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如影隨形

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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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隨形

夕陽有詩情,黃昏有畫意,詩情畫意雖然美麗,我心中只有你……

餘音嫋嫋,柳依月微笑著按下了琴絃。

“小月,你彈得太棒了!”聽得忘了手中的保姆工作,任由懷裡的宮軒宇自己啃著蘋果,商楚楚高興地誇了起來。

“一般般啦,好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優美地撫裙離案站了起來,柳依月看著鼻子眼睛都貼到了被啃出一個大窟窿的蘋果上的兒子,她無奈的搖頭笑了笑,從還在發呆的不負責任的野馬保姆商楚楚手中抱回了可憐的兒子。

“小月,我還沒有聽夠呢,再來兩首吧!”一臉的討好,商楚楚意猶未盡。這個小月呀小氣巴拉的才彈這麼一首,多彈一首又不會少她一兩肉、真掃興她還沒過癮呢!這聽得半不欄杆的,多傷人啊。

“楚楚你急什麼呀,來日方長嘛!改天你什麼時候想聽我都奉陪,可是今天時候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快趕路吧,大夥這一路的奔波也都累了,還是快些進城休整休整為好!”喂著正吧噠吧噠努力吃著蘋果的宮軒宇,柳依月一邊徵求大家的意見。出乎她意料的是,在坐的基本上也都仍屁股釘在板凳上---不想走。儘管如此,他們仍一致地都望向了鬼蒼離。

“這樣啊,不知道殿下如何打算?”商楚楚也無奈地看著不用他開口她便能知道答案是什麼的鬼蒼離。

鬱悶啊,鬱悶。可惜她商楚楚彈不出這種水平,如果她也能像小月這樣信手拈來,彈得出神入化、如火純清,那她肯定會愛心大放送天天彈給大家聽,一直彈到手抽筋為止。才不會像小月這樣小氣巴拉的,一點也不好玩。

“大家也都累了,我們還是早些進城吧!”放下了茶杯,鬼蒼離站起了身,朝亭外走去。

“嗚嗚,小月---我脆弱的心靈被你無情地打擊了,你要負責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少數服從多數,無奈的歷史法則。被鬼蒼離當頭棒呵,老天爺忘了看她一眼的商楚楚誇張地擺出一副很鬱悶、很受傷的表情向柳依月尋求著安慰。她就知道,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太子殿下無論如何都是會和小月同一個鼻孔出氣的。認了,認了!誰叫人家小月那麼聰明能幹呢。

“好好好---那進了城,我做東請大家吃一頓好了!”像安慰小貓小狗一般柳依月把商楚楚抱了抱,然後把勺子遞給一旁的小荷,自己則抱起了兒子向馬車走去。

“就這樣?請吃飯?不好,不夠賠償我的損失!”乖乖地跟在柳依月身後,商楚楚咕噥地拒絕了柳依月的提議。

“那---我幫你做美容、按摩。”笑眯眯地瞥了瞥跟在身後的身影,柳依月自信的說。呵,這你可就沒聽說過了吧,看還不能把你給搞定?

“美容?按摩?小月,那是什麼東西啊?!”一掃陰霾,商楚楚趕上了柳依月與她並肩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就是能讓你面板白白嫩嫩而且在這過程中包你舒舒服服的一種美容、美體、保健專案。”

“美容、美體、保健?”鸚鵡學舌,商楚楚更是好奇得不得了。

“好了,這個東西一時半會講你也不會明白,等到了城裡給你做了你就會懂了,保證你喜歡!”丟下了一句話,柳依月蹬上了馬車。

“那好吧,咱們快點進城!”動作敏捷,商楚楚一躍也上了馬車,並交待了車伕快馬加鞭向城裡趕去。

美容、美體、保健?

一行人遠遠消失在路的盡頭,一棵大樹上宮傲寒也微微地皺起了眉。那是什麼東東?

“嗯---嗯嗯!”

“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嗯嗯啊啊聲此起彼伏從“心月客棧”的“馨月居”中傳來。

“楚楚,你小聲點好不好?不要亂叫啊,小心會起皺紋變成老奶奶的喲!”手裡抹著亮乎乎的麻油,柳依月正在給上了牛奶珍珠面膜的商楚楚做著肩頸護理、開背。

“唷!這樣啊,那我還是忍一忍吧!啊---喲---小月,你輕點好漲又有點痛---還好酥麻!”臉上上著面膜,被點到穴位的商楚楚舒服得又不禁輕囈了出來。

“好了好了,楚楚你就別再說了小心真的會起皺紋啦!”

點、按著商楚楚的命門和腎俞穴,細汗盈盈的柳依月輕喘著警告著。

“唉,沒辦法,誰叫你的手法太到位了,人家忍不住嘛!”

皺紋長就長了吧,這種事情不叫出來怎麼會爽嘛!一邊做著清涼的面膜,一邊享受著舒服的按摩同時嘴巴又得嘮嗑,這麼美好的事她今天才碰到,她能不美嗎?

“算了,那我一會快些給你揭膜就好了,不過,你小聲點好不好?你這樣亂叫別人會誤會的耶!”

幸好這個店是那個柳依月家開的,而她這個同名同姓又長得與那個柳依月一模一樣的她理所當然地被安排到了以她們的名字命名的最好的“馨月居”。因為這裡很安靜,所以她才把安排在“望月閣”的商楚楚叫到了這裡,兩個女人關起了門來做這種事情。不然,恐怕這樣曖昧的聲音傳了出去怕是早就讓人給捉去浸豬籠了。兩個女人在搞什麼鬼喲?

說到這個“馨月居”柳依月無語極了,本來,她以為既然到了永州城,那麼距離那個傳說中的南郡首富柳府和她現在所謂的孃家應該很近才是。可是,讓她大吃一驚的是,這個永州城竟然還像現代一樣分成南、北片區。好巧不巧她們剛好是在北片區,而那柳府則在南片區,從北片區到南片區得半天的車程。當時因為時候不早了,又因為曾經答應過大家進了城請客,於是,她一不小心看上了這個讓她一眼就相中的讓她有莫名親切感的“心月客棧”,因此也就不小心地闖進了“自家”的門,被客棧老掌櫃柳佟生給認了出來,所以,才讓她這柳家小千金和同行一夥白吃白喝,徹徹底底地享受了一番五星極待遇。

“你按得實在是太舒服了嘛,人家只是有感而發、直抒胸臆罷了,這有什麼好誤會的?誤會什麼呀?”閉上眼睛,美美地享受著女王般地待遇,商楚楚不解極了。

“我說楚楚,你---呃---你和鬼大哥還沒有那個嗎?怎麼這個你也還不懂呢?”儘管有些難以啟齒,但是柳依月還是說了出來。這個楚楚未免也太純了點了吧,做為一個已經出嫁了的貢了王妃,竟然連這種聲音也聽不出來嗎?不都說古代女子出嫁前她們的娘都教她們閨房密事的嗎?

[哪個?我應該懂什麼“這個”?]

果然!

“呃---楚楚,這種嗯嗯啊啊的聲音,你不覺得有點像……有點像夫妻……夫妻……那檔子事的時候的聲音嗎?”支支吾吾柳依月越說越紅羞了臉。哎呀,怎麼這麼難以啟齒啊?是不是因為楚楚太白太純了的緣故?

“小月,我們雖然是好朋友,但是,我可不是你肚子裡的蟲子你的什麼心思我都摸得透,你有什麼話你就明說了啦,這裡又沒有外人,這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嘛?看,我不都接受了這麼先進的美容方法在---你面前毫無保留地脫光光了嗎?這還有什麼難開口的嗎?”為柳依月的拘謹、膽怯,商楚楚睜開了眼睛扭回了頭,瞟了瞟柳依月向她宣告著某人開始有些生氣。

“呃---楚楚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了啦,好吧,說就說吧,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剛剛那樣嗯嗯啊啊的聲音好像……好像男人和女人做---呃---圓房時發出來的聲音。”瞪了瞪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女人,臉色緋紅的柳依月低下了頭繼續了手中的工作。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小月我與殿下還沒有圓房呢,不知道圓房的時候會是什麼聲音,怎麼?小月,你與你夫君圓房的時候你都嗯嗯啊啊地叫嗎?”像個好奇寶寶,商楚楚不恥下問。

唰!商楚楚話語一出,柳依月緋紅的小臉更是像要下蛋的老母雞漲紅得彷彿要滴血一般。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啦!”眼睛不知道該望哪,柳依月又是陣支支吾吾……

“呵呵,小月,說中你了,原來是你自己在想你們圓房時的嗯嗯啊啊---”

哈哈哈---

如捉到賊一般商楚楚爆笑了出來。太難得了,難得她今天終於逮到了機會好好地逗小月一番。

“什麼呀,楚楚---我才沒有!”據理以爭柳依月打算來個死不認帳。呃,就算有,那也不能跟你承認!讓一個外人知道她與老公的嘿咻嘿咻那豈不是很羞?很沒面子?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出去呢?打死也不承認。

“你別解釋了,你呀越解釋那隻能---越抹越黑,哈哈---”

笑得差點抽筋,商楚楚翻過了身取笑著柳依月。

“你---楚楚你討厭!哈,讓你笑我---讓你笑我---”羞愧難當,柳依月乾脆伸出了十指朝商楚楚撓去。呵,這回她可佔了上風了。

……

“小月,我好喜歡這種美容和按摩呢,哇,真的是水水嫩嫩,白白的呢!”

揭了膜,做完了一個多小時的按摩。商楚楚對著鏡子是看了又看。

“那當然了啦,你也不看看師傅是誰呢?好了快去吧,你剛剛不是說這個時間是你和鬼大哥的對弈時光嗎,那就快去吧,給鬼大哥看看咱們的商大美人!”看著容光煥發的商楚楚,柳依月自豪極了。

“對喲,我馬上就去。對了小月,小宇兒呢?怎麼沒見他?”

“宇兒由小荷和陳護衛帶著,現在正在“秋水居”看戲呢,我喝杯水後再去找他們。”

“這樣啊?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了,留點時間給你慢慢回味回味你的嗯嗯啊啊---呵呵---”壞壞地說完,商楚楚腳底抹油笑呵呵地離開了。

“討厭---楚楚,你有膽你就別跑---”又氣又羞柳依月恨不得找來長針把這個商楚楚的大嘴巴給縫上。

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沒事那麼多嘴幹嘛?弄得現在被楚楚抓到了把柄,真是丟臉到家了。都是那個宮傲寒,要是他不那樣亂來,她也不會每次都不小心、情難自禁地叫了出來。

她好像以前看過一本雜誌,上面說也有很多女人在做的時候是不□的,可是,為什麼她卻那樣……呃……叫得那樣誇張?而且真的是不叫出來好像就不舒服呢!嗯,不管怎麼樣,下次絕對不能再叫出來了,因為好丟臉的呢!不,沒有下一次了,她這次揹著他偷偷來了南郡他一定很生氣了。就算他沒有生氣,那麼她在沒有理清頭緒之前也是不會回郢城的了。如此一來,說不好,這樣一別就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了也不一定,所以,不會有下一次了。

“討厭的楚楚,討厭的宮傲寒!”

看了看天,太陽剛剛落山,柳依月悻悻地把房門關上,準備先閉閉眼睛養養神,剛剛幫商楚楚做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美容和按摩她的體力可消耗了不少呢。

嗬~嗬---

伸了個懶腰,柳依月落上了門栓轉身準備回**休息---

呯!

不預期地,她撞上了一副堅硬的胸膛---

“討厭,哪個沒長眼……啊---夫君?!”看清了來者,柳依月嚇得把嘴巴也給忘記合上了。這……這……她的夫君大人怎麼來到這來了?!

然而,相比柳依月的一臉驚惶失措,宮傲寒卻是鎮定自若。他袖手而立,深邃的雙眸高深莫測地凝視著一臉似乎有些疲憊但是又被嚇得睡意全沒了的柳依月。

“嘿嘿!你……你怎麼來了?”

柳依月乾笑了兩聲,心虛地瞟了一眼滿臉絡腮鬍,又長出她剛認識他時的山羊鬚而且似乎很疲憊的宮傲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對方後,她對上了宮傲寒那雙好像有些生氣的雙眼,她趕忙地又低下了頭盯著自己的鞋尖。完全一副認錯的乖乖孩的樣子。

“我的夫人都帶著兒子回岳母孃家了,我這做女婿的能不回嗎?”宮傲寒質問的有些冰冷語氣讓柳依月不禁縮了縮,把那隻露出了鞋尖的繡花鞋縮到了粉紅的長裙中。

嗚嗚,小鞋子你都可以躲到裙子裡,那我躲到哪啊?沒辦法,理虧呀!就算有百口也恐怕難辯吧?嗯,不行,他真的生氣了,怎麼辦呢?嗯~有了!

“嗨!夫君,你來了就好,你餓了吧?你先坐坐,因為我想安靜地休息,所以這個我們家開的馨月居沒有一個下人可供使喚,那麼我就到前面去幫你傳膳,你稍等一會我去去就來!”說著,柳依月退到了門邊,準備背手去摸那門栓,可是她撈了半天也摸不到任何東西。可把她給急壞了。

哎呀,在哪裡呢?怎麼還沒摸到?剛剛明明就是在這個位置的啊?

“夫人,還是為夫幫你開吧!”

依舊袖手而立,宮傲寒危險地半眯起了狹長的雙眼走近前來。

“好啊!呃---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驚覺宮傲寒靠了上來,柳依月倉皇轉過了身素白的雙手顫抖顫抖地急急把那木栓往上撥---

“月兒,你真的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我的身邊嗎?”終於,火山爆發了。一臉憤怒宮傲寒有力的雙手把嬌小的柳依月提到了眼前,他抵著她的小臉生氣地吼著。

“什麼呀?你別亂想歪了,你是我的夫君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剛剛不是說了嘛你餓了我去幫你傳膳,我去去就來!”作賊心虛柳依月仍不死心地玩耍著花槍,幻想著能僥倖躲過一劫。

完了,看來這回真的是火山爆發了,我得小心應對才行,不然怕是不能再見到我可憐的宇兒了!

“我是餓了,但是,我不想吃飯!”陰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邪惡。

“不想吃飯?那你想吃什麼?出門在外你就別那麼挑剔了小心營養不良,呃---夫君,我還是去幫你弄點飯來吃吧!”完全沒有一點恐高症,被高高拎起的柳依月一臉正經地徵求著。

“我想吃你!”

話音剛落,柳依月被宮傲寒抱在了懷裡。扎人的絡腮鬍挑 逗性地摩挲著柳依月的香肩,脖子,然後是耳垂,眼睛,鼻子和嘴脣……

“夫君,你---你累了,你先休息---唔~”

翹挺的**被狠狠地揉了一把,柳依月的嘰嘰喳喳的嘴巴被結結實實地給封上了。

唔~不要---討厭!又來了---我不要嗯嗯啊啊!

雙脣被狠狠急切地吮 吸著,好不容易喘了口氣,腦子有點清醒,柳依月想起了商楚楚的取笑,想到了那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面,別開了小臉掙扎著想要下來。

“月兒,他好想要你!”

狠狠地啃咬著那細嫩白潤的香頸,宮傲寒壓抑、低沉地在柳依月耳邊輕語懇求,同時,大手緊緊地按下了豐臀朝他的核心部位密密貼上---

“啊---”呃,他,他好像確實很激動。可是---

“呃,夫君,你先別這樣激動嘛,我們大家都很累,這樣那個是很傷身體的,要不你沐浴了咱們再---”

“能說出這麼多話,看來你並不累!不過,你的建議倒是不錯,我們就去洗個鴛鴦浴吧!”又覆上了微溫的薄脣,宮傲寒抱著柳依月朝馨月居內的澡堂走去。