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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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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波未平

《夜書》:一本清新古樸的武俠,或許可以讓我回到上課時把小說扣在書桌縫裡的美好時光!

蘭獨祿臉上怒氣漸盛,卻不知王二邊笑邊在衝塞米拉使眼『色』。首發

王二心知不能再逗了,老傢伙隨時都有可能發作,當下穩定心神儘可能緩住氣氛,“俟斤大人稍安勿躁……”話語未完,塞米拉已是棄了乃父靠上頻兒,短刀拔出先是自橫頸間,後又將刀送於頻兒手中,儼然欲使頻兒以自己作人質威脅老父。

頻兒倉促之間接刀在手,刃口仍是架住塞米拉,眼神當中卻是一片『迷』茫。好姐妹的意思當然是明白,只是要她以刀口相向,無論如何總是覺得不自在。

變故陡生,蘭獨祿登時愣在當場,一時之間大是慌張。明知這幾人與女兒相好,雖是已成脅迫之勢,那持刃女孩兒卻是不一定會下得去辣手,但畢竟刀光閃閃,不說這幾人狗急跳牆,便是有個誤殺劃到,亦是一輩子的遺憾。

“塞米拉!”蘭獨祿又急又氣,斥了聲女兒,轉而厲聲喝道:“若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毫『毛』,老夫誓斬爾等為肉醬!”

“嘿嘿~說得輕巧,難不成我不動你女兒,你就會輕易放過我等?”王二嘴上奚落著,卻是一直留意著蘭獨祿神『色』變化,見老頭雖是氣急敗壞模樣,顯然是非常關切女兒安危。

王二暗到塞米拉果然不錯,不但聰明反應快,瞬間便領會到自己的意圖,而且夠義氣,毫不遲疑地將『性』命交付於頻兒,確是不枉這一場交情。正琢磨著下一步是否要按謀算“挾持”塞米拉,卻察覺到蘭獨祿神『色』有變,原本遲疑的目光瞬間變得堅定起來,並轉向了營帳口的軍士們。

完了,看來女兒雖親,還是抵不過“大唐蔥嶺道行軍副總管”的功勞,抑或是老傢伙料定己等不會傷害塞米拉?反正瞧他樣子,是準備不顧一切要動手了!

“頻兒,把刀收起來!”王二突然道。

頻兒本就覺得彆扭,聞言想也沒想便將刀刃鬆開,一旁馮賓茹卻躥了上來,“噌”拔出匕首反手壓住塞米拉。

這姑娘可是沒頻兒那般好說話。

王二急了,“你幹什麼!把刀放下!”飛快上前,將馮賓茹手臂拽開。

別說馮賓茹,連蘭獨祿亦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不曉得王二為何肯主動放棄唯一的依仗,一時間帳內人等齊齊愣住。

王二心中自是明白,既然人家不懼,自己又何必枉做小人呢?最主要的是,頻兒手中的刀刃,是決計不會切向塞米拉的,就算是馮賓茹,固然是潑辣,真要叫她對付一直偏幫己方之人,亦是同樣下不了手。這場仗根本還沒開始打,自己便已輸了,與其輸得難看,還不如賣個人情,再圖他策。

既然是耍光棍,不妨耍得乾脆些。

王二趁著這會兒工夫,索『性』將頻兒、虎頭、馮賓茹連帶自己腰間“離鉤”,一股腦全摘了下來,“咣噹當”盡數拋於地上,又將塞米拉往蘭獨祿方向推了推,裝模作樣喝斥馮賓茹,“鋼刀是用來打豺狼的,怎麼可以用來對付朋友!”

一番話倒是說得冠冕堂皇,好像一開始就不是他的主意,儼然全似別人的不是了。沒有廣告的

只是聽到蘭獨祿耳中,心中不免大不是滋味,自思我處木昆部向來好客,這幾人怎的說都是女兒的恩人,何況前番包括己家夫人在內二百餘族中眷屬,皆是活命於其手,如今這番作為,當真是恩將仇報了。

可是,兩軍相爭,堂堂行軍副總管如鱉在甕中,怎可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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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從頭到尾眼神就沒真正離開過蘭獨祿,他這一遲疑,已是盡數收於心中,不禁一陣竊喜,看來機會還是有的。

“俟斤大人,想來你也不急在這一刻,不若咱們敘敘家常?”說罷,也不管對方反應如何,直揮手讓馮賓茹等人出帳而待。

事已至此,馮賓茹再不放心,也只能由著王二行事了,引著眾人便往外走。

反正王二在這,諒來其他人也不跑不到哪兒去,就算是跑了也沒關係。

蘭獨祿擺擺手,示意軍士們放開去路,稍稍遲疑了片刻,索『性』讓塞米拉及眾衛士盡數出帳,只得自己與王二兩人對坐。

“王總管有甚話講?”蘭獨祿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淡口氣,言下之意,我之所以給你個機會聊聊,不過是看在女兒的面子上,至於想讓我放你們,那是連門兒都沒?還是免開尊口罷!

王二倒是不在意,只要給我說話的機會就行,還就不信忽悠不到你這老傢伙。

如果這時候扒開王二的腦子,估計可以看到裡面的神經“喀喀”地冒火花,肯定轉得跟上了弦的輪子似的“呼啦啦”生風。

“俟斤大人是剛打阿史拿·賀魯那兒回來罷?”王二隨口道。

蘭獨祿冷冷應道:“明知故問!”

王二心想,這不是沒話找話麼?明知故問也是很正常的,又道:“看俟斤大人回來時的神情,好似不大高興的模樣?”

蘭獨祿可是沒有放鬆警惕,斷然道:“老夫心情如何,無需王總管多『操』心。”大有你不用在這挑三撥四離間吾等部落之間關係的意思。

王二生怕弄巧成拙,當即換了話題,道:“蒲類城下,不知處木昆部損失幾何?”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蘭獨祿被人揭了短,登時作『色』發諷道:“我處木昆部雖是偶逢小敗,現如今得了王總管,卻也不吃虧。”

王二要的就是老頭氣怒而『亂』,不然的話,總像只箭毫倒豎的野豬似的,多不好說話呀。

“俟斤大人稍安勿躁!我也只是就事論事~俟斤大人可知當時突襲貴部的兩支騎軍,一共多少人馬?”王二施施然道。

說實話,蘭獨祿當時被薛、趙二軍衝得七零八落,還真是沒搞明白究竟對方兵力如何,聞得王二言,倒是沒出聲,只用狐疑的目光探詢著,不知不覺中已不似先前那般盛怒了。

王二大大方方道:“左路三千,右軍三千八。”又故意胡攪蠻纏道:“據我所知,貴部當時於蒲類城下,兵力不少於五萬罷?”

蘭獨祿氣得鬍鬚發翹,連帶後期而至的莫賀咄葉護咥運援軍,亦不過三萬之數,哪來的五萬人馬,但三萬之軍被人家幾千鐵騎衝得潰不成軍,怎麼說都是大敗一場,三萬五萬又有什麼區別呢?難不成爭個明白臉上會多些光彩?

辯自不好辯,不說清楚又覺得窩囊。

蘭獨祿唯有狠狠地瞪著王二,卻是說不出話來。

王二笑道:“俟斤大人不用這麼凶神惡煞看著我!老實說,那仗也不是我打的。”

蘭獨祿當然不至於糊塗當被人大殺一陣,還不曉得對方領兵之將為誰,咬牙切齒地道:“一個姓薛名禮字仁貴!另一個是右驍衛將軍趙更年!哼!”憤怒的目光卻是仍釘在王二臉上。

王二心想,你知道就好,省得我浪費口水,“既是說開了,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吊了吊胃口,才道:“其實從頭到尾,我這個行軍副總管就沒管過事,行軍作戰,完全是蘇定方、薛禮二將謀劃。”

蘭獨祿一愣,還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上上下仔細打量了對方一番,確實又不似在誑語。難不成他這個行軍副總管只是個擺設?別說蘭獨祿不信,換作哪一個,亦是不會相信,畢竟是一方統帥,又是兵戈之際,大唐皇帝怎會輕易隨便放個人來混糧響?是了,肯定是這小子怕我因兵敗遷怒於他,便故意推脫責任。哼!是不是你指揮的,那又有甚區別?橫豎你這個行軍副總管可是如假包換的,擒了下來,總是首功一件!

他這想法還真是錯猜了王二的話語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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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搖頭晃腦道:“說得不好聽,你抓了我這個行軍副總管,於西北軍情根本一點影響都沒。”這才是他要表達的意思,明明白白告訴蘭獨祿,我這個行軍副總管並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值錢。

蘭獨祿自然不會因為不那麼值錢就放了他,怎麼說,行軍副總管的職位擺在這,有沒有軍事才能卻是另外一回事。

王二繼續道:“薛、趙二將,只憑區區四千騎,便能破你五萬之眾,你也不想想,若是殺了我這個啥也不會的副總管,到時候大唐換上了什麼李績之類的大將前來統兵,哼哼~說起來,我還真是替你們擔心吶!”

三千加三千八,怎麼就等於四千了?

蘭獨祿也沒心思去理會這個數字是怎麼出來的,但英國公李績的名頭可是大大的清楚,以前突厥十部,在他手上可是吃了不少虧。倘若大唐真使他為帥,又有薛禮這等悍將為輔,於突厥而言,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兒。

王二哪會給他細細琢磨的工夫,沉聲道:“大唐國力如何,俟斤大人心知肚明。眼下庭州不過數萬之軍,已是『逼』得你突厥十姓之眾東奔西逃,若是傾國一戰,只怕到時候,滅族絕戶之災亦不是說說而已。”稍稍緩了緩語氣,“阿史那·賀魯真有那麼厲害,當初就不會歸降我大唐了,我勸俟斤大人你還是替自己處木昆部多作點打算,別稀裡糊塗跟著人家搭上了自己『性』命。”

蘭獨祿多少是有些心『亂』,主要還是當初蒲類一戰,被薛、趙二部殺得心驚。原以為文皇帝駕崩,大唐軍力不似以前凶悍,加之前番蔥嶺道行軍副總管王文度無能畏戰,突厥眾部囂張一時,卻是正值張狂之際,遭此大敗,方知唐軍戰力愈勝從前。對於處木昆部的將來,蘭獨祿這些日子確實有過些許念頭,不過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並無甚具體想法,如今被王二一通講道理擺事實,不說是心動了,心『亂』總是有些的。

“王總管也太聳人聽聞了罷,我突厥十萬精騎,不過養精蓄銳而已,鹿死誰手,還未可兩知。”蘭獨祿反駁道。

王二冷笑連連,“是極!是極!十萬精騎!十姓歸一!想來阿史那·賀魯對處木昆部當是視為己出,大大的親近,哈哈~”

蘭獨祿心像是被誰撞了一下,本能得喝道:“我突厥十部同心,豈是你三言兩語便能挑撥的!”

十戶人家分豬肉,都有人挑肥撿瘦嫌自己的沒人家那塊大,何況十部用兵?

王二太明白這個道理了,分明察覺到蘭獨祿眼角跳了一下,還在這嘴硬?王二心裡已經開始笑了,“就怕只是俟斤大人你一廂情願,人家卻不是這麼想的。”

蘭獨祿深知對方說的是實情,卻也不能承認,生怕再讓這廝繼續說下去,當真是會有所動搖了,“無需多言,既然今日你撞了進來,便只當是你自己運氣不好,莫要怪老夫無情。”

王二才不怕呢,會這麼說話,已經證明老頭心思開始活了,不加理會反而譏諷道:“處木昆部枉自稱雄塞北,今日看來,哼~”

蘭獨祿被他哼得火氣,“我處木昆部勇士無數、英雄輩出,還輪不著王總管你來說三道四!”

王二『逼』視著對方,沉聲道:“你處木昆既是歸屬大唐,如今卻又出爾反爾協同作『亂』,是為無信!我等與塞米拉本是舊識,不說恩情,總還算是朋友罷?今日到了此處,爾等卻是要綁要殺,是為無義!似此無信無義之徒,也敢自成勇士無數、英雄輩出?當真是笑煞人也!哈哈~”一番話端是義正嚴辭,卻避而不提自己行軍副總管的身份。

蘭獨祿哪是王副總管的對手,明知這廝完全是在偷換概念,無奈其言確又說的是實情,一時之間無有應對,惱羞成怒之下,便要喚人動手。

還沒出聲,卻有軍士在外稟告,沙缽羅汗使人來見。

蘭獨祿頭先在阿史那·賀魯處吃鱉而回,這會又在氣頭上,原是不想理會,卻是礙於阿史那·賀魯的威勢,不敢拒絕,令屬下將來人帶入。

來人“嘰哩咕嚕”說了一通告辭而去。

蘭獨祿臉『色』卻是隨之陰陽不定直望王二。

王二雖是聽不明白他們說些什麼,但剛才那人言語時,時不時來看自己,臨走時,還不忘瞥上一眼,想來多半這事還是與自己有關,當下指著自己的鼻子試探著問道:“可是阿史那·賀魯來要人?”只是對阿史那·賀魯如何知曉自己身在此處大是不『惑』。

蘭獨祿雖是未答話,但已是微微點頭,顯然王二猜測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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