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3 諸葛亮察覺到了什麼

243 諸葛亮察覺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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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諸葛亮察覺到了什麼

兩個多月後再見諸葛亮,讓一詞的心思有些微妙,尤其是想起前幾晚上和劉備之間的玩笑,今日的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衣袍,外面的鶴氅卻是月白『色』的,身材頎長挺拔,神采奕奕,只是眉宇間似乎有些倦怠,微微的眯眼,一詞隨著他進了里門之後他就讓迎過來的下人先帶著一詞去他書房了,一詞輾轉來到他的書房,發現這個院子當真是大得很,而且空落落的,書房內有些凌『亂』,書簡和印刷的書隨意放著,似乎主人還未曾來得及收拾,一側的桌案上還有一些開啟的書簡和書本,也沒有合起來,與江陵書房的整齊簡單截然不同,或許是因為他自從來到這裡忙的還沒來得及整理這些吧?

一詞走近桌案,隨手拿起展開的竹簡來看,是一本賬目,一詞看不懂,又放下了,她四面張望了一下,發現這書房雖大,卻因為凌『亂』而顯得擁擠,果真是男人住的地方啊,若是黃月英在此斷不會讓這個書房如此凌『亂』,而下人們又不敢隨意收拾他的書房吧?一詞看了一遍之後總覺得這裡少了什麼,想了許久才想起這書房缺少一架琴,不多時下人奉茶過來,一詞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安靜的坐在這等著,每每到了他的地盤,一詞的心情總是出奇的平靜,而且還有那麼一絲淡淡的哀傷情緒,不知道為何的哀傷,在荊州的一幕幕湧上心頭,暖暖的哀傷肆意,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諸葛亮終於算是來了,一詞看到那個人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突然錯覺那只是個幻象,她無法想象有朝一日這個人會跪在自己的面前自稱臣下而不是自稱亮,怎麼會允許呢?

“讓鄢陵侯久等了,真是抱歉!”諸葛亮的話打斷了一詞胡『亂』的思緒,一詞笑,“軍師將軍客氣了……”

“鄢陵侯改口倒是快啊!”

“什麼?”

諸葛亮嘴邊噙笑,“直到現在我還不習慣這個稱呼……”

“是嗎?”一詞有些失神,諸葛亮點點頭,從一詞身邊走過去,然後彎下腰收拾了一下滿是竹簡的座位,“有點『亂』,誒,一直沒來得及收拾,見笑了,將就坐吧。”諸葛亮將方才地上的幾摞竹簡收拾了給一詞騰了個地兒,一面抱著竹簡丟到一邊的小榻上一面說道,“都是益州府庫的賬目,現在還沒看完,就攤在這了。”

一詞沒有立刻坐下,看著這個挺拔的背影,他的話讓一詞也覺得莫名有些心酸,脫口問道,“這些龐軍師不負責嗎?”

“士元啊?”諸葛亮將書簡丟下,迴轉身,“他也忙,這些本來就是我的事兒。”

“他忙?我前兒個還看到他和法正去茶肆喝茶呢!”既然不能為你分憂,只會給你搶功,還留著他做什麼呢?一詞心想。

“是嗎?”諸葛亮依舊面『色』帶笑,捱得近了能聞到淡淡的酒香,他瞄了一詞一眼,“鄢陵侯今日來有什麼事兒?”

見他換了話題,一詞也不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只是問的這話又讓一詞覺得不舒服,“非得有事兒才來麼?探望下友人不行麼?”

沒想到一詞這麼說,諸葛亮笑道,“鄢陵侯向來是個無事不登門的人。”

“有嗎?”

諸葛亮又笑,“聽主公說你這幾日忙著在城外看地了,是不是因為地皮的事情?”

“嗯,就是為了此事,還有店鋪,最重要的是,我想問問軍師……有沒有在蜀中禁酒的打算?”

“禁酒?”諸葛亮坐下,一詞也坐下了,“前幾天倒是和主公說過,籌備囤積糧草的話,或許是需要禁酒一段時間,其實這些倒是不重要,現在府庫倒是充裕,只是蜀中家家釀酒,這個著實令人頭疼,酒適量的飲可以,嗜酒誤事誤國,所以,我們商議的結果並不是禁酒,而是規範益州的釀酒行業。”

“規範?”

“嗯,不準百姓私自釀酒,一些原本的酒坊也查封了,可以建造一個專門的酒坊用以日常定量的供應,這樣一來節省了糧食,二則也不至於百姓怨聲載道。”

這時候一詞忽然想起史書上說當初禁酒令太嚴簡雍說的那個葷段子來了,而今從諸葛亮嘴裡聽到怕禁酒令太嚴引起民憤,簡直是天壤之別,看來簡雍的葷段子是不見了,一詞想著想著撲哧一聲自己笑出來了,這一聲笑的諸葛亮有些莫名其妙,“鄢陵侯笑什麼?”

“沒,沒什麼……”一詞忙止住笑,“我是在想,軍師的意思就是要便宜我咯?”

“這是主公的意思。”

“……”

“不過亮也覺得可行,畢竟鄢陵侯是自己人。”諸葛亮說著從一側一摞紙裡拿出幾張裁好的白紙,然後又開啟几案上的印盒,取出來他的官印,在白紙的右下方蓋上了自己的印章,一共蓋了五張,將印重新放回去,諸葛亮把這幾張白紙遞給一詞,“若有什麼需要,鄢陵侯在這上面自己補充就行。”

一詞接過來這幾張紙,“你倒是省事。”她小聲的嘀咕一聲,諸葛亮徑自又說道,“石夷的故事我都聽說了,沒想到鄢陵侯有如此膽量,更是沒想到主公竟任由鄢陵侯提兵2000下了雒城又進圍成都。”

一詞捉『摸』不定諸葛亮這話到底是誇她呢還是在損她,於是她乾脆沉默不說話,諸葛亮見其不說話,又道,“你上陣的時候就一點不怕嗎?”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這個比喻讓諸葛亮失笑出聲,“你還是一點不懂得保護自己,若是亮在,斷然不會……讓鄢陵侯親身涉險。”

這話讓一詞想起當日自己心間閃過的念頭,“那麼要親身涉險的就該是軍師了吧?”

諸葛亮依舊面『色』帶笑,在燭光下暖暖的醉人,“不說了,反正是過去的事情了,沒事就好,亮還有件事不明白,想請教鄢陵侯。”

後面這句客套的話讓一詞頓時提高了警惕,“請說……”

“亮聽主公說,在亮入川之前,鄢陵侯言辭間似乎不樂意亮來成都,不知鄢陵侯是出於何意呢?”

諸葛亮的語氣看似隨意,卻是讓一詞心中一動,“他怎麼什麼都給你說。”一詞小聲的嘀咕一句,諸葛亮聽到了一詞的嘀咕,卻只是笑而不語的等著一詞的答案,一詞囁嚅了半天,道,“……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在荊州待的蠻好的。”

“鄢陵侯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一詞有些心虛,他能從這件事上推斷出一詞有事瞞著他,但是她不能像對待劉備一樣敷衍,眼前這人可不是隨便的說辭就能糊弄過去的,她的雙手有些不安的絞弄著衣角,“軍師多慮了,我,我只是覺得不該讓軍師來益州趟這趟渾水。”

“益州的渾水?”諸葛亮輕扯嘴角,“鄢陵侯指的是什麼?”

“這……”一詞語遲,諸葛亮的不依不饒讓她有些招架不住了,猶豫半天,鼓起勇氣衝諸葛亮果斷說道,“我不想說怎麼辦?”

“不想說那就不說。”讓一詞意外的是諸葛亮並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他的眸『色』清亮,定定的看著一詞,似乎這眼神能看穿一詞心中的猶豫所想,讓一詞很是沒有安全感,“不過,鄢陵侯,不管什麼事,還請不要一意孤行了,主公的意思是說年前要置辦婚禮,鄢陵侯不是一個人了……”

“這……”一詞不敢和諸葛亮對視,微微的低下頭,“我知道的。”

諸葛亮突而又嘆息一口氣,嘆的一詞心驚肉跳,卻沒有說話,一詞問道,“軍師嘆氣什麼?有為難的事?”

“沒有。”諸葛亮否認,“鄢陵侯這一個月還有什麼打算?還回江東麼?”

“江東……”這個問題被提起,一詞想起了江東的那個青年人,“不知道。”一詞很老實的說道,“其實說句實在的,軍師別見怪,我還是無法接受要嫁給使君這件事……”

“鄢陵侯不想嫁?”

一詞咬了咬脣,“也不是,說不上來為什麼,總是忐忑不安。”

“有什麼不安的呢?”

這話題又讓一詞覺得不快,她覺得面對諸葛亮有點壓力,於是想逃離這個環境,“天『色』晚了,軍師還要忙,我還是告辭吧。”

諸葛亮也沒有追問,見一詞要走,也沒有留,“是回主公的府邸還是……?”還沒等一詞回答,諸葛亮又道,“主公不在官邸,前日和士元一起去了犍為郡。”

“啊?”一詞驚訝,“他去犍為郡做什麼?”

“撫民啊,除了犍為郡還要去涪陵郡和巴郡,然後從廣漢郡回來,差不多得一個月的功夫吧。”

“一個月!”一詞吃驚的喊了出來,“他怎麼沒告訴我!”

“鄢陵侯不在府裡,主公應該派了人去鄢陵侯的府裡傳信了,鄢陵侯還沒回去?”

“沒有……”一詞有些失神,一個月,帶著龐統……那自己還找誰去下手啊!等下手了就該結婚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麼?這人真是……一詞現在心裡『亂』極了煩極了,出去還帶著龐統,一詞此刻真是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諸葛亮將一詞的失態都看在了眼裡,“鄢陵侯有事尋主公?”

“沒,沒事。”一詞依舊有些失神,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諸葛亮見一詞失魂落魄的,問道,“鄢陵侯沒事吧?”

“沒,沒事。”她重複著,於是諸葛亮又問道,“鄢陵侯是要回哪邊呢?”

“回我自己的府邸,”一詞現在急切的想把蕭逸秋和元昌喊來商議對策,她拱手,有些迫不及待的離去,“我走了。”

諸葛亮道,“我送送你。”

兩人出來書房門口,一詞依舊有些呆呆的,諸葛亮徑自說著,“主公臨走時說鄢陵侯若是有事儘管來找亮就是了,若是有什麼急需要主公的事情,就快馬傳信。”

“哦。”一詞心不在焉。

“鄢陵侯是剛從城外回來?”

“嗯。”

“還沒吃晚餐麼?”

“沒。”

“早知道亮就讓人備下了。”

“不用。”

“鄢陵侯真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呢?”一詞勉強衝諸葛亮一笑。

走到門口,一詞突然衝諸葛亮問了句,“他為什麼沒帶你出去呢?”

諸葛亮微微一怔,隨即笑道,“成都離不開人的,有士元陪著足夠了。”

“唉,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一詞嘆息一口氣,諸葛亮挑眉,“鄢陵侯話裡有話?”

“沒……”

辛卓牽過馬來,一詞剛要上馬,諸葛亮突然又挨近一詞低聲說道,“對了,主公還問亮孫夫人之死的事情了。”

一詞心裡一沉,滿眼驚疑的看諸葛亮,他嘴角掛著淡然的笑,“看起來主公也有些疑問,不過鄢陵侯放心好了,亮已經說服了主公。”

一詞不曉得諸葛亮告訴她這話什麼意思,但還是很感激的衝諸葛亮一笑,“多謝了。”

“亮希望僅此一次。”

“什麼?”

“衝主公撒謊的事情。”

一詞心內又是一沉,諸葛亮,你到底察覺到了什麼,一遍又一遍的來告誡我?一詞看著這英俊的男子,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在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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