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回返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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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回返荊州
鄢陵在許昌的東北方,十一月初五下午兩點左右,寒風凜冽的天氣裡,一隊人馬正緩緩從許昌東城門出城,烈風吹動著衣袂作響,人馬踏過吊橋,為首的一詞與曹丕還有曹植,勒住了韁繩。
“大公子,三公子,天氣寒冷,還請回城吧!”在馬上,一詞執鞭拱手,曹丕和曹植相視一眼,也略微的拱手,“一路保重!”
“會的!”一詞的視線從曹植身上滑到曹丕那,曹丕的眼神帶著些許說不清的意味,“一詞,鄢陵離此地不遠,我已命人準備了馬車,還是坐車過去吧,騎馬未免太冷了!”
一詞瞥眼一旁的馬車,“多謝大公子,既如此,在下卻之不恭了!”
“嗯,呵呵……”曹丕笑了笑,“別忘了書信哦!”
“會的!”一詞點點頭,然後看向曹植,“三公子,建安時報與戲樓的事,多有麻煩了。”
“鄢陵侯客氣了!”曹植很是客氣的直呼一詞的爵名,“前日主簿楊修已然傳達鄢陵侯的意思,植自當盡力而為!”
一詞再次拱手,“多謝二位公子相送,世歸來之後定請二位飲酒!時間緊迫,告辭了!”
“再會!”
三人客套一番,一詞從馬上下來,曹丕與曹植看著一詞坐進馬車,重新告別之後,一行人便粼粼出發,剛走了幾步,馬車忽然又停下,一詞突然又從馬車裡鑽出來,步行朝曹丕走來,曹丕見此有些疑『惑』的迎過去,“一詞,還有事?”
一詞看可眼曹丕,“大公子,忘憂香來歷古怪,別、總是用這個東西!”
“一詞?”
“保重,告辭!”說罷,轉身離開,曹丕面有疑『惑』,看著一詞重新上了馬車,直到曹丕看不清那隊人馬的蹤影了,才微微嘆息一口氣。想著一詞方才那一句奇怪的話,兜轉馬頭離開,眼神中竟有著說不清的悵然之意。
而此刻安坐在置有火炭盆馬車裡的一詞,心中的激動是難以言明的,看著遠去的模糊的城池,一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是離開了這個地方,馬車行駛的很快,這一次她帶上了柏南和辛卓以及蕭逸秋,王子弦也從河間郡趕往鄢陵,既然受封在鄢陵,那麼便要好好的經營此處了,她把落月和齊五留在了許昌,王子弦和柏南安排在鄢陵,然後帶著辛卓蕭逸秋回荊州,當然她是不打算在鄢陵停留的,有了曹『操』的通行手令,剛出了許昌地界,一詞立刻從馬車鑽了出來,重新上馬,“柏南,你帶人馬去鄢陵和王義會和,按我吩咐行事,時時報與我知!”
“是,公子!”柏南朗聲而應,一詞看向蕭逸秋和辛卓,“我們走!”
“柏將軍,保重!”辛卓與蕭逸秋一一的和柏南告別,一詞看向清伶和木伶,“你們也上馬吧!”
兩個女孩子執意要跟著一詞,一詞無奈只好放任,帶著清伶木伶以及辛卓蕭逸秋,還有十餘人的隨從,一行15人,策馬轉身離開,從許昌東側繞路到西側的官道上,一路南奔!
從許昌直奔荊州,一路馬不停蹄,雖則天氣寒徹入骨,可一詞的馬隊簡直是瘋了似的趕路,披星戴月的夜裡行路,期間辛卓與蕭逸秋都曾請求一詞減緩速度,可一詞卻執意不肯,她心中已然計算過,馬匹連續跑五十里換一次,到晚間趕路的時候一人兩匹馬,這樣白日晚上的行路一天能達到五百里,從許昌到江陵的距離不過1200餘里,快馬加鞭,最多三天就可以趕到公安,一詞已然迫不及待了,與其在驛館煎熬,不如快馬趕到公安,雖然一路嚴寒,但一詞早已命人縫製了熊皮手套,護耳,還有口罩,全副武裝,一路快速賓士,每日休息不過晚間三個時辰,六個小時左右,幸好馬匹不斷更換,這才保持了高速行路,這些天來的嚴寒,明顯的可以看到路邊的一些積雪還未融化,一詞想著至少因為前些天的積雪劉備的大軍應該還沒有出動吧,一詞一直覺得劉備大冬天的去益州怪怪的,現在想想曹『操』的那番話,還不是因為大冬天的,沒人料到他會這個時候出兵,出其不意啊!
而玉璽在身上放著,也更加的讓一詞覺得不可停留,凡是在曹『操』的管轄範圍內多停留一刻,一詞的不安就多一分,與其在北方不安,不如早些趕到劉備的管轄範圍內,這次的北方之行,雖則看似有驚無險,可一詞總覺得很多都是出自僥倖,而她當然也明白自己的不安是什麼,那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根本不瞭解曹氏父子到底在想些什麼,自己不按常理出牌,曹氏父子似乎更是不安常理出牌,一詞不知道這次的離開,今後她還會不會單獨去許昌,再和曹氏父子打交道,不管怎麼說,一詞也知道自己是用西涼的事情獲得了曹『操』的信任,這才能離開許昌,而孫權現在好久沒來書信,一詞的心裡也稍有不安,但現在都顧不得這些了,一旦能將玉璽帶離許都,一詞一心奔往荊州,其餘的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有把玉璽交給了那個人,自己才能心安吶!她臨行前告訴曹丕的那句話,實際上也是有些不忍心曹丕這一代帝王就此毀在鴉片上面,可曹丕吸食這東西已然好幾個月,成了癮了,估計根本不會把一詞的話放在心上,而曹植似乎也染了這個,甚至建安時報的一些士子也在想方設法的搞到這個,一詞只好酌量供應,不管怎麼說,現在能成功的離開北方,就是最大的功勞了,再者,雖則馬騰一家的事兒沒有解決,曹丕和曹植世子位置的爭奪還未正式拉開序幕,以至於一詞還沒『插』上手,但至少其餘的還算圓滿的完成了其他的任務,王子弦成功的安置了蘇伯田銀等輩,這樣發展敵後武工隊便有了依靠,現在又被封鄢陵侯,在鄢陵至少有個根據地了,也有個穩定的額外收入了,這一切看起來還是收穫蠻大的,於是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快速的離開曹『操』的管轄,到劉備的地盤上去,只有到劉備的地盤,自己才能肆無忌憚而不必擔心後續的麻煩事兒!而想必那個人,已然也是思念自己了吧?一詞如是想著,風霜也不覺得苦了!
遙遙的看到熟悉的公安城是在十一月初八晚間八點左右,這時候的公安已然吊橋高掛,一詞疾行趕路,終是在初八這天到了,看到這夜『色』下熟悉的小城,與那個人的故事多數發生在此地,一詞長舒一口氣,朔風吹不斷這相思人的熱情,一詞一行人縱馬來到公安城的護城河前,搭弓執箭,令箭嗖的一聲飛向城門樓上,不多時吊橋便吱吱呀呀的放下來,一詞打馬入城,守門的將官從城樓上下來雙手奉上令箭,一詞接過卻沒有立刻離開,“劉使君現在可在公安?”
火把下,那裨將低著頭,恭敬的回答,“主公已然離開公安!”
“啊?離開公安?去往何處?什麼時候走的?”
“主公前日帶領大軍離開,去往益州了!”
“前日?”一詞心裡一沉,終究是差了兩天,心中不由得百味交集,一時在馬上神思起來,裨將見此,“將軍若無事,在下要回城牆了!”
“慢!”一詞擺手,“那現在誰人鎮守在此?”
“諸葛軍師!”
“他住在哪裡?”
“油江路巷弄的第二座衙署!”
“好,你去吧!”
一詞回頭衝辛卓與蕭逸秋道,“辛卓逸秋,你二人帶著清伶二人先回府,我去諸葛軍師家一趟!”
“公子,屬下護送您到軍師府前再回去!”辛卓先是說道,一詞見其語氣堅決,點了點頭,看向蕭逸秋,“那好,逸秋你先去吧!”
“是!屬下告退!”蕭逸秋微微施禮,兜轉馬頭帶領人先去了,一詞便與辛卓一起策馬朝油江路行去,公安城不大,很快的便到了公安的政務中心的這條油江路,按照守門將士的答話,一詞看到了高掛諸葛二字燈籠的府門,只不過大門緊閉,時間已晚,一詞過來的時候發覺很多府門已然關閉,比起許昌的夜市,這邊明顯的荒涼許多,當然或許也是因為天氣寒冷的原因……但一詞卻沒有心思再考慮這些,策馬到了府門前,下馬,辛卓搶先過去敲門,不多時門邊吱呀開了一條縫,有個人探頭出來,辛卓將令牌示與守門人,守門人見此慌忙開了門迎接,辛卓卻吩咐守門人前去通報諸葛亮,守門人去了之後,一詞這才到了大門以內,自己整了整衣冠,手凍得有些僵硬,臉頰也有些生疼,應該是紅紅的了,這麼倉促之間來見諸葛亮,到了他的府門,才發覺自己竟然有著些許緊張,一詞看向辛卓,“一路奔波,你也勞累了,且先回府吧!”
“這……公子何時回府?”
“我很快就會回去的!”
“那屬下在此候著公子吧!”
一詞失聲笑了出來,“都到了你家主公的地盤了,你還如此緊張作何?”
“保護公子是屬下的責任,在哪都是一樣的!”辛卓堅持的說道,一詞搖頭,“在軍師府前不必講究這個的,你且先回去,屆時軍師會派人送我回去的!今天休息一天,沒準明天還要趕路呢!”
“明天趕路?去哪裡?”辛卓驚訝的問道。
“當然是去追你家主公了!”
“追主公?”辛卓一愣,隨即驚喜的問道,“難道公子打算隨著主公大軍去益州嗎?”
一詞搖頭,“不是啦,只是看看你家主公而已,他才走了一天多,趕路也不過百餘里,還是能追的上的!”
“這……”
“不要遲疑了,回去喂喂馬匹,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是命令!”
“是,公子,那屬下且先告退了!”
“嗯,去吧!”看著辛卓策馬離開,一詞這才抬腳朝院子內走去,她已然看到打著燈籠過來的人了,那身影看的一詞突然心有些怦怦直跳,尤其是袖中揣著的東西,更是讓一詞有著些許的緊張,但也大步迎了過去,人還沒到跟前,諸葛亮已然遙遙的拱手,一詞也拱手示意,礙於下人,兩人都沒有說話,待靠近了,一詞瞥眼打量一身黑『色』衣袍的諸葛亮,其正挽著劍眉面帶疑『惑』的看著她,卻也一手示意一詞進房,一詞點點頭,兩人很是默契的都沒有說話,沉默的來到了諸葛亮的綠『色』∷小說(..|com|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