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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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周恩來於次日將此情況上報中央局。
***的這個建議,顯然偏離了臨時中央的進攻路線。任弼時、項英、顧從霖、鄧發對這種方針性的變化十分**。28日,中央局電示前線:我軍主力不宜在南豐、南城、宜黃間久待,應繞至樂安、宜黃一帶,從敵軍的左側背給以各個擊破。
這顯然是不切戰場實際的主張。敵軍正在東進,繞到敵後談何容易,弄不好就被敵人夾擊了。前方首腦對中央局的電示看法不一,只好開最高軍事會議討論。討論的結果是服從中央局,按組織原則辦。
紅一方面軍主力這一移動,讓陳誠大喜。他急令第九十師吳奇偉部四個團速進店前,又電示由南城動出的兩個師尾紅軍而動,親帥兩個師向永興橋包抄,企圖形成對紅軍包圍之勢。實踐再次證明***的建議是正確的。
8月31日上午,***說話了:"我軍已經喪失了戰略主動,西面敵軍已佔領宜黃,東面敵軍又像個尾巴一樣甩不掉。如執行中央局決定再向西去,必遭敵夾擊。如今我們已經進退兩難了。你們說該怎麼辦?"周恩來、朱德、王稼祥默默地相互看看,沒有表態。
***有點生氣了,"那麼,能不能讓我獨斷一次?反正我這頭上已長滿了刺,再多一兩根無妨。蝨子多了不癢嘛。我在永興橋進不得、退不得,也等不得。眼下只有一種可能:攻擊店前吳奇偉師,然後南下。"周恩來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同意。"9月1日,紅一軍團突向店前,逼退了吳奇偉師。***提議由他帶先頭部隊南下,周恩來等眼見也只有這一條路好走,只好由他去了。
***當了"領頭羊"。9月2日,他電告周恩來等:敵主力似在黃陂、五都之線,分兩路夾河南下,有到東陂、朱坊之線可能,我方面軍明日應集結新豐市、帶源、怡村一帶,準備打擊此敵。周恩來、朱德忙帶大部隊南下新豐市。到了新豐市一線,***的電報又到了:敵現到東陂、東港、神岡三點,似有南進可能。方面軍應集結東韶、吳村、洛口之線,堅決打擊南進之敵,但我軍現在疲勞,應有兩天以上休息。9月5日,紅一方面軍便到了寧都的東韶、洛口一帶集中完畢。戰局決定了這一變化。
紅一方面軍終於被***帶出了危險的區域。周恩來當日致電蘇區中央局:目前戰役將在東韶、水口、洛口一帶,我決集最大力量決戰。
中央局大不以為然。中央的方針是進攻、進攻再進攻,你們倒好,帶幾萬人出去,說是要佔中心城市的,征戰一個月,又回到家門口來了。這肯定是***又搞什麼誘敵深入!恩來這人到底是怎麼了?連一點原則性都沒有,讓***牽著鼻子轉。在寧都與敵決戰,這與中央的方針相距太遠了!向西取永豐,再下吉安,威逼南昌,這才是正確道路。如今張國燾、賀龍正在與敵苦戰,你們不去進攻敵人,反倒把敵人引到家門口,像什麼話!
9月7日,任弼時等電告周恩來:這次北上,雖然表示其行動迅速祕密的進步,但不迅速向西求得在宜黃以西打擊陳誠、吳奇偉則是缺點。你們撤退青塘待敵來攻是不正確的決定,因為這樣示弱必造成敵人更積極地向蘇區中心地區前進,使之受敵摧殘,這給群眾以十二分不好的影響。你們應"首先襲取永豐,將敵向西調動,給以各個擊破力量有利的形勢。"***看完電報,背過身抽菸。朱德踱著步一言不發。
王稼祥衝動地說:"難道我們帶著的是百萬大軍?一個月來,我們已經疲憊不堪了,就是兵力充足,也無法去襲永豐。"***道:"敵人也是人,也需要吃飯休息。我有幾萬人以逸待勞,陳誠不做充分準備也不敢貿然來攻。三次反’圍剿’,蘇區群眾全力配合,怎麼現在會有不好影響,而且還是十二分!二十二軍和十二軍不是已經在活動了嗎?有他們在敵後,如敵不投入大兵力,我敢保證蘇區大部將平安無事。"周恩來搖搖頭道:"他們不瞭解情況,才說了這種異想天開的話。我給他們去個電報,陳述我們的觀點。我們休息一週是十分必要的。"此後的十天裡,後方中央局沒再為紅一方面軍的行動問題作出什麼指示,似乎承認了這一既成事實。
就在這些天裡,鄂豫皖蘇區出了大事。
9月中旬,紅四方面軍已面臨不得不退出原根據地的困境。張國燾致電中央,報告了四方面軍的轉戰情況,要求臨時中央動員各鄰近蘇區軍民策應。臨時中央把張國燾的電報轉給了周恩來、***、朱德和王稼祥。
紅四方面軍正是顧慮蘇區被侵,分兵去堵,分散兵力與敵持久硬打,才招致失利的。這恰恰從另一面證明了***主張的正確。
***、周恩來等人經過商量後,給中央連發了兩份電報,希望能改變四方面軍的戰略方針。
第一份電報指出:"我們建議,紅四方面軍目前應採取相當的誘敵深入到有群眾工作基礎的、地形便利於我們的地方,掩蔽我主力目標,嚴格地執行群眾的堅壁清野,運用廣大的游擊隊,實行四面八方之擾敵、截敵、與斷絕交通等等動作,以疲勞與分散敵人力量,而不宜死守某一點,以便利敵之分進合擊。這樣在運動中選擇敵人薄弱部分,猛烈打擊與消滅敵人一點後,迅速轉至另一方,以迅速、果敢、祕密和機動,求得各個擊破敵人,以完全粉碎四次’圍剿’。"第二份電報指出:"紅四方面軍一月餘激戰三次,僅擊敗敵人,未能消滅敵人一路","這在戰略上仍沒抓緊目前國內戰爭的環境,紅軍尚須力求避免過大的犧牲,須爭取便利於消滅敵人一部,以各個擊破敵人。在一次激戰後,須力爭相當時間的休息與補充,以免過度的疲勞而影響和減弱紅軍戰鬥力。敵急迫亦宜以游擊戰術去疲勞與擾亂他,以爭取便於消滅他的有利條件。若機械地固守一地,求戰太急,反足以招致自己損失大、敵人不能消滅的不利條件,敵人再進向所固守的地區,仍要失去。""我們喚起你們注意這一戰略的運用,要努力爭取消滅一面敵人的勝利,以達到各個擊破敵人粉碎敵’圍剿’的目的。"電文裡所體現出的人民戰爭的思想框架,正是日後八路軍、新四軍、解放軍發展壯大並最終徹底戰勝敵人的根本保證。假設一下,如果臨時中央從此走上人民戰爭思想的軌道,歷史註定會成為另外的樣子,最起碼也能為共產黨保住鄂豫皖和湘鄂西根據地不會很快失去。
令人十二萬分遺憾的是,這種正確主張不但沒被臨時中央採納,反倒引出了***政治生涯中的一次最大的跌落。
9月23日,***、周恩來等人電報中央局:"出擊必須有把握的勝利與消滅敵人一部,以便各個擊破敵人,才是正確策略,否則急於求戰而遭不利,將造成更嚴重錯誤。""我們認為在現在不利於馬上作戰的條件下,應以奪取南豐、赤化南豐訶兩岸尤其南豐至樂安一片地區,促起敵情變化,準備在運動戰中打擊與消滅目前主要敵人為目前行動方針。""這一佈置雖不是立即出擊敵人,但仍是積極進攻的策略,因為這片地區之赤化與逼近這幾個城市,必能變換敵情,並給紅軍以有利的群眾條件,消滅敵人與取得中心城市。""電報的後一部分,顯然是為了沖淡一下和臨時中央指導方針顯而易見的對立而作的文章。
9月25日,中央局的回電來了:"在目前全國蘇區紅軍積極行動艱苦作戰中,我們不同意你們分散兵力,先赤化南豐、樂安,逼近幾個城市來變換敵情,求得有利群眾條件來消滅敵軍,並解釋這為積極進攻策略的具體佈置與精神,這在實際上將延緩作戰時間一個月以上,"這種處置根本不能呼應配合鄂豫皖、湘鄂西和河西紅軍的行動,這樣一意孤行"可以演成嚴重錯誤。"意思很明白,你們應該儘早拋棄你們原先的主張,否則必將走入歧路!
***看完電報,想笑,卻笑不起來。鄂豫皖、湘鄂西眼看不保了。再去打南豐,要不了多久,中央蘇區也不保了。事情明擺著,敵人知道我們現在還無力一次吃他三個師,每次行動都是三個師一齊出動。"聽上邊的,去攻永豐,就要和敵人七八個師拼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不這麼做,就要犯嚴重錯誤。你們說呢?怎麼辦?"王稼祥道:"開個中央局會議,再定個紀律,不調查研究,不能向中央彙報。他們在瑞金,知道多少戰場實情?"周恩來道:"攻永豐比攻贛州還不利,打起來一定會被吃掉。咱們還按實際情況來佈置。是該開個會,討論一下如何接受中央指示和紅軍發展方向問題。"兩小時後,後方中央局便看到了前線發來的這份電報:現在如能馬上求得戰爭,的確對於鄂豫皖、湘鄂西是直接援助,並開展向北發展局面,我們對此已考慮再四。但在目前敵情與方面軍現有力量條件下,攻城打增援部隊是無把握的,若因求戰心切,魯莽從事,結果反會費時無功,徒勞兵力,欲速反慢,而造成更不利局面。我們認為開啟目前困難局面,特別要認識敵人正在佈置更大規模的進攻中區,殘酷的戰爭很快就要到來,必須勿失時機地採取赤化北面地區,逼近宜、樂、南豐,變動敵情,爭取有利於決戰以消滅敵人的條件。為使蘇區行動的協調統一,建議立即在前方召開中央局全體會議,討論亟待解決的重大問題。
翌日上午,也就是9月26日上午,中央局給前線發來了指示電:你們應先下樂安,然後追擊永豐與西來增援之敵。你們現在處置,不但將失去運動戰中各個擊破敵人、稍縱即逝的時機,而且有反被敵人各個擊破的危險。"項英、鄧發已去閩西參加會議,而且你們亦須隨軍前進,中央局全體會議不可能開。""明知是雞蛋碰石頭,還要去硬碰,會有什麼好結果?周恩來被激怒了:"項英和鄧發回來後,全會還要在前方開,這些問題必須解決了。我馬上起草電報,陳述我們的觀點。"周恩來坐下來寫道:樂安敵軍吳奇偉師非高樹勳一旅可比,如攻樂安三日不下,西來援敵必至,內外夾攻轉增不利。攻樂安無把握,且用最大力量,即使能消滅吳奇偉,以現時紅軍實力,將不能接著打強大增援敵隊。此請中央局特別注意。我們認為中央局全體會以項、鄧同志回後,仍到前方召開為要,因有許多問題必須討論解決。
***看過電文草稿,隨即問道:"方面軍向北工作一時期的訓令友不發?"周恩來果斷地說:"發,今天就發。"同日,***同朱德釋出訓令:在目前敵軍堅守據點、向中央蘇區遊擊進擾與迅速佈置大舉進攻的情況下,在宜黃、樂安、南豐一帶地區以戰備姿態做一時期爭取群眾、擴大蘇區以及加強自身教育訓練的工作,消滅敵軍的零星遊擊力量和該地區的反動武裝,爭取和赤化北面敵據點附近的地區和群眾。整頓擴大和建立這些地區的赤衛隊、游擊隊,做好戰鬥準備,隨時可以打擊和消滅敵軍的出擊部隊,造成有利於與北面敵軍作戰和消滅敵人主力的條件。在宜黃、樂安、南豐之間佈置戰場,達到在敵軍對中央蘇區和紅軍實行總攻時,要有把握地在宜黃、樂安、南豐一帶粉碎敵軍四次"圍剿",消滅援敵,奪取敵軍弱點,以展開江西局面。作戰地域劃分為,第一軍團以東陂為中心,第三軍團以新豐為中心,第五軍團以甘竹為中心,第二十二軍以南村為中心不管這個訓令的內容如何,不管它在現時的條件下管不管用,這種不執行命令的做法,都讓中央局不能接受。
9月29日,一份武斷的電報從後方飛到了前方:26日訓令收到,"我們認為這完全是離開了原則、極危險的佈置。中央局決定暫時停止行動,立即在前方開中央局全體會議。"9月30日,中央局又專電周恩來:對一切離開原則完成目前任務的分散赤化的觀點,"應給以無情的打擊",還需要請來"尚方寶劍"。中央局把中央蘇區首腦間的矛盾向上級作了報告,等待臨時中央仲裁。
***"在劫難逃"了。
2中共中央總負責博古,真名秦邦憲,當時年僅二十五歲。中共早期領袖人物,用假名傳世的,一個是秦邦憲,一個是陳紹禹;傳世假名,一個叫博古,一個叫王明。
聽一聽十三年後三十八歲的博古是怎樣評價二十五歲的博古的,對於理解寧都會議的深刻的背景很有幫助。
我個人在這個路線錯誤中的責任怎麼樣呢?上海中央被破壞後,由老的中央政治局委員指定我做臨時中央負責人。當指定我做這個工作的時期,我並沒有感到不能擔任領導整個黨這樣的事情。相反的,當時背了相當多的包袱,反對李立三的英雄是一個包袱,李立三把我處分了,四中全會取消了我的處分,這時又洋洋得意,再加上四中全會後我在青年團做了一個時期的工作,少共國際的決議上,說我們的工作有成績有進步,這又是一個包袱,說我領導團還行,難道就不能領導黨?第二沒有兢兢業業之心,毫沒有對革命、對黨、對人民有很嚴重的責任感。做了臨時中央負責人後,更發展自己品質的壞的方面,目空一切,看不起任何人,不請教任何人,覺得我比任何人都高明,要是有人有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那我就是這樣的人,發展了剛愎自用,不屬自我批評,不願意聽人家批評,對於一切錯誤採取文過飾非的態度。
自覺"老子天下第一"的博古,按說早該把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中央"唱對臺戲"的***清理出去了。然而,自贛南會議到寧都會議,對***展開的鬥爭大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原因何在?因為***是紅軍最主要的締造者。一、二、三次反"圍剿"作戰、解贛州之圍、東征作戰,***表現出來的軍事才華,是任何一個人都看得見的。"*杆子裡面出政權",已經成為中共領袖門的共識。他們之間的差異在於對*杆子怎樣才能出政權的認識上。***對黨的事業有舉足輕重的作用,不是想拿就能拿掉的人。時局的變化也還沒有提供徹底解除***軍權的契機。雖然博古等年少氣盛的領袖對***的做法早有意見,但他們也都在黨的利益的前提下考慮對***的態度。
《***年譜》載:10月6日,中共臨時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討論蘇區中央局的問題,批評***"分散工作的觀點","是保守、退卻","是不能容許的"。強調對***該作堅決的鬥爭,估計到他在蘇區紅軍中的威信不一定指出名字。並且提出***"可調回後方作蘇維埃工作"。會議決定,立即給蘇區中央局去電。
可惜這個電報我們無緣看見,不知具體的說法。
周恩來在1972年一次批林整風彙報會上說:"寧都會議是任弼時同志召開的,我當時不在,正在前線。但我若堅決反對,還是可以反對掉的。"我當時不在"是說任弼時等人到達時他不在。現在公開披露的史料,大都證明周恩來參加了寧都會議,並在會議上最大限度地表達了對***的支援。這個中央局全會是前方四位首腦提議召開的,周恩來沒理由反對。他反對的是會議的結果:解除***的軍職.日後周恩來的行動足以證明他在這個時候對***的認識已加深了許多。
寧都會議參加者有周恩來、任弼時、項英、***、王稼祥、顧作霖、朱德、鄧發,主持人為任弼時。
查《***年譜》"寧都會議"條目,周恩來、朱德、王稼祥都不同意***離開紅軍領導崗位。但又說,多數與會者認為***"承認與瞭解錯誤不夠,如他主持戰爭,在政治與行動方針上容易發生錯誤。"八人参加的會,多數應在五人以上。與會的八個人,除顧作霖之外(因病沒參加長征,後病死),其餘的七個人,在遵義會議後再沒有什麼原則上的分歧了。任弼時是這次會議的主持人用後又是***指揮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的重要助手之一......
據以解除***軍職的"錯誤"何在?綜合有關寧都會議的史料及研究成果,試想一下,對於瞭解當時思想路線上的是非曲直不無益處。
***堅持9月26日訓令的觀點是"專以等待敵人進攻的右傾主要危險"嗎?實際情況是,敵人大舉進攻中央蘇區的第四次"圍剿"已不會持續太久,前三次反"圍剿"的經驗足可參照。
***"對革命勝利與紅軍力量估計不足"、害怕進攻作戰嗎?實際情況是,紅軍力量實在有限,無法一次吃掉敵人三個師。
***"無視中央政府猛烈擴大紅軍的訓令"嗎?實際情況是,執行所謂的"進攻方針",擴多少紅軍就會被打掉多少紅軍,鄂豫皖覆轍在前,四方面軍、二方面軍失去根據地已不可避免。
***不打贛州打漳州是"消極怠工"嗎?實際情況是,打了不該打的贛州,蒙受了重大損失,耽誤了北上的時間。
然而,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成為黨的指導思想,還有待時日。***的正確主張儘管都被實踐所驗證,仍被視為"錯誤"。他的"錯誤"歸結一點,就是沒有執行中央"奪取中心城市、爭取革命在一省或幾省勝利"的方針,被指責為另搞一套"分散、保守、退卻的純粹防禦路線"。
10月12日,中革軍委發出通令:"當此革命猛烈向前發展的時候,蘇維埃政權的鞏固與發展,是十二萬分重要的。工農紅軍第一方面軍兼總政治委員***同志,為了蘇維埃工作的需要,暫回中央政府主持一切工作。所遺總政治委員一職,由周恩來同志**。特此通令各軍,希轉飭所屬知照。"半個月後,中共臨時中央任命周恩來為中國工農紅軍紅一方面軍總政治委員。***失去了軍權。
曾任紅軍軍事顧問的日耳曼人李德日後在《中國紀實》中寫道:"他是從領導崗位上被排除的,還是像他以前多次所做的那樣自行引退,以便等待有利時機捲土重來呢?我們在上海是無從確定的,估計兩者兼而有之。"***回後方的時候,周恩來專程前來送行。周恩來一再表示:軍事問題,你不能不管。***應道:前方電召,澤東責無旁貸。
周恩來問:下一步行動方向呢?
***答:再向東北。
11月LO日,中央局復臨時中央電稱:"我們可同意現在召回澤東同志與公開批評他的錯誤觀點,批評方法應該說服教育,並繼續吸引他參加領導機關工作,不然在目前將削弱我們的地位。"***接受批評了嗎?
11月26日,中央局復臨時中央電稱:"現在對進攻路線除毛同志近來仍表現以準備為中心的意見外,並無其它反對與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