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40 來者不善的曹丕

140 來者不善的曹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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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來者不善的曹丕

已然是建安十六年七月二十七日,這一日一詞處理完作坊之事,疲憊不堪的打算去睡覺,不想曹丕竟然深夜來訪,一詞趕忙的換了衣服前去接待,曹丕剛一進門就神祕兮兮的笑了笑,然後從袖間取出來一沓稿紙,也不作聲就遞給一詞來看,一詞狐疑的接過去,發現依舊沒有署名,內容卻是針對曹『操』西征必敗而論,言辭之間無非是對曹氏專權的攻訐之詞,一詞看罷,不知曉曹丕來意,便開口問道,“此稿大公子打算如何處理?”

“呵呵,不要那麼生疏啦,叫我子桓就可以了!”曹丕大笑著毫不客氣的在一側坐下,“這麼晚打擾一詞了吧?”

“呵呵,沒有沒有,剛看完作坊的事兒。”一詞朝一旁的侍女吩咐一句,“沏茶來。”然後又看向曹丕,“這文章是誰送來的,可有派人跟蹤?”

曹丕搖頭,“這是昨兒夜裡有人塞到我家門縫裡的。”他意味深長的一笑,“父相剛出徵不久,便有人在許昌坐不住啦!”

“呵呵……”一詞也迴應一笑,“那這篇文章還是不要刊登的為好,以免降落了我方士氣……”

“我方?”曹丕立馬逮住了一詞這句話裡的漏洞,一詞故作一驚失言狀,“失言唐突了。”曹丕卻哈哈大笑起來,“一詞勞乏否?”

一詞不知曹丕之意,客氣道,“尚好。”

“如此,我帶你去個有趣的地兒,去不去?”

“什麼地兒?”

“時銘館。”

“唔,以往大……子桓公子不也常去麼?”

“不不不,現在那裡可增添了兩樣美妙的東西,這些日子你也忙壞了,又未曾帶的家眷來……哦,聽說一詞還未有家眷?”

“咳。”一詞有些尷尬的一笑搖頭,曹丕又道,“那怎麼能行吶,改日我與一詞覓一良『婦』如何?”

“唔……”

曹丕繼續道,“去吧去吧,老忙著有什麼勁吶,時銘館現在多了一樣東西,比女人還讓人慾死欲仙吶!”曹丕說起這裡時,竟然有些陶醉的嚮往,一詞一驚,這些時日她未曾多加關注時銘館一事,一是為了避嫌二是她也忙於其他作坊的建設,但看今日曹丕的表情,該不會是式微讓曹丕吸食鴉丵片了吧?雖則一詞想弄個明白,但也知道此刻不是出去的時候,看這曹丕的樣子,去了時銘館怕是會漏了陷就麻煩了,於是她又問道,“是什麼東西讓子桓公子如此掛念於心?哦,聽說時銘館來了個叫式微的女子,甚為美貌多才……”

“嘿,原來一詞也知道這些事兒呀,我還以為你只知道忙於公務吶!”曹丕哈哈一笑,起身來到一詞面前拉起一詞的胳膊,“走吧,去了你就知道啦,保管你有第一次就少不了第二次!”

“誒,子桓公子,夜已深,我已經有些勞乏了不如改天……?”

“正因為勞乏才去的嘛!”

一詞見拗不過曹丕,也怕執意拒絕更讓他懷疑,便只好屈從道,“那好,子桓公子且先等一等,我去換件衣服便來!”

“好,這才對了嘛!”曹丕甚為滿意的將那個文稿袖了,“這篇稿子,還是要登的,流言止於智者,待父相凱旋而歸之日,便是這等人死心之時!父相臨走時已然囑託過我啦,這樣的文稿是必然要儲存的!”

“丞相已然預料到此事?”一詞稍稍的有些驚訝,曹丕神祕的笑笑,“當然。”一詞又道,“倒是我思慮不周了。”曹丕哈哈笑著把一詞推進離間換衣服,一詞見曹丕沒有絲毫要出去的意思,只好道,“子桓公子還是避一避?”

“這有什麼可避的?”曹丕大咧咧的,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故意,“一詞的『毛』病還不少吶,換個衣服難道比女人還麻煩嗎?”這話讓一詞心裡一突,卻知道自己再堅持下去,曹丕必然起疑,只好背對著曹丕,換上了一件紫『色』的紗袍,換衣服的空當,曹丕還不忘說道,“一詞真是個風流俊雅的人物,想必許多達官貴人巴不得與府上攀親吧?為何不娶一房呢?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一詞背對著曹丕看不清曹丕的表情,但心中有個不好的預感,就是這曹丕今晚的到來肯定是不懷好意,也不是為了那篇文稿而來,“說笑了說笑了……”她想起了趙雲的那句臺詞,“大丈夫何患無家,只患無以立業而已!”

“好句豪言吶!”曹丕嘻嘻笑著,“不過總不能苦了自己呀,賢弟比我只小兩歲爾……呀,一詞的身形倒是不錯吶!”曹丕在後面連連感嘆著,“假如你是女子,我定會娶你過門的!哈哈,說笑了說笑了!”曹丕在那兀自說著,可聽得一詞心裡卻一顫一顫的,曹丕又繼續說道,“一詞吶,不如留在許昌如何,你看建安時報一出,你就是想離開,估計一些太學生也要上表請丵願不讓你離開呢!”

這一句話的提醒讓一詞驀然醒悟意識到了,意識到她在北方行事未免太過於順利了,曹氏對自己的縱容難免給天下造車一個假象,而孫權這些時日連連發來的書信雖則表面是關懷一詞,實則是督促一詞早歸,想及此,一詞道,“子桓公子抬愛了,吳侯對在下不薄,況且世的家眷尚在江東之地……”

“家眷,方才一詞不是說……”這次終於換做曹丕有些驚訝了,一詞輕笑,“膝下一子而已。”

“這麼說一詞只納妾而未曾娶夫人?”

一詞點頭算是預設,曹丕在後面唏噓,一詞心裡卻覺得好笑,將衣服換好之後,一詞衝曹丕笑了笑,她終於扳回來一局了,“如此,子桓公子請……”

“請請……”曹丕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回答了兩句,一詞心中暗笑,出來門口,辛卓擋在了前面,“公子,屬下陪您過去……”

一詞看了眼曹丕,點點頭,“也好。”曹丕眼神裡卻有些不大樂意了,“去時銘館而已,大晚上的,還帶什麼下人吶!”

“咳咳,他不是一般的下人。”一詞若有所指,曹丕隨即瞭然,把這個人當作了孫權派在一詞身邊的眼睛,微微皺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來來來,兄弟,拿著這些去吃酒,本公子和你家大人有祕事相商!”說著乾脆從腰間取下來他價值不菲的玉佩就要遞給辛卓,辛卓抱拳朗聲而拒,“在下奉命保護公子不離其身,請大公子諒解!”曹丕的視線轉而看向一詞,一詞笑道,“不礙事的,讓他跟著吧。”

曹丕再瞥一眼辛卓,勉強的點了點頭,“也罷,護主心切,走吧走吧!”

於是辛卓便跟著曹丕出來,曹丕也帶了個下人,是馬車,曹丕邀請一詞坐進去的時候,一詞明顯的又遲疑了下,如此狹小的空間……但沒辦法,上了賊船也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下來,便只好踩著凳子上車,辛卓坐在了外面,坐進馬車,曹丕道,“這稿子明兒個我就讓人交給子鍵讓他去處理,這時報館賺的錢也是不少嘛!”

“呵呵……”一詞幹笑,狹小的空間,加之天氣有些悶熱,都能明顯的呼吸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曹丕又道,“紙坊刊印的書籍以及酒坊的酒,將來也是個賺錢的買賣吶,如你在北方,何愁我大漢之國庫吶!”

“難道大公子也憂心國庫?”

“這幾年還好了一些,前些年不行呀,這幾年父相屯田,百姓有了生計,國庫裡的糧食才算的充盈些許,但看一詞所謂,建立官商合辦的作坊,一是上繳了國庫稅錢,二是解決了許多流浪而來的難民以及一些無所事事的乞丐無賴,這一舉兩得之事,實在是高明呀,在東吳想必一詞也是出於此的吧?”

“嗯。”一詞剛嗯了一聲,曹丕突然從對面的凳子上坐到了一詞的身邊,嚇了一詞一跳,簡直是下意識的一躲,曹丕又咧嘴笑了,“一詞怎如個女子一般扭捏作態?”

一詞現在著實有種上了賊船的味道了,只乾笑一聲,曹丕卻又突然湊近了些,用鼻子嗅了嗅,一詞忙下意識的躲開,曹丕咧嘴笑了,“而去還有女子一般的香氣……”一詞還沒來得及尷尬應對,曹丕又繼續說道,“男子塗脂抹粉我倒是不反對,但不要太過分嘛,像何晏未免太過啦,長的又那麼嬌氣,但一詞身上薰的是什麼香呢?這麼好聞?”

“杜衡。”

“哦,被石蘭兮帶杜衡,折芳馨兮遺所思。”曹丕嘿嘿一笑,馬車在這黑夜裡轔轔行駛著,一詞的心裡卻有些緊張,又情不禁的回憶起上個月的那個夢境來,她是不想和這個男子有任何糾葛的,於是她趕忙的換了話題問道,“不知子桓公子所說時銘館裡新鮮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哈哈,也是一香!你肯定猜不到!誒,對了,你可認識這時銘館的掌櫃的?”

“掌櫃的?”

“咳咳,我總是覺得怪怪的,你看,這時銘館是突然建起來的,聽說樊芷乃荊州人士,丈夫早亡,赤壁之戰後才來北方,建起這酒館也罷了,可她酒館裡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又是怎麼弄來的?”

曹丕的言外之意讓一詞有些心驚,知道不能小覷了此人,便答道,“她來北方多久了?”

“還未曾一年。”

“唔,那便是了,我在荊州也有酒樓,或許模仿也未可知,我一路而來碰到許多酒館都多了些稀奇的東西。”

“唔,這樣啊!”曹丕的話依舊聽不出什麼意思,他抓了抓頭,“時銘館的那東西可奇怪的很,而去不輕易與人,若不是熟客,是不給的!”說起這個曹丕還帶著一絲自豪的意味,隨即道,“那東西也是一種香,聞起來不香,吃起來卻是香的很吶,足以讓人忘卻塵世煩惱,比起道家的那些什麼什麼石管用多啦!”

一詞差不多已經確認曹丕口中所說的東西是什麼了,只是沒想到樊芷這麼有頭腦,將這玩意還炒作了起來,物以稀為貴啊,尤其是這個時代黃老之學又有抬頭,五石散在這個時代士大夫階層已然很是流行,許多人追求那虛無縹緲玄而又玄之道,五石散已然是這個時代變相的鴉丵片,只是沒有鴉丵片的純度高而已,能迅速的被人接受,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只是一詞萬萬沒有想到曹丕這麼快就開始對這個感興趣了,隨即想到此人的『性』格耽於安樂,也就瞭然了,見一詞出神,曹丕來了興致,“怎麼,迫不及待要看看是什麼東西啦?沒事兒,我在那是熟人,加之一詞如此顯赫地位,時銘館的老闆自然會多與我們些的,不過一詞,可別在時銘館鬧事哈!”

一詞擰眉表示不解,曹丕解釋道,“我父相和時銘館的樊芷……”他作了個對拇指的動作,一詞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

曹丕又是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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