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眠不覺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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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春眠不覺曉
樓內樓外依舊是刀劍聲一片,旬生嘴裡哼著小曲,興沖沖的走向自己的小屋,雖然偶爾還聽到驚叫聲和怒吼聲傳來,但那絲毫不能影響他的好心情,此刻他就如同沒買票看了場大戲般高興。
綵鳳樓的後院有一塊菜地,菜地旁建有一簡易小石屋,原本是種菜的劉老頭和旬生共同的居所,自兩年前劉老頭的不告而別後,房間便為旬生一人獨享,這也為他偷香竊玉提供了極為便利的條件。
「劉老頭」樓內大多數人也稱其為『老劉頭』。其實算得上是旬生的救命恩人,是他在四年前把已經在院外後門處凍得全身僵硬,幾乎淹淹一息的他抱進屋內,巧施妙手,才勉強把他從鬼門關前拖了回來。此後的兩年間他們一直生活在一起,直至老劉頭的突然失蹤,而院內的菜地也漸漸荒蕪,旬生也就順理成章的接過了班,做起了看門人。
「咦!」離屋門還有幾步之遙的旬慢慢的睜大了眼睛。
「不會是那位客人喝多了酒吧?竟然跑到我房前睡覺?太不象話。」旬生蹲下身子伸手拍去,「喂!醒……?」突地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對這一身綠色勁服並不陌生,簡直說是刻骨銘心,記憶深刻。
「這不就是那個搶東西的綠衣人嗎?」
「……是不是該去報告樓主!也許還有獎賞呢!」旬生考慮片刻後撒腿就跑,剛剛邁步旬生突然又停了下了。
「這就是在廳內搶東西之人,既然有那麼多的人來搶……肯定有其寶貴之處,那麼現在不是天大的機會給我嗎?嘿嘿!真是好運氣來了連門板都檔不住啊。」旬生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考慮該如何進行下去。
深呼一口氣,眼睛四下裡看了看,「應該沒人看見吧!」以極快的速度開門後,伸手抱起了綠衣人。
他的小屋裡傢俱極為簡陋,最為顯眼的也就是一張寬大的木板床。旬生把人放入床中,隨後點起銅角燈,轉身看去……
「啊!」心跳加快,旬生自己都彷彿能聽到那急速的心跳聲響。一個可稱絕色的妙齡女子橫呈床中央,在屋內燭光的投影下,浮現出她那時而蒼白,時而朦朧的臉龐,那高挺的鼻樑輕噓,嘴角緊閉,眼角微皺,像是在夢中受到惡魔驚嚇般,讓人不得不去憐惜,去呵護,淡綠色的緊身勁服裝貼著線條優美的軀體,雖然一動不動,但還是給人以最強烈的感官刺激。
不是在做夢吧!使勁揉了揉眼睛,旬生還是不敢相信,試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一根根經過仔細梳理,烏黑亮麗的秀髮是那麼的柔軟,真實。
「還是先看看她搶的是什麼寶貝吧!」旬生忽然想起正事來。
再也顧不得欣賞眼前的美色,只是兩隻發亮的眼睛在綠衣美女身體上來回穿梭著。
「會放哪裡呢?」旬生死盯著面前那嬌美的軀體喃喃道。
「看來得脫了衣服才知道的,這麼短的時間她是不可能藏到那去的,嗯!」給自己找了個極好的理由後他不由得再度興奮起來。
「可……如果她醒了……」
「不能再這樣躊躇下去了,如果裹足不前,那自己就成了懦弱的男人了。」旬生自己安慰道。
隨既他就急不可待的解開了她的衣釦,衣服開啟的瞬間滑出來兩包東西來,但旬生的眼睛還緊盯著她那迷人的穌胸,本來就豐滿之極的**因平躺而顯得異常高聳,在半透明的絲綢小衣影印下兩隻凸凹分明的**清晰可見,並伴隨著陣陣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
暗自咬了咬嘴脣,勉強自己轉過頭去,長呼一口氣,拾起滑落在地的書帛。
咦!好象不是財寶類的?
大感失望下他還是打開了第一本書帛。
「什麼……『周文王師姜望笈』」極不甘心的旬生快速翻動後怒罵道:「他媽媽的,竟然有這麼多人來搶一本對話的書帛?」
旬生因有兒時在旬家村老夫子家所打下的基礎,能清楚的看明白此書是一對話形式的書籍。其實這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兵家寶典,俗稱『子牙兵書』,後來聞名天下的『六韜』據傳是透過此書演變而來,是書是透過周文王,武王與姜子牙的對話形式闡述了治國治軍的許多有價值的見地,頗受歷代政治家軍事家的青眯。所以才有衛國重臣宋青元不顧一切想得到它,不惜拿當今武學第一奇書來交換,由此可見此書的重要性。
「砰」的一聲,滿臉憤慨的旬生隨手便把這本兵書扔到牆角邊。
再看看這本吧,希望是藏寶圖或者武功祕籍之類的東西,不然就虧大了。再度燃起希望,手中的動作隨之也就加快。
「哈哈哈!天不負我也!」旬生一陣得意的笑聲幾乎震動床中之人,他緊捧著『迴天決』貼在胸口,眼神中放出異彩,對一個一直渴望修煉高深武學的人來說,這本『迴天決』不亞於病中的一劑良藥。
「哼……」
正沉醉在甜夢中的旬生突被髮自**的「哼哼」聲打斷。
抬頭看了看床中美人,再低頭瞧了瞧手中的書帛,略顯緊張的旬生口中嘀咕著:「還是先把這寶貝藏好了,等解決了這個美人,我再好好的去修煉,哼!看誰還敢瞧不起咱!」
唸叨完,他連忙走向牆角,伸手輕摳出一塊花崗岩石來,小心翼翼的用紅布包裹好『迴天決』,回頭看了看床中人,「沒醒……」隨後動作輕盈的放了進去,正要放入石塊間,忽地停了下來,考慮了片刻,暗暗想「雖然這本『子牙兵書』咱不想要它,可她要是醒來,這本在,那本不在?恐怕不好解釋,還是讓它們一起失蹤的比較保險。」
做完了藏書工作,他還不怎麼放心似的在牆四周拍了拍,覺得沒什麼地方不妥,才回身走向床邊。
眼睛緊盯著床中人,腦中卻在飛速的運轉著。
「救醒她?」
「可……以她的功夫,一千個旬生都不是其對手啊。」
「為了保險起見,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滅口,其實也不用我動手的,就讓她自生自滅就行。」
「可這樣的美女……有點捨不得啊!再說救了她也許會有好處的,咱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吧,她也許一感激就以身相許了?再怎麼著她也不能對救命恩人動粗吧?恩!就這樣,至於書帛?咱根本就沒看見過,嘿嘿!」
決心已下,旬生立刻開始行動。
昏迷中的綠衣美女不知道她剛才已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生死就在一線之間。
為了查清楚她的傷口,旬生又遇到難題。
「怎麼看不到那裡有傷啊!」雖然他的表情嚴肅,但暗地裡則慶幸不止。「如果真沒救了……那也就不能怪我了。」
「……」
「沒辦法啊!看來要繼續脫下去了,美女姐姐、妹妹,咱可不是誠心佔??便宜哈!只是為了查清楚??的傷勢,??可不能醒過來就對咱揮動衣袖啊!」一想起她在大廳揮舞衣袖時的情景,旬生不由得心底發冷。
心中雖然有所顧忌,可手中卻沒做絲毫的停留,不一會**就出現了一堆白晰的肉體,絲綢中衣大開,下身的小衣已退至腿彎處,那撩人的秀髮由於他的翻動顯出凌亂的**姿態,光滑柔嫩的肌膚,還有那豔麗得令人不敢輕觸的動人曲線,已被除掉束縛的兩隻玉乳堅挺的聳立,隨著她那輕柔的呼吸在微微顫動,上身的纖秀使得飽滿的臀部異常突出,大腿間『V』形處黑白分明……
雖然旬生不敢太過於姿意去欣賞那曼妙的玉體,但眼前的一切足以令他氣喘噓噓,難已自控。
如果不曾發現她大腿上的血跡,他也不會如此快就清醒過來。
旬生自我解嘲的搖了搖頭,他不是沒有過女人,而且是有過太多的女人,那些女人中間也有花容月貌,嬌媚非凡之流,小鳳兒就不比她差多少,只是缺少她那種與生具來的高貴氣質,而就是這一點的差別,她們的等級也就絕然不同。再次輕嘆一聲:「她不說不動都能這般迷人,要是醒來……」
這麼一想,他的身心就象是洩了氣的皮球,整個萎靡不整。與此同時,他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感覺讓他在頃刻間清醒了過來。
綠衣人身上有兩道傷口,一道在臀部下方左大腿處,另一道則正處於左臀部中央,都為宋青元最後射發的暗器所傷,所幸她在暗器臨體的瞬間布起了護身真氣,並避開其要害部位,是以暗器入體不深,就是沒有任何醫療知識的人也能起出體內的飛刀來,自認為什麼都懂的旬生當然也就順利的完成這個既輕鬆又能讓人興奮的工作。
其實讓她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不在於這兩道暗器,而是她背後的掌傷,在她提氣閃躲暗器的瞬間,前後有幾道劍氣襲來,雖然護身真氣震開了刀與劍,同樣的刀與劍也震散了她的真氣保護層,所以混亂中最後擊出的一掌她再也躲不過了,右背遭受沉重打擊。
做完這一切,旬生一直緊繃著的心鬆弛下來,今天的夜晚就像一場夢,讓他既刺激又大開眼界。還有綠衣人給他的感覺更加強烈,她就像擺到他桌上的一道大菜,縱然是餓得肚子咕咕叫,他也不敢吃。就在這種患得患失的矛盾中,他的眼皮子不堪重負,強行拖著他進入夢鄉。
旬生做了一場夢。他正夢到對那位美女上下其手時,那美人竟然給了他一耳光。這一耳光不只是打碎了他的夢,也把他徹底的打醒。
「哎呀!我的臉上怎麼火辣辣的,難道我做場夢都這樣倒黴」……「咦!」朦朧中旬生髮現他正緊偎著一具滑嫩柔軟的人體,而且還一手一個不落空的握著一對……?
眼前傳來一片綠色,「哇」他大叫一聲,現在他對綠色極為**,那怕是在夢中,綠色也能讓他心底發顫。感覺全身一陣發,旬生用最輕柔的語氣道:「??醒過來了。」
一束怒不可恕的目光已經鎖定他。
突然間大汗淋漓,我的手……天啊!他發現他的雙手還極為留念的握著不該握的東西,雖然這對東西給他帶來極舒服的感覺。「哇」再發出一聲驚叫,從**猛然跳起,雙手甩向空中。
隨後裝一種可憐兮兮的模樣,委屈的道:「??……幹嘛打人?」
「你看看你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綠衣美女俏臉一揚,惡狠狠的說著,臉上的表情就如同冰凍後的霜雪。
目光杌的一亮,旬生說:「昨天不是我救了??,??現在不是被抓就是進閻王去了,??還敢對我凶?」
綠衣美女臉色泛紅,緊咬著嘴脣,輕聲道:「那你的手?……」
「哦!那只是不經意中發生的事,我這個人睡覺比較野,呵呵!手喜歡到處亂動。」看了看她的反應,旬生緊接著又說:「再說我也忘記了**還有人的,真的,??要相信我。」
綠衣美女無奈的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傷口處,慢慢的臉色變得緋紅,用一種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聲音問道:「那我的傷是誰給上的藥?」好在旬生注意力提高到了極至,這句輕語在他聽來就如同晴天霹靂。
一邊觀察綠衣美女的表情一邊用發顫的語氣答道:「是……我。」
看著她的表情,他覺得一種寒氣直透心窩,這種感覺,從她那由紅轉青的臉上可以清楚的看出來。
眼睜睜的看著她舉起右掌,苦笑一聲,閉上了雙眼,反正也逃不了,只能任由她來宰割,誰叫咱心慈手軟呢?哎!後悔也來不及。
「哇……」
忽的聽到她的哭聲,心頭大安,逐漸平靜下來後眼珠子一陣亂轉。
「??不要哭了,一切都是為了救??,再說我的眼睛也不是蠻好使的……什麼都沒看到。」旬生不說還好,這一解釋,哭聲變得更響亮了。
被哭聲搞得手足無措,無奈間旬生只得改變招數。急聲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這裡一直都沒有停止過搜尋,也許現在門外正有人在呢?」
果然奏效,哭聲嘎然而止。
旬生剛放下心來,突然又被她的大喊聲嚇壞了。
「我懷裡的東西呢?」話音剛落,一道凌厲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旬生。
旬生渾身一顫,趕緊道:「天地良心,我可什麼都沒見到,??懷裡只有那隻香包。」說完手指向放在她耳邊的香包。
綠衣美女連忙轉頭望去,一隻孤零零是香包在靜立在枕邊,眼中淚光一閃,看了看自己那幾乎是**裸的身體,不由得怒氣攻心,昏了過去。
她是有充足理由昏的,作為當世聞名的五大家族之歐陽家主的小女兒,平時就是一些王公貴族想看她的一個笑臉,都比登天還難,可如今她不光是失去了拿生命換回的書帛,而且全身**裸的讓那個流裡流氣的男子看了個夠,這讓她羞愧到了極點。
是以,不管旬生如何安慰,她就是不再睜開眼睛,雖然她在片刻後已經甦醒。
不過,接下去旬生只說了句話就嚇壞了她。
「哎!看來應該換藥了。」
歐陽倩眼睛大睜,臉色「嗖」的紅了起來,眼神中滿是驚慌之色,口中不停的叫喊著:「不……堅決不。」語氣中夾雜著哭泣聲。
「籲」長出了一口氣,「搞定。」旬生心裡道。同時暗自對自己佩服不已,「嘿嘿!」咱旬某人的兩大絕世神功果然厲害無比。(注:嬉皮笑臉功,趕蛇上架功)
下一步應該趁勝追擊了,千萬不能讓她有反手的機會,要不等她傷勢好轉,我就有麻煩了。
想到此,旬生爬到床尾,一把扯下了她的絲綢小衣……
「這不是真的。」歐陽倩怔怔在看著發生在面前的一切,心中驚慌到了極點。這個男子膽大妄為到了什麼程度?竟然敢當面脫下她的褲子。
旬生的這個動作讓歐陽家的天之驕女一時間呆住了,竟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來。
見此,旬生順勢揭下她大腿上的紗布,乾笑了幾聲,「呵呵!好得真快,看來小鳳兒留給咱的藥到是不差啊。」他自己到是不覺得,此刻的笑聲在歐陽倩的耳中有多麼的可怕。
她是既羞愧,又心慌,氣惱中還夾雜著憤慨,她知道自己身體最重要的部分的都**在那個男人面前,在此之前,就是打死也她不會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好啦!這一處是完功了,接下來該換這裡了。」口中說著話,手中絲毫沒做停頓。
「乖一點,就是這裡。」說著他的手貼上她豐滿臀部。
歐陽倩眼角再度流出了羞辱的淚水,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一定要。
放眼整個晉國甚至於東周王朝,沒有男子敢對她說一句輕薄的話語,一是她身後有強大的家族做靠山,誰都清楚歐陽家族的實力有多麼的雄厚,且武頃天下,無人敢小視。二是她本身就孤敖清冷,人也長得豔麗奪魂,自懂事起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那個男人配得上她,因而對所有男人從不假言慈色。
可身邊這個嬉皮笑臉的男人竟然沒把她當回事。
「呵呵!這裡也好得蠻快嘛!我看不需要三天你就可以下來走動的。」說著這些不痛不癢的話,旬生的手在繼續深入。
「啊……你怎麼可以碰……那裡?」一聲嬌呼。
歐陽倩深知自己臀部的美態,而那個男子的眼神就充分驗證這點,她的心隨著旬生的動作,有節奏的跳動,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旬生已經沒有精力注意到她的表情,因為他已全身心的被面前白花花的肉體所吸引。
雪白而挺直的背肌和那閃著光輝的豐滿玉臀組合成完美的曲線圖,腿胯張合間不時春光洩露……真是老天爺最完美的絕作!
一時間,他的心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沿著那凸凹有至的嫩滑肌膚繼續前行。
「啊……你的手……不要……!」歐陽倩感到萬分驚恐,極具美感的螓首左右搖晃。
旬生暗自一驚,我都做什麼了?完了……
好在她沒發脾氣,希望補救還來得及,不過這個也不能全怪我啊?這樣一個絕色美女全身**著躺在你**,而且處於一種被控制的狀態中,換個男人可說不準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哼!像我這種毅力堅強無比,視美女於無物的男人到那裡找?旬生愈想愈覺得應該為自己驕敖。既而再也沒有一絲的愧疚之心了。
強忍著收回目光,輕輕的為她扯過一張被毯,罩住她那令他血脈憤發的肉體。
慢慢冷靜下來,歐陽倩的臉上像是披上了一層寒霜,眼眶紅紅的狠盯著旬生,令他渾身極不自在。
「對了,??還沒告訴我??是誰呢?」旬生笑嘻嘻的道。
「……」
「??不想說還是不好意思說?」被那種目光緊盯的滋味不太好受,旬生只得故做瀟灑的說:「??不會是從沒看見過像我這般英俊的男子吧?不然也不會瞧得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噗哧。」歐陽倩實在忍不住的笑出聲來,那笑臉猶如冬日初陽般嬌豔無比,她沒想到世界上會有這種馬不知臉長的男人。
旬生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