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76 我們成婚吧

276 我們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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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 我們成婚吧

漢中無虞,荊州關羽的大軍一路佔領了樊城,『逼』近襄陽城下,卻沒有繼續發動攻勢,江夏郡全境以及江東六郡全部納入劉備的手中,這一年來連下益州揚州,漢軍聲勢甚是浩大,驅逐了劉璋,滅掉了孫氏,曹劉分庭抗禮,曹『操』忙著鼠疫忙了半年,死傷慘重,因為南方限制北方來的逃難人口所以未曾波及,這下輿論全是對劉備的歌功頌德,而同時被人津津樂道的也有諸葛亮和廖世,相對於諸葛亮的功勳,似乎那個刺殺了孫權之後就消失了的廖世的相關更讓人稱道……

誰能料到一手促成今日局面的鄢陵侯竟然躲在諸葛瑾的家裡過月子呢!一詞那封信發給諸葛亮後,就如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回音,一詞又出不得家門,只好乾等著。除了那次問諸葛瑾之外,後來再問諸葛瑾的訊息,諸葛瑾言辭間有些閃爍,**的一詞很快就察覺到諸葛亮或許是在躲著自己……他為什麼要躲著呢!想到這一詞就莫名的來氣,而自從第一晚劉備來過之後,劉備也沒出現,這樣忐忑不安的等待讓一詞早已沒了耐心,心情也極為的惡劣,而從諸葛瑾那得到的訊息卻是蕭逸秋他們還是沒有音信,一詞此刻身邊沒有個身邊人,更不知道北方落月那邊怎麼樣了,也不知道雲可那怎麼樣了,蕭逸秋等人又去了哪裡……太多的疑問,卻無從下手,這怎能不讓她抓狂。

當然,一詞是個不甘寂寞的主,她這樣的人,若是有點閒暇時間,除了算計別人還是算計別人。而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為了感念劉備的“寬巨集”,當然整天想著怎麼算計別人來彌補自己犯的錯了。而她的算計,當然也是建立在她想當然的基礎上的。坐月子的時間是閒的要命的,她有的是時間胡思『亂』想。而現在她早已理好了當前的局勢。總結的一句話就是……她要去北方和稀泥。

現在她一點不知道劉備的態度,那麼只好自己做點事兒讓自己心裡寬慰點了。她也很清楚現在的形勢,劉備聲勢如此浩大,曹『操』估計剛忙完鼠疫,那麼短時間內肯定不可能稱王,他不稱王,那麼就更沒人篡位了,那麼……當劉備打到了許昌城下的時候,還有個漢帝高坐廟堂,到時候豈不是尷尬?一詞或是自己奔波習慣了,從未考慮過留在劉備的身邊,更何況這次出了龐統的事兒,於是她就一直在算計著等過去了這段特殊的日子,一定要去北方……這些天諸葛亮避而不見,劉備又不在建業,還是讓一詞覺得他們之間有些疏離,而他們要的不就是功業江山麼?那麼她完全有能力在這個上面補償……只是可恨現在只能蝸居在此,不得施展。本來麼,在上次見到劉備之前一詞簡直有點萬念俱灰的感覺。就像當初被諸葛亮從那個小院子給驅逐一樣的彷徨失措。而如今是劉備那晚溫和的一笑重新讓她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動力,有時候一詞都在想,難道這真的就是劉皇叔式的籠絡人心麼?甚至她有點理解當初的趙雲了,不管是做戲還是真的,他的舉動總歸是讓人感動的。而這樣的舉動,也不是一般的君主能做得出來的,那麼她為他付出自己的生命,為著這份信任,又有何不可呢?由此一詞又想到了歷史上的白帝託孤,是啊不論他出自真心與否,這樣的話並不是一般的君主能說出來的。要是碰到個真拿著這話做文章的臣子,這話不是給自己的子孫找不痛快麼?歸根到底還是信任他,那麼他現在也是信任她的,她就該為他掃清最後一塊絆腳石的……

今天已經是八月二十了,中秋已過,劉備還是不見人影,諸葛亮也是沒有訊息,一詞對於見諸葛亮這事兒已經不抱希望了。現在只希望趕緊的過去月子時間,那麼她就有足夠的自由了。

事實能如願嗎?她覺得能。

只是這個不大成熟且又一廂情願的決定還牽涉到了劉固,還有遠在成都的劉永。若是自己就這麼一走了之,豈不是又欠了劉固的?

她這徘徊心事一直持續到八月二十三日劉備到來,才勉強的算是轉移了些注意力。

劉備是晚上過來的,沒有任何徵兆,來的時候劉固已經跟著『奶』娘睡下了,一詞躺在**正胡思『亂』想,劉備就直接推門而入了。突然見到他一詞自然是驚訝的,劉備面『色』有些疲倦,進來之後將衣服外面的衣服解下來,坐在了一詞的面前,一詞當先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突然的到來讓一詞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甚至一時忘記了要應付的臺詞。她怕劉備今天是秋後算賬來的。

伺候一詞的喜兒也睡下了,現在又披著衣服起來給劉備打了洗臉水和洗腳水,卻被劉備給推掉了,讓喜兒自去休息,這些時日雖然到處奔波,休息的卻相當好,主要是心情愉悅。他距離他的巨集偉志向已經很近了,沒有理由不高興。只是看到床榻上這個女子的時候,心裡總是彆扭的很,有時候他真想就此放手算了,可他明白那只是一時衝動。他非但做不到放手,還有著一股越來越強烈的佔有慾。男人在世,一是為了錦繡江山,二是為了悅目佳人,他發覺不知何時起,他的眼裡已經裝不下其他的女人了,眼前這個女人,征服了她,那比後宮三千佳麗的恭順還要有成就感。他懷著這些一詞壓根想不到的心思盯著一詞看,用著欣賞、強烈佔有以及些許無奈的眼神盯著她,盯的一詞心裡發『毛』,一詞挨不住他那樣的眼神,微微的低了頭,“你今晚還走嗎?”

劉備搖頭,“就在這歇息了。”他邊說著邊將衣服脫掉扔到一旁的衣架上,將鞋子踢掉,一詞就朝裡躺了躺給他讓了個地兒,他拉過被子蓋上,卻沒有躺下,手臂枕在腦後,似乎有什麼心事。

要是換做以往,一詞跟他之間早不知打了幾個回合的口水仗了,只是現在一詞總覺得自己是理虧的,劉備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她的心思,她覺得很不自然,尤其是劉備的沉默,讓她覺得有些壓力。氣氛第一次出現尷尬的因素,這樣的尷尬愈發的讓一詞肯定了自己離去的決定。與其呆在一起兩相折磨,不如就此放手相忘於江湖。

開啟沉默的是劉備的一聲嘆息,這一聲嘆氣讓一詞的心一下子揪緊了。只是隨即說出來的話,又顯得很是平常,他問,“固兒睡著了?”

一詞略微一頓,才嗯了一聲,他又問,“身子還好吧?固兒也好?”

一詞又嗯。出了龐統的事兒,現在又與他同榻而眠,就像在成都那一晚他的痛心和失態不存在一般,一詞有些忍受不了這樣的煎熬了,她想主動的提出龐統的事,給彼此來個了斷,只是還沒說話,就被劉備打斷了,他又是嘆氣,“一詞,你說江東這塊地兒,讓誰留下來比較合適?”

一詞萬萬沒有想到他跟她說這個,可她還是得硬著頭皮回答他的話,想了想,她說,“要說人選,還真有一個。”

“哦?誰?”

“陸議陸伯言。”

“陸議?”劉備皺眉,一詞點點頭,劉備說,“在蕪湖我倒是見過他,很年輕嘛!怎麼,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理由麼?”

一詞現在很是**,**到了聽到那個“我不知道的理由”就想起了龐統,讓她覺得劉備話裡有話,她現在有點想用誠實的回答來討好劉備了,“在原來的歷史上,陸議是東吳的丞相,而且……”

“而且什麼?”

“這個說來話長。”一片語織了下語言,“在原來歷史上,關將軍為東吳所害,奪走了荊州,於是……你帶大軍紮營七百里攻打東吳,結果……被陸議一把火燒乾淨了。”

一詞說完,劉備就沉默了,這幾句話雖短,可交代透漏的資訊量卻是大得很。他雖然對類似的事件有心理準備,可從一詞嘴裡聽到,還是被震撼了,他震撼的是眼下與原本的對比。若是沒有這個女人,或許真的會出現那麼糟糕的一幕?被個『毛』頭小子給趕出了荊州?一詞見劉備聽完半天不說話,還以往是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分僭越,但也不好再說什麼。這種被動的說話方式讓一詞有些不耐煩,可又得耐心下去。

劉備不想再繼續這個有點掃興的話題,只是總結『性』的說了句,“好,改天我再見見他。”便沒有了下文,這時候他的手『摸』索到了一詞的手邊,然後將一詞的手攥在了手心裡,很是溫暖,一詞感覺被他抓著,懸在半空的心似乎也落在了他的掌心,“你的府邸已經重新修建了,等出了這月,就搬出去吧。”

這個訊息讓一詞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什麼要修?”

“你總不能老呆在子瑜的府裡呀,還有,你府裡的人也都回來了,都急著要見你呢,被我攔住了,你在子瑜的府裡,現在不方便見他們。”

“你是說逸秋他們回來了?”一詞大為驚訝。

劉備點點頭,“是的。”一詞歪了歪身子看劉備,她真忍受不了了,“你有什麼話、或者對我有什麼發落,直接說吧,別這樣折磨人了。”

聞言劉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抽出來枕在腦後的胳膊,捏了捏一詞的臉,“你現在身子不利索,我能怎麼發落你呢!”

這話被一詞給聽岔了,劉備的意思是跟她開了個曖昧的玩笑,而一詞卻認為劉備是顧忌自己還在坐月子,等過了這月再發落,於是一詞語氣堅決的說道,“長痛不如短痛,你還是痛快點吧,再說了,我身子好的很呢!”

劉備一聽她這話,樂了,歪過身子,幾乎是壓在了一詞的身子上面,“你急什麼呢,以後有的是時間。”他拉起一詞的手在脣下吻著,這舉動弄得一詞瞠目結舌,劉備笑道,“鄢陵侯,我們成婚吧。”

這一句話就像個炸彈,一詞蹭的坐起來,壓附過了的劉備冷不丁她這動作,被一詞給撞了額頭,這話對於一詞的震撼,讓她脫口而出,“你說什麼?”

劉備『揉』了『揉』被撞的眉頭,“說我們成婚呀,你至於高興成這樣嗎?”頓了下,他又用著意味不明的語氣問,“怎麼,你不願意?”

願意個屁啊,一詞心想,你這是唱的哪門子戲啊!她開始覺得一點不瞭解眼前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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