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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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民國元年3月,德國公使哈豪森要求開始鐵路的勘測工作。眼看沒有辦法再推遲,我在議會宣佈了我所簽署的一系列協議。呃,這個,我得如此形容,結局是光明的,但道路是曲折的。我先在民生黨內部先宣佈了協議,並取得了諒解。這回,我沒有作出讓步,溫和一點不是壞事,但軟弱就不好了。加入了我民生黨,總要為民生,嘿,為我做點事情吧。再說,不如此,安徽怎麼可能有足夠的資金,來發展建設。風險與利益成正比,董氏承擔了風險,自然要取得收益。況且,董氏已經為安徽的損失,作出了補償。在我的強力支援下,民生黨統一了思想,議會最終確認並通過了該協議——協議終究是對安徽有利的,大部分風險由皮特·董承擔了——至少表面上如此。
現在,每個人都知道,皮特·董是我堂弟了**-**。
隨後,安徽新軍與九江軍政分府爆發了軍事衝突,我與同盟會算是徹底翻臉了——我是這麼以為的——後來,南京政府又想方設法向我要錢,倒讓我又糊塗了。但是,我的立場是堅定不移的,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即使張孝準透過蔣方震來找我——別人的面子不給,蔣方震的面子也得照顧,我就私人贊助了十萬圓安徽票。蔣方震無可奈何之下,只能衝我翻白眼。
安徽省軍政府的財務制度與國內大不相同,財政廳是最先健全的部門。財務制度完全是照搬歐美的財務制度,比較正規——不要說我崇洋媚外,我聽說的新聞,看到的報道都是這麼說的。而且,在當時,歐美的財務確實與現代財務制度類似,我在美國開過公司,回國可沒幹過,所以如此照搬,自然而然。
前次同盟會來要錢,我在議會里算了一筆帳:
“安徽光復時,得到資金共計2200萬元,根據協議得到4億圓,總計42200萬圓。民國元年,免除苛捐雜稅,農稅,省內釐稅,預計全年稅收200萬圓。
至民國元年年底的支出,小學教師10萬人,每年薪金3000萬,加上中學大學教師薪金共2500萬,學生360萬的補貼及獎勵1800萬(因為有大批學校是年中建的,預計來年將達到3000萬),學校及圖書館的建設費用1800萬,安徽省教育投資總共9800萬;武器彈藥軍艦及生產裝置5000萬,新軍薪金3500萬,軍校等600萬,軍費開支共9100萬;道路、碼頭、水電等公共設施4500萬;水利——淮河1500萬;鐵路2000公里(1912~19131:12000萬)6000萬;政府開支400萬;總計30600萬。
也就是說,民國元年年底安徽省將會剩餘資金11800萬。看起來不少,那麼民國二年的開支如何?教員薪金及學生補貼不能少,是8500萬;新軍薪金和軍校費用也不能少,4100萬;政府開支只會增加,就算還是400萬;淮河二期工程1200萬;鐵路建設6000萬;就算來年的稅收大幅度增加,也不可能達到兩千萬,預計在一千萬幾百萬,也就是說,明年,安徽至少要有二、三千萬的虧空。
……”
於是,議會直接將南京的無理要求否決了。當時,蔣方震也在場。
這自然是敷衍塞責,實際是會少一點。但蔣方震也知道,我素懷大志,與同盟會理念不同,素來瞧不起“烏合之眾”的同盟會,自然不會把錢花在這裡。而且,我這個人頗為‘勢利’,要花錢的地方極多,沒有意義的錢,一文都不想花。
“酒色紅人面,財帛動人心”——接下來的日子裡,南京、北京一致向我要錢。四億是多少,我不好形容。但是,袁的善後大借款,也沒有這個數目。可以想象,南北方是多麼的想得到這筆錢。
總之,袁方來人,我稱“是是是”;同盟會來人,我說“好好好”。反正要錢沒有,調動不行。
隨後,就發生了黃煥章事件。
九江軍政分府的黃煥章是個庸劣異常之人,他所部2000人是新近招募來的洪江會會徒,軍紀很壞。3、4月間,不知是因為報復‘嚴打’,還是其它原因。屢次進犯我小姑山地區,燒殺劫掠,無惡不做。我遂譴王澤率一師勁旅——其實也就是訓練半年的新兵,及安慶水軍,圍攻九江。同時,我通電全國,稱黃部為土匪流寇,聲稱“不交出黃煥章部,誓不罷休”。並不顧南京的調解,日夜攻打,迫使九江馬毓寶交出黃煥章,確認後當場予以擊斃,安徽軍方才退軍。
此後,各省軍隊無有敢犯安徽者——時安徽新軍以紅地有翼白虎為幟,有人遂稱安徽新軍為“瘋狗軍”。
接下來,我通電全國,公佈了《安徽地方自治草案》,宣佈自治中立。這就是著名的“安徽自治事件”。我在通電中宣佈“安徽實行地方自治”,“南北方軍隊不得透過安徽,戰事概與安徽無關”,“安徽保持中立,人不犯安徽,安徽不犯人,敢犯安徽者,不死不休”,等等。並公佈了安徽資金的使用計劃,“減免稅收”,“普及教育”,“土地改革”,“實業建設”——這些都是有具可查的,安徽大招募,誰都知道。最後,我宣稱,“近日諸君吠吠,無非意在安徽籌集之資金。然安徽所籌集資金,皆以安徽為本,用於安徽的建設,方為正理。董崇文提兵十萬在此,南北諸君欲取,徑可前來,何必吠吠乎”。
我這是直接說了,眼紅安徽有錢不是,提兵來戰就是,叫什麼叫?南北方一時失聲,再吠起來就更厲害了,不過,此時此刻乃是御用文人的筆墨官司,安徽又不是沒有御用文人,此事已無干大局。
趁此機會,我大力推廣安徽自治運動,把安徽人的注意力,從土地問題上,轉移一下,“土地”這事是最讓人焦頭爛額的。至於,南北方的問題,反而不大。為什麼?其實南北方都沒有足夠的實力,也就是沒有錢,在現在發動戰爭。戰爭吞噬金錢的速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再用善後大借款做例子,總數高達八、九千萬大洋的資金,在二次革命的短短几月內,就花掉大半。現在,讓南北方到哪兒,去找這麼一筆錢出來?況且,德國正在安徽建鐵路,與美國一道為安徽海關提供顧問,還要為安徽培訓警察,兩國也是不可能同意的。我這也算是“挾洋自重”,沒有辦法,實力不夠,時機未至,只能如此利用一切有利條件。
事實證明,民族主義,呃,不對,是地方主義,哦,也有點問題,總而言之,“自治運動”極大的促進了安徽人的建設熱情。對“土改”的反對意見少了很多,人們更多爭論的,是土地價格問題。但是,過尤不及,為了安慰廣大外來的工作人員,我不得不提出“中國的出路在於建設”,“打鐵還須自身硬”,“發展才是硬道理”等等口號**o**,來使他們安心工作,並安撫其中的理想主義主義者。
6月中旬安徽水上警察隊,從英國商船“鼎昌”號內發現私運大批鴉片,我下令沒收。16日,並將沒收的7箱鴉片在都督府門前當眾焚燬。別的話不說,穿越者沒有不恨鴉片的,我又沒有李富貴的條件,可以把鴉片賣到日本去,只好在安徽嚴禁之。
7月6日英駐上海總領事羅磊斯到安慶,要求賠償焚燬的鴉片,我予以斷然拒絕。雙方反覆交涉,我寸步不讓,此問題絕無退讓餘地。交涉時,顧維鈞作為我的全權代表,在英軍軍艦上,據理力爭,說得羅磊斯啞口無言。一同前往的《安慶時報》記者黃希平對此進行了生動地描寫——“難道英國議會還會為了鴉片而戰,我還以為英國紳士的道德水平有所改善”——顧維鈞語。自然,我的150MM榴彈炮團應該也起了作用。反正,歐洲局勢緊張,英國人的注意力不在中國。就算我稍微強硬點兒,英國人也不可能派軍隊來打我。我自然要趁此良機,樹立我光輝偉大的正面形象。
不久以後,顧維鈞的岳父張衡山來找他,希望介紹顧維鈞給唐紹儀,在北京謀個職位。顧維鈞考慮以後,委婉地拒絕了。根據隱龍社的情報——監視政府工作人員也是隱龍社的職責,我應該再成立一家情報機構了,一家獨大,容易出問題的——顧維鈞是這樣對岳父說的,“光復以後,安徽準備充分,立即徵兵數萬,一刻不停的訓練,又普及教育,廣興工商,減免稅收,資金充裕,安徽很有一番新朝氣象。”
限於目前的形勢,安徽的財務問題,只是知會議會一下,並不提供詳細的資料,也無須議會透過。所以,除了上述的幾件事外,議會現今的主要工作就是制定法律。安徽省議會議員懂法律的不多,便在之前來應聘的眾人中,聘請了許多法律顧問。只是,沒有像伍廷芳一樣的重量級人物,也就沒有人能統一所有人的意見。往往一件事情,一句法律條文,眾人都會爭論很久,手舞足蹈,幾欲互毆。所以,議會的法律制定工作,進展緩慢。然而,事情就是如此,有得有失。這也使制定的法律,充分考慮了各方面意見,比較完善。同時,培養了一大批精通法律的人才
到民國元年夏天,議會只是先後制定,並通過了《安徽地方自治法草案》、《安徽民事法草案》、《安徽刑事法草案》、《公務員法案》(即《彭德爾頓法》)、《商業法案》、《專利法案》、《教育法案》、《兵役法案》等法律。《安徽刑事法案》是依據現代法律精神制定的,它廢除了滿清的酷刑。《刑法草案》很重視累加處罰,犯同樣的罪,往往初犯,只會受到輕微的處罰,但累犯的處罰就極嚴厲,而且越來越嚴厲。然而,也不是所有罪行都如此,像殺人防火**腐敗等罪行,觸犯就會受到重罰。無論如何,《刑法草案》只是一個在短時間內製定的臨時性質的草案,不是很完善——要不,《申報》怎麼說安徽法律不完善。
法律制定是要求嚴謹務實的,慢一點可以理解。但‘可以理解’並不等於‘可以接受’,為了加快進度,我不得不拜託議會先以美國法律為藍本,參考安徽的具體情況,修修改改,制定通過了一系列法案。法案中的問題,是必然存在的。但是,不合適,就廢除/修改好了,一切法律皆如此,沒有一蹴而就的事,現在最需要的是“有法可依”。過後,議會再慢慢修改好了,反正議會就是做這個的。
這一年中,安徽有兩大勝事,轟動一時。為時人所津津樂道。
國術傳承體系研討會,這是正式的名字。時人嫌它囉嗦,就稱之為“武林大會”。汗,金老先生年紀還小,要不然,指不定被叫成什麼。“武林大會”的誕生,源於我在年初與霍元甲的一次談話。
霍元甲早已名聲遠揚,兩年前挫敗了日本舉國而來的十幾名武術高手,更是名聲大振。以霍元甲此時此刻的聲望,此事也是名正言順。所以,我舊話重提,希望霍元甲能夠召集知名的武術家,正式制定一套眾人認可的國術體系。中國功夫,世界聞名。但在後來的中國,學習中國功夫的人,數量實在有限。凡事都有一個基礎,參與者多了,自然興盛。想起人們都去學習什麼“跆拳道”、“柔道”,心裡實在不是滋味。我不是“寧要中國草,不要外國苗”的人。但中國功夫的落後,不是技術的落後,而是體制的落後。原來就不說了,現在有條件了,我總希望能夠做一點兒什麼。
而且,這是個雙贏的事。一旦成功,霍元甲就奠定了中國武術宗師的地位。名標青史,也是理所當然。可以說,只要中國功夫不絕,霍元甲的名字就會一直流傳下去。霍元甲本人雖然沒有想這麼些兒,但也認為這是件好事,有助於中國武術的流傳推廣,很願意能夠促成此事。於是,霍就遍邀眾人,在7月的盛夏時節,在廬山召開了這次“武林大會”,制定了後來眾所周知的“中華武術等級制度”。“中華武術等級制度”明確規定了服飾、標誌和定級標準,並編繪製定了基本教材,從基本功的鍛鍊開始到一般套路的練習,如何防止運動傷害,以及運動傷害的救治,等等,都有詳細的說明。自然,被公開發行的,都是基本的常識。
這套教材,就是後來小中大學推廣的體育教材《中華武術》。最初使用《中華武術》的,是受聘的小學體育教師。他們經過簡單的軍訓,然後,系統的學習了《中華武術》第一冊,包括:基本功的練習,具體動作,運動傷害的預防和救治等——要不然,怎麼教學生。/game.do?method=gameInd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