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章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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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雷愚和孫浩然兩人給我帶來了許多外文書籍和資料,主要是德文的,也有少數英文和法文的。我翻了一下,主要是各種戰略戰術,新武器的使用,後勤管理,等等。兩人走後,我又重新閱讀蔣方震的來信,百里在信中一開始就推薦了雷愚和孫浩然,因為還有客人在,我就只略看一下開頭。從信裡,我能看出蔣方震在德國揮斥方酋的樣子,百里還是那麼善於言辭,還說他要進入國防軍服役,哦,現在應該是現役國防軍了,還埋怨我說,沒有事情就不給他去信,真不把他當朋友,還說我的匯款收到了,書籍和運費只用了一半,但是他也不會給我退款,因為我給他早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所以,百里決定把餘款買書,並代表我送給他自己,以安慰他受傷的心靈。這個蔣百里。

於是,我寫了封回信給他。正寫著信,妻子斷了杯参湯進來。輕輕放在一邊,我說:“先放一邊,我一會兒就喝。”妻看著我給百里寫的信,不由輕笑出聲,輕責我,就這麼戲弄百里。我表示,沒關係的,都是朋友。我和妻感情很好,也一直沒有再娶。我並不是個一夫一妻主義者,初到這世界,我也在閒暇時盤算過,要娶多少妻妾。但是,生活與你的想象總是有著極大的差別的。我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如此的忙碌,我每天工作讀書學習的時間加起來,從沒有少過十小時,時常倒會多二三個小時,連妻都是別人介紹的。別說去泡妹妹,妹妹來泡我,都要看我有沒有時間。

四個月後的某日,德國國防軍第7軍軍官宿舍裡傳出一陣笑聲,蔣方震正在讀我的回信。我在信中寫道:“百里: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難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難道你真的真的不認識我了嗎?難道你真的真的真的不認識我了嗎?……(寫滿了信紙第一頁)

(然後,我在信紙的第二頁用大大的字型寫道)

難道我董崇文不是一貫如此嗎?!

……”玩笑過後,我又敘述了雷愚和孫浩然歸國後的經歷,大大誇獎了二人一番,又道了聲謝,並半開玩笑地邀請百里回國後,去幫我,我許諾建一座軍校,任他為校長,提供充足的人力物力,並且不干涉他的教學。

蔣方震的才華橫溢,就不用我來囉嗦了,而且,百里性格直率,沒有什麼心眼,不對,是百里把心思都放在軍事上,而沒有放半點在個人的利益的鑽營上。所以,蔣方震是參謀長的最好人選,也是建設軍校的最好人選。我自然也要努力一下,怎麼也是好朋友,雖然起初我含有目的,但百里這人確實讓人喜歡。在我這裡,必會有足夠空間任其翱翔。

安徽太窮,恩銘雖然很想編練一鎮新軍,但皖省無力支援,只訓練編成了第31混成協。不過我將伕役編入軍中,和工程、輜重一起,合為輜重營,所以,孫浩然也是輜重營管帶了。

炮兵的訓練,產生了一個問題——彈藥。子彈是很便宜的,起初是每萬粒子彈十九兩,後來白銀貶值等原因,也不過百十兩每萬粒。但炮彈就始終都很貴了,所以,供應訓練的炮彈很少。於是,我提議建一個彈藥廠,生產炸藥、子彈和炮彈。恩銘與我關係密切,又有張次山關說,加之徐錫鱗事件證明我不會是革命黨,恩銘對我很信任。所以,恩銘就把這事交給我去辦,把馬山的安慶火藥局給了我,並撥了八千兩銀子給我。

走出巡撫衙門,我站了兩分鐘。人是有感情的,看恩銘疲倦又憂鬱的樣子,我也想開解他幾句。可轉念一想,若是他突然壯懷激烈,打算中興滿清,搞出點兒事情來。我還不得哭死,算啦,我還是老老實實等著做那份很有前途的安徽都督吧!

我透過華源基金會,找了三個工科的出國留學生來,幫助我建這個彈藥廠。此三人為:呂冠英,慕尼黑工業大學機械專業畢業;王鵬,麻省理工學院化學工程專業畢業;王星,哥倫比亞大學管理專業畢業。

這幾人建一個八千兩銀子的彈藥廠,純是大才小用。但是歸國學生的生活,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好。這時的中國並沒有值得一提的工業基礎,像鋼鐵、機械等工廠,屈指可數,寥寥無幾。所以,許多留學歸來的學生,發現難以學以致用。並不能實現自己的理想。當然,留學生自己的生活水平倒是有所改善,無論如何一些粗淺的知識還是能用上。現在,我要建一個有相當規模的彈藥廠,呂冠英連報酬都沒打聽,就趕來了。閒話一句,呂的家境好一些。

與此同時,阿庭也派遣了幾個得力助手回國,為建設一整套的工業體系的佈局設計勘探等做些兒前期的工作。與他倆一起回來的還有十幾人,都有豐富的工作經驗,可以組織一些具體工作。至於,所需的其他人手,在國內顧好了。現在國內並不缺乏這樣的人才。這些年來,基金會幫助數以萬計的學子出國留學,學成回國的,也有近十萬了。

另外,回國的助手中,杜德武(普林斯頓大學機械專業畢業生)、張嘯雲(慕尼黑工業大學化工專業畢業生)等人員還要在安徽尋找合適地點建一些現代工廠,如,化肥廠(可以直接轉產炸藥)、紡織機械廠,等等。一方面實地考察一下,另一方面,也要培養人才。優秀的技術工人不是短期就能夠培訓出來的,不提前預做準備。到時候,我空有金錢和裝置,也不能利用起來。培養的原則就一個,少而精。這個少,並不是說,人數真的很少。只是,與將來的規模相比,只能說少。既然如此,就必須將其都培養成骨幹力量。也就是說,少而精。

在此後的幾年時間裡,為此回國的,還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這可是個大行動。阿庭也很想回來一趟,只是在美國事情太多,不知道能不能脫開身。

我一面透過董氏公司控制的一個美國洋行,訂購了一條子彈生產線、一條炮彈生產線和一條火藥生產線,及部分加工機械——那八千兩銀子只夠個零頭。我選擇自己能夠控制的洋行進行,是為了打個價格差。只是,別人的價格是往多說,我的價格是往少說。如果官立一家彈藥廠,投了八千兩銀子。我自己又白往裡花了十萬兩。誰都會認為,我有問題吧!這樣把價格說少一點,再找點藉口,也就糊里糊塗的蒙過去了。

對了,我還購買了一些兒藥品生產裝置——是製造青黴素的時候了。不過,現在我可不需要動手了。阿庭已經派了幾個可以相信的人回來,負責這方面的工作。

八月,安慶府各縣大水災,大小圩堤盡被沖塌,上下100餘里一片汪洋。頃刻之間,安慶府盡成澤國,巡撫恩銘忙的是焦頭爛額。於是,出動新軍進行救災,並設立粥場施皺舍藥。新軍在這次救災中大顯身手,不僅給民眾以極大的幫助,新軍也都掌握一些急救手段和衛生防疫知識,減少了災後疫情的發生。被安慶父老稱讚為“我們的新軍”,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名聲,使新軍在辛亥年間,所到之處,幾無抵抗,讓安徽迅速落入我的掌握。

十一月的一天,親兵報告,有人來找我,三十來歲,看樣子,是個留學生,沒有攜帶武器。我還以為誰又有什麼事情找我,便讓人帶進來。我一看到來人,就愣住了,眼睛有點兒模糊,天氣有點潮。我無法形容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字——高興!無法言表的高興!

我跳起身來,撲了過去,緊緊地抱著他。他回來了!我的兄弟回來了!阿庭回來了!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傻乎乎的看著阿庭。阿庭長大了,也結實了許多,這些年想必過的很艱難,眼角紋都出來了,……

我們沉默了有好長時間,卻一起說起話來,結果,都沒聽清楚。

……

我們述說著離別後的種種,一直說到很晚。

我帶著阿庭,回到家裡,見了我妻子,介紹了我的孩子,我現在兩子一女;又去霍元甲家,見了他二嫂和霍家小子,霍元甲這兩年在安慶有開了家精武國術館,收了百十號學生,常去各學校教導國術。當天晚上,我們哥仨喝個酩酊大醉。

間中有個插曲,霍東閣雖然出身武術世家,卻很喜歡槍。阿庭回來,帶了很多禮物。其中就有勃朗寧為我特製的手槍。勃朗寧手槍一向以精巧聞名,這一用心,更是精緻,銀光閃閃,線條優美流暢,非常之漂亮。霍東閣一見,十分喜愛,就眼巴巴的看著我,想要那把槍。我心裡高興,逗他一會兒,就給了他。倒樂得他一出門就歡呼起來。

隨後,我們把機器交接一下,就什麼都不管了,一連喝了好幾天。我們暢談別後的一切,阿庭也有了兩個兒子,孩子還小。所以,這次妻子,就是馬莉,留在家裡照顧孩子們,阿庭自己回來了。

……

過了幾天,我們的心才算平靜下來,開始商議下一階段的具體措施。幾番商議過後,我和阿庭完成了下一階段的部署計劃,阿庭讚美我說:“哥,你就是南非總統曼德拉。”

“那是,我就是一個為民族獨立,為民族解放,為人民富強,為國家利益,貢獻終身的普通人。不用太崇拜我!”我大手一揮,擺了個英明神武的POSE。

阿庭言道:“哥,你天生就是個黑人!你怎麼會混到黃種人隊伍裡的?!”

……

阿庭在國內只呆了四個月,然後,就不得不帶著剛生產的十萬支青黴素,再次前往美國。我是萬分的捨不得,也沒有辦法,我們兄弟這一生註定是聚少離多了!

在美國,阿庭會為我製造的青黴素及其各種變種申請專利——我製造了許多變種,短期內,其它廠商是不用考慮生產青黴素了。接著,再透過美國食品和藥品監督局的臨床試驗,取得新藥的銷售許可證。然後,我以每支二十美元的價格賣給他,他再以每支加上一定的價格對外銷售。雖然,我成立了一家非常有猶太特色名字命名的藥品公司,並將銷售權全部轉讓給阿庭。阿庭還是覺得不保險,決定成立一家無論是怎麼看都與他,與中國人毫無關聯的公司,來負責此藥物的一切事宜。

要知道,二十世紀初的美國,人的平均工資是每小時0.22美元。一般工人的年收入在200美元至400美元之間,低於當時的貧困線,有90%的人是屬於這樣的。也就是說,在歐美也只有十分之一的人用得起青黴素。但是,我們都知道,青黴素的用途非常廣泛。所以,我們商量了好久,決定這樣的罵名還是讓猶太人揹著比較好,反正猶太人的名聲一向不是很好。(首先宣告:我對猶太人印象還可以,但在當時的歐美,猶太人名聲不好,這是事實。)

宣統元年(1909),安徽新建了許多工廠,阿庭在其中有十幾家,包括:化工廠、日用化工廠、紡織機械廠、染料廠、化肥廠、鋼鐵廠、麵粉廠、水泥廠、……

恩銘這一年心情好了許多,可能下定決心,為滿清“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撫臺大人決定大力發展實業,透過華源基金會請了許多留學生,為其出謀獻策,並在安徽許多地方開展了調查勘測工作。這與我無關,我只是在和張次山閒聊的時候,稍加引導,可沒有跟撫臺大人提過半個字。阿彌陀佛,我可什麼都沒做!

宣統元年秋,我率領第62標,在安徽再次剿匪。這次戰果遠不如上回,戰利品繳獲,不足上回的三分之一。然,此次剿匪仍然沉重地打擊了匪徒,許多匪徒就此離開安徽,遠走高飛,不再回來——生活也太沒有安全感了,還讓不讓人過日子?**o**/game.do?method=gameInd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