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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騎著小毛驢晃啊晃,終於晃到了碼頭,老遠一瞄沒什麼人搭船啊,正好,可以把這頭小毛驢一塊兒搭上了。()
“船家,去河對岸。”花未眠從小毛驢上下來,大步大步走到老船家跟前。
船家抖了抖白花花的鬍子,道:“小夥子,這澗水上要打仗了,你還去澗城幹什麼?”懶
花未眠一身男裝,甩甩袖子放在背後,下巴一揚,道:“去參軍,我喜歡支援弱者!”
船家笑眯眯地點點頭,道:“有志氣,上來,老人家搭你過河!”
花未眠拉著小毛驢一塊兒上了船,船家剛準備解繩子,就又來了兩個人,徑直跳上船,五大三粗地吼道:“船家,過河!”
船家黑著臉解了繩子,慢慢撐起船。
花未眠瞧著那兩人掖掖藏藏地瞅著船家的錢罐兒,心下知道這兩人不是什麼善茬,於是假裝去船頭觀風景,順便掃倒了老船家的錢罐。
“啪啦”一聲,銅板灑了一地,花未眠一跳,道:“船家真不好意思!”
老船家放了竿子過來撿,花未眠也蹲下幫他。把錢撞進罐子裡,花未眠拍了拍老船家的手臂,道:“船家,錢可要收好呀!”
老船家似乎有點兒明白她的意思,彎腰把罐子放在了魚匣子裡,才回身去撐船。
花未眠悠悠然坐回船尾,從兜裡撈了根紅蘿蔔塞到小毛驢嘴裡,小毛驢哼了一聲吐出來放地上然後才垂著頭啃。蟲
嘿
!花未眠怒了,筷子夾起不吃,腳趾頭夾起它還吃香了!
就在花未眠諄諄教誨小毛驢的時候,那兩人就拔出腰間那把劣質柴刀比到了老船家的脖子上,
“把銀子拿出來!”其中一人揪住他的衣襟道。
老船家縮了縮脖子道:“我沒錢。”
“胡說,誰說沒錢的!”另一人翻開魚匣子抱出罐子把錢倒出來塞到懷裡,然後晃著把刀來到花未眠的地界,說道:“小子,把錢交出來!”
花未眠瞥了一眼他那發羊癲瘋的手,猜這兩人多半也是莊稼漢,過河去發國難財的呢!
把小毛驢往前一趕,花未眠攤攤手道:“我就它了,任騎任宰。”
小毛驢掄起蹄子就像踹她,被花未眠險險躲過。
那人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突然看到了地上的包袱,當即吼道:“包袱裡裝的是什麼,拿出來!”
花未眠當時想啊,難道果真的藝高人膽大?
“磨蹭什麼,拿過來!”那人又強調了一句。
“哦!”花未眠乾脆的提起包袱扔到他懷裡,那人猛地退後了一步,繼而狂喜道:“大哥,這包袱好沉,有錢!”
“真的?!”另一人一喜,當即放了船家跑過來。
男人掀了包袱,剛想伸手進去抓,一摸沒對頭,不像是銀錠子啊,把布全部掀開,卻看到一隻毛茸茸的東西爬出來,嚇得他忙扔了包袱,包袱裡的東西落在船板上摔的噼裡啪啦。
“你裝這麼多石頭幹什麼?”男人惱羞成怒,用刀指著花未眠問道。
“個人愛好嘛,法律又沒說不能帶。”花未眠十分無辜地說道。
“二弟,你手怎麼了?”那個大哥驚慌的叫道。
那人低頭一看自己烏黑的手,頓時嚇得眼睛都瞪圓了,手裡的刀也落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當即抱著手臂道:“中毒了,我中毒了……
!”
“你做了什麼?”
花未眠俯身抱起小花皮,道:“我沒啊,是它咬你的。”說著指了指地上的小毛,繼而又道:“所以說你勇氣可嘉嘛!不錯不錯,有前途!”
那兩人頓時明白眼前這個白面書生不是一般人,如今還是命要緊,那個老大當即跪下道:“小人瞎了狗眼,衝撞了您,還請念在我二人初犯的份上饒過我們吧!”
那老二也跟著跪了下來,兩人不停地叩頭,弄的老船家在後面一臉心疼,這倆倒黴孩子,船板磕爛了修要錢的!
花未眠抬抬手示意他們倆停住,問道:“你倆去澗城幹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羞愧答道:“聽說澗水要打仗,我們想趁亂去撈點兒生計……”
“哦?”花未眠眼睛一眯,十分不相信。
“是真的啊,大俠,我們兄弟剛失了父母,我嫂嫂又生下一個孩子,家裡都沒有米下鍋了呀!”
花未眠聽兩人說話還都有條有理的,於是問道:“你們會認字做賬不?”
大哥忙點頭道:“會,跟鄉下先生學過兩年,不過沒謀到差事。”
花未眠想了一下,過去澗城還是得有人跑腿,現成的廉價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讓你們跟著我做事可願意呀?”
那兩人一愣,隨即一喜,忙不迭的點頭,那大哥剛想說話身邊就是嘭的一聲,回頭一看,他弟弟已經口吐白沫了。
坐到對岸的時候花未眠連船錢都沒給,那老船家堅持不要,說是下次來還載她,花未眠想想也就算了,因為她確實身無分文,前晚上收拾包袱的時候很不巧受了宗政楚的勾.引,兩人在**膩歪了一會兒,那包銀子就擱在他枕頭下了,所以說啊,紅顏禍水!
還別說,這澗城挺繁華的,走了半天,她也餓了,小毛驢也餓了,可是現在不好呀,沒錢吃飯,難不成還要她餓肚子?
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花未眠一拍大腿,乾脆順吧
!
主意打定,她就打著兩盞燈瞄啊瞄,看看能不能找到個長相對得起觀眾的下手。
嘿!美男果然無處不在啊!
那邊那邊,好遠好遠的地方,有一個藍衫男子,膚色白皙,五官俊美,一雙眼睛看什麼都冷冷清清的模樣,看起來有點兒虛弱,估計是久病纏身,不過光他的長相已經滿足了花未眠的一切條件,於是她敲定了主意,風風火火地衝了過去。
這麼白嫩的豆腐,不吃白不吃,花未眠乾脆閉著眼睛往那人懷裡撞。
那男子似乎也沒料到居然有人這麼不長眼睛在他方圓三米之內沒有人的情況下甚至都不假裝一下崴腳就直接撞過來,為此他著實愣了一下,然後做出準備迎接撞擊的姿態。倒是站在她身邊的婢女眼疾手快,迅速擋在了他前面。
花未眠抬起頭來睜大眼睛瞪著眼睛三圍爆滿的女人,居然敢打斷她一親芳澤的腳步?!
女人推了她一把,怒道:“沒長眼睛啊,敢撞我們家公子!”
花未眠那個怒,居然還敢教訓她?!
“洺雨,不得無禮。”男子適時發了話,走上前來,面上帶著如春風一般的笑意,清朗如玉的嗓音問道:“兄臺沒有撞傷哪裡吧?”
“有……”花未眠這一瞧不打緊啊,越近越覺得這男人長的帥,和宗政楚有的一拼,只是沒宗政楚陽剛氣一些,眉目少了些菱角,不過卻一點兒也不影響整體的美感……有時候她就琢磨了,怎麼古代的美男一抓一大把,在現代的時候打著燈籠也瞄不到一個?
“我心被傷到了……”花未眠故做痛苦地說道,卻是她的心被傷到了,不規律跳動了兩下,不過應該屬於看到帥哥的普遍反應。
男子微微一笑,過來扶她,花未眠趁機提了他的錢袋,往袖子塞,還沒塞的進去,手腕就被人緊緊握住。
“小兄弟,不義之財不可拿
。”
花未眠鬆了手,眼裡的光卻是越冒越厲害,原以為是個病秧子,沒想到是個練家子,真是德智體美四項達標啊!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洺雨扶了男子,道:“公子,我們進去吧!”
男子微微點頭,然後隨洺雨走進客棧。
花未眠渾身一抖,當即號召後面倆小弟,道:“我們也進去!”
男子坐定,花未眠也坐定。
洺雨拉著臉質問道:“沒看到我家公子坐著嗎,去別桌!”
花未眠不理她,單手撐在桌子上,笑眯眯地看著旁邊的男人,道:“你不介意吧?”
其實花未眠沒有注意兩個問題,一個是她現在的扮相是個男人,二個是她臉上的笑容有多下.流。
所以男人理所當然的避開她的目光道:“對不起,在下沒有這等癖好。”
花未眠渾然不知的擦了擦口水道:“沒關係沒關係,可以培養可以培養!”
說完一拍桌子道:“服務生,點菜!”
店小二肯定聽不懂服務生,但是他能聽懂點菜,然後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過來。
“客官,想吃點兒什麼?”
花未眠小嘴兒巴拉巴拉說了一長串,聽的一邊洺雨臉都黑的能擰下水來了,怒道:“憑什麼你一個人點菜?”
花未眠招呼兩個小跟班坐下,道:“別介意嘛,反正都是吃。”
菜上來之後,花未眠三人以風捲殘雲的速度掃蕩了桌面上的菜盤子,頗有當年日本鬼子掃蕩中國的架勢,宗旨就是:什麼都不剩!
等花未眠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才看到一邊的男人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自己,她當即羞澀地笑了一下,抿了小嘴兒笑道:“你怎麼不吃呀?”
還有得吃嗎?
!洺雨在心中怒吼,要不是公子攔著她早出手教訓這個不知羞的了!
“兄臺吃的可好?”男人十分有風度地說道。
“不錯不錯,挺豐盛的,下次要有酒就更好了,多謝款待啊!”
“什麼?!”洺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麼,自顧自點了一桌子菜,她家公子一口都沒吃上不說到最後還得給錢?!
“你是不是住在這家店裡啊?”花未眠依然厚顏無恥的笑著。
男人好脾氣的點點頭。
“那就好!”花未眠一拍桌子道:“小二,兩間上房,帳記在他頭上!”
小二被花未眠的氣勢嚇倒,被她一吼才回過神來將目光投向一直靜坐的男子,見男子點了頭才忙領著三人去了房間。
洺雨氣惱的端著菜進到房間,一放下就忙不迭的問道:“公子,您怎麼不讓我教訓那個混小子,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男人轉過身來,臉上笑意不減,坐到桌邊,拈了一筷子才道:“你留意到他點的菜沒有?”
“當然看到了,沒一樣公子您能吃……”洺雨說到這住了口,她不是愚笨之人,莫非是那人有意為之?
“他懂醫術。”男人篤定道。
“可是說不定真的巧合呢!”洺雨不服氣地說道。
“是不是,試試便知。”
再說花未眠到了房間,叫小二打了桶水來,舒舒服服地洗了澡之後。
就著在小二身上順到的二兩銀子塞到小二手裡,道:“給我叫倆姑娘來。”
“叫姑娘?”小二蒙了一下,還是兩個,他這小身板兒夠折騰麼?
花未眠的“男性”雄風受到質疑,當即踹了他一腳道:“看什麼看,沒見過送貨上門的啊?
!”
小二撲騰一下跳了出去,捏了一把冷汗,要是明天客棧死了人怎麼辦……
花未眠沒想到,從來只有她yy人的,這把卻被人yy了。
“公子公子!”門被撞開,小跟班之一的趙苗驚慌失措地叫道:“我弟弟他毒還沒清!”
花未眠從被窩裡伸出頭,狠狠給了他一個眼刮子,懶懶哼道:“死了沒有啊?”
趙苗哭喪著臉道:“公子……”
“好了好了,”花未眠從**爬起來,嘴裡嘟囔道:“我說你們倆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嗎,多大的孩子了,真是的……”
被看起來十八不到的小孩兒教訓了,著實讓趙苗三十幾歲的老臉一紅。
花未眠檢查了一下趙頭,美目中精光一閃,無奈地說道:“我也不會解,準備棺材吧!”說完拍拍屁股走人了。
這些趙苗可急了,撲到床邊就是一陣嚎,關鍵是他嚎一會兒就算了,但他可是整整嚎了一個下午啊,花未眠窩在被窩裡耳朵裡堵了三層也沒能擋住他的魔音穿牆,音波功他媽也沒有這無師自通的本領啊!她當初為什麼要撿這倆拖油瓶?!
“別嚎了,”花未眠一腳踢開門道:“去找剛才那個娘娘腔要解藥!”
趙苗轉過臉,臉上一點兒溼意都沒有,喜不自勝地點點頭衝了出去,花未眠當時就震撼了,乾嚎的功力簡直已經登峰造極了啊,愣是一滴眼淚都沒看到!敢情是嚎給她聽的?!
聽著隔壁的動靜,洺雨臉上是一陣黑一陣青,那小子好狂,居然敢罵公子是娘娘腔!
男人倒是挺冷靜的,品著茶,身形兒都沒動一下。
“不就是吃了你一頓飯麼,你至於麼?”花未眠不請自來,順便給自己倒了杯茶潤潤嗓子。剛才看他挺順眼的,過一會兒就給自己下絆子,趙苗在那邊嚎了一下午這人也不心軟,蛇蠍美人,不能傷!
一喝,喲,還是好茶,不喝白不喝,當即整整一杯灌了下去
。
洺雨氣得臉色發白,指甲都嵌進了面板裡,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千兩銀子一壺的天山雪蓮茶……!”錢不是關鍵,關鍵是有錢也買不到!
花未眠抹了抹嘴,道:“別那麼小氣嘛,不就一杯水麼!”
男人微笑著點點頭,道:“洺雨,給公子倒茶。”
“今日這些就當是在下的見面禮,在下想與兄臺交個朋友,還未請教大名……”
“先說你的。”趁這會兒時間編一個名字。
“在下名風。”
“我叫倪默文。”花未眠隨意拱了拱手道。
“在下稍後要去澗城遊覽,倪兄可要一起?”名風邀請。
倪兄?你胸?花未眠怎麼琢磨著這叫法怎麼聽怎麼不對頭啊……默兄?文兄?
我靠,這都什麼名字,合著淨拿她胸說事兒了!胸小怎麼樣,胸小犯罪啊?!
“沒興趣!”花未眠遷怒。
名風也不惱,當即問道:“倪兄愛好什麼?”
大腳一抬,踹翻了板凳,粗著嗓子說道:“嫖.妓!”這回胸大了吧?!
名風這回被怔住了,他怎麼從她眼裡看到了一股悲憤……
花未眠氣憤地回到房間,獨自生悶氣,惱那個娘娘腔的要命,好像她壓根兒就忘了那名字是她自己取的……
“公子!”小二敲門。
“叫魂啊?”花未眠臉臭的拉開門,還沒看到店小二,迎上來的就是倆白嫩嫩的胸脯。
誰跟姑奶奶過不去呢!
抬眼一看,對面那雙煙燻妝衝自己拋了個媚眼兒
。
花未眠頓時想把剛才的茶水吐出來,不過想挺貴的,還是不吐了,正了正臉色,道:“進來吧,只准坐板凳,不準坐床!”她有潔癖的好不好!
進來這兩人一個叫如花一個如夢,她們在這勾欄生活中艱苦奮鬥了兩年,自詡技術過硬,絕對不是偶像派,然而經過花未眠這一夜**,她們便決定棄武從文,專心練上門面功夫。
簡單來說,事情是這樣的,花未眠先利誘,再脅迫,威逼兩人在房間裡嚎了一夜,不許停,要有節奏,抑揚頓挫,動人心魄,時不時還要拔尖兒以表示過程走完一遭,然後兩人便眼對眼嚎了一夜,親眼目睹對方變成熊貓的全過程。
第二天一早,花未眠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裡走出來,趙苗和趙頭眼睛望酸了也沒有看到那倆叫了整夜的人出來,於是看向花未眠的眼神多了一層自卑的崇拜。據說那倆人後來是被抬回去的,當然錢是名風給的,照花未眠的說法是:聽戲不用給錢啊!
在這個小小的客棧中,花未眠頓時可謂一枝獨秀,不少人慕名而來,或瞻仰,或膜拜,或求藥,為此,客棧的生意好了不少,老闆樂呵呵的送了她一罈子老鼠酒。花未眠那個噁心,看那老闆臉上笑開了花,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結果才是這邊鼠患氾濫,這客棧又特招這些,老闆還專門請了倆人來負責打老鼠,由於前幾天創下了一天五十隻的滅鼠記錄,老闆特意拿去做了酒表示紀念,不過花未眠半夜去偷牛肉吃的時候才聽到老闆那不為人知的真相,巨集觀一點就是他把勤儉節約的優秀文化傳統繼承併發揚了,微觀一點就是他摳!
“吃了那麼多菜,白白打死了挺可惜的。”
這是老闆的原話,回到房間的花未眠趕緊扔了老鼠酒還用柚子葉洗了手,不過她還是很好奇這五十隻的記錄是怎麼創下來,於是有了滅鼠專家的一句話:
“老闆給錢按只算,所以俺把俺家的老鼠也抓過來了。”
原來是著老闆想扣人工,卻沒想到被鑽了空子,不過這鼠患當真有這麼嚴重?答案的肯定的,因為小花皮迅速與老鼠軍團打成一片,當花未眠扯開現象看到本質之後,不得不感嘆:命運的咽喉誰tm都能扼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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