交不錯,這歡第大不會放棄他而去選一個陌生人的。
片刻功夫,兩人詩已寫好,摺好了叫人送了上去。此時眾人都有些期待,不知今晚會花落誰家。
歡第先開啟王公子的,看完之後微微一笑,朝王公子點了點頭,然後又開啟花未眠的,只一眼,便驚訝地抬起頭來。
花未眠衝她一笑,歡第一愣,隨即也是一笑。
“歡第,你選好了嗎?”老鴇急不可耐。
歡第摺好兩張紙放入袖中,然後站起來說道:“謝王公子美意,歡第恐要負卿所望了。”
王公子一聽,當即滿臉灰敗的跌坐在椅子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落敗。
“公子,我去教訓那小子!”他身邊的王武衝過來。
花未眠身形未動,單手彈出一粒花生,直打得王武趴在地上
。只有王武曉得自己捱了一下,也只有名風看到了花未眠出手。
那王公子剛輸了賭注,這會兒王武又給他丟臉,面子上掛不住,當即踢了他一腳,道:“丟人!還不把銀票拿出來!”
王武灰頭土臉的爬起來,將銀票掏了出來放到花未眠桌子上。
花未眠輕輕嘆了口氣,看起來這歡第姑娘和這位王公子應該認識,這位王公子看似溫文有禮,但卻縱容家僕作惡,想來也不是可託良人,難怪這歡第願意跟著自己走了。
拍拍手,花未眠拿起銀票放進懷裡,作勢就要往外走。
老鴇忙叫住她,道:“公子,您還沒給歡第姑娘的贖錢呢!”
花未眠回過身來,無辜地說道:“我沒說一定要贖她呀!”
一眾譁然,贏了十萬兩銀子,還贏了個美嬌娘,這天下哪兒能找到這等美事,這小子現在居然反悔!
老鴇也是瞪圓了眼睛,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十萬兩銀子……她不贖了?!
名風忍不住勾脣,看樣子他是一早就打好算盤等著這出呢,他想要的,就是這銀子而已。
臺上的歡第也是一愣,隨即苦澀一笑,都說煙塵女子早已沒了尊嚴,可她卻禁不住眼睛發紅,回過頭,垂著眼睛,將眼淚忍在眼裡。
一干人這番一看,憐香惜玉之心大大氾濫,紛紛叫著重新叫價,那王公子也是來了精神,他還有希望呢!
花未眠不屑笑道:“歡第這朵花……早就被我摘了,一個殘花.敗柳,也值得你們這般爭搶?”
又是一顆炸雷扔了出來,眾人應接不暇,愣是不敢相信這歡第已非完.璧。
歡第詫異抬起頭,對上花未眠凌厲的目光,頓時一片凜然,心中冷靜下來。
“歡第,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老鴇臉都紫了。
歡第垂淚道:“公子,既然你不要歡第,又何苦……”
她這有口難言的模樣頓時讓眾人心如明鏡,老鴇渾身顫抖,大聲吼道:“好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既然敢私.通
!”揚手就打了歡第一耳光。
歡第哼了一聲,轉過臉來,眼裡閃爍著倔強,“媽媽,你就打死我,我已二十餘一,韶華不再,現在又是殘花.敗柳的身子,留著也不能為你賺錢!”
原來是年紀大了,不得不出手了。
老鴇面孔扭曲,張牙舞爪道:“想的美,老孃要讓你生不如死!”
王公子心中對歡第還是有情,上前攔住老鴇,低頭對歡第說道:“歡第,那男人不要你,你且跟了我吧!”
歡第捂著臉只管哭,老鴇看得又是一陣氣,剛準備動手,花未眠開口了。
“歡第,你若不執意做我的原配,我倒是可以考慮贖你出去。”
歡第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她。
老鴇心中又生出一點希望,忙斥道:“
你這下.賤.貨,有人肯要就不錯了,還想做人原配,你還不趕快點頭!”
歡第咬著嘴脣,似乎在考慮,半晌,終於點頭。
老鴇鬆了一口氣,諂媚著走到花未眠跟前,道:“公子,你看……”
花未眠自懷中取出五千兩銀子放下,道:“算是感謝媽媽你對歡第的栽培了。”
老鴇當即臉色一變,十萬兩變成五千兩!
“不可能!”她叫道:“我花在她身上的錢都不只這個數!”
“媽媽,”歡第不知從哪兒抽出匕首抵在喉間,道:“歡第這些年也為你賺了不少錢,若媽媽念在母女一場,就放歡第走,若歡第不能跟公子長相廝守,寧願一死!”說罷將匕首往喉間推了一下,血就順著刀流了下來。
王公子此時嘆了一口氣道:“媽媽,你何苦為難她
。”
老鴇見歡第不能逼,若真死了,那自己就一分錢都拿不到了,左思右想,最後道:“媽媽疼你,遂了你吧!”
花未眠聽到這句話真想吐,這麼厚顏無恥的話都能說出來,也算厚臉皮當中的城牆級別了。
待歡第走到自己身邊,花未眠當即一聲冷笑,抬手扇了老鴇一耳光,直打得她撲倒在地。
她這一巴掌可是下了狠勁兒,手都麻了,可憐那老鴇被打得頭暈眼花,半天才回過神來。
“反了反了!”老鴇頭髮散亂的爬起來嚷嚷,“來人啊!”
一群打手衝出來將花未眠兩人團團圍住,那老鴇陰狠一笑,“小兔崽子,敢動老孃,老孃叫你有命來沒命去!”
花未眠冷眼看著她,“敢打我的女人,你十條命都不夠賠!”
“好大的口氣,你算哪根蔥!”
“若你不服,儘管來找我,”花未眠擲地有聲,“西禾穆氏!”
穆氏,誰人不知,那是西禾國的國姓,胳膊連大腿都擰不過,民不與官鬥,何況還是皇帝家,眾人看花未眠眉目之間一股利色,身上又帶著一層高人一等的氣質,天生的傲氣,心中捏了汗,紛紛認定,這怕是真的!
那老鴇抖了抖身子,不願相信,“你想騙我!”
花未眠從腰間掏出一塊牌子放於眾人眼前,冷笑道:“西禾王室的令牌,怎麼,還要我讓國主與你們對峙?”
老鴇腿一軟,跪倒在地,一個勁兒扇著自己耳光,道:“奴才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望公子贖罪,公子贖罪啊……!”
“哼!”花未眠牽起歡第往外走。
老鴇跌坐在地,半晌都沒回過神,心想這回完了,難怪他剛才說歡第不能成為正室,那皇帝家的長夫人是煙花女子能做的麼,原本他不露姓名,想是怕汙了皇室的名聲,人給了他也就一了百了了,可自己卻沒那眼力勁兒,愣是去和人叫板,這回得罪了皇家的人,完了……總之,老鴇為花未眠的冒充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
花未眠牽著歡第走出來,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頸上的血,道:“沒什麼大問題,回去敷個藥,不會留疤的!”
看著她的笑容,歡第眼眶一紅,跪下來說道:“歡第謝公子救命之恩!”
花未眠忙去拉她,忽然間想到,她隨身帶著匕首,怕是早就打算自了,也算是個貞烈女子。
“好了,現在你自由了,想去哪兒去哪兒,再也沒有人約束你了。”花未眠當著她的面撕了賣身契。
歡第驚訝地看著她的舉動,眸中閃過解脫之色,隨後又感激道:“公子對歡第恩同再造,歡第願跟隨公子左右,做牛做馬!”
花未眠扶額,這古代人怎麼動不動就做牛做馬啊,難道都不想做人麼?
“那行,你就給我做個梳洗丫鬟吧!”她自小在青樓長大,出去恐怕一人也過不活,說不定還得受人欺侮,不如跟著自己好些。
“歡第謝謝公子!”歡第喜極而泣。
花未眠皺著眉頭,道:“歡第這個名字不能用了,你換一個吧。”
“聽憑公子做主。”歡第道。
花未眠抬頭看了看天,厚厚一層雲將月亮也遮住了……
“無月,你就叫無月吧!”
“無月謝公子賜名!”
扶住了又打算下跪的無月,花未眠瞟到了洺雨深思的眼神,回頭拋了個媚眼給她,道:“怎麼,我的小媳婦感動了,愛上我了?”
洺雨臉騰地紅了,捂著臉說道:“你不要臉!”
花未眠毫不介意地笑笑,順便給無月使了個眼色,無月會心一笑。
名風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帶著探究的目光打量著花未眠
。
“喂,你那牌子真的假的?”走了一段兒,洺雨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真的。”花未眠揚起下巴說道。
“那你真的西禾國皇室的人?”洺雨皺著眉頭說道。
“當然……不是!”花未眠白了她一眼,道:“你傻啊,我騙他們的。”
洺雨睜大眼睛,“那你又說你的牌子是真的?!”
“牌子是別人送給我的。”這牌子確實是葉孤靈送給自己的。
“亂說……”洺雨氣鼓鼓地踹著地上的小石子。
名風此時卻漾起了淡淡的笑容,他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一路上,洺雨不知在花未眠和無月身上來回看了多少次,隱約還夾了一些忿忿之意。
“小媳婦,你還真看上我了啊!”花未眠笑她。
“誰看上你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洺雨罵的上勁,回過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無月,問道:“你到底寫的什麼,這個女人怎麼就選了你?”
這話當然是問花未眠的,花未眠也著實忍了一下笑意,故做神祕道:“天機。”
洺雨又氣得跳罵了幾句。
其實花未眠的答案很簡單,她就在紙上寫了我是女子,然後加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不過她卻很欣賞無月,這個女子有足夠的膽量,她敢賭,並且足夠聰慧,自己說她已非完璧的時候,她們之間只是眼神交流,而她卻圓潤地接了下去,並且選擇再一次相信自己。
果然,處處皆是藏龍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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