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7 有喜了麼?

247 有喜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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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有喜了麼?

一詞能清楚的感覺到今天的諸葛亮有什麼心事,諸葛亮不說,一詞問也白問,要管理這麼一塊地盤,沒有煩心事才怪呢吧,自己陪他在張儀樓上呆了會,或許登高遠眺心情會好些吧,只是一詞有些不爭氣的連打了幾個噴嚏,諸葛亮照顧一詞的身體,還是執意下了樓,進了馬車之後,諸葛亮告訴一詞附近有家酒館,若是不介意的話去吃酒暖暖身子,一詞自然應下,張儀樓上的涼風吹的徹骨寒,驀然的又進了這溫暖的馬車,冷暖交織,一詞又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掏出手帕來的時候,很窘迫的,那方帕子還是諸葛亮的,她一直隨身帶著,沒想到今日碰到諸葛亮,又下意識的拿出來,諸葛亮一眼認出了那帕子,頓時車廂內的氣氛變得很微妙……

此刻還也不是不還也不是,還是諸葛亮先開了口,“身子不打緊吧?前幾日你就淋了雪。”

“沒事兒。”一詞借坡下驢,將帕子趕緊的塞進了袖子裡,這個動作幾乎拼盡了她所有的勇氣,她的臉一直紅到耳朵根,微微的低頭掩飾,兩個人在車廂又開始沉默,車子沒走大會就停下了,這是一座臨著郫江而建的酒樓,樓高二層,現在這時候還沒到午飯時間,進去酒樓也沒幾個人,兩人上了二樓,這邊樓上倒是設有單間,他們挑了個臨江的房間,房間雖不如東華的單間豪華,但也佈置的相當乾淨溫暖,進來之後一詞就搶先支起來窗戶,這樣就可以看到外面的雪景了,諸葛亮察覺到一詞這心思,也沒有去阻止,過了會酒菜上來,諸葛亮先是給一詞倒了一杯熱酒,一詞也沒有推拒,喝下倒是驅走了不少寒氣,諸葛亮站在窗前,沉默的看向窗外,一詞覺得這氣氛有些不對勁,諸葛亮開口打破了這要命的沉默,“這一耽誤,婚期在年前怕是定不下來了。”

一詞沒想到諸葛亮先提的是這個問題,更覺得尷尬,“這個,並不著急的。”

“是鄢陵侯自己不急吧?”諸葛亮輕笑,似乎在登張儀樓前的心情又回來了一般,“蜀中的官員都在等著吃主公的喜酒呢!”

“……”

諸葛亮坐過來,重新斟上酒,“這麼幾個月來,倒是第一次有這閒情這樣喝酒。”

“我差不多也是吧。”

兩人對面而酌,諸葛亮抿了一口酒將酒杯放下,看向面『色』侷促的一詞,眼眸中有著一詞看不懂的情緒,一詞只好自己找話題,“在蜀中推行這些改革的政策還算順利嗎?”

“還好,蜀中的大族被‘石夷’一番恐嚇,倒是沒有貳心,只是蜀中人『性』格乖戾的不少。”

提到石夷,一詞的臉又是一熱,諸葛亮繼續道,“在蜀中改革,若是有鄢陵侯幫忙,可能事半功倍,現在蜀中對城外的作坊和城內的店鋪以及鄢陵侯本人都議論紛紛,有些人可能產生了牴觸的情緒。”

“這些自然會有的,前些時日我聽使君說起要在成都建造軍械所,是這樣的嗎?”

“嗯,主公提過這個,在益州建立一個和桂陽一樣的軍械所也是有必要的,這個等開春之後再具體策劃。”

“開春……”一詞想起了北方和東吳,她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我前幾日得到了從北方來的訊息……”

“什麼訊息?”

“說孫權悄悄的派使者去了許昌。”

“哦?”諸葛亮皺眉,夾菜的手也停頓了一下,“這訊息可靠?”

“可靠。”

“唔……”

“前幾個月曹孫兩家火拼卻又突然停戰,前番軍師的兄長前來益州交涉無果,聽說關將軍又將孫權派到荊州的使者侮辱了一番,怕是……曹孫會聯合對荊州用武……甚至……漢中或許也因此要被牽連……”

諸葛亮聞言擰眉思索,筷子也忘了動,而一詞這時候又忍不住的要打噴嚏了,只好起身,遠離餐桌,打了兩個噴嚏舒服許多,『揉』了『揉』鼻子,一詞卻不敢再掏手絹了,那邊諸葛亮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倒是沒注意一詞的微妙心思,過了會有人敲外面的門,是送菜來的小二,端著一盆燉的山雞進來,不知怎麼的,聞到這山雞的味道,一詞胃裡一陣翻滾,越是不想當著諸葛亮的面失態,越是無法管制胃裡的翻滾異樣,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住嘴靠在門上,極力遏制著身體的不舒服,待店小二出去將門重新關上,一詞無奈之下回身,可回頭聞到山雞味道,胃部又是一陣抽搐,這次她沒有遏制的住,喉嚨間還是發出了點點想要嘔吐的聲響,諸葛亮本來在溫酒,聽到這異樣的響聲,抬頭看一詞的時候,發覺這女子額頭都是汗珠,方才還彤紅的臉蛋此刻變得有些蒼白。

“鄢陵侯,你沒事吧?”

一詞捶了捶胸口給自己理氣,腳下卻不自覺的離餐桌遠了點,“沒,沒事……”將要嘔吐的**壓制在喉頭下,她指了指剛端上來的菜,“我可能對那個味道過敏……”

“過敏?”

說著說著,從開著的窗戶刮進來的風將那味道全吹到了一詞這邊,一詞瞬間被那不能承受的異味包裹,剛才說話又分散了注意力,一詞很沒形象的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因了早飯沒吃多少,來了之後只喝了一杯酒,吐出來的只是酸水,但卻充斥著異味和酒味,一詞蹲下了身子,心裡暗暗的咒罵自己怎麼失態不好,偏偏在自己的偶像面前,她想再解釋什麼,可是卻不敢說話了,怕一張口又遏制不住自己會再次的失態,這時候一詞的視線裡出現了諸葛亮的緞面黑鞋,他的聲音也隨之入耳,“生了病怎麼也不說一聲呢?還勉強登那麼高的樓,若是主公知道了,亮可真是有嘴說不清了。”他一面說著一面伸手就要扶一詞起來,一詞擺手,勉強說道,“我聞不了那個味道……”

諸葛亮回頭看了一眼,想了想,還是起身,然後拉開門衝外面吩咐了幾句,一詞趁機抬起衣袖擦了擦嘴角,不多時有人進來將那盆山雞端走了,一詞背對著門沒往後看,過了會諸葛亮又過來,遞過來一個水杯,“喝點水會好點,胃裡有『毛』病?”

一詞接過杯子,沉默的喝了點水壓制了那不給面子的胃,撤掉了那盆山雞,加之房間本來通風,一詞的感覺好了一點,至少不那麼想吐了,她蹲著恢復了下心神,然後起身,“沒事兒,可能我不習慣他們這個菜的味道。”

諸葛亮看到一詞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以及略顯蒼白的臉,劍眉微皺,又瞥一眼一詞吐的酸水,這動作被一詞看到,更加覺得難為情,心想你這人怎麼這麼惡趣味,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攥緊了,一詞一驚,低頭看時,諸葛亮毫不客氣的握住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一詞驚得水杯差點沒從手中脫落,剛想睜開,諸葛亮沉聲道,“別動。”

兩個字更像是命令,一詞果真不動了,諸葛亮左手握住了一詞的左手,一詞的手冰涼,而諸葛亮的卻暖暖的,暖意從指間傳遞,一詞覺得自己此刻的心跳應該在100以上,她定定的看著諸葛亮的動作,只見他抬起右手,擼了擼一詞長長的衣袖,於是那盈盈可握的細嫩手腕呈現在眼前,他的食指和中指搭上一詞的手腕,一詞終於搞明白了他要做什麼……

“我,我沒生病的。”一詞弱弱的抗議,想抽回胳膊,這樣子近距離的相處不說,手還被他緊緊的抓住,怎能不讓一詞臉紅心跳,誰知諸葛亮似乎壓根沒聽到一詞的話一般,一詞小心的觀察著他的表情,他的眉頭微鎖又漸漸的舒展,隨即又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敢信的情緒,一詞正自己胡思『亂』想,諸葛亮放下了一詞的左手,“另一隻手。”

老實不客氣的命令一詞是下意識的去執行,她用左手拿過右手上的水杯,諸葛亮的沉默和嚴肅總讓一詞覺得他看出了自己有什麼『毛』病,那一本正經的鄭重表情倒是像自己得了癌症一般,如法炮製,諸葛亮又給一詞診了右手的脈象,一詞低頭看時,他的手握著自己的右手,瞬間一詞想到了‘執子之手’四個字,嚇了一詞自己一大跳,估『摸』著為這四個字一詞的心跳又要快上幾分了,不敢再看這麼曖昧的動作,一詞只好小心的打量諸葛亮的表情,大約過了有兩三分鐘,在一詞看來時間既短又長,諸葛亮終於鬆開了手,卻並沒有立即說話,一詞見他一臉鄭重,也是為了驅散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思,她開了句玩笑,“看你一臉鄭重嚴肅,難不成我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麼?”

諸葛亮瞄了一眼一詞,沒有理會一詞的玩笑,很認真的道,“若是沒錯的話,鄢陵侯、鄢陵侯可能是……”前面半句還正兒八經,後面的卻吞吐起來,一詞見此有些疑問的眼神,諸葛亮略微的側了側身子,“可能是有喜了。”

“什麼有喜了?”在這種情況下,剛剛經歷了和偶像的曖昧時間段,雖然可能是一詞自己一廂情願的,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諸葛亮的話也很正常,諸葛亮見一詞追問,輕咳一聲,“從脈象上看,怕是已經有了月餘的身子,待會回城後再找郎中確認一下。”

這話還是沒讓一詞完全的明白過來,但她已經開始知道諸葛亮到底在說什麼了,這訊息說是突然也好,震撼也罷,總之是一詞聞言驚呆了,再一次的失態朝諸葛亮求證,“你是說,我有了身孕?”

這話也不覺得詭異了,這個訊息實在的太讓一詞吃驚了,諸葛亮點頭,“是的。”兩個字的確認似乎當頭給了一詞一棒,腦袋嗡的一下,身子一個支撐不住就要歪倒,諸葛亮見此,慌忙展臂扶住一詞,一詞靠在了他有力的臂膀上,她的腦袋昏沉沉的,有些混沌,也或許是空白,可她這個時候還是不忘朝諸葛亮再次的問道,“你是說真的?沒有騙我?”

“以亮的醫術來看是這樣的,有了身子的脈象還是很明顯的,等下回城再找大夫確認下,再者鄢陵侯的身子有些弱,也需要吃點『藥』補一補的。”

一詞只聽到了前面的話,有了身孕、有了身孕、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了身孕?這也是天意麼?

一詞只覺得……滑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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