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58 不如離去

258 不如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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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不如離去

讓一詞惴惴不安的擔憂終於變成了現實,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在諸葛亮的手裡東窗事發,諸葛亮知道了,與諸葛亮一同辦案的法正也沒有不知道的道理,那麼,距離劉備知道也不遠了吧?

不如離去,是的,她已經考慮得當,離開對誰來說都比較好吧,既然自己做了這麼件讓蜀漢君臣懷疑自己用心的事,那麼再留在此處想必他們都會不安的吧,前一晚劉備留宿在了一詞府內,第二天一詞以事務繁忙為由說過兩天再回劉備的官邸,劉備有些遲疑的答應了,自劉備離開自己的府,一詞就開始著手準備成都的後事,她把田嘉等人叫了來,吩咐安排了具體的工作,然後又把蕭逸秋找了來,蕭逸秋看一詞的臉『色』很不好,小心的問怎麼了,一詞回答說元昌幾人可能落在了諸葛亮的手裡,蕭逸秋大驚,“這麼快嗎?”顯然對於諸葛亮和法正辦案的速度讓蕭逸秋驚訝了,本來這該是樁無頭公案啊,一詞點點頭,眼裡的悲傷隱去,決定離開之後心反倒淡然許多,至少還有肚子裡的孩子陪伴著自己吧,“是啊,就是這麼快,可能這就是天意吧。”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現在劉使君還不知道這件事,不知道諸葛亮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我想他是打算準備充分之後再一舉當眾揭開真相吧!”她微微的嘆息一口氣,“暫且不管這些了,我把你喊來是想讓你把我們能信得過的自己人,都帶到元昌那個院子裡,過幾天得了我的命令你就帶著他們出城,火槍手和辛卓季寶等人就不帶了,這都是劉使君的人。”

“這……那士錦呢?”

“士錦是士家的人,之所以跟著我也是想為劉備建功立業,當然不能帶著他了。”

“那公子,我們若是離開成都後去哪裡?回江東嗎?”

“不,去北方。”

蕭逸秋略微沉『吟』了下就明白了一詞的意思,“那元昌還有王順三兄弟呢?公子確定他們被抓了起來?”

“我偽造的名刺在諸葛亮的手裡,他們現在至少沒了自由吧,若是有,早就來找我了,他們四人自求多福吧,我們現在自身難保,就不用管他們的死活了。”

“那……”蕭逸秋猶豫了下,欲言又止,一詞見此,道,“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此刻對於這個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能在危急時刻唯一依靠的人,一詞心中感慨頗多,蕭逸秋道,“那公子,是不準備再去江東、或者再見劉使君了嗎?”

這話第一次堂堂正正的擺出來讓一詞面對,雖然這個結論早就得了出來,但正面面對的時候,一詞發覺自己的心情還是有些波動,“我無法欺瞞自己的心,既然做了這件令人不齒的事情,我無法再做到厚顏欺瞞他了,縱然諸葛亮查不出什麼來,我也無法欺騙自己的心,長痛不如短痛,既然痛苦,不如離去。”

“不如離去……”蕭逸秋喃喃這句話,一詞微微嘆息一口氣,“是啊,不如離去。”

“可永公子……”

一詞擺手示意蕭逸秋不要再說下去,“不要再說了,你自去準備就可以了。”

“那這兩處的商號作坊……?”

“我自有安排。”

蕭逸秋看著一詞決絕堅毅的臉『色』,知道她做了決定的事情就無人能改變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個女人吩咐的事情做得完美一些,他抱拳,“是,公子,逸秋這就下去準備!請公子放心。”

蕭逸秋去了,屋子裡只剩下孑然一身的一詞,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嗎?不,還是有牽掛的吧?她回屋,給遠在荊州的雲可寫了封信,自此不打算踏進劉備和孫權的地盤,在魏國先找個地方安穩的把孩子生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吧?她早已做好了決定,為了彌補這個錯誤,她要把荊州乃至益州的所有商號的生意都交給劉備,也就是說,億萬家財她要全部捐給劉備集團,這樣他們就有錢打造兵器更換裝備了吧?自己能做的只有這點了,這樣會讓她心裡舒服一些,而江東的商號將來也會是他們的……自己在北方苦心經營的店鋪作坊盈利一點不比荊州和江東的差,加上鄢陵侯在鄢陵的封地,將來在曹魏安穩的過幾年太平日子不成問題的,對吧?

但願這些作坊和店鋪酒樓的盈利能讓劉備他們心裡安慰一些……龐統的命值這麼多錢嗎?一詞苦笑,是劉備對她的感情無法估量的吧,傷害了感情,又豈是外物能彌補的了的?

但除了錢,一詞真的不知道該拿什麼來補償了……

如今說一詞是天下首富一點不為過,四年的壟斷經營,印書作坊不斷翻刻的古代書籍,許多士子文人和官僚的書架上都慢慢的從竹簡更換成了線裝書籍,全國這個大市場由一詞一人壟斷,若說她沒有積蓄,怕是沒人敢說自己家裡有餘財了吧?

安排完這些僅僅用了一天的功夫而已,一詞又叫來人去北方傳訊息,在北方她現在已經在洛陽、許昌、襄陽、南陽四處有了商號,一詞分別派了四撥人前去這四個地方傳令,說以往的金牌和銀牌作廢,過些天會有新的信物交給他們,做完這些,一詞長舒了一口氣,是該去劉備的官邸告別了吧?但願現在那個官邸等著自己的不是劉備以及劉備手底下人所有的質問,她乘坐馬車出來府門,走了沒多久就發現沿街比平日多了更多的官兵,一詞將車簾放下,心也隨著顛簸的馬車不安的跳動著,到底出了什麼事?難道諸葛亮已經告訴了劉備?可是……一詞又突然想到那張名刺來了,這不是證據之一嗎?為何他留給了自己,還說了句‘莫要再弄丟了’的話?諸葛亮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帶著這些心思一詞從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偏門進了後院,到更衣室換了衣服,小劉永此刻正在暖閣裡上課,一詞沒有去打攪,喊來下人問劉備去哪了,下人說在前殿和大臣議事,好像是荊州出了什麼事了,下人說的模模糊糊不清楚,一詞聞言心內一驚,荊州出事?出的哪門子的事?

可現在劉備沒有回來,一詞也不好去前殿,只好不安的等著,看了看房間內,一詞想起來了劉備那件被自己弄髒了的白袍,她翻開箱子找出來抖開披在自己的身上,看著腰間自己的手印留下的油汙,想到那晚在王女陌的甜蜜,手輕輕撫著那一片記憶的痕跡,看著這周圍自己熟悉的一切,床幔、銅人的長明燈、劍架、青銅劍、他的鎧甲、竹簡和線裝書混搭的書架、投壺用的箭壺、几案、地毯……這一切自己都熟悉的要命,有著他們多少的回憶,可是,是要離去嗎?不過,他遲早也會離開這個地方,飛向更遠的地方吧?自己會在曹魏等著他的,縱然到時候依舊不原諒,至少還是能看到他的,對吧?

這樣想著想著的時候,一詞的淚水又溼了眼眶,黯然**者,唯別而已,有別必怨,有怨必盈,使人意奪神駭,心折骨驚!

守望一生一世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吧?

不,至少他應該會惱恨自己,恨意可以讓一個人惦記到老,這樣他也能記著自己,對吧?不忘記,就很不錯了呢!

一詞將這件白袍脫下來,然後摺好,命人放到了自己的馬車上,她想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因為每多呆一刻,自己的擔驚受怕就會多一分,那晚上的諸葛亮嚇到了自己,當初孫仁之死諸葛亮『逼』問的模樣近在眼前,只是那時候孫仁的死並不關乎他,而現在龐統卻不同了,龐統的死不止讓他傷心難過,更重要的是他會懷疑自己對劉備集團的忠心,那樣子把自己視為敵人的冷淡是一詞無法接受的,偶像都如此了,更何況情人呢?

她掃視了一眼整個官邸的後院,實在沒什麼可拿的,劉備卻又一直沒回來,一詞幹脆跑到了劉永和劉禪上課的暖閣,在外間房子隔著一堵牆聽裡面講課的聲音,小劉永雖然才三歲,但是對讀書卻十分的有興趣,現在和阿斗的功課是同步的卻也能跟得上,不禁讓陳放等人刮目相看,就連諸葛亮都讚歎永兒的早慧才智,而當小劉永一臉得意接受眾人的恭維誇讚的時候,阿斗總是默默的站在一邊不說話,這兩個『性』格迥然不同的孩子讓一詞多少有點擔憂,尤其是今後自己不在永兒身邊,那麼他……唉,劉備知道真相後肯定會恨自己,不知道會不會恨屋及烏?可是,她不能這麼自私的帶著永兒走,劉備到這個年齡只有兩個兒子,而且小劉永是那麼的給他長臉,自己本來就給他感情上的打擊了,怎麼還忍心讓他有喪子之痛?

在外間的一詞出神的想著這些,過了會到了他們休息的時間,門被拉開,小劉永當先蹦著出來,然後一眼看到坐在外面沉默的一詞,立馬愣住了腳,然後又撲向一詞的懷中,撒嬌的喊道,“娘,你來啦!”一詞接住這孩子,長大了想必也是個英俊瀟灑的人物吧?她輕撫著劉永的臉蛋,五官和那個人是多麼的相似,這時候阿斗和陳放也出來了,阿斗看到一詞,只是微微的彎腰一禮,一詞笑著點點頭,陳放看到一詞也施了一禮,一詞擺手示意不要多禮,然後拉了拉永兒的手,“來,永兒。”

“好。”小劉永很是喜歡粘著一詞,只是一詞總是太忙沒有多少的時間陪他,一詞看了下陳放和鬥兒,然後領著永兒的手出來,到了臥室,永兒黏在一詞的懷裡不肯出來,“娘,有什麼事?”他抬著頭一本正經的看一詞,一詞被他這裝大人的模樣逗笑了,忍不住的『摸』了『摸』他的頭,“娘問永兒,是爹好呢,還是娘好?”

“都好!”小劉永倒是一個都不得罪,一詞笑了,“誰更好呢?”

小劉永聞言一手捏著下巴還真當真的思索了一會兒,“娘對永兒很好,可爹也對永兒好啊,而且,爹對娘更好……”

一詞一怔,“你哪裡看出來爹對娘更好了?”

“鬥兒哥哥說的,他說爹是個可厲害的人了,可最怕娘了……”

撲哧一聲,一詞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鬥兒就這麼跟你說的啊,說的娘好像凶神惡煞似的。”

“嘿嘿嘿。”小劉永嘿嘿一笑,一詞『摸』了『摸』劉永的頭,“你爹的確是個大英雄,很厲害,他對娘好不是怕娘,就像……我對永兒好不是怕永兒一樣……”小劉永眨著眼認真聽著,一詞拉過來永兒的手,嘆息一口氣,“永兒,若是有一天你爹娶了個女人,讓你喊她娘,願意嗎?”

“不願意!”小劉永果斷的回答,“誰也比不上娘,陳師傅都說了,天底下沒有比娘更厲害的了!除了孃親,誰也不配永兒喊她娘。”小傢伙的語氣堅定又倨傲,這樣子的劉永又是讓一詞微微一驚,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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