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意療傷
極品全才 冷情總裁的初戀情人 機器人雙修指南 韶華 劫界強者 異能之歡喜人生 笑傲江湖我是令狐沖 五行界王 野蠻王妃:毒王難伺候 網遊弱肉強食
第三章 天意療傷
綵鳳樓一改往日的喧譁,顯得異常寂靜。樓主於臣神情呆滯的站立在大廳中央。這是個惡夢,他真希望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個夢幻。
他希望自己只是喝多了酒,醒來後依然能聽見葵孃的笑罵聲,丫頭們嘻嘻哈哈的打鬧聲,還是廚子替他準備的美味早餐……還在睡夢中嗎?真希望不要醒來,讓感覺不再敏銳,就這樣混混沌沌的過。
「於臣兄,對不起,請……」
於臣慢慢的抬起佈滿血絲的眼睛,目無表情的看著駱巨集,阜洛城守衛隊長,這個以往幾乎天天在此白吃白喝的傢伙,竟然一本正經的拿出一副鎖鏈來。「哎!人算不如天算,看來自己終究逃不過牢獄自災,成也青元,敗也青元。」於臣微微一嘆。他不怪任何人,他非常理解青元君的苦衷。
宋青元在交易失敗並失去書帛後,自感無法向衛恆公交差,同時也覺得無力找回書帛,他清楚那最後一批搶匪的來歷,是以他連追趕的勇氣都失去,聽任公孫道一夥直追而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一定凶多吉少。在經過一翻思量後,馬上投書阜洛鎮守,一口咬定於臣為搶匪內應,不然搶匪從何得來的訊息?這樣一來,他的失職之罪相應降低,萬幸的是今早他發現一個可以令他避開大難的寶貝。
仰天一陣苦笑,於臣慢慢伸出雙手……
走出大門。於臣連頭也沒回過,彷彿沒有一絲的留念之態。這一點就連押解人駱巨集都有些不解。他當然不可能理解當事人的想法,於臣此時的痛楚唯有他自己明白,一生的心血毀於一旦,不可能再來過,也沒有人再給他機會。
「駱隊長,可否告之樓內之人你們如何處理?」於臣停下腳步問道。
「這個……得看青元大人的意思,目前只是暫時封閉大樓,我想很快就會有決定。」駱巨集的目光中帶有一絲憐惜。
「好!就讓這一切都隨風而散吧!」於臣終於說完他一生中最後一句話。
「好了,不跟你羅嗦,我得療傷。」歐陽倩的臉越變越黑。
「我不是剛給??療過嗎?」旬生說著又興奮起來,眼光不停的在她身體上流動,邊看邊若有所思的乾笑了幾聲。
看著他一臉的壞笑,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一顆心再度慌亂起來。
「不許你瞎想……」
「咦,??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旬生捉狹的問道。
「反正……不許想。」
「哈……哈哈……哈!」
「也不許那樣子笑,好惡心的。」歐陽倩咬著嘴脣道。
「??是我什麼人?」旬生邊說邊眨了眨眼睛,說完就伸手摸向她的頭,「??是不是病糊塗了?」
「啪!」
「拿開你的爪子,髒死了……」歐陽倩的反應之猛烈,敏捷,令旬生大吃一驚。
「用這麼大力幹嘛!好痛……」旬生說著故意用左手捂住右手,並不停的甩動。
「……」
歐陽倩不再開口,只拿一雙迷死人的眼睛狠瞪著旬生,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從旬生的話裡她知道他從小就是個孤兒,「活該!」歐陽倩暗道,七歲時被一老夫子收留,並教他知識,還說自己很聰明「哼!鬼才相信。」十三歲就流浪在外「怎麼不餓死……」歐陽倩直翻著白眼,半年後被此地的老劉頭所救「怎麼會有這樣的笨蛋」,而且還教他最高深的練氣之法「哼!你就吹吧」,這次我們能相遇也是一種緣分,「緣你個頭……」歐陽倩愈聽愈是心煩,極不耐煩的道:「你的故事講完了沒有?累不累?」
正說得眉飛色舞間,突然被打斷,而且那語氣……旬生忽然覺得很累很累,再也沒有說話的慾望。甚至沒有任何的迴應,他覺得自己像個大白痴似的一個人唱著獨腳戲。
不過他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包括老劉頭教他的練氣之道,只是他一直以為是一種捱得起打擊的功夫罷了。當初老劉頭看他身子骨太差,才勉強傳他這套易經洗髓,功參造化的口決,這套練氣之法如果換一個有內功基礎的人來練,一定可以立見成效,但換旬生……一個完全沒有一絲內力的人來修煉,要進入第一層最起碼得用貳拾年的時間。
旬生怎麼可能明白呢?這也怪老劉頭突然失蹤,沒來得及告訴他。所以旬生每每看見一些舞刀弄劍之人,都在心底詛咒著無辜的老劉頭「他媽的,騙子,老騙子……」不過為了能捱得住打,特別是經常在綵鳳樓惹禍,屬於被打擊的物件,他一直在咬牙堅持修煉。
旬生漲紅著臉。歐陽倩則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來:「你也有今天,哼!」
「我出去一會。」旬生無精打采的道。
「嗯!要走就趕快,不送。」歐陽倩暗暗咕嚕說。
旬生像是從她眼神中聽出了什麼似的,大感無趣下,走向門邊。
「咦!今天到是有點奇怪?往天這個時間小鳳兒會送早點來啊,就是她不來,也會讓那丫頭給送來的。」旬生低下頭沉思,片刻後他推門而出。
歐陽倩突然感覺輕鬆之至,一直處於壓力之下,如今終於可以鬆口氣,並且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考慮一下今後的事情,還有這背部的掌傷……想到此,連忙運起真氣,一股氣流湧上背部,窒的停頓下來,就象是江水遇到提壩般,她感覺到真氣失控,在身體內四處亂撞。她暗叫:「不好!」趕緊收回真氣,可已遲了,她的腦袋裡一片昏眩,神智也開始模糊起來。
「哐」的一聲,有人在此推門而入,且腳步聲急促。
緊接著就傳來一陣大呼小叫,「出事了,外面滿是城衛隊的人,樓內樓外……咦!??怎麼了?這麼快就睡著了?」
歐陽倩聞言氣得氣血上湧,口中突地噴出鮮血,划著弧線飛向床沿。
她再一次的昏迷……
幾個時辰過去,歐陽倩慢慢轉醒,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臀部傳來一陣疼痛阻止了她的念頭,低頭看了看自己,驚恐的發現自己滿身鮮血。
「啊……」
「天……我看到了什麼?」歐陽倩忍不住叫出聲來。
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男子正側臥床邊,手無力的搭在她的背部,口中血跡未乾,一隻腿半跪在地……「這不是那個輕薄男子嗎?到底發生什麼事?」歐陽倩微一思索,勉強支撐著讓自己從**爬起,盤膝端坐在旬生身前,凝神聚氣,緩緩運起全身真氣,不一會,氣起丹田,一股氣流上湧,直衝背部經脈而去,只覺得背後二條經脈猛然一鬆,曾經遭受打擊已然封閉的兩條奇經大脈竟然大開,滾滾氣流一湧而過,絲毫不受阻礙。「我背部的經脈不是被封閉嗎?怎麼……難道……?」緊接著她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不要說他沒有內力,就是有也沒可能啊,除非是我父親那等極數的。」
「我好笨,把他救醒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恩!真不想救這個壞到了骨子裡的男人。」一想起她所對她做過的事情來,歐陽倩就一肚子的火。不過氣惱歸氣惱,人還是要救的。
歐陽倩伸出雙掌緊扣著旬生的手心,雙眼緊閉,真氣在體內執行一周天,慢慢聚集於掌間,以旬生的手掌為通道,筆直朝旬生體內湧去……「奇怪?怎麼他體內竟無一絲的生機,可明明還有呼吸啊?」歐陽倩百思不得其解。「不想了,再往下去。」接著催動真氣直接進入旬生的丹田。這完全是歐陽倩一廂情願的想法,殊不知她所施法之對像完全有別與她所接觸的武道高手,當然就不能一概而論,一般來說旬生必定是身經爆裂而亡,因為他的丹田沒有經過修煉,必然經不起強大氣流的衝擊。
雙掌猛然一震,她的頭臉頃刻間出現一層層蒸汽形成的輕霧,身體一陣緊縮,她感覺到真氣進入後在旬生的丹田處四處亂撞,由於找不到出口,竟而形成一道強烈的旋渦,不停的翻滾盤旋。倒黴的旬生在這個看似聰明實則笨蛋到極點的丫頭的胡亂治療下,身體在不斷**,臉上,胳膊上一條條青筋暴鼓,他的痛苦可想而知。
歐陽倩的倔強脾氣被激了起來,她不相信她通不過他的丹田,手掌間繼續加大力度,強行而入,就在這種僵持的情形下,她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旬生的丹田深處竟然出現了一小團真氣,那股真氣緊護住丹田,真氣不甚強大但是極具持久力,縱深滲透力之強比她的猶有過之。
就在她一猶豫間,鉅變突發。旬生體內那小股真氣竟然耐不住壓迫,奮力反擊。兩道真氣相撞後,便混成一團的糾纏在一起,旬生的那道真氣小而純,歐陽倩的則陰涼渾厚,**後聚集便成一道寒熱交雜的奇異氣流,最終那道極純之氣站了上風,於是乎,那道真氣便狂野迴流,旬生的身體**得更厲害,不再是發僵之態,臉上的肌肉呈現顫動,立即出現汗影,手中毫無知覺的五指朦朧中用力緊扣,由青白色漸漸轉為蒼白,最後變成紫紅色。
歐陽倩全身顫抖,冷汗如雨。
旬生則像裹在雲霧裡,臉上已變成金紅色,肌膚的連綿波動,如海浪般翻滾。
歐陽倩暗地裡發出一聲絕望的吶喊。
「蓬」的一聲氣暴,旬生四周的氣霧向外湧散,體內氣發如潮湧。
歐陽倩的身體被震得騰空倒翻而起,發出一聲悶哼,飛慣出三丈外,直直的撞上牆角……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旬生睜開眼睛,首先感覺到他的雙手一陣刺痛,繼而發現自己緊靠床沿,歐陽倩則俯臥在牆角,一動不動。
「怎麼?我還活著……」他想起了療傷之事,心裡便一陣後怕,甚至全身都打著冷顫。現在想起來他的所作所為都有心驚膽顫的感覺。
旬生把所發生的事情在大腦中過了一遍……
他進來後看見躺在床中不省人事的歐陽倩,於是乎又是拍打又是叫喊,卻始終沒能讓她轉醒,百般無奈中他想起老劉頭的話來「我教你的這套練氣之法因你體質之故,我現在不能教你馭氣之法,你才能儘量護住體內真氣的純度,從而達到易筋洗髓的目的,雖然短期內你不可能看到什麼效果,但這樣方能事半功倍成就超然,否則極易步入歧途荒廢天資,所以這段修煉期間你唯一能享受的是療傷之法,一般的打擊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影響。」
「對!療傷篇……哼!這個死老頭子……如果再騙我?」旬生來不及細想……不管那麼多,反正那老傢伙說過,這種療傷之法天下無雙。
於是旬生口中唸叨著口訣,雙手緊貼著歐陽倩的背部,運起體內那點可憐的真氣。哎!說起來慚愧之極,修煉了三年之久它還是那麼一小團,剛修煉三個月就那麼多,但過去三年了它還是那麼一點點,既不能馭氣發力,也不能用來揮刀舞劍,不是他不努力,都怪那劉老頭。
一般的療傷之法不外呼透過三個點,手掌相接,手足經脈相接,還有就是口與口的通道,這幾個點是體內真氣最易連線和發揮之地,如果有人看見他此刻的療傷方法,一定會目瞪口呆,沒笑掉牙齒算是福氣。他用的方法說起來其實很簡單,直接從患處入手。
歐陽倩此時體內佈滿真氣,其中猶以背部筋脈受阻處為最,真氣一波連線著一波輪翻衝往阻塞點,由於主人失去知覺,因此真氣就如同大海的波浪般無法控制,氣流更加猛烈。
旬生當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打死他也不會幹。他雙掌貼上,運起真氣。臉色漲得通紅,終於那一團不怎麼聽話的真氣緩慢的由丹田處升起,以極慢的速度向手足筋脈移來。真氣沒進入前,一切如故,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她體內的真氣,那知那道小股真氣隨掌而入時「轟」的一股狂熱的氣流倒慣而退,連帶著他那道小股的氣流一起,順流直下,只入丹田。
歐陽倩那失控的真氣終於找到一處排洩口,體內橫衝直撞的真氣不約而同的合為一股,猶如萬馬奔騰,一洩如注,紛紛在旬生體內尋找新的出口,至此他的全身七筋八脈被外來的真氣包夾著,難受之極,有一種用爆炸的感覺。
正當旬生叫苦不跌,暗呼「我命休也」之時,他的本命真氣不甘屈服,在丹田處拼命維護著自己的陣地,真氣在外來力量的壓迫下終顯其能,慢慢的膨脹起來,強行導引竄亂的氣息迴歸丹田氣海,旬生忽的周身一震,腦中一片清明,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清晰動人的全新感覺——他此刻完完全全地感觸到徘徊於自身體脈之內那股靈覺力量,終於提前引發,一股靈覺突至,他引導這兩股真氣遊移在全身的血脈之中,筋脈受到前所未有的撞擊,洗刷,體內難過之極,但他的身體在氣流湧過後一陣舒適,就像飄在空氣中,渾身暖洋洋的。
旬生不知道自己福大命大,他此刻的身體在經過強行洗脈後已經進入到一片新的天地,以後再也不受束縛,山川大海,任遊飛翔。就是世上最高明的武學大師也不能解釋出原因,誰曾想他只是胡亂中撞上大獎。
這時那股真氣他已控制自如,要停便停,要行便行,全由他的意念控制。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適,他的耳目變得靈敏起來,歐陽倩頭上每一根頭髮都看到清清楚楚,他甚至能清晰的聽見她的心跳聲。
旬生此時高興的心情自不必說。不過高興歸高興,他還得為她繼續治療下去。於是便一股腦的運起全身的先天真氣,源源不斷的送往歐陽倩體內。但此時她體內全無真氣,是以找不到合流點的真氣全力衝往歐陽倩的背部筋脈處,在強大的外力衝擊下,歐陽倩兩條被陰氣封閉的背脈轟然大開,積淤之氣化為烏有,她的身體一陣**,緊閉的嘴角開始發出一連串呻吟。
「通了」旬生露出微笑來,同時留連忘返的指揮著真氣在她體內遊動,幾個周天後,他感覺也差不多了,到了收兵回營的時候。就在真氣迴流間,旬生感覺有點失控,驚呼一聲「不好」原來歐陽倩體內那股真氣來到了最熟悉的環境裡,突然不想出來,而這股真氣也有來自旬生體內的,當然不同意,所以兩道合二為一的真氣再次衝突起來。
旬生不甘心,於是猛然催動真力,強行回收……當氣流回流大半時,剩下那不願迴流的真氣強行掙脫,猛然截斷氣流……「砰」的一聲悶響,旬生有種胸口被撞擊的感覺,手腕幾乎碎裂「哇」的憤射出大口的鮮血來。
宋青元站在綵鳳樓最高處,看著城衛隊帶走於臣,眼中沒有一絲的愧疚之色,這一晚帶給他痛苦的折磨,但他接受這痛苦,這總比失去生命絕對要好不只百倍。他想起了那雙絕美的眼神,當他第一眼望過去後,便明白他想要她,他第一次強烈的意識到自己也願意停留在一個女人身邊。
他總認為自己擁有一切,英俊而有魅力,權勢和富貴從來就沒離開過他的身邊,不錯,人人都羨慕他,羨慕衛國的青元君,原本他也這樣認為,可直到如今,他的夢才醒,才發現自己是一個極為可憐可悲之人,可憐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愛,更為可憐的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對。可悲的是為了自己的權勢和富貴,不得不忍痛拋棄自己的愛,他明白他一旦失去了權利,他將什麼也不是,也許連一隻狗也不如,再也不是什麼人人羨慕的那個青元君。
他相信一定可以把形勢再扳回來,有了她做砝碼,不再害怕回國覆命,也許因為她,甚至可以再上一層樓。再想想衛恆公對女人的鑑賞能力,那是拍馬也趕不上青元公子的,能讓他一眼就動心的女人,他的庸俗主公一定會趨之若物。想到她,想到衛恆公看見她時的情景……宋青元笑了。
「丹清啊!丹清!我真的不想放棄你啊!」宋青元臉上一片迷惘。
「來人」
「屬下在!」房間外進來一位勁服大漢,是他的四護衛之一。
「傳我的命令,不論前去搜尋的隊伍回來與否,明天早上準時出發。」青元君雙手一揚道。
「那……」黑衣護衛楞住了。
「那什麼?你不要問為什麼,記著一件事,從現在起你和魍酮就要寸步不離的守在那犬戎美女的房門前,直到明天離開阜洛為止。」
黑衣人施禮後正待離開房間時,青元公子又厲聲呵斥道:「如果再出現意外,你們就拿頭來見。」
「你終於醒了!」
耳畔傳來了他十分熟悉但又不敢相信的甜美聲音,圓潤而且悅耳。「怎麼突然變這麼溫柔了?不會有什麼陰謀吧?」旬生聞言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此。
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得讓人屏息的臉,只是原本洋溢著動人之色的臉龐上隱隱現出一絲的不安來。不錯,真是那個丫頭。
歐陽倩俏臉生笑,但美眸中卻有著抑制不住的喜悅淚光,低柔的說:「你又救了我一次,讓我怎麼謝你呢?你又一直昏迷不醒……我都嚇壞了。」
旬生哈哈一笑道:「??乾脆以身相許吧!」
歐陽倩嬌靨一紅,嗔道:「你這人啊,身子都這樣了,還想著……」
旬生見到她嬌柔的模樣,心中一陣心悸,不由得伸出無力的雙手輕輕握住她的仟手,脫口而出道:「??如果永遠保持這個模樣該多好。」
歐陽倩俏臉上現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道:「如果你不再說那些輕薄話,我會的。」
旬生一下子呆住了,望著秀目中滿是深情的歐陽倩喃喃道:「天啊!原來??也有這樣的表情啊!好美!」
歐陽倩粉臉再紅,微嗔道:「你這個人啊……」後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的小嘴已被封住,旬生已用自己的嘴堵住歐陽倩兩片柔軟的香脣。
「嗚!」歐陽倩的嬌軀猛然一震,口中發出一聲嬌呼,眼中掠過一絲無所適從的茫然神色。為了使她放鬆,旬生的鼻尖輕觸她光滑如玉的額頭,聞聞她髮際的幽香,再緩緩滑過她挺直的鼻樑直到她的鼻尖,男人和女人撥出的氣息在此交雜,只到她發出輕微的喘息來,他的舌尖猶如靈蛇般鑽入她溫潤溼滑的口中。有力的嘴脣吸住像花一般柔軟的香脣,輕輕攪動深入,這樣的挑逗手法別說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就是熟悉床第之事的青樓舞姬亦不能倖免動情。
雖然歐陽倩的小手在本能的推拒,含羞帶怯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試圖要脫離男人的魔爪,旬生知道時機稍縱既逝,若不快刀斬亂麻,煮熟的鴨子也可以飛掉。於是旬生一隻手緊摟住她胡亂扭動的仟腰,空出來的一隻手開始在她嬌驅上游移。
歐陽倩急喘噴發而出那醉人鼻息如一道催命的**,幾欲令旬生接近瘋狂。而她的俏臉已是滾燙無比,微迷的雙眼一片朦朧,嬌嫩的胴體在男人有力的撫摸下呈反射性的顫抖,這樣的感覺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那樣的甜美,讓人心醉,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從抗拒這個男人,所有的一切抵抗都在這個男人的熱吻和撫摩下消失得無影無蹤,聽任這個男人的擺佈。
旬生的手繼續下行,一雙魔手已從歐陽倩的中襟處滑了進去,輕撫上她那平坦得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她低低的**了一聲,雙手壓上了他的手背,不再讓他的手下行,這情形讓她心慌意亂,無所適從。不過這點對於久經沙場的旬生來說,簡直太容易對付了。
「唔!」一聲悠長且帶有顫音的哼叫才傳出,歐陽倩那柔美的嬌軀劇烈的顫動,陣地終於失守,她狂熱的伸出雙手緊抱住旬生的身體,柔軟的舌尖主動的迴應著,一股股香熱玉液灌入他的口中,香美且甘甜。
旬生不做停頓,手指繼續下揚,翻動,一具嬌小玲瓏但卻是豐潤柔嫩的雪白胴體展現在眼前,在旬生一雙手強烈的挑逗下,她纖細的腰肢開始上扭,**裸的下身體上挺又落下。旬生得意不止,他知道她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了,緊接著直往她的**強行軍,那雙柔滑嬌嫩的大腿反射似的張開又夾緊,口中再次發出無助的呻吟……「不要……不!」
旬生看著她在自己的手中翻滾,**,讓他情不自禁起了憐惜之念,就這樣得到她嗎?不!我要真正的讓她臣服,這樣才對得起眼前的尤物。想到此,旬生強忍著心中的慾火,停止一切的進攻,伸手替她掩上衣衫,喘息未定的翻身坐立在一旁,心中雖然難免有種失落感,但一想到這個高貴如公主般,歐陽家族的天之嬌女剛才還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情溢滿身時,不由得自信心大起。
歐陽倩瞬間從**中跌落下來,只知道張著小嘴不住的喘息,身體則軟綿綿的一動不動,眼睛如同蒙上一層雨霧般迷離。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急轉直下,頃刻間從狂亂中降至冰點。
望著眼前這個男人,一種感覺開始在全身蔓延開來,這感覺既甜蜜又苦澀,還夾帶著一種酸酸的味道,這感覺來得這樣的突然,突然得讓歐陽倩心慌意亂。恰好旬生的目光迎了上來,四目相交,「砰!砰!砰!」歐陽倩就像是做了小偷被抓似的,心跳加快,彷彿自己都能清晰的聽見每一次的聲響,這怎麼可以瞞過這個有著魔鬼般嗅覺的男人呢?
旬生破天荒的沒有對此大做文章,收回目光,微微一嘆,低下頭去。
「哼!這呆子!」歐陽倩暗笑道。
「我想出去。」旬生突的冒出一句話來。
「如果你還想救你的小鳳兒的話,那麼晚上行動吧。」歐陽倩眨了眨眼睛道。
旬生聞言立刻坐直了身體,急切的問道:「??有辦法?」
歐陽倩吃吃笑道:「當然,只要你乖一點,聽姐姐的話,我包你救出你的鳳兒。」已然恢復清明歐陽倩立刻展開反擊。
旬生眉頭一揚,正待反駁:「??剛才還在老子身下呻吟,不是我放你一馬???還能橫得起來嗎?」不過一想到現在有求於她,也只能忍氣吞聲,忍辱負重,不過他依然在心底暗罵著:「真刁蠻,她媽的一點虧都不肯吃。」
心急如焚之下,旬生再次嘆了口氣道:「好吧!全聽??的。」
「嘻嘻!這還差不多,現在休息會吧,晚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