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五章 與赫連麒聯手

第六十五章 與赫連麒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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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與赫連麒聯手

才一回到了女貞殿,所有宮女們皆是為我迎風洗塵,又是過火盆,又是灑水,弄得我一身狼狽不堪,不明其義。

“妹妹不知,這個方法在民間很是靈驗的,可以驅晦氣,祛病痛,還有一大堆。而你才剛歷經劫難,纖纖能回到宮中,實屬不易。走了這一遭,只怕往後是分外珍惜這次生還的機會了吧。”上官夢笑著對我解釋道。

接著,我在眾人的扶持下,坐在了殿內椅上,手捧著溫熱的茶盞,環視著姐妹們臉上的關心之色,不由得心下一暖,感動得僅是低聲哭泣了出來……

一大清早兒,待我才穿衣起身,殿外傳來了一陣的喧囂。

我趕緊地跑到了前廳,這一望,著實嚇了一跳,孰料赫連琰竟是穿著黃色中衣跑了出來,衣衫未整,頭髮還披散在肩,如此這番形象,使得女貞殿的宮女們躲避在屋後,不敢冒然上前。

赫連琰一看到我,激動得直拉著我的手,道:“萱綾,萱綾,你可知你這次幫我了個大忙,經昨夜的搜查,從範大人府上查出了整整兩百枚的暗器,當時還有一些死士攻擊侍衛,幸好派去的皆是一等高手,不然又要被其栽贓陷害,這回徹底有了證據,不怕他再敢狡辯。”

我嘴角一扯,“那感情是好了。”

“恩!”赫連琰點著頭,雙眸中寫滿了感激,“我要好好獎勵於你,告訴我,你要什麼?”

“我……”

“不許說回去之言!”未待我說,他卻已打斷。

我不禁苦笑了下,真不知自己除了這個願望還能有什麼。哎。遂,我搖了下頭。

“沒有?”赫連琰揚起了眉宇,“你的‘功不受祿’在我這裡可是不奉行的,罷了,獎你三千兩銀子,明日我就叫人從戶部撥出於你。”

見他執意如此,我欠了個身,“謝皇上恩賜。”

“對了,與你商量個事,”他恢復了嚴肅,“你說……我若現下將那些中立大臣勸誘,使得他們歸順於我,可好?”

我眉頭蘧其,“經過昨日一鬧,宰相大人對他們的驚嚇程度只怕早已是超過了皇上。”

“不僅如此,攝政王似乎變了,這件事情從始至終,他根本未有打算出手相幫,僅是袖手旁觀,就連我快要被眾人拉下皇位之時,他亦是還笑得如沐春風,未吱一聲。”說到此,他有些個氣急地將拳頭捶在了桌面上,“我曉得,他是看我年齡已大,怕我翅膀硬了,好奪他手中權勢。所有人對這個皇位早已覬覦良久,他們用盡方法要害我。只有你,現下亦只有你……萱綾,只有你是幫我的!”

看他再次拉扯上我的手,我不由得苦笑了兩聲,“皇上,您不是說……要勸那些中立大臣歸順嗎?”我提醒著赫連琰歸入正題,亦是不喜他說三爺的種種不是。

“呃,呵呵,對,剛我太激動了,”他笑得爽朗,一次這般開懷的笑,一次讓我發現……原來他還是個大男孩兒,赫連琰咳嗽了下,正色繼續道來,“攝政王不理的態度亦是會讓那些中立大臣們擔憂,遂,此時我若出面,告與他們將來會同一陣線,為其撐腰,他們不會有不歸順之理。”

我點了點頭,“確是好時機!”

“不如這般,這勸誘一事亦交給你來辦。”

“皇上,這……這萬萬不可啊!”我趕緊地推卻道。

赫連琰皺起了眉頭,“為何?”

我退了下身子,誠懇地解釋說道:“其一,我是一介女流剛在大殿之上,已是有了這般多的非議。其二,我沒有任何的品級,亦不是何等德高望重之人,只怕我說之言難以讓他們等人信服。其三……亦是最重要的,既是皇上要勸誘他們,且說他們之前是中立之人,現下又遇了困境,倘若皇上親自出面,會讓他們感動萬分,猶如雪中送炭,將來必定會效忠於你,不敢有二心。”

赫連琰單手託著下巴,不斷地用手指撫摸,凝眉深思。半晌,他用手指敲了下桌面,“好,就依你之言。”

聽到此,我不由得稀鬆了口氣,殊不知,僅是為了赫連琰一件事情,我已是筋疲力盡,心力憔悴不堪。現下,只有想著那‘探親’二字之時,才會滿懷著幸福。可一連過了兩日,皇上的危境早已度過,朝廷之上的勢力亦是正微妙的變化喝,彷彿在向赫連琰有利的方向發展。然,那‘探親’二字,赫連琰卻是隻字未提,就好像早已忘了這碼子事兒一般,不由得讓我們這些宮女們越發地感到了沮喪,亦是隻有在深夜無人之時,隨口抱怨抱怨幾句,化解心中的想念之情。

這幾日赫連琰忙於政事,亦無閒暇去看書,大部分時辰皆是花費在了宮外,他親身到各位大臣們家中作訪,其真誠之舉煞是令他們等人感動不已,據小安子公公回來報說,那些大臣們皆偶投靠之意願,相信不久矣,赫連琰將擁有了自己的一方勢力。

而此時地我,倒是顯得清閒了許多。聽說宮內的西北角落有一書齋,裡面藏有一些前朝的舊書籍,因先皇駕崩後,一直未開。但赫連琰不願就這般地埋藏了好書籍,遂,向太皇太后請示,亦是和各位大臣們討論,最終下詔從新開設。因實是無聊的我,成日裡就成為了那書齋最好的看守門童。

書齋。

洋洋灑灑的陽光透過敞開的窗戶,一直照射在堆滿書籍的架子上,一絲一縷,空氣中的那顆顆塵埃,甚至還蔓延著一股潮溼氣味,將偌大的書齋顯得越發古董。站在門口放眼望去,多得是高聳而堆滿了架子的書籍,有些書籍早已古老得發黃、發皺,有些亦是竹簡,甚至還有一些卷軸,上面拴著絲絲黃線。不由得令人感慨,這時代的變遷,人們的變化。

“幹嘛這般地委屈自己?”一道調侃的聲音從頭頂處響起。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我不由得驚嚇了一跳,趕緊地抬起了頭,向上看去,只見赫連麒一臉的痞笑,紅潤的嘴脣彷彿才偷吃了哪個女子的胭脂般,一半兒的脂粉還蹭咋嘴角處,煞是惹眼,我瞪了瞪他,不吱聲,低頭繼續看去。

“十日的期限已到,莫非當真不願加入?”赫連麒將頭再次欺近,向我耳畔吹著溼熱的氣息。

我猛地站起了身子,將書籍合上,細心地看了一眼編號,從新擺回了書架上。

赫連麒不死心地一路跟隨我在書架左右繞來繞去,“最近朝廷不穩,倘若你要指靠它來養你一輩子,只怕是難矣,每月區區那十兩銀子,十年不過才一千二百兩,這在宮外卻不夠我三日揮霍。以你之才,僅是過這般日子,是否有不成比例之說?”

我轉過身子,抬起了眼皮,正面看向他,“我從未奢求太多銀兩,只要夠吃夠喝即好。”

“夠吃夠喝?”他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嘲諷道,“現下你在宮中是夠,可若將來到了歲數,出了宮可還怎好?”

“我……”

“萬萬不要說你從未想過。”赫連麒眼眸微眯了下,似是看我未吱聲,他白了一眼,“就知曉你定是如此,看來那張管家果真是識你之人,這兩日催我催得緊,我看若你還是不願加入,只怕我那府小小府宅亦是要被他登破。”

“張管家?”我詫異不已,“他……他總是到你府上嗎?”

赫連麒一點亦不避諱,直截了當地回道,“最近我們在合作,談了筆生意,雙方受益。”

“……哦!”我點了點頭,腦海中不禁回想其那日他們所談話語,稍微瞭解了一些。

“看你這般堅定想法,依我看,我無非是在做著無用功,與其花時辰開導於你,還不如看看我的賬本去。”他打了個響指,“罷了,你繼續看你的書啊。”

“等一下。”我急忙喊道。

“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他揚起了眉宇,眼眸泛出了一絲的媚笑。

我狠瞪了他一眼,心理罵了他一句‘沒正經’。然,嘴上卻是說道,“能否幫我安置一個男孩兒,為他找個安全的地方,最好是能讓他上學堂。”

“男孩兒?”赫連麒揚聲道,眼珠一轉,登時恍然大悟,“莫非……是那日在金鑾殿內的阿毛?”

“你知曉他?”我驚了下。但轉念一想,他畢竟是皇室之人,縱然再對政事不敢興趣,卻還是能聞到風聲的,我點了下頭,“就是他!”

“呵呵,”赫連麒笑了兩下,收回了正邁開的腳步,轉身,又是走到了我身側,來回打量著,眸子中閃過一抹猾光,“我是個生意人,從來不做賠本事。”

“我給你一百兩銀子。”我趕緊地說道,看他在我面前晃動了下手指,“五百兩?”再次晃動了下,“一千兩?”他不吱聲,默然地望著我,“兩千……”

我咬牙切齒,“不要這般得寸進尺,你這根本是趁火打劫,你每日供他吃飯和上學堂,直到他弱冠,只怕是連一千兩亦是花費不了。”罷了,我忍氣吞聲,反正現象愛是有求於人,“一口氣,三千兩!”

他依舊是不語。

“到底要多少?你直說!”我怒喊道。

赫連麒‘噗哧’一聲,竟是噴笑了出來,“我不要你三千兩銀子,只要你肯加入我的生意,我無償地給他憂渥的生活,豈止十年,二十年,甚至幾十年亦是隨意。”

我徵愣住,原來……他竟是打得這般主意。

“考慮一下哦!”他嘴角翹起,“機不可失。”

半刻。

“糟糕,我竟是忘了,今兒個茶樓有要事。”說著,他即刻要邁向門口。

我緊抿了下脣,心一橫,“我同意!”

他身子一頓,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臉頰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早說就好了嘛,幹嘛還要說什麼其它話呢?不是傷了和氣嗎?哈哈……”他伸出手臂搭向我肩膀,俯身看向我臭著的臉孔。

我揚起頭,揮開他的手臂,稍站開了身子,“你執意要我加入,總得有個目的吧?我想……不該僅是張管家執意要去你這般,你就照實去做的吧!”

“哈哈。”他再次大笑,“聰明如你啊,萱綾,你不為商,實是可惜啊。幸好我拉你入了夥,否則定是成了勁敵。”

“我一介女子,你怕什麼。”我面無表情的說道,“直接一點。”

他漸漸地收斂了笑意,耷拉了下腦袋,像是在凝思,又是驀地抬起,“既是做生意,正所謂‘官商官商’,雖說我是二皇孫,但自小與皇上不太相親,而我本沒有為官之道,有些方面還不如你做得好,遂,我打算咱們聯手,你在朝廷之上替我美言,打通渠道,而我就一心主導生意,兩人裡應外合,定是能將琰國的生意市場壟斷。”

我蘧起了眉頭,“裡應外合?你莫不是將我看得太高了吧。”

“不試試又如何會知曉呢?”赫連麒彷彿比我還自信,“現下皇上信你,只要他執政一日,即是你我享福之日。”

我目不轉睛地望著赫連麒,好似從未曉得過他是這般聰明的一個人,平日裡總是聽他說一些個不正經之言,今日一來,倒是彷彿另有了一番看法。或許他說得極是,‘官商官商’,想要讓商立於不敗,就是要靠官!而我……確是亦要為自己的出路想想了!

“答應與否?”他俯首望向我的臉頰。

我再次一撇,“若是能辦到,我會盡力。”

“爽快!”赫連麒拍了下手掌,“到時,生意若是成功,咱們對分。”

“我……還有一事要問你。”我皺著眉頭。

“何事?”

“在你眼中,到底誰才是皇帝?”現下朝廷勢力早已日趨明朗,三派人馬各據一方,每一個人皆不是中立,就連那些親王們,亦是有了自己追隨的分派。

他笑容僵了下,但即刻恢復了往常,眸子中閃過一絲地笑意,嘴角翹起,“萱綾跟誰,我就認誰是皇帝。在我眼中,僅有‘生意’二字。”

一番話將我的問題搪塞了過去,果真是個狡猾之人!絕不給自己留下任何的把柄!

我笑了兩下,“原來這般……”看他又欲提腳,“再等一下。”

“什麼?”他眉頭皺起,臉上表情已是稍有些個不耐煩了。

“若是要去談生意,還是先擦擦你的嘴角,省得人家怕你是個採花賊,將你拒之門外。”我故意揶揄道。

他愣了下,旋即抬起手背抹了下,一端嘴角一上勾,臉稍向我而偏,眼眸散著媚笑,“不曉得哪日這個採花賊能採到你那裡去!”

我即刻收斂了笑意,雙眸一瞪,早知就不與他講了,竟是所個胡亂之話。

“哈哈……”他揚聲大笑地踏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