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暗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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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暗帝(一)
只見那金黃蓋頂的馬車隨著一個喝聲停了下來。
我趕緊地用手捂住了嘴,眼眸瞪大,屏住呼吸,大氣不敢一喘,殊不知自己現下有多緊張,眼前那華彩馬車上坐的人恐不是尋常百姓,否則斷然不會令那些民眾們如此氣憤異常,從那身側保護的侍衛皆是可以清晰感受到其車內主人的顯赫之身。
“公子,要不要再添一件衣裳?”武裘跳了下來,繞身到了我旁側,正好將我露出的臉頰遮擋住。
我莫名地臉頰一紅,搖了下頭,便急速放下了車簾。
好半晌,終是聽到好似近在咫尺的華麗馬車又是行進了起來,懸著的心瞬間著了地,看來已是相安無事。
我們一路向邊境而行,越是東走,氣溫越是降了下來,周圍群峰環繞,密林匆匆,微風吹過,發出‘嗚嗚’之聲,好不嚇人。待我們到了鎮子裡,為了不打擾百姓安寧,我們找了一家普通客找住下。且說這琉璃鎮,地處兩國交界之處,僅是以一塊石頭而將其分為了鄒子國與花藩國,這裡的人們繁雜,大多是花藩國的商人來來往往,還有一些是鄒子國百姓,甚是具有經濟頭腦。要說這快有五年多來,鄒子國的經濟來源三分之一是靠徵收邊境地區貿易往來的稅收,眼下這小鎮子自是覺得已是強盛,遂,想要與鄒子國分割開來,試圖獨霸一方,成為獨立國家。
我們一行人等行了快有一日一夜之久的路程,才是住進了客棧,便各自歇息了一日。二日開始了暗地查訪。
客棧的二樓一隅,四方古木桌上,擺放著兩碟小菜兒,我坐在桌子正中,身著著一襲藏青色簿衫,眉頭微攏,然,由於人皮而具的遮擋以至看不到臉部表情變化。左側坐著這次皇上親派而來的巡撫魏大人,他年約五旬,據說是皇上信任之人,曾先後被皇上委派到鄒子國各地巡查,大大小小積下不少善事,上奏了甚多為百姓車福之奏摺,在民間,百姓們奉他為尊神,很受膜拜。
“再來此地,未料到會是這番場景,人民的野心已是日漸明顯,不僅僅是違令不納稅,就連那孩童歌謠亦是改編成為造反之曲兒,看看那下面的說書之人,更是放肆不堪,口出惡言,直將所有矛頭指向我鄒子國。”魏大人皆連搖頭,愁眉不展,“想要施刑,卻又不忍,想他們曾經,亦是良民。”
我遽起了眉頭,用手指輕颳著杯口兒,划著那上而的水珠,“不過才相隔半年,如何會這般大的變化?”
魏大人嘆了口氣”‘若是我沒有猜錯,只怕是有人妖言惑眾,就是故意要將他們哄騙,從我鄒子國內分割開來。再者來,若是想得嚴重一些,即是被外族人挑撥利用,就是試圖引發我國內戰爭,藉此混亂之際,便逼入我鄒子國。”
我臉上表情登時變得凝重了起來,殊不知若是當真這樣,事情可真是嚴重了。屆時不僅僅是一個鎮壓叛亂的問題,而是又關乎一個大的戰役。
“不知張軍師有沒有好的計策?”魏大人抬頭看向我,“最好是不要傷害了百姓,又能令他們信服。”
我點了點頭,“我亦是這般想法,可現下就以咱們這身份去勸說,只怕是無人會信任,定是會以為朝廷委派而來。”
“是啊,我亦是愁在這裡。”魏大人拍了下桌面,“若是以前,他們倒是還信任,可眼下根本就像是見著敵人,拿起棍子就揮。”
我瞥了他一眼,站起了身子,走向身後欄杆之處,俯瞰向一樓廳堂,此時客人絡繹不絕,大都是一些商人歇腳,他們一面喝茶一面看向前端,只見一個說書的男子邊是鼓著大琴邊是口中唸唸有詞,我眼眸猛然一亮,“但又不是沒有法子。”
“哦?”魏大人眼神中現出了驚喜,亦是上前一步,“有何法子?”
我用手指了下那樓下臺子上正中的說書之人,“既是禍從他人而起,咱在以他而滅。”
魏大人緊著眉頭,一副不解之狀。
我笑了下:“兵法一書中有講過‘反間計’,敵有間來窺我,我必先知之,或以厚祿誘之,反為我用,或假裝以沒有察覺,故意縱之,從中使小計,則敵人之謀反為我用。”
魏大人依舊是一臉地疑惑,“恕我愚鈍,前而一言我倒是還懂,但後半句嘛.......”他搖了下頭。
我扯了下嘴角,“這僅不過是兩個法子,若是一已成,那是最好。省得咱再去冒險,害了那無辜之人。”
魏大人臉上逐漸現出了喜悅之色,眸子中多一抹欽佩,“魏某不過是聽說了張軍師的才情,未料今日得見,實是佩服不已。只是越發感到了魏某才疏學淺,看來應是再多看看書了,慚愧,慚愧啊......”,
我瞥了他一眼,未多置語。正巧,此時那店小二已是將酒菜上滿,而武裘和其他的一些便衣侍衛亦是歸來,大汗淋漓,一副副皆是喬裝成了普通百姓之樣,上下樓間,並無引起任何人異樣之光。
“正好回來,一起用!”我衝武裘招呼了一聲。
武裘將身子上的包袱甩了下,衝我嘿嘿一笑:“還是公子先用吧,奴才身子不乾淨,先去淨下再過來。”
待他們轉身進了屋,那魏大人已是隨著我坐在了桌旁,他扭頭瞥向那早已掩上的房門,臉上閃過了一抹狐疑之色,“剛聽武裘兄弟自稱‘奴才’,估摸著您先前在他國定是擔任過重要官職吧?”
我怔楞了下,險些就將雙箸給扔下,幸好我反應夠快,用左手碰了下桌腳兒,看似是自己不小心將菜餚掉下一般,我抬起了頭,雲淡風輕地笑了下,“他這般叫法,不過是入鄉隨俗,上次看到皇上身側的人這般稱呼,遂他便與我講究了起來。”
“哈哈.......”魏大人一聽,登時就爆笑了出來,“我說的呢,呵呵,看來還是要好好地告與他一番,這‘奴才’可不是隨便叫的。只有那閹了的人才是。”
我附和地撇了下嘴,隨即耷拉下腦袋,用雙箸不停地夾著菜,直到自己的小碗快要猶如小山一般高。好險,真是好險。若是叫他真是知曉了我過住,只怕是敢要去向皇上覲見,這關乎著一個朝廷的安穩,若是再出現點朝廷內亂問題,定是先要將我問斬,畢竟外族之人只有我一人,放眼望來,這朝廷之上,所有人皆是生於當地,甚少有我這般。先不說,本就因鄒子琛舉薦我,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先後一個月有人試圖調查我背景,幸好皆是被鄒太師一一揭破,他替我編造了一個聽似毫無破綻的謊言,令鄒子國人暫時相信,這才減少了一些敵意,而皇上此時又下了這道聖旨,其,亦是一種測試我的忠心之度,而那魏大人卻是一名監測之人。
“張某有一事不明,不知魏大人可否解惑?”我客氣地同道,其,實是想要轉移話題。
巡撫魏大人抬起了頭,口中咀嚼著食物,點了下頭。
“魏大人可還記得咱們來之時,路上看到的那華貴馬車?”看他已是將雙箸放下,端起了旁邊的清水,喝了小口兒,又是放下,我繼續問道,“為何那些百姓們會有這般大的情緒變化?好似對那車內主人憤恨不已,且又敢怒不敢言之樣。”
魏大人笑了笑,“張軍師才來,怕是不曉得,那便是我朝皇上的師傅即東方大人的車輿。他這人有許多的怪異癖好,不喜他人隨意碰觸,一般常人是無法靠近其三尺之內,就連皇上亦是,他愛寶,先曾皇上為了討好於他,從民間購入了大量的玉飾寶物,可卻無一入他的眼,當即給全砸了個碎。”
我吃驚地張大了口,“那豈不是可惜了?”
“可不是。”魏大人嘆了口氣,語氣中多了一抹無奈,“那又何法子,這就是他的規矩,他所碰觸過的東西,他人絕對不能再拿,否則定要那人的手指,這般暴戾性格由此便是令那些百姓們積壓甚多不滿情緒,遂那日才圍堵,但偏偏又是畏懼於他本人,只得是背對著他罵罵,至於當面嘛......”他笑著搖了搖頭,“似是還無人敢這般。”
“哪裡有這般不講理之說?”我怒言。
“罷了,反正張軍師記得便是,東方大人是個不可惹之人,見到他作個揖,切記禮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見他如同見到皇上。遂,只要你討好了他,在鄒子國便能有你立足之地。”
我緊抿著雙脣,不再言語,心中卻是充滿了一絲的不確定。但是我曉得,只要是不招惹於他,便是可以安寧度日。我這樣告誡著自已,不用這般畏懼於他。可莫名地,一想起那日他的車與我的相擦而過之時的僵冷氣氛,禁不住又是打了個‘哈欠’。
“張軍師?”
我抬起了頭,用手捂住了鼻子,淺笑了下,“可能是受了涼。”說完,我便站起了身子,“魏大人先用著,我回去添件衣裳。”
“好,好。”魏大人擔憂地看著我身子匆匆而過。
真是怪哉了,為何一想到他,就會有這般奇異之現象產生?再次‘哈欠’,莫非我當真是被嚇住了?罷了罷了,反正回去之時只要多避著他點就好,多避著點......
晌午過後,我和魏大人隨著武裘他們等人坐著馬車到了一家破店,且說這裡看似古老而荒涼,方圓十里皆是無人居住,寂靜無聲,偶爾有鳥兒飛上快要乾枯的村枝,沒有一絲的活躍氣氛,反而多了一抹愈加可怖之聲,屋內的方桌、椅子、几案橫倒一地,要麼缺腿兒歪斜,要麼即是灰塵一片,唯獨几案上貢奉的佛身和茶盤看似有些個新鮮,與周圍結網的一片成為了鮮明對比。
“公子,奴才反覆檢查過了,僅有這裡最是蹊蹺。”武裘用手指著前端的佛身,“今兒個早上,奴才來時還看到上面有插放著三支香,您看,才不過三個時辰,現下卻已無一絲痕跡。”
“依你之看......”我猜測道,“是說這裡有祭拜?”
“不僅是一人,該是多人。”魏大人驀地從後面傳來了一道聲音,我們尋聲望去,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地面上那紛雜的腳印,“除去咱們剛直線而入的腳印外,看向其他方向的,鞋印大小不一,且平整鋪開,沒有積壓之象,可見舉辦的是祭拜之會,該有一人在統領。”
我遽起了眉頭,將所有思緒屢了一遍,“若是這樣看的話,那人是透過說書一職,散播謠言,使得民眾反亂,接著又是下發條子,令那些信服的百姓們來這裡集會。”
魏大人點頭,接著道來,“這裡的百姓們大都是迷信的,遂,他們認為冥冥之中定是有菩薩在給他們指引,那個破壞之人正是利用他們的這種思想來達到控制,從而指使他們幹一些壞事。”
我深呼吸了口氣,眉頭緊蓬起。
魏大人上前一步,徑自拿起了前面几案上的雞毛殫子,不由得冷笑了一番,“這等物品,亦是相信,真是愚蠢至極!”只聽‘咔嚓’一聲,已成兩半,接著又是看向我,“現下竟變得這般急迫,只怕咱們不動點粗的,定是不成了。”
我抬起了頭,環視了下眾人,最終下了決定,“給我一晚上,明兒個再說。”
魏大人上前一步,“為何還明日,若是再拖延,我怕今兒個晚上他們就敢殺人放火。”
我皺起了眉頭,臉上現出了嚴肅表情,“縱然是施行那計謀,但亦是要找對人,萬萬不可這般急躁。”
魏大人咬了下雙脣,一聽此言,便無話再說,遂點了點頭。
待我們坐著馬車趕回了客棧,已是快要入夜時分,天色早已全黑,穿過衚衕之時,彷彿快要伸手不見五指,可亦巧了,今兒個夜裡竟是沒有月亮,彷彿在映村著我們臉上的凝重表情一般。
“大人,有信箋傳來!”我們才一走進了客棧,一名侍衛邁上前來,將手上的信箋遞給了巡撫魏大人。
魏大人接了過來,待看清封面,笑了笑,“張軍師的。”說著,塞入了我懷中。
“我?”我臉上現出了疑感,這等時候,誰會給我來信?我膘了一眼那封面上字跡,不識得。快速開啟,看向宣紙內容,登時身子就僵住了一般。
“公子,怎地了?”武裘感到了一絲不對,趕緊地折身看向我,徑自從我手上拿過那信箋,“誰這般沒品,竟敢誣告您有反叛之心!”
一旁的魏大人一聽,趕緊地湊了過來,從武袈手上接過,頓時怒不可遏,“我在你身側皆是沒有發現什麼,他們倒是看到了不成?莫非還長了天眼了?”
我僵硬的身子漸漸有些和緩,我表情凝重萬分,“若是這般看來,怕是我必須連夜趕回了。”
“我跟你一起去。”魏大人甩了下那宣紙。
“不可。”我喊道,“魏大人難道忘記了這邊被人利用的可憐百姓?現下他們急需要解救。”
“這......若是我不作證,只怕誣告之人見你勢單力薄,便愈加得......”
我搖了下頭,“不管如何,聽由天命吧。不過眼下還是以百姓為重,畢竟張某才一人,若是去了,鄒子國不會有任何人掛齒。”
“何必說這種喪氣話?”魏大人大罵道,狠拍了下我的脊背,“鄒太師定是會為你洗脫冤情。待過個兩日,我將這邊事情安頓好了,我亦是趕過去,放心,一定會沒事的。”
我不由得笑了笑,點了下頭。
“公子......”武裘臉上現出了一抹擔憂之色,“不如咱們逃走吧?”
我看向他,“逃?還能逃哪裡?”從琰立國逃到了鄒子國,已是如此艱辛,若是沒有鄒子琛的相幫,只怕我們早已淪落街頭,嘆了口氣,“該來的確是要來,要是註定我是這般命運,躲也躲不開,去準備下東西吧。”
是夜,我和武裘便坐上了馬車,一路向西,奔回了鄒子國宮內。
此時,天色早已大亮,待我進了宮,皇上正好下朝,遂召見我於陵寢宮內,我走入其內,看到皇上在用著早膳,在旁側坐著的是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子,看其體態有些豐盈,想必定是陵寢宮的當家女主陵妃。
“微臣給皇上請安一一”我‘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皇上將頭抬起,看向了我:“喲,是張愛卿啊,快快請起。”說話間,有一名小太監為我呈上了蓮花墩子。
我趕緊地垂首,“微臣不敢。”
皇上笑了笑,將雙箸放下,“愛妃,你可知站你面前之人,可是位傳奇之人呢。”
“哦?”陵妃輕抬了下眉宇,頗感意外。
“他來我鄒子國不過是半年,眼下不僅打贏了一場戰役,現下又是平息了叛亂。”皇上說道,揚起了手上的信封,“昨夜魏大人已是連夜令人梢來了信,看得朕是激動萬分。你說的那‘反間計’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我怔楞了下,對於眼前的這番和樂融融場景有些個難以適應,就在踏入這屋門之前,我的腦海中還在想象著他的種種態度,是怒聲指罵,要麼即是直接下令打入監牢。
我不由得笑了下,“回皇上,這些無法用一兩句能解釋清楚,若是皇上喜聽,哪日微臣進宮,給皇上專講一些。”
“哈哈,好,好!”皇上揚聲大笑。
“未料到張軍師如此年輕有為。”陵妃看向我說道。
“娘娘謬讚了。”我頷首。
皇上漸漸收斂了笑意,用手攬了攬陵妃的身子:“朕其實這次召你回來,是因有人舉報你,說你是琰立國逃妃,幾十年來,我們兩國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想因此而破戒,若是干係大的話,我們不好留你。”
逃妃?我算是逃妃嗎?琰立國並非是少了‘我’,在赫連麒身側不是正有人嗎?我不禁泛起了狐疑,到底是有人隨意亂冠罪名,還是......根本就知曉我的過往?可......我現下的身份該是小喜啊?
“不過,朕有一事倒是要問問你。”
我俯首,“皇上請講。”
“你與東方大人可是熟識?”
我楞了下,抬起了頭,“東方大人?”東方夔?我搖了下頭,“皇上為何會這般說?”
他笑了笑,“沒有就罷了。估摸著是你哪裡不稱他的心。身上可還有多少銀子?”
我眉頭遽起,越發地疑感不解”,回皇上,除了上次打賞的,其他的就沒有了。”
“若是這樣就不好辦了。”
“皇上?”陵妃搖了下皇上手臂,湊近其耳畔,小聲嘀咕了幾句。
“恩。”皇上連點著頭,看向我,面色多了一抹釋懷的笑容,“朕見你叛亂有功,遂賞賜於你五萬兩白銀,一萬兩黃金。一會兒子,朕叫戶部支給你。”
我受寵若驚,趕緊地跪地拜謝。
皇上朗聲笑了笑,“張愛卿是個坦率之人,朕看你一眼便是曉得。但是為官之道,不是看這些,而是要靠自已打通,朕就是再提撥亦是無用。鄒子國不僅是朕一人天下,亦是所有人的,縱然有一人不滿,亦是無用之談。”說著,他揚起了手臂指使了身側一名太監,“送張大人出宮。”
“是!”
“給皇上跪安一一”我起身,隨著那太監走出。
“張軍師,其實這為官之道很是簡單,只要您曉得了官位之重,便能從此一路暢通。就好比我朝,您別看皇上如此仁慈,光是討好他一人可是不成的。為何所有人皆是怕那東方大人?這您就不曉得了,其實皇上能登基皆是東方大人一手操辦的,別看百姓們如此憎恨於他,但他其實早已是我朝暗帝,他有權令所有人跪拜,亦是有權罷免皇上職位。遂,您若是要在鄒子國立足,縱然皇上想要愛惜於你,那東方大人亦是要討好。”太監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奴才說的這些,張軍師該是曉得了吧?”
我嘴角現出了一抹冷笑,“多謝公公提點。”
“皇上當真是愛惜您之才啊,遂才令奴才說得這般透徹,若是像你這等品級之人,就連大將軍,到現下亦是不知東方大人的真正身份。張軍師可要做好本分,不要令皇上失望啊。”
“是!”我恭敬地拜了下,便走出了宮門,此時心中已是猜測出了大概,亦是明白了為何會有人誣陷於我,只是......我哪裡有得罪那東方大人嗎?僅是見過那一面,且還未見著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