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 偶遇諸葛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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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偶遇諸葛瑾
一詞在街上閒逛不期然碰到了前來出使的諸葛瑾,諸葛瑾在馬車上叫住了自己,一詞心想這天下怎麼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成都這麼大,偏偏的碰到了他,一詞只得夾了下馬肚,緩轡朝諸葛瑾走去,略微的拱手,“子瑜大人,好巧啊!”
“鄢陵侯這是……”
“我隨便逛逛,看看哪裡的店鋪比較合適,想買下幾處鋪面。”一詞笑答,“子瑜大人這是從哪來?”
“剛去見過劉使君,嗯……”諸葛瑾略微的一沉『吟』,抬頭道,“不知鄢陵侯方便與否,去酒樓中一敘如何?”
一詞就知道碰上他肯定脫不開身,只好道,“那倒不如去世的家裡,更是方便一些,子瑜大人請。”
“鄢陵侯請。”
兩人客套一番,一詞示意蕭逸秋先行離開,自己在前面帶路帶著諸葛瑾來到了自己在少城買的宅院,這是個中型的院子,並不算大,買了些童僕,雖然一詞基本不在這裡住,但打掃的倒也乾淨,諸葛瑾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隨後進來,童子獻茶完畢,一詞將他們打發出去,一詞朝諸葛瑾道,“不知子瑜大人來此處幾日了?我竟絲毫未得到訊息。”
“已經兩日有餘了。”諸葛瑾抿了一口茶,將茶杯放下,他總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比諸葛亮還嚴肅的表情,“鄢陵侯是打算在此也開設作坊和酒樓嗎?”
“嗯,正有此意。”一詞道,“子瑜大人想必是為了交州與荊州而來吧,不知結果如何,劉使君如何應答的?”
“唉!”說起這個,諸葛瑾嘆了一口氣,“使君推三阻四,看他們君臣的意思,是不打算歸還荊州,對於交州之事也不給個交代,只說讓我回荊州區找關羽關雲長交涉,以關雲長的『性』子……不知鄢陵侯對此有何高見?”
“我?我能有什麼高見?”一詞苦笑一聲,“劉備大軍勢不可擋,不知子瑜大人聽說沒有,他們有一個祕密武器……”
“鄢陵侯是不是說那個殺人於無形的發火的東西?”諸葛瑾沉思道,一詞點點頭,“就是那個,本來劉玄德久攻雒城不下,卻因為有了火器迅速的拿下了成都,子瑜大人的弟弟諸葛孔明不也是依仗那武器迅速拿下交州全境使其降服的麼?對於這等神兵利器,我等又能奈何?”
“鄢陵侯可見過這種東西?”
一詞搖頭,“未曾見過,不過以前我就發現在桂陽他們搞的很神祕,怕是這個神祕的武器來自於桂陽,有此神兵利器,若真是撕破臉的話,怕是討不到什麼便宜。”
“是啊,主公也是顧慮這個,才讓我來了,可若我這次交涉無果回去,怕是呂將軍他們等不得了。”諸葛瑾嘆息一口氣,“今年發生的意外事情太多了,現在劉使君勢力膨脹擁有三個州郡,我江東不得不防備著啊!”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他們的祕密武器到底是什麼,若是能搞到手最好不過了。”
“鄢陵侯有把握?”
一詞搖頭,“其實我知道他們這個祕密武器是什麼的,此物……唉。”
“鄢陵侯知道他們的武器是什麼?”
一詞點點頭,“此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已經修書給主公說明這個情況,我留在益州也正是為了此事,只是現在還沒進展,他們看護的很緊。”
“哦……”諸葛瑾在想著什麼,有些心不在焉,頓了下才道,“臨來之時,主公倒是讓我給鄢陵侯捎話來著,說能回去一趟最好。”
“嗯,若不是此事機密重大,我也不會在此逗留如此之久,子瑜大人暫且先回江東,具體的我會解釋給主公的,他自然會明白,不知子瑜大人在益州要停留多長時間?”
“儘快回去了,既然劉使君無意與我多談,那隻好回去覆命,哦對了,鄢陵侯在益州這麼久,不知道有沒有聽說;石夷’這個名字?”
一詞心裡一沉,卻是不動聲『色』道,“聽過的,怎麼了?”
“這件事怪得很。”諸葛瑾若有所思,“我來到益州後聽酒肆巷弄間到處有這個‘石夷’的傳言,說是此人帶著面具,統領那些神祕的武器,夜詐雒城,又下成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人一般,還口口聲聲的說並不受劉備統制,鄢陵侯不覺得奇怪麼?”
“此事我也暗訪許久。”一詞面不改『色』,“但這個人正如子瑜大人所說,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自在成都『露』過面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我猜極有可能是劉備他們故弄玄虛,故意借火器威力讓人扮演神明以此俘獲人心的伎倆。”
“……這。”諸葛瑾撫著鬍鬚思慮,“或許也有可能……”
諸葛瑾一直在一詞的院子裡待到吃過晚飯才回了驛館,為了避嫌,一詞幹脆沒有回劉備的府邸,派人過去告訴劉備一聲自己不回去了,打算等諸葛瑾離開之後再回去,和諸葛瑾大致的說了說江東以及益州的情況,諸葛瑾顯然對今年發生的這一連串的變故有些痛心,離開之後一詞在房間輾轉難眠,龐統的事情雖然下了決定,可還是壓在心裡喘不過起來,翻了個身下意識的伸手搭過去,卻發現榻上空空,只有她一個人,這些天習慣了有個人睡在自己的身邊,習慣了拿著那個人的臂膀當枕頭,習慣了他的氣息,突然的離開一晚,竟然有些不習慣了……這真可怕,原來有些東西擁有的時候不覺多珍貴,一旦突然離開,竟然是不習慣,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劉備漸漸習慣了一詞的時候,發現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在用心習慣了一個女人之後,也開始離不開了,五十歲的男人往往對年齡較小的妻子情有所依甚至患得患失,而年輕的妻子對於這個知天命的丈夫呢?
情有所依不假,患得患失,似乎不怎麼存在了……
或許一個人冷靜一下也好吧,剛下了那個決定,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一詞更清楚在這個時候殺龐統簡直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龐統現在出行帶著武士不說,就是成功的暗殺了這個人,元昌能逃離成都也困難,只要能躲得開成都的追兵,一詞倒是不擔憂,但前路未知,心也就為著這件事懸著,她是越看龐統越不順眼,這個城市本來就該只有諸葛亮一個人的,他來湊的哪門子熱鬧呢?在原本歷史上他一點功勞都沒建立呢就完蛋了,這個歷史上雖然設計捉住了張任,但益州他還多數是打醬油,論軍功還不如法正呢,為何能獨佔鰲頭與諸葛亮齊頭並肩?一詞說服著自己,可心裡又著實不安,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掌燈披衣而起,庭院深深,秋深『露』重,抬頭看天,深夜月亮已經升起,拉的孤影悠長,此刻想必劉備已經睡下了吧?
自己竟然耐不住孤獨了,這真真可怕,難道是因為下決心殺掉龐統而從潛意識裡害怕因此失去劉備麼?
唉,我到底是在做些什麼啊!
一詞長嘆,把辛卓叫醒,一詞突然想去外面的大街上走走,已經是深夜,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成都城是怎麼一個模樣,辛卓『揉』著惺忪的眼睛,不知道一詞又在發什麼神經,說外面這個時候肯定已經是戒嚴了,一詞想了想也是,乾脆又爬回去睡覺了,翻來覆去的一夜沒怎麼睡著,以至於第二天中午才睡醒,吃過飯後辛卓來說諸葛瑾已經走了,是諸葛亮送到城外的,一詞夾菜的手略微的一頓,又繼續吃她的飯了,吃過飯一詞並沒有立刻去找劉備,而是依舊在成都城閒逛,成都城太大了,漢朝以後擴建了幾乎一半,現在分為少城和大城兩個區,劉備的官邸以及成都縣令的治所都在少城,大城基本上住的都是許多豪族大姓,一詞這次閒逛主要是想看看成都的酒樓和書店酒店的經營狀況以及大致分佈,順帶的看看哪處的店鋪比較有發展前景,檢視一番得出的結論就是自己不管在哪開店,勢必都會引起當地大族經濟上的恐慌和混『亂』,因為這些買賣他們都經營了好多年了,世代都是做這個的,一詞若是新開設作坊肯定要重新洗牌,策馬大致查看了一下成都幾個比較繁華的商業街,一詞打算出城門到城外看看在哪買地比較好,一詞是從少城的石牛門出來的,石牛門出來過市橋,一詞略微的在此一頓,市橋的來歷是當初李冰沉石犀牛的地方,這塊湖泊地則被稱為石犀淵,一眼望去,周遭則是農田,綠油油的,空氣也甚是清新,沁人心脾,好久沒有在野外走走了,這樣的感覺還真不錯,過了石犀淵,沒大會就到了州文學的基地——石室,現在的學校已經不是原本安帝年間修建的了,蜀郡重新在夷裡橋的南岸,也就是一詞所行走過石室和夷裡橋中間的這塊地,修建了一所大型的學校,還建有女牆,雖然策馬走了許久,出城也許久了,但依舊一片繁榮的氣象,兩側道路都是肥沃的農田,學校的西邊就是管理蜀郡織錦業的官署——傳說的錦官城了,一詞慕名而去,在那略微一停留的功夫,不想天已經黑了,無奈之下一詞折身打算去學校借宿一宿,接待一詞的是一個年紀30多歲的男子,留著短鬚,給一詞開門的時候嘴裡還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開門看到一詞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很不友好,“你是誰啊?”
一詞瞄了下眼前這人,衣著還算整齊,她抱拳施禮,“先生,在下乃是個遊學計程車子,天『色』已晚,城門想是已經關了,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什麼遊學計程車子,借宿什麼?去去去,要借宿去那邊的農舍去!”那人很不友好的甩甩袖子就要關門,一詞吃了個閉門羹,正不知道該怎麼說,不想後面又有一個人道,“公興,你生悶氣也不能遷怒別人呀!”說話間一詞看到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留著山羊鬍子,看起來年紀和麵前這人差不多,他過來推了推這個不友好的人,然後擠到門口上下打量了下一詞,眼神一怔,頓了會才略微的拱手,“失禮了,公興今日心情不好,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既不嫌此處鄙陋,請入內敘話。”
一詞看了看這人,其實她不想回城只是不願多走冤枉路,明日還要在城外,倒是不如借宿一宿,見這個人客氣有禮,一詞點點頭,隨之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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