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16章 忽悠人的功夫(一)

正文_第416章 忽悠人的功夫(一)


超極品紈絝 情上加霜 私生女掠酷王子 膽小鬼 網遊之與光同塵 天地奕 噬魂老祖 煉神空間 考研愛情故事 大趙風雲錄

正文_第416章 忽悠人的功夫(一)

“兩個僱傭兵,南亞戰略資源公司。”武文濤眸子閃亮了一下,南亞戰略資源公司,他太熟悉這家由一位退役的菲律賓將軍聯合幾名退役的越南特戰軍官建立的僱傭兵公司了,這家傭兵公司主要招募來自東亞,東南亞各國的退役軍人,有一定的規模,曾受僱於亞洲的幾個戰亂小國的政府,替這幾個國家的政府軍剿滅反政府武裝,取得過不錯的戰績,因此,這家公司僱傭兵的戰鬥實力不容小覷。

去年,金三角東面的MD國政府軍發動對某民族地方武裝勢力的戰爭,由於政府軍每戰都失利,傷亡慘重,士氣低落,當局無奈之下從這家公司請出了約一個連的僱傭兵,參與剿殺某民地武裝,正巧這支民地武裝的總教官是武文濤的戰友,他很容易聯絡上了武文濤,以五十萬人民幣的友情價請出威名煊赫的熾天使助陣,因此,武文濤採用誘敵深入,各個擊破的游擊戰術,將一個連的僱傭兵誘進山林裡,慢慢地收拾,結果一百多人活著走出來的只有不到十個人,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死在了武文濤的手裡。

此刻,武文濤心想:南亞戰略資源公司,老對手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去年才和這家狗屁公司的僱傭兵血戰了一場,今年又碰上了,還是在金三角,只不過,這一次我一個,他們兩個,上一次他們一百多人,我除了自己還是僱主方面的一個營的兵力。

武文濤正揣測剩下的一個僱傭兵這會兒藏在哪?只聽那官長一股勁兒地發著牢騷:"媽的個皮,他們只會在訓練場上對我們指手劃腳,說我們這不行,那不好,我靠,他們有什麼了不起,有種的去跟中國的戰鷹突擊隊試試,以前日本鬼子的櫻花行動隊那麼牛逼,還不是給中國軍隊給收拾了。"

那官長瞅了瞅武文濤,見武文濤要麼把頭低著,要麼臉側向一邊,就是不看他,心裡好奇怪,納罕地向武文濤道:"我說阿狗,我怎麼感覺到你今天晚上怪怪的呀,像變了個人一樣,平時你話多得像破罐子煮屎,怎麼今天晚上一句腔也不開了。”

咳咳咳,咔咔咔的

,武文濤咳了兩下嗽,叭地吐了一口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意思是說我感冒了,喉嚨不舒服,說不出話來。

咦了一聲,那官長咂了咂舌頭,繞著武文濤轉了兩圈,嗔怪道:"阿狗,你今天很邪門的,白天看你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值夜班的時候就感冒了?你是不是也想……"

忽然一陣夜風拂面而過,風中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

武文濤鼻翼翕動兩下,暗叫一聲:壞了,剛才忘了給爆頭的屍體塗上花草漿汁,這會兒,血腥味散發出來了。

右手悄悄地拔出95式刺刀,他寒光閃閃的眼睛瞟視著那森頓軍官長,等待時機猝然發動致命的偷襲。

鼻子扭動扭動,那官長揉了兩下鼻子,噓噓噓的抽了幾下空氣進鼻孔,驚惶地道:"血腥味。"

武文濤假裝用左手揉著鼻子,晃了晃腦袋,表示沒有聞見什麼血腥味。

"你小子感冒了,當然聞不出來。"那官長擰亮手電筒,朝武文濤一揮左手,命令道:"去,把阿光那瘸子給我找出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他。"

哦了一聲,武文濤假裝轉頭就走。

“哪來的血腥味呢?”那官長手電光這一照,那一射,鼻子不時噓噓噓地抽著空氣,突然間,手電光束照見十幾米外的地面,有一頂解放帽帽口朝上的掉落在那裡,旁邊還有一灘紫黑的血。

他吃驚地用手電光照照那頂帽子,又射射那灘血,慢慢地走過去察看,驀地裡,背後伸過來一隻並不粗大但絕對強勁有力的手,猛地一把掐住他的咽喉,武文濤用力將他往懷裡一帶,左肩膀頂住他的後腦,右手像握冰錐一樣握著95式刺刀,噗哧哧的利刃切割血肉軀體的恐怖聲中,刀子慢慢地插進他鎖骨與肩胛骨之間的肉體裡,直沒得剩下刀柄,切斷了他的鎖骨下動脈。

那官長腰部四肢撲稜稜的一陣搐搦,雙手伸在空中亂抓,兩條腿在地面上亂踢蹬,喉嚨裡發出咕嚕嚕的怪響聲,劇烈

歪曲扭動的嘴角擠出稠糊的血沫子,武文濤右手搖晃著刀柄,讓刀刃將這廝的傷口面積擴大,左手掐緊他的咽喉,慢慢地把他往一邊拖去。

很快,那班長的雙腳猛地一伸,雙手像蔫了的向日葵葉子一樣無力地垂了下去,四肢停止了搐動,腦袋歪向一側,睜得銅鈴似的一對眼睛裡浮出死魚肚那樣毫無生氣的灰白,整個人如散了骨架一般,那麼軟綿綿地癱在武文濤的懷裡,一動不動,手電筒啪地掉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滾出兩三米開外。

武文濤將那官長的屍身拖到一後面堆雜物,慢慢地平放在地下,順手從這廝衣兜裡搜刮了幾樣東西,隨即從雜物堆裡拿了幾塊爛木板將屍體蓋壓住,然後拔出刺刀,蹭幹刀刃上的血漬,插回刀鞘。

撿起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插在腰後,武文濤正了正簷子有點歪斜的解放帽,聳了一下右肩膀,把滑溜下去的AK-47衝鋒槍向上送了送,走了幾步,驀然想起了什麼,轉身折返回去,從地下撿起那頂解放帽,看了看,揭下頭上這頂他戴著小了一點的帽子,把那頂扣在頭上試了試,剛剛合適,大模大樣地走出十幾步,經過兩棟吊腳木屋時,他拐進兩棟木屋中間的夾道,順手把這頂不合他頭圍的帽子丟進左邊木屋下的空間內,然後他側身貼著左首牆壁走到夾道盡頭,停下腳步,隱藏在牆角後面,探頭向外察看情狀。

外面是一塊麵積不大的空地,空地一邊有一棟兩扇鐵門的高大吊角木屋,兩名森頓軍哨兵肩挎著AK-47衝鋒槍,在鐵門跟前踱過去踱過去的,枯等著前來換班的人。

一個身材矮胖的哨兵連打兩個哈欠,氣乎乎地道:"他媽的,換崗的人怎麼還不來?這都到點了,他們還不來,是不是睡覺睡過頭了哇?"

"排長也不來查哨了,這幾天,他每天晚上都會在這個時候來查哨,怎麼今天晚上他不來了?“另一個哨兵也不滿地嘟囔起來,”他不來查哨了,換班的人也開始賴床了,害咱哥兒倆在這裡熬夜當門神,這太他媽的不夠意思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