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15章 清除障礙人物

正文_第415章 清除障礙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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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15章 清除障礙人物

沒有金剛鑽,不會攬這瓷器活,管他對方請了幾個高手來助陣,難道我熾天使還心虛不成?

他左顧右盼兩眼後,見周遭沒有異常動靜,彎下腰身,抓起地下這具敵屍的兩隻腳,像拖一條死狗那樣,將這具屍身拖到一棵大柚木樹後面,為了防止那刺鼻的血腥味四下擴散蔓延,引起巡夜哨兵的警覺,他取出一隻裝滿花草漿汁的飲料水塑膠瓶,塗了些花草漿汁在屍身上,濃郁的艾蒿香味沖淡了那刺鼻的血腥氣味,也驅散了從四下蜂擁而至的蚊蟲。

藏匿好這具敵屍後,武文濤抽出p228手槍,利用房舍樹木的暗影為掩護,繞著走過了那片空地,面前又是一棟長條形低矮的木屋,他挨著牆壁而走,房簷下的暗影很好的遮掩了他的身形。

到得這棟木屋側面的牆角跟前,他停住腳步,身子緊靠著牆壁,準備探出半邊臉去觀察牆角另一面的情狀,忽然間,身後又傳來一連串撲沓撲沓的腳步聲,他耳朵輪子聳動聳動,聽出腳步聲在二十米以外,直奔他藏身之處而來。

他身子往地上一伏,骨碌碌地兩個翻轉,滾進吊腳木屋下面的空間內,側身臥在地上,一隻耳朵貼近地面,腳步聲漸漸逼近,地面上的微微震動聲告訴他,來了兩個人,腳穿膠鞋而且步履相當的散漫。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目光轉向空間外面,撲沓撲沓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響,很快就到跟前了,他看見四條褲腳紮緊的腿,四隻套著解放膠鞋的腳丫子,從他眼前晃了過去。

他覺得剛剛走過去的這兩個傢伙肯定是去倉庫換班的哨兵,不如干掉他們兩個,然後冒充他們其中的一個人,這樣,更容易接近把守倉庫大門的那兩個哨兵。

兩名森頓軍士兵的AK-47衝鋒槍的槍口朝下,槍托向上,倒挎在他們的右肩膀後側,其中一個右腳有點跛的傢伙,還忍不住連打兩個呵欠。

武文濤像幽靈一樣,悄然地摸到跛子哨兵背後,左手從這廝的側面伸過來,猛地一把托住這廝的下頜順手向上一託,迅即往後一帶,膝蓋頂住他的腰眼,他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喊叫,武文濤的右手壓在他的額頭右側,狠力地一擰掰,喀嚓的一聲令人心跳肉麻的骨節斷折聲,他那瘦皮猴一樣的身子立刻就像洩了氣的大皮球,

癱軟在武文濤的懷裡,不動了。

走在頭裡的瘦高個哨兵冷不丁地聽見身後傳來喀嚓的一聲,扭過頭來一看,只見他同伴耷拉著一顆腦袋,背後竟然站著一個身材瘦削的人影,一隻手揪著他同伴後頸的衣領,另一隻手舉著一支手槍,槍口正對準他腦袋,他雙眼瞳孔猛烈收縮,張嘴就要喊出聲,錚的一聲金屬撞擊聲,一顆子彈鑽進他嘴巴,噗的從他後頸穿出來,帶出一道血線,他悶悶沉沉的啊了一聲,一個仰八叉,撲騰地跌倒下去,一動不動了,驚恐而又空洞的雙眼還是睜得那麼大,大量的鮮血在腦袋周圍的地面上迅速地擴散開來。

武文濤把手槍插在背後,左手將跛子哨兵的屍身挾在左腋下面,走出幾步,彎腰伸出右手,抓住瘦高個屍身的一隻腳,左肋挾一具,右手拖一具,迅速地將兩具屍身轉移到木屋跟前,將跛子哨兵的屍身放下來,幾腳把瘦高個哨兵的屍身踢進吊腳下面的空間裡。

除下跛子哨兵頭上的解放帽,戴在頭上,武文濤又解下屍身脖子上的一條格子汗巾,圍在自己的脖間,然後又取下屍身上的胸兜式帆布子彈袋,手榴彈袋,水壺,帆布挎包,穿掛在自己身上,迅即將一支AK-47衝鋒槍倒挎在右肩後側,他看著這身行頭,除了槍外,大部分居然是中國造的,他呵呵一笑,大大方方地朝那間倉庫走去。

剛走出幾步,就聽得背後傳來皮鞋走路的咚咚聲,步履蒼勁有力,他有些疑心來者是僱傭兵,頭也不回地繼續朝前走。

"喂!阿狗。"身後傳來一聲當地人的話,由於聲音太小,武文濤沒有聽清,索性不搭理。

"阿狗,給我站住。"身後人提高了聲音分貝又喊了一句,怒吼道:“叫你名字,沒聽見嗎?”

媽的,麻煩又來了。

武文濤只得停住腳步,沒有扭頭去看身後人是什麼模樣,只是一個勁兒地用汗巾擦著臉上殘留的偽裝油彩,可一時半會擦不掉,他只好低著頭,用汗巾捂住右半邊臉,露著油彩基本被擦乾淨了的左臉頰,同時扯了扯帽簷子,把帽子往下壓了壓,遮擋住額頭和眼睛。

身後的人咚咚的幾步躥到他身側,啪地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怒氣衝衝的道:&

quot;媽的個皮,你小子是不是耳朵里長繭子了,剛才喊你名字你沒聽見嗎?"

咳咳咳的乾咳幾聲,武文濤不敢答話,假裝咳嗽來敷衍,眼角餘光偷偷地打量著對方,是個身穿西裝式軍服,頭戴大蓋帽的傢伙,腰右側的皮槍套內插著手槍,應該是個官長。

確定那傢伙不是僱傭兵後,武文濤鬆了口氣,又幹咳兩聲。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呀?阿光那瘸子呢?跑到那裡去啦?“那官長氣沖沖地道:”是不是又躲到哪個角落睡覺去了?"

“嗯嗯嗯。”武文濤不敢答話,只是連連點頭,連聲嗯著,算是在回話。

“你小子今晚是咋了?”那官長一把按住武文濤的肩膀,往他跟前扳了扳,納罕地道:"我說阿狗,你他媽的今晚是怎麼回事,怎麼跟啞巴了似的?"

咳咳咳,呵呵呵,武文濤扭了扭肩膀,掙開對方的手,右手捂著嘴巴使勁地咳了幾聲嗽,嘰哩咕嚕地說:“感冒了”。

“啥?”那官長驚訝地問道:"你感冒了?"

咳咳咳,武文濤乾咳著嗯了一聲,邁開步子就要往前走。

背後伸來一隻粗糙的手拽住他肩膀,那官長道:"別急,還有幾分鐘才到換班時間,陪我在這裡聊幾句,我今晚特他媽的鬱悶,睡不著。"

武文濤只好停住腳步,朗裡般明亮的眸子閃動著刀鋒似的寒光,心裡狠狠地說:聊什麼聊,你馬上就要死了,哪來那麼的屁話。

心裡盤算著如何將那討厭的森頓軍官長送進地獄,右手慢慢地伸到腰側,握住95式軍刀的刀柄。

只聽那官長悻然道:"媽的個皮,阿光那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腿瘸了,看著可憐兮兮的,人卻不規矩,每次輪著他巡夜站崗他就想方設法的偷懶,今晚又跑去打瞌睡,回頭看我非好好治治他不可。“

這廝氣乎乎地喘著粗氣,又憤憤地道:”媽的個皮,上頭派來了兩個僱傭兵,一個比一個牛叉,仗著是上面的頭頭花大價錢從南亞戰略資源公司請來的,就想騎在咱們的頭上拉屎拉尿,真不是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